没什么人,原来是都跑到这来了。

    沈与燃走过去,拨开人群,有些气愤对他说:“你又来卖花了?”

    秦缺一见她便露出笑容,如清水击石般的声音响起:“我是来接你下班的。”

    接我下班?我下班根本就不从这走。

    游客太多,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与燃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回头一跺脚:“你过来呀!”

    秦缺这才懵懵的跟过去,白衣红花,微风一吹,沈与燃看得心里直痒。

    “你来接我,站在那树底下干什么?”

    秦缺说:“他们说这样好看。”

    沈与燃偏头去问:“他们是谁?”

    秦缺眼神闪烁,转移话题道:“你骑自行车来的吧?一会儿我带你。”

    沈与燃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等到下班的时候,秦缺坚持要骑车。

    “你确定、确定要带我?”沈与燃坐上去之前,再次开口。

    秦缺点点头,一脸严肃。

    沈与燃看了看站在车右边推车的秦缺,用手压住裙子,试探性的坐下去,思考着待会儿怎么跳下去。

    秦缺微垂双眸,思考半晌也没有动,直到有个老大爷骑着自行车路过,才恍然大悟,翻身坐上去。

    看着道旁树争先恐后的向后去,沈与燃懵了,原来他真的会。

    她双手轻轻抓住秦缺的衣衫,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脑内循环着各种青春片的场景,嘴角忍不住上扬。

    秦缺属于精壮型的身材,薄薄的衣衫覆盖在背上,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有力的手臂,不知道想起什么,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去。

    这不低头还好,一低头可把沈与燃吓一跳,秦缺的脚根本没放在脚蹬子上,而是架在一旁的护杠处。

    那这飞速旋转的车轮是怎么回事?

    沈与燃手心微微出汗,想了想还是问:“秦缺,车轮是不是没挨地?”

    秦缺一本正经地回答:“挨地怎么转起来?”

    沈与燃觉得有点晕乎乎的,所以他们现在是飞起来了?

    一路飞回家,两人吃过饭又开始日常看电视,还是那个古装剧。沈与燃觉得没意思,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人已经在自己床上了。

    沈与燃坐起来,抱着枕头想是不是秦缺把她抱回来的。想了一会儿有点后悔,要是当时自己醒着就好了。

    她想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渴,看见床头有杯水,应该是秦缺倒的。她没动,还是下床出去了,她想看看秦缺在干什么,虽然现在三更半夜的肯定在睡觉。

    虽然没人看见,沈与燃还是先倒了杯水,万一秦缺没睡她好说自己是出来倒水的。

    结果这杯水也没用到,秦缺的门打不开。沈与燃失落的准备回去,突然一阵大风吹起她的睡裙,沈与燃摸摸胳膊,奇怪她明明把窗户关好了的。

    而此时此刻,在沈与燃的头顶上,她的天花板上到挂着三个人,嗯,或者说一只鸡精和两个鬼差。

    沈与燃丝毫没有察觉到,走过去准备把阳台的窗户关上,忽然看见地上有张纸,捡起来正准备看,结果风一吹又跑了。

    她关上窗户,转身回房去了。

    睡梦中还朦朦胧胧的想,这是谁家小孩练的毛笔字,怎么还写“一个时辰”呢?

    那张满是字的纸,那张写有她名字的纸,她只匆匆瞥见这几个字。

    ☆、chapter9

    “下面请看报导。”

    “据悉,在本市幸福路上又发现一例凶杀案。受害者今天才十一岁,被发现时身穿蓝白校服,外套有被撕开的痕迹,但法医鉴定并没有发生性侵,只在脖子动脉处有几个伤口,死亡原因初步鉴定为失血过多。下面让我们跟随镜头到现场走一走。”

    “主持人好,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好,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今天凌晨一点五十九分,接到群众的报警电话,一名女童因失血过多而死,就在这个位置。那么罪犯为什么要对一个女童下手呢?让我们来问问受害者的家属,也就是她的母亲。”

    镜头一转,画面里出现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她想必是已经哭过了,满脸都是悲痛欲绝,恐怕早已万念俱灰。

    “女士你好,请问你平时有得罪什么人吗?为什么会有人对你的女儿下毒手呢?”

    女人形同槁枯,木然的看向记者,不做答。

    画面再次转向记者:“受害者的家属可能还无法接受亲人已经去世的事实,让我们来采访一下办案人员。您好,请问这种作案手法您以前遇到过吗?”

    “女童遇害,一般都是性侵,像这种隔开动脉失血过多而死的少之又少,而且还有一个难点问题就是她是失血过多而死,现场却没有发现大量血迹。我们初步怀疑这是有人……”

    后来再说的话,沈与燃已经听不清了,她浑身发冷,因为受害者就是那天电梯里的小女孩,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原以为我们生活在平安的世界,没想到死亡和屠杀竟如此之近。她只是个孩子,连告白和求婚都分不清的孩子。

    沈与燃不敢再看,关了电视刚准备去书房,恰好秦缺洗好碗出来,袖口沾湿了一大片。说起来,他好像一直都穿着这么一件袍衫,宽大清透,虽说好看却不太方便。

    “你穿这个衣服热吗?”

    秦缺没说话,而是走到她对面,抓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再低沉道:“你觉得我热吗?”

    沈与燃想,你热不热我不知道,但你这样我很热。要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小女孩,心里还有点悲伤,现在估计会上手捏一捏了。

    两人最后还是出门了,沈与燃本来想去夜市,但想想秦缺那张脸,总觉得委屈了,他适合更好的。

    一共买了三套,都是很简单的款式,沈与燃看着他身上的白衬衫和黑西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走过去顺手把他束起来的长发解了,退回去看了看,结果还是别扭。

    “还是绑起来吧。”

    秦缺看着她:“不会。”

    “那你以前都是怎么扎的?”

    “侍……”刚说了个开头,秦缺就停下来。

    沈与燃追问:“是谁?”

    秦缺眨眨眼睛:“就是这样的。”

    沈与燃扶额,她家宠物虽然长了张好皮相,但智商实在不高,跟他讲逻辑能把自己绕死。她挥挥手,“算了,我给你扎吧。”

    她也不会别的,随手绑了个丸子头。

    秦缺气质独特,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高贵,这样一打扮竟然有种风骨。现代与古代的冲撞,让人更心动了。

    沈与燃本来没扎头发,看着他有些热,随手给自己也绑了个丸子头。她看着镜子中的两人抿嘴笑:“一个道姑一个道士,下山买衣服来了。”

    秦缺没接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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