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现在才性骚扰你,我是早就在性骚扰你了,只不过你以前不知道我也没让你发现而已。
    痴汉小狐狸柔柔地亲吻着外表尚且青涩的少女,内心暗叹着,却不敢说出口。
    他连喜欢都不敢说,因为他很久以前知道,说了无用,泠羡不懂。
    他契者泷汐这个弱的不行怂的一批,却极度招人怜爱的小师妹,是个天生情根未觉的风流种——不懂情爱,却命犯桃花。
    狐族天生媚灵媚骨,族内以情入道修灵者甚多,对此道更是天然有着分辨的嗅觉。
    他当初瞧见还是个奶娃的泠羡第一眼,便觉察到了她身上纷乱冗杂的红尘孽债。
    且是天道注定,不可更改。
    只是当时还只是个叁尾狐仙的莜尾没想到,多年相伴,他和自己的契者也是一不小心栽了进去,成了她纠葛红线中的两笔孽债。
    十年前他不小心偷听到那个令他和泷汐都极度揪心痛苦的秘密之时,两人更是思绪紊乱情困于心。
    他俩灵魂相契关系亲近,对方隐秘感受总能察觉几分。
    泷汐性子沉默冷傲,还有几分不知世事沉迷研究阵法的单纯固执,当初他不知不觉间喜欢上自家小师妹,还是被怀着同样心思却心窍玲珑的莜尾点醒的。
    莜尾性子活泼狡黠,跟泠羡经常嬉闹厮混,关系好到同穿一条裤子/裙子,表面上看着妥妥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然而他自己在想些什么,也只有他那跟他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固执呆傻的契者了解几分。
    他们之间羁绊深厚,谁也不愿伤了谁,于是在莜尾巧妙的引导搅和之下,他们师兄妹与契兽叁人的关系变得亲密却不越矩,纯挚而又暧昧。
    但十年前那段惊天秘闻与突发异事,却令他俩骤然陷入生不如死、嗔痴爱恨的地狱,泷汐更是感染浊气,执念过深,无法压制,逐渐暗堕。
    还好泷汐阵法刻印刚巧跨了个瓶颈,已然至臻造化,强行将自己体内的浊气和生气同时封锁镇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泠羡在神水山脉的十年,神山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在那里,从未离去,却始终不敢有一人敢去打扰她。
    她的师哥师姐们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不堪秘密下的平静,痛苦不堪的痴求上苍让小师妹能多度过一些平静安康的日子,最好能把她那该死的命运与残忍的未来躲过去。
    这些众人隐瞒的苦痛真相,包含着那一句句谎言中的善意真心,折磨着神山上的所有人,却又支撑着他们寻找着挽救师妹糟糕命运的法门。
    但叁月前的那一刻,莜尾却突然明白,他们能做的始终太少太少,抗不过天意。
    但至少……至少让她晚一些、强一些,既然避不开这条道,就护送她走上这条道,兴许她真正自身强大之时,还能搏出一条生路。
    所以叁月前泠羡在屏风结界内与那金乌族秃子贼鸟颠鸾倒凤之时,莜尾自己压抑苦痛到差点入了心魔,最后也未曾冲进去阻止。
    然而在泠羡到达饥渴期限的此时,他终究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即使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他一个人的决定,泠羡的师兄师姐们要是突然回来和醒来知道这件事估计会忍不住扒了他的狐狸皮当屁垫,他也绝不后悔。
    泷汐感染浊气后明明自己知道师妹是救自己的药,却不愿让泠羡以这种方式救他。
    他放不下泠羡,却又对她的命运无能为力,两厢矛盾执念重重,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到了今天,莜尾无论如何也不允许泠羡毫无准备的去外界寻找“食物”面对风险,也不愿泷汐就这样永远沉睡下去,自己跟泷汐都沦为无法给泠羡提供一点儿帮助的废物。
    就算是为了泠羡的未来,泷汐也绝不能如此颓唐消极的反抗命运。
    莜尾希望自己和泷汐能成为泠羡未来死局中那一线生机的探路基石。
    所以,就算泷汐醒来后必定会恨他……他也,绝不后悔。
    然而,即使到了此时此刻,莜尾也依旧不敢告知泠羡她大师姐和叁师兄外出失踪的真正因由,半真半假掩盖真心地给予泠羡那一丝一毫的真相索引,引导着她自己去探查真相。
    已经彻底觉醒泠山圣女体质的泠羡再也不会是当初那个修炼废柴,而是注定践踏着情欲真心、冤孽枯骨成长为强者的浴火凤凰。
    莜尾和泠羡的接吻经验都不多,但好歹一个是天生媚骨的狐狸精,一个是天性淫纯的圣女体质,即使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两人唇舌相交之时也咂摸出了许多甜腻色情的花样。
    细致的交缠舔弄,柔软的粘膜与软肉互相安抚,轻哼喘息间缺氧带来的大脑昏沉与情欲上升时蕴红脸颊的热汽令人沉醉。
    “唔……”
    狐狸的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色情的蠕动抚弄,收起倒刺后依旧比人舌要粗糙几分,磨得泠羡的小舌娇娇软软、欲拒还迎,酥麻与微痛掺杂着痒意窜入骨髓,令她软倒在狐狸少年算不上宽阔但也并不单薄的怀抱之中。
    莜尾垂着眼帘,被半遮半掩的金棕色瞳孔早已变回了兽性难掩的竖瞳,偶尔微眯着抬眼瞧见泠羡沉迷与他接吻而眼神涣散雾气朦胧的蜜色双眼,他眼底便泛过几丝痛苦与情欲夹杂的复杂深色。
    既心痛,却又隐秘地欢欣。
    至少,至少此刻,她只属于他一人。
    他怀抱着泠羡瘫软的躯体,另一只手不停从少女的后脑轻柔的抚至脖颈、脊背,像是安抚雌性令其放松警惕的雄兽。
    黏腻温热的体液在唇舌间交换吞咽又满溢滑落,相互抚弄间发出暧昧灼热的细碎声响,泠羡身上的媚香愈发醇厚勾人。
    莜尾拥着怀中少女已经如同软泥一般的似水娇躯,慢慢地朝泠羡一开始醒来时所躺的那个小床走去。
    “噗——”的一声将泠羡压倒在床上,莜尾抽回恋恋不舍的舌头,在已经被吻到神志不清只余喘息的泠羡的耳边轻柔吐息。
    “阿羡,我……”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把快要脱口而出的爱语咽了回去,转而去细细吸吮泠羡可爱的小巧耳垂与柔软耳廓。
    “啊——”
    泠羡敏感淫荡的身体浑身上下全是敏感带,脆弱柔软耳珠与耳廓被莜尾炙热粗糙的舌头嘬弄舔舐片刻,那洁白清透的耳朵整个都变得通红,而她本人更是不断战栗,口中发出压抑而细碎的低吟。
    她犹记得意识不清的二师兄还在离她不远的那张大床上,即使他不省人事根本听不到她的淫呼娇喘,她也下意识地有些羞涩自持。
    虽然……虽然为了救人总是要和他俩做的,但当着如月皎洁如雪冷冽的二师兄的面,跟莜尾这个骚狐狸瞎搞,还是有些令她有些不自在。
    但很快,她便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这些无谓的自持。
    莜尾粗糙滑腻的灼热舌头戏弄完她的耳朵,逐渐将阵地转移到了她的脖颈,时轻时重的吸吮嘬弄在她颈间留下了暧昧的红痕,如同一颗颗绽放的妖娆红梅,昭示着狐狸少年对她深藏的渴望。
    酥麻的快感使得她逐渐没了最后一丝清醒与理智。
    说起来这才算是她这一世第一场真正有完整前戏的情事,之前那只处男金乌根本是毫无情调的施暴,昏迷的他完全给不了泠羡细致温柔的情欲挑逗。
    不过看陆奕那一副钢铁直鸟的模样,说不定就算他清醒时也给不了泠羡温柔的前戏。
    噫,跟男人上床时最忌想到其他男人,泠羡立刻收回了自己飘飞的思绪。
    沉醉于跟心爱女子初次亲密接触的莜尾,因为过于性奋愉悦和纠结痛苦,并未察觉到泠羡那一瞬的走神。
    亲吻嘬吸泠羡修长白嫩的脖颈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有条不紊地拨开她轻纱所制的外衫与襦裙,很快泠羡便光溜溜地身上只剩下一个鱼戏粉莲纹样的米色肚兜。
    少年的大手隔着肚兜抚上身下女子寂寞难耐早已鼓胀的娇小乳房,两人俱是一震。
    莜尾的手掌自觉开始抓揉那柔嫩的乳房,他指间已如石子般硬挺的乳尖被不轻不重地夹弄,搞得泠羡麻痒难耐。
    “唔……啊莜……莜尾……求你……”
    泠羡已经完全失去理智,顺从本能的开始起伏娇呼。
    “求我……什么?”
    跨坐在泠羡玲珑娇软的身躯之上,莜尾原本英气可爱的圆眼早已变得充血狰狞,细长的竖瞳昭示着压抑又汹涌的情欲。
    他双手抚上泠羡主动挺起的两边娇乳,眯眼瞧着她欲求不满地扭动喘息。
    “啊……求你……求求你……”
    他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却又放慢了抚弄亵玩的节奏,摆明了在戏耍已经完全沉沦情欲的泠羡。
    “你说啊,求我什么?”
    他压低的嗓音中有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并不怎么渴求身下的女体。
    唯有他已经昂扬坚挺、尺寸可怖的性器,因为跨坐的姿势在少女的小腹上不断弹跳磨蹭着,顶端溢出马眼的粘液浸湿了薄薄的亵裤,这才暴露了他暗压的奔涌情欲。
    “求求你……亲亲我……”
    泠羡憋了叁个月,对浊气和情欲的需求正是旺盛之时,莜尾身上的浊气和他本人的媚术短短时间内勾得她神思摇曳,早已心神涣散。
    双手聚拢那柔软娇俏的娇小乳房,莜尾停止了色情的揉弄,仅仅剩下左右两手的食指中指在有节奏地夹弄泠羡顶的肚兜衣料异常凸起的乳尖。
    “你求我亲你哪里呢……是你这骚媚的小嘴,还是你这……瘙痒寂寞的奶子乳尖呢?”
    低俗的淫词浪语从一向活泼狡黠的狐族少年口中吐出,他微眯的双眼中是骇人的兽族竖瞳,唇边的笑容是从未展现在泠羡面前过的残忍阴暗。
    他压抑已久的如狼野性,头一次毫无保留地朝泠羡,倾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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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忙着期末的各种事情,更新不稳定,唉
    我这篇文暂时没有大纲,有灵感有时间我就写,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说实话不到写出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后面是个啥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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