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唇型很漂亮,嘴角有个黑痣。

    不去注意,根本不会发现。

    他亲一下就觉得发麻。

    服务还真周到!一条龙式的服务态度,堪比五星级酒店了,林净张开嘴,说:“想灌醉我啊?”

    张探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还用我灌醉么?”

    林净笑笑,接过酒瓶来喝。

    “好喝么?”

    “一般。”林净灌了几口,忽然想起多吉外婆酿的青稞酒,醇厚,酒香浓郁,可惜,没机会再喝上了,她摸了下酒瓶,说:“也不知道多吉怎么样了。”

    张探想了想,问:“日隆客栈的那孩子?”

    “嗯。”

    两人有好一会没说话,安安静静的。

    静了两秒,张探问:“你多大了?”

    “二十七。”林净想起什么,扭头看张探,说:“还有三个月,就二十八了。”

    “交过男朋友没?”

    林净:“交过。”

    张探问:“分了?”

    “嗯。”

    “你提的?”

    “没,他提的。”

    张探笑问:“怎么认识的?”

    林净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着前方的那棵树,那树看着像活了百年,连根筑起,她抬头看,树枝上,长满了柳须:“训练营在一个队的,他嫌我太糙太野,跟我朋友好上了。”

    林净想了想,又继续说:“哦,也快结婚了。”

    张探笑了声:“你倒是挺大度。”

    她也笑了笑,双手懒洋洋地撑在车顶上,脚还不闲着,到处晃悠,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外人来个棒打鸳鸯,太缺德了啊。”

    “怕遭雷劈?”他说。

    林净说:“我怕什么,被人追杀都能逃出来了,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张探问:“什么感觉?”

    林净轻描淡写的:“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只有面临那种生死困境,你才会知道,活着,其实比什么都好。”

    张探说:“林净,给你逆境的众生,你都应该好好的感谢他。”

    林净这女人,张探很清楚,她一直敢狠敢拼,怕就是怕了,可她从来不会妥协,林净这女人,狠心起来,比谁都狠。

    他栽在她手上,栽的明明白白。

    他因有了怕的事和人,因此有了把柄。

    任她惊涛骇浪,在他肋骨上,成了一根刺,拔了,他活不成,不拔,那根刺终究还是会成为他的致命一击。

    林净说:“所以我废了他一条腿。”她说话轻飘飘的,像山间的雾:“算是给那伙人的贺礼了。”

    张探想了会儿,没忍住地笑了声。

    “上次在柴木达,也是他们干的么?”林净说到这儿,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一路上,他们都在逃:“你跟阿苟他们,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才来的日喀则?”

    张探并不隐瞒。

    “嗯。”

    这声语气词,解答了所有疑问。

    张探咬了根烟点火。

    林净看张探,问:“因为什么?”

    这一刻,张探才意识到,他遵循着意愿在行走,八年流浪,他在这场旅途中,寻遇到林净,他信了很多事。

    想过,恨过,夜里惊醒。

    梦里都是女孩围着他在转,喊着他大哥....

    张探抽了口烟,说:“我妹妹。”

    “你妹妹?”

    林净愣了愣,这是林净第一次听张探说起他的家人,他的妹妹:“妹妹去哪了?”

    张探:“死了。”

    林净:“怎么死的?”

    “被强.奸,自杀了。”

    林净静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找他几年了?”

    张探说:“整整八年。”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探已经拿起酒来喝,还剩一口,这才递给林净:“再喝点儿?”

    “不了。”

    车顶上铺了垫子,林净躺了上去。

    张探盯着她的脸,不免笑了下,酒瓶往边上一扔,也在躺边上,林净靠右,他靠左,抽了口烟,侧头见她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他弯了下嘴角,低声问了句:“困了?”

    “还好。”

    张探呼了口烟,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

    林净没睁眼,张探问:“喝醉了?”

    “没。”

    “那睡。”

    张探掐灭烟把烟头扔了出去,回头一把揽过她。

    让林净的头枕着他的手臂。

    两人就躺在车顶上睡觉,林净浅眠,睡到半夜她就醒了,一睁开眼就看见浩瀚的天空,还有头顶上的张探,他一夜没睡,胡子拉渣。

    三十好几的粗野男人,他样样均占。

    林净睁眼看了会儿,又闭了上去,半天才摸到他的头,她摸了摸张探脸上那道疤,用大拇指轻蹭了下,问:“你不睡么?”

    张探低下头看她的脑袋,她披着头发,长发困散在他手臂上,脖子上也缠了几根,慵懒妩媚,他声音都哑了:“守夜。”

    林净问:“在想什么?”

    张探说:“想睡你。”

    “除了这个,还想什么了?”

    “想上你。”他摸进她衣服里面,掐了下她的腰。

    林净接着问:“还有呢?”

    “把你给办了!”

    林净这次笑了。

    张探低下头,问:“不害怕?”

    “怕什么,怕你么?”林净哼笑了声,慵懒地说:“你什么样的人,我第一天认识你?”

    张探支着身子,抵了过去:“我什么人?”

    林净:“老司机啊,想着来一炮。”

    张探笑了笑,说:“挺了解我。”

    林净轻轻哼了声,算是回应了,往他身上靠了过去,张探人高马大,她的脑袋只到他胸膛下面,细细闻着早熟禾的味道,说:“客人来换班了,司机你眯会儿?”

    张探说:“眯会儿就有好处?”

    她浓浓声音从他胸腔传来:“你还要点脸么?”

    张探看了她好一会儿,干脆把她往上提:“要脸有个屁用!”

    林净刚想阻止,张探已经伏下身,把她衣服往上推,只推到一半,他又试了试,她穿着紧身衣,推了半天没推上去。

    他干脆解开她的裤子,往她腰上摸。

    细皮嫩肉的,一糙一滑。

    他往里探。

    林净按住他的手,笑着,说:“危险期,你忍着点儿。”

    张探:“忍个毛!”

    他使劲揉搓了两下她的臀部,松开了她,摸到她背上来,解开胸罩的扣子,往外拉,没扯下来,肩带卡在肩膀上,他绕回来,在她嘴里亲了几口。

    又往她胸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林净摸进他裤裆里面,硬了。

    她笑了下,低声说:“挺能忍。”

    “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在梦里干?”

    张探红着眼睛,近乎咬牙:“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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