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在忍受折磨。他的泪水再次决堤,这一刻他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感受杨益的温热。

    杨益也疯狂回应他的吻,双手探入他的衣服。其实两人的亲吻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可双方都是□□高涨,不停撕扯对方的衣服,急切地感受对方的体温。杨益停下动作把他抱起放到床上,这时杨益才对两人的选择得意万分,决定在旅馆摊牌真的是正确的选择,若是在别的地方怎么可能这样为所欲为。李峋没有理会杨益微妙的情绪,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停,那猴急的样子惹得杨益发笑。他狠狠瞪了杨益一眼,再次狠狠扑向杨益的唇。两人像野兽一样撕扯,像干架甚过做 爱。

    你进来。他打开双腿催促杨益。

    不行,你会受伤。杨益在明白自己感情之后有查过这方面的事,必须做好充足的前 戏,因为那里本身不是用来做这个的,很容易受伤。

    立刻,我要感受你。他等不了,他要马上拥有杨益,他怕下一刻杨益就会离去。感情是一回事,真正碰触又是另一回事。这平平的身体,杨益真的能够接受吗?

    不行,很痛的。杨益去浴室找到沐浴露倒在手上一根手指□□去缓缓涂抹,再等一下。

    不要!不要管我!我就是要痛!他伸手抓住杨益的炽热就往自己身体里送。他就是要疼痛,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清晰地感觉到杨益的真实。

    杨益也无法再忍受这样的诱惑,咬牙一挺就直接插入他的身体。

    啊!他痛地眼泪汹涌,双手紧抓着床单,全身紧绷。杨益也不好受,毕竟没有经验,又做得很急,略显干涩的甬道夹得他的下身生疼,好像马上要断掉。杨益停下来深吸口气轻抚他的身体等待他的身体适应过来。

    动吧,疼痛感减轻以后他深吸口气缓缓放松身体开口让杨益开始。杨益没有说话吻上他就开始抽 动起来。

    一场床事做的像是一场战争,汗水、泪水夹杂着鲜血,他们拼命地撕缠,好像要把身体内所有的热情都喷涌出来。说实话,并不好受,双方都没有感到快感,只是本能地纠缠,像是一场仪式,只为印上彼此的印记。

    做完之后杨益趴在他身上,两人都没了力气。之前的情绪起伏太大,再加上身体的发泄,两人都感到很疲惫,眼皮就要合上的时候杨益猛地起身打开他的双腿检查伤处,对不起峋,我应该克制一些,你的血流了这么多。

    呵呵,他低低地笑,都说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原来男人也可以啊。

    痛的是你哎,怎么还有心情笑!杨益翻个白眼,真是拿他没办法。能动吗?

    他起身稍微动了一下就倒回床上,很痛,尤其是下 半身,只一个小小的动作就疼痛难忍。他无奈地对杨益笑。

    真是的。都怪你那么急。杨益小心抱起他来到浴室,轻轻为他清洗身体。做完之后必须清理一下,不然容易生病。

    他坐在坐便器上张开双腿默默享受杨益的服务,他并没有感到害羞,他的身体乃至灵魂都属于杨益,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羞涩。

    杨益认真为他清理干净之后又为自己冲洗了一下,然后抱起他回到床上。这时的他们再也没了睡意。他钻进杨益怀里,紧紧抱着,很用力,很用力。即使现在他还是感觉像是幻境一样让人不安。一阵撕缠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恐慌。

    杨益,我们该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杨益越加紧抱他的双手。

    第三十三章

    有多久没看天空了呢?他努力在想,好多年了,他甚至想不起自己最后一次仰望天空是什么时候。最近他总是想起小时候自己搬个小凳子坐在窗户旁边静静仰望天空的情景。那时他看到的和现在的天空一样灰暗,寂寥的云朵还有灰色的天空让人感觉都要喘不过气来。

    干嘛呢?

    他的右肩挨了一巴掌,他扭过头看了一眼,是公司同事沐澜。没有心情理会她,他扭回头继续自己思想的放空。

    干嘛啊!看着你这一副死样子就来气。他的肩膀又挨了一掌,沐澜不满他的无视,别总是这一副晚娘脸行不?生活多么美好!我们要用我们的笑容去拥抱她。

    有了人搅局他再也没办法自怨自艾,心情本来就不好,不由拿话语打击沐澜,你今天穿的灰色套装真难看。

    什么?沐澜惊叫,人家都说好看好不好,这是粉色,pink!哪里来的灰色?沐澜是粉色的疯狂爱好者,衣服什么的粉色之外很少。她无法忍受他这样的态度,再次给了他的肩膀一巴掌。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李峋也懒得和母亲纠缠,站起身提起没有打开的行李就要往外走。

    站住!母亲的声音突然地拔高,尖锐刺耳,她的眼睛一下子布满红色的血丝眼神尖利地瞪着李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想着杨益吗?

    这不关你的事。李峋冷冷回答。

    怎么不关我的事?母亲的情绪有些疯狂,大声地反驳,我是你的母亲!

    是的,你也只是我的母亲。李峋不为所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是他的母亲,却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也没有资格过问自己的感情问题。再说,即使我离开了杨益也不代表我会和别人恋爱结婚!

    两个男人有什么结果?母亲腾地一下子站起来,难道你想就这么过一辈子?

    对。李峋的回答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母亲一瞬间安静下来,跌坐在沙发上轻轻说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医生说最多也就还有两年的时间。我只是想看你成家立业,结婚生子,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不再是这么冰冷的关系,看到你得到幸福,这样我才能走得安心。

    什么意思?李峋的身体一僵冷声问道。

    我得了宫颈癌,已经到了晚期,没有治愈的希望了。母亲的身体整个瘫软在沙发上轻声说着,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李峋的神色。

    沉默,一股压抑的感觉在整个室内蔓延,李峋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急速膨胀一般,那股体内的浊气在迅速蔓延扩散,根本无法控制。

    去死。李峋半晌才低声出口,之后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扔开手中的行李指着自己的母亲嘶吼,去死!现在就去!去死!去死!

    母亲只能坐在沙发上掩面哭泣,在自己的孩子面前狼狈不堪。这是她第一次在李峋面前哭泣,带着绝望与孤独,软弱地悲伤着。或者她希望能从这个世界上她最亲的人身上获得力量吧。

    李峋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整个身体跌倒在地板上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

    峋!你怎么了?母亲终于察觉儿子的异样,瞬间止住眼泪奔到李峋身边蹲下身体,慌乱的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该有什么样的动作。她想过李峋会有各种反应,平淡、伤心甚至可能会笑着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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