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眼明手快搂住了人,把人一提,余衍立刻双腿圈上季燃的紧实健美的腰上。

    季燃双手托着余衍的臀部,把人抵在了墙上,下身送了进去,继续在销魂诱人的甬道里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啊……啊……”

    “嗯……唔……”

    浴室里是此起彼伏的暧昧喉音。

    一个柔媚入骨,一个低沉性感。

    余衍动情地啃舔着季燃起伏的喉结,双手在季燃那因为托举自己而显形的背部肌肉群上流连忘返。

    粘稠的汁液不时从小穴处低落下来,掉落在地,或抖落在季燃的脚背趾尖。

    余衍又挺翘起来的性器在季燃的腹部摩擦着,留下一片水迹。

    他双手攀在季燃身上,有些使不上力,只能晃动腰身,配合着季燃的抽插,也顺便让性器顶端在季燃的腹部上摩擦抚慰。

    这个姿势做了半个小时后,余衍的嗓子已经叫得有些哑了,季燃还是没有射。

    他抱着人,就着性器埋在余衍体内的姿势,把人放在了一旁的洗手台上。

    “衍衍”,季燃掰开余衍的腿成m型,“腿再张大一点。”

    余衍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一只腿抬起搁在了季燃肩上,眼神迷离醉人:“季燃,操我。”

    季燃把抽出一半的性器又用力顶了进去,挺腰苦干,又引得余衍一阵好听的娇喘。

    “好、深……好舒服……季燃”

    季燃深插浅出,伞头重重磨着某一点。

    余衍几阵眩晕后,又高潮了,精液喷洒了季燃满腹,场面淫靡色情。

    这次季燃没有在余衍肠道收缩时拔出性器,而是压着余衍地腿,一番猛烈地操干,滚烫的精液射入余衍的肠道,让他一阵颤抖。

    季燃捧着余衍的脸一阵温柔的缱绻,然后抽出了还半硬着的性器,带出来一股白浊,弄得穴口泥泞不堪。

    后来两人又从床上做到了沙发,然后从沙发做到了窗前。

    最后余衍都已经被干得脱力了。

    季燃抱着人在浴室清理时,余衍还不怕死地撩着:“下面才刚喂饱,季燃你又给掏空了……”

    季燃眸色暗着,把人抱回床上后,直接从背后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搂着余衍睡。

    余衍有生物钟,虽然和季燃胡闹到快凌晨四点了才歇下,不过一到八点他就行了。

    季燃没在床上,但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季燃……”他一开口,嗓子就如车轮碾过一般,沙哑晦涩。

    季燃端着杯子进屋,就瞧见他鼓着眼睛盯着墙壁。

    余衍委屈:“季燃,我浑身都使不上劲儿了,感觉就眼睛和嘴巴还能勉强动动。”

    季燃端着水坐床沿边儿笑。

    余衍闷声:“你怎么能由着我浪。”

    “使劲儿浪呗”,季燃把人抱起来,“反正我能满足你。”

    “水都给我浪干了。”

    余衍眯缝着眼,接过季燃手里的杯子咕咚咕咚得喝着,直到他柔软的嘴唇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猛地举起水杯放在自己跟前,嘴里包着的水都还不急咽下去,鼓着腮帮子,别提多可爱了。

    还剩小半杯水的透明玻璃杯底部,安静地躺着一枚戒指。

    他愣了足足两分钟,才想起抬头看向一旁的季燃。

    季燃眼里带着笑:“这样你都还发现不了,我就没办法了。”

    余衍张了张嘴,双目微睁,嗓子越发觉得干涩。

    “季、季燃,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季燃从他手里拿过水杯,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殷红的舌尖抵出戒指,捏在手上,单膝下跪。

    “说你好的人,很多;说你不好的人也很好多。有人欣赏你的骄傲,也有人批评你的骄矜。他们看见你的才华,你的外貌,也指摘你的性格和脾气。可是衍衍,他们却看不到你那颗柔软的心。你有太多的优点,善良、热心、体贴懂事,也有你自认为的缺点,瞎臭美、口是心非。”

    “对于我来说,这都是我喜欢的的、我爱的一部分,却不是我爱你的原因。可能有一天,你的优点会消失,缺点会改正,但这些统统都不重要,因为,这些部分,只是因为在你身上,才变得可爱有趣。我爱你,只是因为我爱你。”

    “人的生命有限,我没法像电影里那样保证能爱一个人一万年,但我也可以在上面加一个期限,那就是我的余生。”

    季燃神色认真又虔诚。

    “所以,衍衍,你愿意么?”

    余衍眼眶红着,瞳孔泛着水光。

    季燃看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衍衍,你愿意么?”

    “还用问么”,余衍赌气地晃了晃自己在被子外面的手,“手都在外面了也不懂给我戴上!!!!!”

    季燃替余衍戴上戒指后激动得捧着余衍的脸细细啄吻:“衍衍,说你愿意。”

    “我愿意”,余衍在季燃身上蹭了蹭刚刚眼尾飙出来的泪,带着哭腔说,“季燃我是多爱你啊,这么烂的求婚我都愿意”

    季燃微怔,低头看着怀里那个人低垂的眉眼:“你以前说过,你想这么求婚的。”

    余衍茫然:“什么时候。”

    “那时候蓝玦被求婚的时候你不是在场么”,季燃替他找回记忆,“你在旁边对妮妮说,你喜欢漫不经心地被求婚,可能某天早上,就喝到饮料里的戒指,然后对面前的人,心领神会地笑着说,我愿意。”

    “我那时是被冯花花的求婚浪漫得胃反酸,有些嫉妒又不能明说,故意说的反话”,余衍哭腔更严重了,“我可虚荣了,也喜欢大场面。”

    季燃斟酌着:“那我重新求?”

    说着就要从余衍手上取戒指。

    “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余衍把手背身后,委屈地吸鼻子,“婚礼再这样烂,我就真哭给你看。”

    “不哭不哭”,季燃把人搂怀里,“放心,戒指特别贵。”

    “季燃,我爱你,我特别愿意。”

    “嗯。”

    “那我要拍个照发微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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