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拱手让给其他男人。他做不到。

    妒火燃烧殆尽了理智,盛如凯阴沉着脸,走出办公室门外五米外的两百来平方米的办公区,盯着零零散散往外走的员工,等最后一个员工走出去,他快步过去将办公大门关上锁紧。

    大跨步往茶水间走,从身上摸出一小袋子药物,一直随身携带的,一直没舍得用的。他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这个,但是前阵子在看到左麟云后,不顾理智阻拦找朋友弄来的。

    他现在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不顾及明天过后的南宫离会怎么看待他,也没考虑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只认为,得到了南宫离的人,一定就可以得到他的心。

    自己陪伴了他十年,不会输给左麟云。绝对不会。

    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将咖啡送到南宫离面前道:“累了吧,喝杯咖啡再继续吧。”

    南宫离笑了笑,清澈的眼瞳里写满幸福和满足。

    盛如凯忍不住微微撇开眼神,他不愿意看到心爱的人在想着别人。

    接过咖啡,南宫离抿了一口,淳厚正宗。歪过头浅笑道:“现磨的蓝山0”

    盛如凯贪婪地看着眼前人儿的一颦一笑,外面的夕阳正红,光线透过落地式玻璃窗映射在南宫离清秀的脸上,低头品尝咖啡的南宫离看起来非常诱人,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相当精致漂亮的锁骨,夕阳下的皮肤绯红美好,骨感修长的手托着咖啡杯缓缓地摩擦出神。

    盛如凯看直了眼,他一直记得当年初识就是在夕阳下,他打篮球撞到了捧书的南宫离,他一直记得南宫离抬头笑着说自己没事的儒雅脸孔。于是,一见钟情。才有了后来这十年的纠缠。

    喝完咖啡,南宫离收拾掉桌上剩下的几份需要严密计算的文件,打算明天再来收拾,提起西装想回家,刚站起来,眼前一黑,感觉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身边一下子凑近一个人,感觉盛如凯扶住了自己。南宫离勉强笑着说自己没事,不用担心。一边不着边际推开盛如凯过分靠近的身躯。从心里他不习惯和别人靠太近,左麟云是例外。

    直到现在还不肯让他碰,盛如凯理智荡然无存,愤怒染红了双眼。他粗鲁地把南宫离往桌上一带,直接压制在两米长的大型办公桌上。

    南宫离被这一动,脑袋更晕,同时腹部一股火焰般的炙热往身上涌,体温好高,人特别不舒服,觉得快死掉一样难受。从未接触过□□的处男如何经受得住高效药物的催动,难以忍受地又踢又打,混乱的脑子甚至难以厘清现在的状况。只知道自己难受,谁在碰自己。

    盛如凯手一挥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扯开身上的领带将南宫离的双手缚在头顶,他只有一个念头,要他,要他一辈子离不开自己。

    南宫离睁大双眼不停喘气,他看到的是盛如凯。他痛不欲生,不止身体不舒服,心更是痛得要命。原来潜伏在身边十年的是不是什么好朋友,而是一条毒蛇。在盛如凯弯身要绑紧他手腕的时候,南宫离一把推开了盛如凯,盛如凯在着力点不稳的情况下,没防备被推倒在地,南宫离软了腿扶着桌子退到窗边,他看着盛如凯,一脸不置信。

    盛如凯狰狞的脸像魔鬼,他手里还扯这被松开的领带,还想再次抓住南宫离。

    南宫离扶着窗户,不停喘息,身上烫得难受,头晕目眩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盛如凯,你给我吃了什么。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为什么你不能一直只看着我。盛如凯心里无声咆哮,理智让他别靠近,可是十年压抑的疯狂爱恋让他难以止住自己的言行。“离,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年。你过来,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边说话,边一步一步逼近窗边。

    南宫离不停地努力推开那扇玻璃窗,全身毫无力气的他,根本连站稳都办不到。恐惧地颤抖了声音:“盛如凯,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盛如凯顿了下脚步,再次窜过去,神色绝望的他心里只想着,只要得到了人,心也一定会是他的。他知道南宫离的洁癖思想,从一而终。一定会的。

    南宫离没能推开窗户,再次被狠狠压制在办公桌上,猛烈的撞击让他差点昏厥,咬牙坚持了下来。身上滚烫的温度摩擦到衣服,敏感得让他差点轻吟出声。

    夕阳已经完全沉沦,诺大的办公室渐渐笼罩在黑暗中,今晚的月亮很亮,从落地玻璃窗户透过来银色的光芒,照开了办公室一半大的面积。

    盛如凯粗喘气,终于如愿缚住南宫离的双手。接着双手拽紧南宫离的白色衬衫用力一扯,扣子飞了出去,衬衫裂开,南宫离白皙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骨感的锁骨下方的身材居然大出他的意料,不是排骨型的身材,略显肉感的平躺胸膛,光滑细致的皮肤紧致而且线条流畅,淡淡的线条从胸口一路到小腹上,盛如凯吞了口口水,下腹肿痛的急需一个发泄口。他伸手温柔地抚摸南宫离不同于女子柔美的结实肌理,脂肪不多不少,摸不出明显的肋骨也没有明显的腹肌。

    低低地笑了笑,嘶哑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平时的阳光气息:“看不出来,离的身材真好。没什么汗毛,皮肤这么滑,也没有锁骨这里这么骨感。离,我好爱你。你别离开我。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盛如凯低头想亲吻南宫离的唇,可惜南宫离虽然无法控制神智,依然拒绝开口。

    南宫离一股作呕的感觉憋在胸口,他虽然脑子混乱完全无法抓住思绪,但是知道身上压着自己的人是盛如凯,好脏,他觉得自己好脏。被绑紧的手不停挣扎,淤青了,也不觉疼痛。身上火燎般疼。他最痛恨自己是因为,觉得盛如凯的手和唇,让他觉得舒服。

    南宫离控制不住想自残的念头,觉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泪水止不住往下淌……

    左麟云觉得左眼皮一直跳,买好菜在家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听到南宫回家的车声,他看了下墙上的钟表,已经七点过十分钟,平时南宫要晚回来一定会电话来告诉他,更何况他们刚通完电话,南宫表示会及时到家。

    再次拨通南宫离的手机,却发现对方手机关机。不解地看着手机,左麟云突然脸色难看起来,他想起来盛如凯是他们公司的总裁。

    心急火燎地冲出门,冲到酒吧里以前相熟的酒保面前,二话不说从他身上摸到摩托车钥匙,转身就跑。酒保还端着酒瓶一脸莫名其妙。

    下班高峰肯定塞车,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的左麟云选了个最靠谱的交通工具,大路不通,大不了用摩托车走小路。一路加速油门,半小时车程楞是缩短了十分钟。丢下摩托车就往楼上冲,来不及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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