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耻毛是不是剪过」或者「真的好硬」或者「你是不是很久没做了」之类的话。

    正常情况而言,床伴说出这些话通常会被视为调情的表现,但儿子语调平淡神情冷静,曹君义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回话。

    「……为什麽,要跟我做这种事……」他迟疑了许久,还是问出口。

    曹文启闻言,停下了动作,就那样坐在他的下腹上,歪了歪头,说:「其实也不是一时兴起,自从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家里偷情,我就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咦?」

    「对一个国中生来说,那些姿势具有深厚的启发性。」曹文启说道,「我记得有一次你以为我不在家,在客厅里就做了,把那女人的腿架到肩膀上,同时还从後面塞进了玩具。」

    曹君义急忙道:「你都看到了?!」

    「嗯,很有趣。」他的儿子维持着一贯面瘫的表情回道。

    曹君义尴尬地别开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但身上的人却在这时抬起臀,让湿漉漉的性器滑了出来,曹君义几乎可以感觉到润滑液随着他的滑出也从那个窄处流了出来。

    「换你了,身为父亲,你好意思坐享其成。」儿子指责地道。

    曹君义张了张唇,终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自暴自弃地翻了个身,让儿子趴在身下,自己用手掰开柔软的臀,性器就又一次插了进去。

    他深深地插了几下,感觉到一种令人绝望的兴奋,忍不住把儿子摆成臀部翘起的姿势,方便自己进出之余,还用手掌搓揉着对方的臀部。

    「还要深一点。」

    他身下的青年呻吟着道,身躯也毫不客气地往後抵,就着结合的状态磨蹭着他的下腹。

    曹君义这时已经不想去管什麽伦理或者对象的问题,反正做都做了,一次跟一百次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他伸手去抚摸儿子膨胀的性器,不过揉了几下,身下的孩子就痉挛着近乎失禁地射了出来,那些液体弄得他的手掌以及下方的床单都是一片湿漉漉的,但他却完全不在意。

    「……爸爸。」曹文启叫了一声。

    「嗯,爸爸在。」曹君义低声回应,开始慢慢地吻起对方的背脊,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你……跟我想的一样……不,比我想像得还要好。」曹文启声音有些虚弱地说道。

    「你是怎麽想像的?」曹君义问道。

    「比方说,在车上或者书房,因为我考试成绩太差所以你很生气,所以就穿着西装用一些玩具处罚我。我哀求你原谅我,可是你太生气了所以连话都不肯听,还说要让我得到终身难忘的教训。」

    忍住吐槽「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幻想」还有「为什麽是西装」的冲动,曹君义冷静下来,问道:「实际上的感想又是如何?」

    「比起幻想,这样就够了。」儿子说道,「不用西装也不用玩具,只要像这样被亲,就很好了。」

    身下的青年还是一派冷静,神情淡然,曹君义却在安静片刻後,从後面抱住了儿子,强迫对方回头,几乎狂乱地亲吻对方。

    他知道自己用的力道太大,或许会让青年觉得疼痛,也可能把对方的唇吻肿,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了那麽多。

    曹君义把自己灼烫的体液都射进了儿子的身躯深处,却仍然不满足。

    他主动地把对方翻过来,让青年的腿环在他的後腰上,又一次深深进入。

    +++++

    「……爸?」文启的嗓音叫唤道。

    曹君义睁开双眼,一时之间愣住了。

    那是梦……?

    除此之外,当然不会有别的解释。

    他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如释重负,但瞧见坐在床沿的文启,又发现棉被下自己双腿间的异状时,曹君义不免有点发窘。

    「早安。」他说道,「你先去吃早餐,我要冲澡。」

    文启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看了他一眼,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句「早安」,接着才起身离开床舖,往卧室外头走去。

    儿子应该没有发现他的异状,他松了口气。

    从那天之後,文启哭了半晚,两人算是把话说开了。

    曹君义承诺自己什麽都会答应,但交换条件是文启有什麽事情都要告诉他,不能全部放在心里,一个人压抑忍受那些负面情绪。

    说实话,这个交换条件完全是有利於对方,但他却没有後悔的感觉。

    那晚之後,文启好像终於放下了矜持,不,这麽说并不准确……应该说是放弃忍耐,想做什麽就直接做了,过後会再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

    但凡曹君义流露出一丝抗拒或迟疑,对方都会显得很难受,所以他根本不打算拒绝;久而久之,便也习以为常。

    至於刚才那个梦的一些细节,则是两人那晚後来深入谈话後的结果。

    那晚他们谈了很多,包括曹君义与文启母亲的过去,他从来不知道,文启会想知道这些事,但谈过之後,他才发现,文启想知道那些事,是因为想知道他是出於什麽理由收养前未婚妻的儿子,并不是真的对自己的生母有兴趣。

    若非文启诚实地娓娓道来,他还真不知道对方瞧见过那些荒唐的事情,然而其他的事情,包括两人在床上发生的事情,就完全是幻想了……

    曹君义用热水抹了抹脸,一边淋浴,一边思考着那个梦的由来。

    自己潜意识中可能多多少少产生过罪恶感,但在儿子的泪水前,那什麽都不是,即便放在天平上,文启的泪水也依然比他拥有的任何东西都要沉重。

    曹君义知道文启想做那些事,现在只是限於彼此才刚建立共识,所以没有提出要求,但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只要两人都不喊停,总有一天,他们会跨越最後的禁忌。

    尽管对这点心知肚明,但不自觉地梦到这种场景,曹君义还是多少有点羞愧。

    这样子,简直像是他比文启还期待发生什麽似的……

    曹君义淋浴过後穿上衣物,往楼下走去。

    厨房里传来一阵香气,文启端着两盘早餐出来,简单的炒蛋与吐司,配上培根与火腿,还有生菜沙拉。

    「怎麽不先吃?」他一眼就看出来,文启在等他,在听到他下楼的声响才将食物起锅盛入盘中。

    「一起吃。」文启看了他一眼,在餐桌旁坐下。

    曹君义也跟着坐下,看着眼前光景,一阵恍惚。

    这二十年来,每天早上都是这样,他与文启一起吃早餐,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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