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轻蔑的眼神,他的手枪,是用来护卫人民生命的及保家安国,它不是用来对付人类。

    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许昊哲环顾人家三房一厅的金窝,据说,这个房间,是一位已故的领导曾住的地方,至于为什么郝警官能入住,只有问那长眠地下的老头,他临死前,都跟面前的警官拜托过什么重要的任务。

    许昊哲没心思打听人家心里藏着掖着的事,他关心的是即将实施的计划,“郝扬威,你可想好了?”他不停的摆弄自己的手枪,一脸爱不释手。

    郝扬威仍是没有任何的回答,他看一眼那被撇在一旁无人问津的瑞士3sg30狙击步枪,这庞大的家伙,一弹就够!

    尚恭少说,“sg30采用的是克虏伯生产的优质冷锻碳钢枪管和机匣,其中的可卸弹匣,5发子弹呈单排排列。”

    他说,“该款狙击枪的枪管上,固定有一根带子,带子的主要的作用是防止发热的枪管在瞄准镜前方产生热浪而彷碍射手的精确瞄准。”

    “在sg20和sg550上都有相同的设计,瞄准镜是变倍式的3.5-10×40mm瞄准镜。”

    “它不同于m82a1,一发精准是sg30的特点,而狙击之王,即使它的优点集结了其它狙击枪之所长,然而,它也有不足之处。”

    尚恭少对狙击枪特别热爱,那原本该是他今生的唯一武器,但是他放弃了成为狙击手的好机会,而他这么做,只为了说喜欢他的人。

    郝扬威走过去把那把被冷落的狙击枪拿起,他看一眼那三级型3sg3l,凹防滑纹恰和人心,那时候尚恭少拿过对方的手指,他问他,“你感觉这防滑纹是不是很特别。”

    那时郝扬威哑然失笑,他说,“我怎么只感觉到你的手指头。”不安分!

    尚恭少当时毫不客气的给了耍流氓的军官一拳,他说,“郝扬威,你没救了。”

    许昊哲此时转头看着男人自顾在那里抚摸着狙击枪的浅浅纹路失神。

    郝扬威或许真就是欠教训的人,他总是在后知后觉里,承认自己的对另一个人的深厚感情。

    许昊哲发现了这个房子里的奇怪之处,他起身走向那紧锁的房间门口,他问,“里边藏了什么?”

    郝扬威冷冽的目光一缩,“你最好远离那里。”

    他的声势太足,声音太冷,这让想探知一二的人没了兴趣。

    他走回来,坐下旁边,看着男人在三分钟之内把枪摘了又重装上去,手法迅捷有练,速度估计让心口不服的尚少爷看见了会感到不堪。

    郝扬威一直让着那总是获得第一名次的人,他让着他,他却一无所知。

    许昊哲忽然想起尚恭少曾送过郝扬威一把85式手枪,那是尚恭少肯接受郝扬威死缠烂打后对方去参加国家特训而获得的奖品,他把枪送给了郝扬威,他说,“我用这个不合适。”

    当时许昊哲不小心撞见,他第一次见到栽倒在郝扬威软磨硬泡的怀里的人的样子,那样的尚恭少,让许昊哲感到好笑。

    郝扬威把枪装好后,他转头看一眼自顾傻笑的男人,他忽然问,“你和付锦航是不是有什么恩怨过结?”

    许昊哲听到这么突然的一问,他愣是没反应过来,转头对上询问的人的目光,他坚持不过三秒钟,终还是转开那天生如狼似虎的眼神!

    他和付锦航的恩怨,估计要人家的命也不足以抵消!

    郝扬威把枪放好,他看了看时间表,早上的八点十分,这时候,有的人正在赶往上班的路上,而有的人,应该是起来穿戴整齐,准备赶去参加重要的峰会。

    许昊哲站起来,他说,“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郝扬威拿了挂在墙上的外套,他把装好的狙击枪带上,许昊哲拉了拉头上的帽子,他先出去。

    郝扬威不紧不慢的动作,他拿起了钥匙走出房间。

    许昊哲走到楼下等,他拿出一根烟,又想抽一口,这时,四顾的视线忽然发现左手边的转角处好像藏着一个人,他想点烟的动作顿时打住。

    郝扬威正走出楼梯口,许昊哲回头望一眼,他说,“有影子。”

    郝扬威站在那里,许昊哲走向落下阴影的角隅。

    人好像是走了,他晚了一步,并没看到。

    郝扬威走出来,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角落,他把狙击枪扔到了车上,许昊哲问,“你觉得是谁?”

    郝扬威拿起车头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他还是沉默。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不论走到哪里,只要有日光的地方,都会有影子。

    他并不以为意,他漠然提醒,“等这事办完,昊哲,你去自首吧。”

    许昊哲开着车子,绕过了那么长的弯路,走到了相对偏僻的角落,他猛然刹住车子。

    他说,“你要真有本事,到时就把我带回去,但要是没本事,那就另当别论!”自首的事,他从来没想过,大不了赔上一条命。

    他很久就有了这种偏执的想法,他没想过,这种想法,害得他走得越来越远,背离了曾经的誓言,也背对了身后那些曾好言相劝的人。

    郝扬威取了带来的枪,他下车,在环顾了所到的地方后,他走向栋烂尾楼里。

    作者有话要说:

    ☆、固执

    终结一场没完没了的游戏有很多的方式,当然,这些方法中,肯定不乏冒险性的做法。

    郝扬威没有去深想自己的做法究竟哪里是对,哪里是错,假如他不够谨慎,假如他一不小心,那他这一生就再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许昊哲说,“其实,你跟我已经走到了悬崖的边缘。”

    郝扬威坐在地上,他把枪摆好后,他突然说,“我只是想尽快把这件事解决掉,而你,是想把这些不该发生的事,持续永久,你是想为其推波助澜,你想把这个社会扰得无法宁静,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看到的混乱。”

    他太理解身边的这个人,可理解归理解,有很多时候,他对他无可奈何,就像他对心里的感情,从来都没办法做到最好。

    许昊哲靠在墙壁上,他看着男人找好了一个位置,他调好了瞄准镜,甚至是调整好自己的射击卧姿。

    许昊哲坐在那里,他看着不远处的男人,他一切准备就绪。

    郝扬威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一枪意味着什么,可即使他明白其中不可为,他仍然要去做!

    当低头看自己的心口,他又感觉心率比平常加速跳动,他已经很努力的调整好自己的心跳频率。

    以前,尚恭少说,“狙击手最难以克服的是自己的心率,一名狙击手,如果在执行任务时,他不能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那么他这次任务,百分之九十是要失败的,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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