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吃了一惊,转过头时,却见白君羡衣裳整齐,不知何时已然凭空出现在房中。他的声音森冷低沉,和方才很是有些不同。

    清虚没想到房中忽然多出一个人,正要用神识扫过,却感到一股威严强大的气压袭来,令他几乎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此人修为高过他许多!

    清虚大惊失色。身为清修无心派的元老之一,能比他的修为还高,这世间屈指可数!

    他拱手肃然道:“可是怀真真人莅临到访?”

    白君羡缓缓道:“不错。寂桐道长是本座今世双修伴侣,他来贵派办完了事情,本座这便带他回去。贵派掌门要拜访梅雁山就不必了,本座未必有闲暇接待。”

    他声音中含有极大的灵压,让清虚不得不产生一种信服之力,缓缓躬身行礼时,却见师叔和怀真真人一同消失了。

    师叔说过,怀真真人曾经助他回忆起前世的事。或许正是他们有缘分,怀真真人才这么帮助他。师叔这般的风采,也难怪青丘的狐妖觊觎他,怀真真人这样的前辈倾慕他。

    清虚这般想着,心里也不知是欢喜还是酸涩,是安心还是难过,却是没有注意到,经常跟在师叔身边的那只狐狸,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第十九章

    暗夜的林子间白光闪耀,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衣衫略显凌乱的青年同时出现。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说走就走,缩地成寸,转眼到了清修无心派的地界外,有些气恼:“你怎么问也不问,就拉我出来?我答允过清虚,留在门中半个月,现在才过六天……”

    “他又不是小孩子,还有什么要问?”白君羡冷笑一声,“做到一半就把我晾到一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这么直接,面色通红:“修道之人,岂能在意情欲之事……”

    “你看烟浮宫一大堆双修的,情欲就是他们的修道之本,他们在意不在意?”白君羡伸手一探,摸到了他的下体欲望,“难道你真能硬着这根,去和你家掌门理论?”

    白君羡握住了就不肯放,不断地揉捏套弄,让玄真很是尴尬。

    清修无心派运功时必须保持一定姿势,他实是没来得及平复自身欲望,和清虚解释了一堆后,就被白君羡带了出来。

    他原想阻止白君羡的动作,但白君羡技巧太好,飞快地解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原来是隔着布料,直接被白君羡温热的手掌包住时,更是让玄真浑身一颤。

    他喘息逐渐加快,忍不住扶着白君羡的肩膀。

    白君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他淡然的脸上露出情欲之色,在自己注视下,渐渐变得有些窘迫,眸光更是深沉。

    “阿真,你明明想要我的,为什么要忍?居然为了那个小家伙,要掺和到那堆臭道士的破事里。照我看来,那些人一个也修不成大道,过不了百余年就要死光,你又何必去管他们?”

    清虚在白君羡眼里,的确是小家伙,其他人更入不了白君羡的眼。但师兄玄明一脉的弟子很少,若不是为了清虚在清修无心派的处境能变得好些,他其实也不想去见掌门。清虚自己若是看不破,自己也帮不了他多少。

    玄真默然叹息,闭上眼睛,暂且放纵自己享受白君羡的服侍。

    欲望变得越发地坚硬,前端已隐约渗出液体,白君羡却是忽然停住了手。

    他愕然之下,睁开眼睛,却见白君羡弹了一道真气,进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不由吃了一惊。

    “君羡,你……”

    “阿真,先前看着我怎么痛苦,你都能无动于衷,为了你师侄,你还能在做了一半的时候把我推开。你真的好狠的心!”白君羡俊美的面容上似乎有些扭曲,“我也让你尝尝忍耐的滋味才行。”

    白君羡没待他回答,便用一条白绫,将他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旋即揽住他的腰,往梅雁山而去。

    玄真看他生气,心下不由有些不安,旋即听到他要自己忍耐,便知他为了傲气,未必会碰自己,勉强定下心来。只是他的裤子堆在脚踝,衣袍勉强能盖住,但若飞行在半空,下面的人抬头一可能,不免被看到光溜溜的双腿乃至以上的不雅之处,不由面色微变:“快放我下来!”

    “乖阿真,很快就到了,不要着急!”

    “我的裤子……”

    “裤子太碍事了是吗,我帮你剥下来。”白君羡亲了他的面颊一记,一手环住他的腰,将裤子扒了下来。

    玄真哪里做过这种无耻之事,当下浑身轻颤,唯恐哪个修为高深的散修心念一动,有所感应,抬头往天上看。

    虽是夜晚,但对于修士而言,只除了光线稍暗之外,没有区别。

    “君羡,别、别闹了……”他过于紧张,声音都有些不稳,白君羡脱下时过于迅速,连一只鞋子也顺道拽下,直直往下坠落。

    “哎哟!”白君羡惊呼了一声,转头往下看了看,“砸破了人家房顶了。不过还好,没有砸到人。”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如此放浪,也不知是气是恼,当下浑身发抖:“你这……你这骚狐狸!”

    白君羡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道啊,我用过除尘诀的。反倒是你,身上香得很,我闻着都有感觉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离方才已有几十里的距离,他们自然不会回去找他那只不知道掉到哪里的布鞋。不过修士自从学御气飞行时就知道怎么开气罩,不可能随便掉东西下来,除非是身受重伤,气息不平。白君羡定然是故意的,否则不至于此。

    “我身上无非只是花香,你闻着花香就能有感觉?难不成每年开花的时候你都能发情?”玄真气急了,完全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白君羡看着他的面容,深沉道:“在所有的花里,只有你是独一无二。”

    被他这么正大光明地调戏,玄真面上又红又白,当下也不再言语。

    一路上穿梭于云间,流云四散,白君羡难得地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抱着他的手却是极稳。

    他心知白君羡恼他做到一半时推开他,定然不会让自己好过,暗暗运气吐纳,只想把那股欲念散掉一些再说,但修为被封住,丝毫灵力也无法运转,想趁机换成那具古井无波的身体,更是不能。

    +++++

    不知不觉,山门在望。

    白君羡降下云头,从山门大阵直接破空而入,无形的气流旋转,形成一个漩涡,白君羡带着玄真,从漩涡的中心进了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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