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特想咬你,狠狠地咬你几口。可是我舍不得,下不去手。”苏白说。

    秦离嘴角抽抽。这么委屈啊,可那厮当时只是亲了他一下就去上班了啊!

    门被推开,三个人滚了进来,还有一个站在门口。

    穆哲远绕过地板上三个偷听的家伙走进去,无限鄙视地瞅了苏白一眼,说:“要是展云对我告白问我爱不爱他,如果我说不知道,他会直接给我上满清十大酷刑。”

    展云爬起来扑在穆哲远后背上,冲苏白猛点头。

    “媳妇儿,你要是敢出墙,我就直接让你做我秦家的鬼魂儿。”秦离摸摸苏白瘦巴巴的脸颊,感叹不已,这人,也太笨了吧!

    “那只是人之常情吧!”方笙瞄了自家老公一眼。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老马嗤笑。这两个迟钝的家伙,这样也能凑到一块儿,简直是绝配啊!

    “可是米医生是很权威的心理医生啊,分析的也很有道理。”苏白迷惑了。当时米医生可是把他苏家几代都给分析了啊!

    “媳妇儿,咱不理那些庸医。”秦离拉着苏白的手,决定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振一振夫纲。

    “嗯,上次跟我吃饭的就是她。小老板,我没跟她相亲,都是大哥骗你的。当初我走的时候手机丢了我让大哥给你带口信他没带,还有,手机不是丢了是被大哥偷了。”苏白一激动,把自家大哥给彻底出卖了。

    秦教授炸毛了。就知道那个贼眉鼠眼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真,也太阴损了!

    “混账乌龟王八蛋!最好别让我见到你,我要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秦教授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方笙囧。

    老马囧。

    穆哲远摸摸下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展云抬头看天。能不耳熟么,跟我学的!

    苏白大惊,扑过去抱住秦离,期期艾艾求情:“小老板,他怎么都是我大哥,看我面子吧,要杀要剐就随你了,嗯,要奸的话,就奸我好了!”

    程小满本来缩在老爸身边睡觉,这会儿也被吵醒了,朦胧着眼睛看了看房间里的人,最后看向门口,礼貌问好:“大新叔叔好。”

    下巴齐齐掉地,一群人僵硬着脖子转向门口方向,就见苏老大脸上那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苏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起初以为那人死了,还很是伤神了一番,想起那人弹琴泡茶煮咖啡时的恬淡表情,就觉得自己忒不是个东西。但是那人没死!松了一口气,也彻底死了让老三结婚生子的心,这一点,与小满无关。

    这次过来,借口是来看看小满,其实也想看看那人和小弟的情况。若是两人有了隔阂误会,他不介意当一次和事老。

    可是,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那样劲爆的两句话。一个要把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一个要杀要剐都随他。苏老大就想,我还是一头撞死在这里来的更干净一些吧!

    秦离一向是个有脾气的。以前和老马在一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是常有的事,现在已经好多了。儿子听话媳妇儿贤惠,秦某人也变得温良多了。但是,现在再次被惹着了。

    见到苏老大,秦离就想跳起来试试拳头,然后扯到身上的管子痛的好一阵龇牙咧嘴。苏白心疼了,赶紧扶着人躺好。

    “我们出去聊聊?”老马也心疼了,走到苏老大面前伸手指了指外面。

    苏老大不解,还是跟着出去了。

    “我哥和我打平手。”苏白看看走出去的那两人,后背一阵发凉。

    “老马和我打平手。”秦离说。

    方笙想了想,跟出去了。倒不是担心老马会吃亏,她对那两兄弟很熟悉,一个比一个无耻,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对付看不顺眼的,绝对是朝着下三路招呼的。不过,老马已经不年轻了,虽说那人更老,但是,还是会痛啊!

    苏白眨眨眼,他和小老板,没切磋过……

    苏家兄弟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老马师兄弟是多年的实战经验,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老马上来的时候脸上挂了花,青青紫紫的,但是显然都是皮外伤。苏老大一张脸还算完好,但是身上就别说了,几处要害被招呼了好多次,恐怕还有内伤。

    苏白见到大哥没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带了点不满,大哥怎么下手那么狠呢,居然把小老板的哥打得那么惨,要是小老板恼了就没他好果子吃了。

    “你们回避一下,我和程先生有话要说。”苏老大揉着腰眼下了逐客令。

    清场完毕,房间里就剩了他们三个。

    “哥,你要说什么?”苏白满脸戒备挡在小老板面前。

    “你们既然要在一起,有一些事就该让你们知道。一家人总要相处,互相埋怨就不好了。”苏老大说。

    “你说吧,我听着呢!”秦离拍拍床沿,示意苏白坐下。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了。当年苏州首富白家,为避战乱举家搬到美国,带着新婚妻子。两人感情还算不错,有一个女儿白宛如,从小宠的不像话。但是好景不长,白家当家后来又结识了一位欢场女子。那个时候,白宛如八岁,母亲怀着七个月身孕。白家当家奸/情暴露,夫妻俩大吵一架,争执中动了手。白宛如亲眼见到父亲将母亲推下楼梯,一尸两命。”苏老大说。

    苏白和秦离只是静静听着,不敢插话。

    “葬礼过后一个月,那位欢场女子被接进了白家大宅,那个女人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那个时候,白宛如和父亲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母亲尸骨未寒,自是容不下这个女子。”

    “所以,她把那个女人从相同的楼梯上推了下去,当着他父亲的面。那个女人命大,只是流掉了孩子。”

    “白家当家,呵,舍不得那个女人,又舍不下女儿,两头为难。女儿绝食,他只好把那个女人送走了,并答应断得干干净净。”

    “可是,不过是敷衍罢了,私底下该怎么看还是怎么看。白宛如找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吃饭的餐厅,泼了一杯冷水在那个女人脸上,说:‘你要是再见这个男人,下次我就泼你硫酸。’然后对白家当家说:‘你要是再见这个女人,我就往自己脸上泼硫酸。’”

    “白家当家,居然就那样被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给吓到了。当时白宛如撩起袖子给父亲看,上面全是烟头烫出来的疤。她自己烫的,想一次母亲就烫一次。”

    “后来,白宛如上了寄宿学校。十二岁的小女孩,自己打工赚学费生活费,饿死也不肯再花白家一分钱。日子过的那样苦,却始终再没回过白家,也没再见过那个男人。”

    “直到几年后,在打工的时候遇上一个男人,我的爸爸。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轻微抑郁症。老苏也只不过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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