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陈近南将虹雨送至那幢欧式别墅院前,停下了脚步。

    “我……就不邀请你进去了。”她哀伤的说。

    “没事,早点回去休息,代向长辈们问好。”陈近南理解此时她的心情,甜甜一咧嘴角。

    “难为你了近南。”

    虹雨离别的样子让人心酸,他面对这样尴尬的境地更心酸,人家父母连他的面都不愿见,尽管他很爱她,这样的婚姻?

    这个看能力的世界,他突然激情燃烧,未来的天空必须绚烂,是钢是铁,用能力证明自己!

    回到家时父母已经睡下了,躺上床的陈近南毫无睡意,他不知道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王思乔!

    在北京进修“土木工程”专业的王思乔对已经成家的黎小鱼依然念念不忘。

    黎小鱼自从与那个富二代马亮结婚后,马亮对她还不错,不让她做任何事。无所事事的她,通常一觉睡到中午,吃过午饭,下午逛街购物,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千篇一律、怠惰的生活。

    马亮除了偶尔去父亲的公司上上班,更多时间是酗酒、打牌、ktv、钓鱼、打游戏……乐此不疲,渐渐不再留意身边的黎小鱼。

    无所事事的日子显得枯燥乏味,与王思乔的短信慢慢由爱理不理到投怀送抱,诉不完的孤独,道不尽的落寞,原本已经远去的那份情,再度死灰复燃。

    2001年底,北京学成归来的王思乔第一时间来到黎小鱼住的w县。

    “还好嘛?”瘦了黑了的王思乔迫不及待将黎小鱼约到了茶室。

    “吃饭睡觉逛街,有什么好和不好。你呢?”黎小鱼有些走神。

    “你知道我已经再次走火入魔了。”王思乔伸出手想逮住那只曾经抚摸了无数次的小手。

    “别……”黎小鱼赶紧缩回。

    “他对你还好吧?”王思乔舔了下嘴唇,眼神酸酸的。

    “你问马亮?他……还行,就什么都不让我做,空虚。”黎小鱼的语气不知道是显摆还是真空虚。

    “阔人的生活。”王思乔赞了一句,不知道是真赞还是感叹。

    “呵呵,阔人!感觉像人养的宠物。”黎小鱼脸上堆满无奈。

    ☆、17 魁北克

    “那你可以找点事做,过得充实点。”王思乔捂了捂茶杯,似乎怕那热气飞散。

    “你回来有什么打算?”黎小鱼支起下巴。

    “找份相关的工作。”他顿了一下,“马亮公司需人吗?”他眼里明明白白渴望着。

    “呵呵,再不需要,你去也得要。”她吸了口茶水笑道,还是那般活波可爱。

    “真的?那太好了,又可以天天看见你了。”王思乔不顾一切,忘情地一把抓住刚刚躲了一下的那只纤细小手。

    “别,我都有他的孩子了。”黎小鱼身子一颤,挣扎了下,却没挣脱。

    “孩子怎么了?只要是你生的,我喜欢。”他轻轻按摩着这只原本属于他独有的小手。

    “别这样。”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手抽了回来。“呵呵,对了,听说陈近南和虹雨都□□了!”黎小鱼为了控制快要跳出胸膛的心,将话题引开。

    “陈近南退伍没几天,他们就办了证,说是为了移民。他的状况只比我略好一点。”

    “好久没联系他们了,他们来得真快!”黎小鱼惊讶道。

    “什么快?和我差不多,女方父母一样不认可他。”王思乔刚刚还热切的目光瞬间黯然了。

    “他们这样,有未来的……”黎小鱼突然住嘴。

    “别气馁,相信我们也会有未来。”王思乔再度热切起来。

    北京的余俊卿躲在办公室反复翻看着和虹雨的短信,尽管她没半句暧昧的语言,只要她肯回,哪怕一个字,他也十分满足。

    那天虹雨突然来电话,他顿时血压飘升,手舞足蹈,可没几秒钟时间,炙热的体温降到了冰点。

    电话那头的虹雨,声音甜美带着喜悦,说和陈近南办了结婚登记,静候移民局通知。感谢他的关心和支持,同时祝愿他早日能够找到心灵归宿的人儿。

    心灵归宿的人儿!哈哈哈……

    大笑过后,一声哀叹,昔日的绅士风度再没了,他快速挂断电话,恨自己过于自信,没曾想为别人做了嫁衣。

    真他娘的笨,装逼装得好好一个大美人没了,不,应该是人生最理想的伴侣没了。

    想到这里他狠抽了自己两耳光,要不自己一时糊涂,那小军官哪有什么机会噢!

    哎,这下好了,两人成双成对快出国了,自己再没机会了!余俊卿心烦意乱起来。

    2002年元月,移民局的通知终于在引颈翘盼中到来,虹雨高兴坏了,就要离开祖国,离开父母,她权衡再三,觉得应该让陈近南与父母见一见,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尽管未举行婚礼,兜里的红本本更具法律效力。

    走进那幢熟悉而又生疏的别墅,虹雨心里一阵忐忑,客厅里,父母都在。

    “这是我爸、妈。”虹雨硬着头皮,“他叫陈近南。”

    “虹叔,宫姨好。”陈近南像在部队一样,身子笔直,不卑不亢。

    “噢,随便坐。”坐在欧式头层黄牛皮沙发上的虹长盛抖了下做工精细的羊毛西服,眉头一跳。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你'失联'一年多的那个陈姓战友吧?”宫芸惊愕地瞟了一眼虹雨。

    “是啊!怎么样?”父母的态度早已裁定,虹雨头一昂,倔劲上来了。

    “外观还行……”虹长盛道。

    “坐啊,站着干嘛!”虹雨脸色一沉,“还叫什么叔叔阿姨,该叫爸爸妈妈了。”

    “你们?”宫芸与虹长盛两对眼珠子同时最大限度挤到了眼眶边。

    “我们□□已经快一年,没打算请客也就没知会您们,请您们原谅。”虹雨微眯着双眼,来了招先发制人。

    “呵呵,那又何必告诉我们,有意义吗?”虹长盛瘫在沙发上,用手使劲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今天告诉我们,意思是不是和你哥一样,逃的远远的?不再与我们往来?”宫芸似乎很平静。

    “妈……”

    “还知道我是你妈?我有你这样的女儿吗?”宫芸脸色阴沉得有些怕人。“你走吧!今儿以后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从此陌路!”

    “妈……”虹雨嗫嚅着。

    “叔,对不起,这事我们考虑欠妥。”陈近南诚恳致歉。

    “这是道歉?虚假的安慰。请你离开……滚!”虹长盛像颗□□,突然爆发,一声怒吼。

    “爸你是不是太过份了?”向来在父母面前说话细声细气的虹雨,声音也跟着飙了起来。

    “虹雨。”陈近南忙用眼睛制止她,“我们……我先离开,你和叔叔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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