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将手指插入到林延怀口中捣弄一番,林延怀如此乖巧,让他觉得他已经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全部。他可以操他的屁眼,也可以操他的嘴,他身上所有的孔洞都是属于他的,可以随意使用,不断发掘。

    发现他口中有些干,周敬压下火气,起身去倒了杯水,顺便拿来了凡士林和避孕套。

    周敬喂他喝水,他一并不拒绝,张开嘴喝了一整杯。周敬放下水杯,又坐在他双腿间,拿凡士林抹在手上,给林延怀扩张。

    林延怀后面很干,很紧。周敬给他涂得湿漉漉,滑溜溜,才咽了咽口水,跪坐在林延怀身前,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然后抓着他的腰胯,俯下身去插入。

    虽然他感觉不到,但他的身体仿佛习惯这种进入。周敬挤进一截龟头,被他夹得涩疼,可等了一会儿,就感到包裹着他的括约肌收缩着张开了嘴。周敬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进来了。”

    林延怀扭开头去,周敬进入到底,然后俯身去吻林延怀。林延怀轻轻咬了他的嘴唇,周敬怔了一下,按着他的肩膀开始了抽插。

    林延怀感受到了颠簸,听到了声音,才安心了一些,闭上双眼,皱着眉仔细地感受。

    没有任何感觉。

    周敬又与他接吻,林延怀张着嘴迎合,甚至主动地用自己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周敬向前顶了顶,身下继续抽插着将林延怀抱起来,上身搂在怀里。他怜惜地扶着他的头,尽可能多地爱抚他的脸和耳朵。林延怀的额头上出了浅浅的一层汗,周敬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升高了。

    周敬问他:“有感觉了吗?”没有回应,他又继续说:“延怀,你好棒,你好紧,你那里吸得好紧。你真热,你也喜欢我的,对吧,延怀……”

    终于得与苦心追求的心爱之人交合,周敬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只发了疯似地顶弄,房间里充满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啧啧水声。

    林延怀脸色发红,耳尖也红了个彻底。周敬反复啃咬他的耳尖,射精的时候难以自持,衔着他的耳朵重重地咬了下去。

    周敬抽出来,扔掉套子,趴在林延怀身上不断喘息。

    “延怀,你真棒,延怀……”周敬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嘴唇,又凑上来吻了吻。林延怀扭着头微躲了一下,周敬没在意,只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

    “我爱你,我终于得到你了……”

    林延怀转过头来,似乎在看看他,然后又转过头去。

    “我爱你。”周敬追了过去,问:“林延怀,我爱你,你爱我吗?”

    林延怀闭上了眼。

    “你什么意思?”周敬心里一窒,扳过林延怀的头来,质问他:“你什么意思?林延怀,你给我睁开眼睛,你看着我。”

    林延怀闭着眼睛不做理会。

    周敬胸口闷得厉害,他拿手去抠林延怀的眼皮。“你给我睁开眼睛,你倒是看着我啊!”

    林延怀甚至不叫脸上的肌肉做什么抵抗。周敬抠他的眼皮,林延怀就任他抠开,反正他不可视物,也没什么区别。

    看到他的眼球周敬才平静下来,语气软化了一些,问:“我哪里做得不对了吗?你不开心?你哪里不开心,你想办法告诉我好吗?不要不理我,好吗?延怀?”

    而当他松开手,林延怀的双眼又缓缓地合上了。

    周敬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嗡嗡作响,脑仁疼得厉害。

    有那么一瞬,所有轧过脑袋里的轰鸣声骤然停止,只剩细微回响的弦音,也很快寂静下来。周敬觉得自己好似赤身裸体站在雪地之中,渺小又无助。在这片寂静中,他听到了自己粗糙的呼吸声,又看到了眼前亮得晃眼的林延怀。

    都是他。

    就是他。

    周敬搂着他的肩膀,把头埋到他的胸膛,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然后他颤抖着质问:“我操过你了,你人是我的了。你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死活都在我手里,你凭什么不理我?”

    林延怀静静地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

    周敬继续吼,声调越来越高。“你妈,和你小妹,现在都靠我养着,以后也靠我养着,我要是撒手不管,你看看她们日子能过成什么样!”

    闻言,林延怀猛地睁开眼。

    周敬冷笑一声,说:“原来你就图这个。你跟我也是为这个,对吧?你借着我对你有好感,就把自己这个累赘仍在我这儿,我要养你,还要养你的家。你算计得挺好,但你以为你稍微给我点甜头,我就乖乖地依你的吗?你最好伺候好我。林延怀,你的身体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也不必要你什么许可。”

    耳边的轰鸣声又渐渐回来,周敬起身,随手拆了床头台灯的电线,对着之后一下子抽在林延怀的胸口上。电线破空打在肉体上,发出“嗖”的一声,皮肤很快红肿起长长的紧挨的两道。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疼,仍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周敬红了眼,对着林延怀一阵猛抽,在他身体上留下了无数斑斑驳驳的红痕,大腿内侧的两道抽得尤其重,甚至渗了血。

    林延怀感觉不到,周敬便觉得不解气。他捏着林延怀的脖子,照着脸给了他一巴掌。说:“没了我,你怎么样?据我所知,你所有的存款都在公司的原始股里吧?剩下的这几年赚的也都在股市里。把你那点钱变没了太容易了。到时候就剩一个老太太带一个小丫头,连上学的钱都出不起。”

    林延怀瞪大眼睛,眼中闪烁起来。

    周敬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都这样了,延怀,要不是我谁还要你?你不要太不知好歹。”

    林延怀咬紧了牙,脸上的肌肉都微微颤抖起来。

    周敬把他往下拉了拉,跪在他头边,捏开他的嘴。“你的嘴还能动,给我伺候好了。”说着周敬就把阴茎插进了林延怀的嘴中。又说:“别想着反抗,你这张嘴我要是操不舒服,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地都拔掉。”

    林延怀张开嘴,把周敬的阴茎吞进一些。周敬低头看着他,看他眼角挤出了泪花来,才心生出快意,命令他:“拿舌头舔。”

    林延怀整张嘴都被充得很满,费力地动了动舌头,周敬并不满意,抓着他的头发,阴茎顶进喉咙里,猛烈地操弄起来。林延怀被顶得痛苦难当,也无处可躲,只得默默地流泪。

    最后周敬射到他嘴里,才满足地退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说:“现在,睁开眼睛。”

    周敬手指抵在他的眼角,说:“别让我觉得你用不到它们。我会把它们挖掉。”说着手上加了力道。林延怀在可移动范围之内往后躲着,摇着头,周敬看到他的惊恐,才终于松开了手。

    周敬从脱下的衣服中抽出了皮带,试着往林延怀身上抽了一抽。皮带刺激到肌肉,林延怀的肢体还是会有弹跳。这样他便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伤害到了他,问林延怀说:“你听到了吗?你感觉不到,但是听得到吧。你这个废掉了的身体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弄都行。”

    最后总结似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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