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曼,这火可是你自己点起来的。”

    章将军的臂力派上了用处,将火热的娇体抱起,走向雕花帐大床。

    听见那些不堪的喘声,和哥哥的呵气声,章绣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未来嫂嫂的模样,期望有个嫂嫂能替她管住哥哥可是,哥哥一向独来独往,言说自己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

    莫非华阳长公主才是住在哥哥心里十多年的女人?

    颖儿一脸难色看着章绣震惊的神情,快步走过来,不知道是任她在这里听墙角还是赶她走。

    天知道她就走开了一会儿,怎的章将军的妹妹章绣竟突然来了,还听到了那么不堪的东西。

    章绣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转身走开,颖儿怕她出去乱说于是跟了上去。

    行至花圃,章绣停下来了脚步,转身看着满脸急色的颖儿,色严声利道:“你老是告诉我,我的哥哥怎么会和华阳长公主搞在一起?”

    颖儿说道:“你既看见了,那也就不隐瞒你了。”

    说得那么义正言辞,让章绣更为恼火。

    “是不是你家长公主勾引的我哥哥!我哥哥明明那么优秀”怎么会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颖儿差点一巴掌扇过去!

    “他们是你情我愿,我家长公主才没有和章将军苟且呢。”颖儿气极。

    章绣:“”

    那她刚刚在房门前听到的是什么声音。

    “是你哥哥纠缠着我家长公主,长公主才会”话说到这里,颖儿连自己都说不服了。

    如果要是章将军强迫华阳长公主的,大可叫一声,侍卫宫女立马就能冲进去解救她,何必打手势让自己带着众宫人退下。

    明摆着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嘛。

    而且章将军当了那条鱼,貌似还很乐意呢。

    颖儿的脸色开始不自然了,道:“反正章将军和我家长公主早就已经绑在一起了,这不是我们能绝对的。”

    章绣刚刚是在气头上,现在气消了,也就心情平静下来了。

    颖儿说得对,那是哥哥和华阳长公主的事情,他们干涉不了更不能插嘴说什么。

    指不定哥哥还嫌她烦哩。

    “我来着找哥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去芙蓉宫看看苌笛,找长公主要个手谕。”

    赵高退居二线,宫里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归华阳长公主打理,所有人只听章将军的命令。

    “这个好办,我去长公主的书房帮章小姐你写一份就好了,再盖上长公主的私人印章。”颖儿笑了笑,引着她去华阳长公主的书房。

    站在书房外等待的章绣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有些感叹华阳长公主的脑子有坑。

    连书房那么机密的地方,居然能让一个宫女随意进出虽然那是她的贴身宫女,但是怎的连私人印章都能让颖儿随意接触到?

    华阳长公主真的,是太不走心了!

    不多时,颖儿拿着一帛锦布出来了。

    交给章绣,颖儿笑道:“拿着这个,守着芙蓉宫的侍卫会放你进去吧。”

    章绣象征性的道谢:“嗯好。”

    ☆、第一百八十七章 回来了

    子婴的手劲更狠了,压得极重。

    没想到他病重到极致几欲昏厥,也能一刀刺得他痛不欲生,身体各处疼痛叫嚣,无力感遍布全身。

    “你竟将匕淬了毒?!”赵高的神情终于崩裂开来。

    子婴小小年纪,能想到藏着匕暗刺他已是有心机,竟还将匕淬了毒这个孩子的心性,该是如何毒辣呀。

    恐怕连华阳长公主他们,也没想到最后会是由子婴这么个小孩子给他补了一刀吧。

    “赵高你别怪我”子婴的声音越颤抖,他从未亲手杀过人,即使他身处在腌臜的皇室,见过旁人的死去,也不曾像现在这般慌张。

    毒性开始作了,赵高半合着眼皮,看不清楚子婴的脸,无力的倒在床前。

    子婴说道:“我你害死我父亲,栽赃嫁祸给十八叔,雄心勃勃妄想贪图皇位,你该死!”

    空空荡荡的屋子里产生了回音,子婴也难以相信从前抱着他逗他玩笑的人竟是还他家破国亡的人!

    “若不是十三叔告诉我一切的真相,我恐怕还会被蒙在鼓里你还害死了十八叔,逼得苌笛几欲寻死,你为什么要那么坏!”

    小小的年纪本该无忧无虑,为何要接受人世间最难堪的遭遇?

    公子高摇了摇头,一脚踹开门扉,子婴一看见他就立马就奔了过去。

    “十三叔!”

    原本就虚弱的面庞因哭闹而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公子高将他抱在怀里,哄道:“没事了,乖,真的没事了。”

    公子高从袖中抽出一块手帕,将他手指沾染上的赵高的血迹擦拭干净。

    “赵高,很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十八他早就知道阎乐叛变随了你,让他带去给泗水刘季的玉玺,哈哈,是假的!”

    公子高笑着。

    “真正的玉玺,是被一个叫小银子的小太监送去了北方营地,亲自交到了刘季的手上。”

    “胡亥早知你们的心思,断不会识破他会将玉玺那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一个平时在宫中都不怎么起眼的小太监的。他的铤而走险,赢了,而你们,输得彻彻底底。”

    公子高替胡亥将这些话说出来,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或是喜悦,因为胡亥已经不在了,这些胜利的喜悦他都感知不到了。

    赵高已经痛得失去了直觉,完全听不到公子高在说些什么了。

    直到世界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他也终是陷入了无尽长眠。

    吉时已到,听说新王要推迟一个时辰才能来,众臣顿时有了说辞,开始东东西西的扯来扯去,直言子婴为君不礼。

    哪有人在登基礼上迟到的?这可是劈今古头一遭。

    华阳长公主和章将军高座。

    华阳长公主是王上的亲姑姑,坐在上面无可厚非,可章将军是什么身份?一个外戚,难道想和华阳长公主平起平坐?

    可大家一想起近月以来,关于华阳长公主和章将军的传言咦,说不定华阳长公主也有那个意思将章将军抬了。

    被赶回老家去的那个王将军也是够了,管不住性子烈的长公主,还让别人撬了墙角。

    众人露出鄙夷的眼神。

    公子高抱着子婴,从殿门口缓缓走进来,华阳长公主庄严的面目猛地一滞。

    “公子高?你不是自请去为父皇守灵了吗?”那道圣旨是她亲眼看见胡亥盖上玉玺的。

    怎么会突然间回来了,而且皇陵那边的人并没有来报信说公子高抗旨离开了。

    赵高抱着昏睡的子婴,将他放在最华丽最尊贵的那把龙椅上,“陛下急诏,我便回来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神情淡淡的,他越淡定,让华阳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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