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花,直接往外面一放,真的圣诞树就有了,或许积雪压得太多,上面的小彩灯一闪一闪的,坏了不少,只有几个还坚强的亮着,两人刚走进,最后的小彩灯也灭了。

    时未和司穹相视一笑,推开了门进去。

    里面暖意浓浓,店家开着暖气,四周都是圣诞用品,墙上挂了圣诞帽,挂着小麋鹿,挂着小彩灯,真跟进了童话世界似的,司穹向老板讨了一杯热开水。

    “喝下去暖喝一点。”他把热开水给她。

    时未接过去,吹了吹,喝了一口,便感觉热意流遍全身,她将杯子端起来,吹了吹,凑到司穹嘴边:“你也喝。”

    老板捂着眼睛过来,笑着说:“一个人守着清冷的店就够可怜的了,你们还要找上门来秀恩爱,让我怎么活啊。”

    刚才被东西挡着,听着声音以为老板是一个中年大叔,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只是声音显得苍老,这会儿走得近了,闻着身上浓浓的烟草味,看来这嗓子都是拜吸烟所致啊。

    司穹笑着将杯子放到桌上,笑着说:“开门做生意的人,什么没见过,会计较这些?”

    老板无奈摊手,一副你帅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倚在柜台上看着面前的两人:“那两个客人想买一点什么呢?”

    时未拉了拉司穹,将脸从围巾里露出来,指着墙上挂着一只麋鹿头问:“买这个,回去挂到夏夏的房间去。”

    夏夏,全名司夏,五年前老天送给他们的小天使。

    司穹将围巾又给她拉上去,遮住半张脸,只露了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在外面:“还有年年呢。”

    想到年年,小小的肉团,现在还没有满周岁,时未脸上的笑意就止不住,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年年这么小,都没有什么礼物适合他。”

    “谁说没有。”司穹走到一处,他长的高,一抬胳膊就拿了一样东西递给时未,“回去给他换上,我们家的圣诞节,可不能少了那个小家伙。”

    年年,全名司年,这名字是司念取得,说什么害怕司穹有了媳妇和儿女就会忘记她这个妹妹,给小家伙取一个同她名字谐音的字,不让大家忘了她。

    后来,时未想着既然要买礼物,那就全部都买好了,除了自己一双儿女,还有司念和季同,最后时未趁着司穹和老板说话,她还选了一个礼物送给他。

    这么多东西,就凭他们两个自然拿不走,老板本来好心想送一送,可是出门一看,他的车忘记开进停车场,这会也没雪盖得严实。

    最后,是江河源开车来接的。

    江河源前不久转型去拍了一部电影,本来只是打算拍一部小成本的爱情电影试一试水,谁知道突然就火了,成了今年杀出来的一匹黑马,所以,最近来电视台挖人的多,找江河源录节目的也多。现在有能力的导演不多,有能力还长得不错的导演更少,所以,江河源两个占全了,他最近比当红明星还要受欢迎。

    时未不关心娱乐新闻,但是最近世研所的小年轻的开口闭口都在谈论江大导演的新片,时未也忍不住多了些好奇,现在人都在面前了,不问白不问。

    时未:“江导,最近干吗呢?”

    江河源:“筹备新片呗。”说着,把帽子取了,可怜兮兮的说:“你看看,这白头发一天比一天多。”

    时未也感慨,怀念十年之前江导的一头黑发啊。

    但是她还是要问:“听说你准备选当红的那个小花当女主角啊。”

    江河源转过来看了时未一眼,立即便被司穹阻止道:“江导,开车要看路。”

    江河源只能从后视镜看时未:“你堂堂教授还关心娱乐圈八卦?”

    时未笑,看了看司穹说:“我所里的孩子们关心啊,我看他们争来争去的影响工作,倒不如你告诉我,我转头告诉是谁就好了。”

    “别。”江河源打消了时未的念头,眼睛直视前方:“这个是作为导演的原则,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告诉的。”

    时未往司穹怀里靠,司穹搂着她,笑了笑,问:“江导,既然你不想说,那还是我说。”

    江河源直觉告诉他没什么好事儿,但是好奇心忍不住还是问司穹:“说什么?”

    司穹轻笑,状似无意道:“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陈灯寄来了喜帖,说是元旦节那天,要结婚了。”

    时未从司穹怀中探出头来,暗自点头,用眼神说道:“你真狠。”

    司穹回以宠溺一笑:怼我老婆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江河源一路无话,安安静静把两人送回了家,时未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年,陈灯和江河源的事儿简直就是一团糟,如今把这么劲爆的消息告诉你江河源,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下车的时候,时未还是担心,便邀请江河源和他们一起过圣诞节,江河源果然拒绝。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小家伙问好,礼物下次补上。”

    时未问他:“那你去哪儿,这么冷的天,电视台难不成还要留着你们加班?”

    过了会儿,江河源熄了火,说:“也行,一个人在外面是在太凄惨了。”

    于是江河源就去司穹家过圣诞节了。

    时未和司穹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江河源在客厅陪两个小家伙玩,夏夏突然从一堆玩具中拿出一张红红的纸,她从小聪明,识字快,上面的她照着就读出来了:“陈灯女士和什么先生?”

    她拿到江河源跟前,问:“江叔叔,这是陈灯阿姨的信吗?”

    江河源眼睛发红,这么特哪儿是信啊,是喜帖,看着和陈灯写在一起的陌生男人的名字,他承认他此刻嫉妒的发狂,所以,他抓着喜帖,对夏夏说:“夏夏,江叔叔有事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时未在厨房听着关门声,连忙出来看:“怎么了?你江叔叔呢?”

    夏夏摆弄着手里的娃娃说:“江叔叔拿着陈灯阿姨的信走了。”

    时未一头雾水,这年头,陈灯什么时候给她写过信了?

    司穹从后面将人圈住,拉回厨房里:“是陈灯送过来喜帖。”

    “喜帖?我不是记得我放在卧室的抽屉里了吗?”时未说。

    司穹凑近她,说:“刚才拿夏夏玩具的时候,我顺手放进去了。”

    时未瞪大眼睛:“你故意的啊,你不怕江导一怒为红颜,直接去抢亲啊。”

    她推他,说:“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

    司穹含着笑意,亲啄她的嘴唇:“是不是更坏了,你不是最清楚。”

    他的声音低沉,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听了十几年,还是招架不住,她躲他,倒弄得自己脖子痒痒的:“司穹,夏夏还在呢。”

    他将她手握住:“夏夏不会进厨房的。”

    “为什么啊?”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她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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