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也混娱乐圈 作者:雁过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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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也混娱乐圈 作者:雁过寒潭

    私事,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

    “景梵?”

    k难以置信地转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他是我们目前除了你之外最有价值的艺人!你放心让他传出‘出/柜’的丑闻?”

    “公事方面,给于最好的支持。私事方面,就随便他去吧。”

    崔景梵抬起头,白色的屏幕发出的冷光照射在他的面颊上。好看的眉头紧锁着,不知道是为了手上的公事,亦或是别的什么。

    “景梵?!”

    k不依不挠地问道,“这是一个专业的娱乐公司掌门人应该说的话么?”

    “我不是王之臣……”

    崔景梵淡淡一笑,“而且,那是我原来该他的。”

    ※※※

    里欧在洛杉矶的产业自然不止一处,崔景梵办公和住宿的地方就是他在室内的一套小公寓,距离“亚特兰斯蒂”公司不到十分钟车程。

    穆远修和吴开颜被他安排在离片场不远处的一套小别墅里,距离他的那栋屋子不过百米。

    当初那么安排的时候,里欧当然是有私心的。

    吴开颜没有美国的驾照,穆远修也不会开车,每天接送他们两个人就成为了他堂堂制片人的工作。

    每天可以多见穆远修一眼,哪怕多几分钟也好。

    对于里欧而言,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就是在山区里拍摄《归途》的那段时间。虽然住在简陋乃至破旧的小屋里,虽然每天都过着缺水少电的生活,为了拍戏每天都疲惫不堪,但是有什么比可以和心爱的人住在一起,每日同吃同睡更幸福的事情么?

    穆远修来美国拍片已经一个月多,算上之前在好莱坞训练的半年,两人始终都没和单独相处过。

    他们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太多的工作要讨论,总是有太多的人横亘在两人之间。

    而如今,在这个月明风清的夜晚,穆远修居然站在自己的身后,等着和他一起进入自己的住处。

    一杯酒都没有喝,里欧已经觉得自己要醉了。

    “你醉了么?”

    看着眼前的人背着自己,掏出兜里的钥匙,却几次三番地插不进锁孔里,穆远修忍不住笑了。

    他上前一步,从后面伸出手,穿过他穿着大衣的腰际,扣住他的手,一把将钥匙握在手里。

    下巴靠在前面那人的肩膀上,穆远修不意外地感觉被他拥入怀中的人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夜色那么好……我好像也要醉了……”

    昏黄的路灯上,是洛杉矶深紫色的夜空,繁星点点,银河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个河蟹遍地的年代,下一章要怎么写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第第65章

    红色的葡萄酒浅浅地铺在杯底,两个水晶杯相互敲击发出好听的叮铃声。

    晃荡着杯子,看着酒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在月光下飘逸出带着诱/惑的清香。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坐在铺着白色地毯的地板上,身后靠着软软的布艺沙发,穆远修眯着眼看着手里的酒杯,吐出百年前壮美绝艳的诗句。

    那年的西域,漫天的黄沙,一样的美酒,是这个人的祖先在月光下与他对饮。

    时光穿梭了百年,他已经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教主,而那个人早就消失在了久远的时光隧道之中。

    多少英雄,多少美人,都抵不过百年滚滚的潮流。

    曾经的爱,曾经的恨,不过是千年光阴的一瞬。

    “我曾经,非常喜欢过一个人。”

    望着落地窗外那轮皎皎的明月,穆远修缓缓地吐露出从未与人说过的秘密。

    “他从烟花三月的江南而来,却带着塞外人的豪迈和游侠之气。我与他一见如故,当天就结拜为兄弟。你知道什么是‘结拜’么?”

    穆远修笑着斜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人。

    里欧摇摇头,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眼前的美色淹没。

    月光女神的轻纱铺在眼前这个如玉一半人的身上,他慵懒地斜靠在坐垫上,黑色的眼睛里含着笑意,那在歌唱比赛中夺冠的磁性嗓音诉说着好听的话。

    里欧不是很明白那些古老的中国诗句,不过当他用那缓缓的语调说出的时候,自己仿佛看见了丝路上的骆驼,花雨中的美酒。

    “我只知道‘结婚’。”

    里欧傻笑地说到。

    “结拜是……两个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朋友,他们通过某种仪式宣布他们已经如同家人。通常发生在同性之间,当然了异性之间的结拜也是有的。”

    穆远修轻敲着酒杯解释道。

    “所以,这是一种中国古老的‘出柜’仪式是么?”

    里欧眨着眼睛问道。

    “噗……”

    被这个天真的外国人彻底打败,穆远修放下酒杯,笑跌在地。

    “你让刘关张九泉之下如何自处?哈哈哈哈……”

    里欧也不知道他笑着什么,只觉得他怎么笑都好看,于是也“呵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咳咳……“

    穆远修伏在靠垫上,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

    “也许是吧,只是那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心。”

    毕竟他的心,已经冰封了二十多年。

    毕竟在那个时候,断袖分桃对于魔教来说,也够算的上是惊世骇俗。

    他以为他们是兄弟,是朋友。

    现在想来,当他被那些白道人士逼到绝境时的那种悲愤和无力,原以为是被朋友背叛的心痛,到头来原是另一种禁忌的心碎。

    双手抱着靠枕,穆远修自嘲地笑了笑。

    “是你说的那个,长得很像我的男人么?”

    上次在比弗利山庄的别墅里,他听到了穆远修和父亲的对话。

    自然也想到了自己和他在s市的街道上初见时,穆远修面对自己那全然震惊的表情。

    虽然被人当做替身是一件很无力憋闷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有了这张脸,他是不是根本就吸引不到这个人呢?

    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留在他的身边了。

    “是啊,就是那个长的很像你,还有你父亲的男人。”

    穆远修低下头,手指沿着水晶杯的边缘摩挲着。

    “后来呢?”

    里欧小心地问道。

    “后来?后来他……应该是死了吧。”

    穆远修抬起头,双眼满是迷惘。

    他转头看着里欧露出抱歉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

    “不,他是肯定死了。”

    “他娶妻,生子,然后死了。对,就是这样……”

    穆远修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窗边。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他回头,对着里欧微微一笑。

    接着在里欧惊诧的目光下,那秀气的手指摸上衬衫上的扣子。

    轻轻一弹,纽扣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一声。

    里欧却觉得那几不可听的声音可以和大本钟的撞击声相媲美了。

    里欧下意识地将手抚上胸口,仿佛这样就可以防止跳动的太过剧烈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迸发而出。

    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六岁,或者是十五岁,那个初尝人事的夜晚。

    不,现在的他比那时候更加手足无措。

    穆远修看似漫不经心地缓缓地拉开包裹在身上的衣料,露出白皙的胸膛。

    武功深奥如他,怎么会听不见对面传来越来越粗的喘息声,和喉结滚动咽下口水的声音。

    嗤笑了一声,穆远修终于停止了挑逗的动作,用手指勾起胸前玉佩上的红线。

    “知道这是什么么?”

    里欧的视线还停留在那被一片雪白衬得格外显眼的红色茱萸上,视线转回玉佩之后,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和你一起在古董店买的玉佩……”

    然后眉头一皱。

    “貌似和我曾祖母遗失的那块非常相似。”

    “何止是相似……”

    红线被扯断,穆远修将玉佩拿在手上,看着上头那条无法抹去的裂痕。

    “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么?”

    将刻有铭文的一面朝着里欧,穆远修问道。

    里欧上前一步,睁大眼看着上头诡异莫辨,但绝对不是汉语,更不可能是英文的字符,摇了摇头。

    穆远修张嘴,吐出了一段古老的语言,像是在诉说,又像是在吟唱。

    那不高不低的音调后,仿佛有一张神秘的羊皮卷被打开,将千年的丝路展现在这大洋彼岸。

    里欧再一次为他的神秘气息所折服,恨不得就沉溺在这古老浪漫的东方古国的文明之中,沉溺在这如玉美人的绝世风华之下。

    “什么意思?”

    里欧叹息了一声,情不自禁的问道。

    “意思?呵呵……意思就是,端木惊鸿你这个愚人,有很多事情,就让它去吧!”

    将玉佩在手中抛起又接住,穆远修摇摇头说到。

    “‘端木惊鸿’,是谁?”

    里欧不解地问道。

    “是啊,‘端木惊鸿’是谁啊?一个提不起又放不下的胆小鬼,一个只敢恨不敢爱的胆小鬼罢了。枉你自称枭雄,枉你自认天下第一。你就是愚人!”

    穆远修转过身子,一把推开了落地窗。

    手一扬,在里欧诧异的叫声中,将那块承载了千年的秘密,百年的爱恋,价值连城的玉佩就那么轻轻松松地抛掷了出去,在滑过一道不怎么漂亮的弧线后,跌在柏油路上,发出一记清脆的声响。

    “天啊!”

    里欧一下子冲到窗边,扶着栏杆朝下看去。

    “碎了,那玩意儿一定碎了!”

    “碎了好,碎了多好!”

    穆远修拍着阑干仰天大笑,“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唯有置之死地,才能杀出一条生路。”

    “远修,你真的醉了……”

    从未见过他如此癫狂的模样,里欧担心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既然醉了,那就醉个彻底吧。”

    带着些许冰凉的手叠在那放在额头的手上,在里欧的视线里,只看到穆远修的身影慢慢地靠了过来。

    瞳孔难以置信地放大,温润带着湿意的触感从唇上被一点点地染开,里欧退了半步,腰际被压在栏杆上。

    几乎是本能地,他闭上眼,加深了这缠/绵的一吻。

    冷风吹来,白色的窗帘荡起,却无法吹散这满室的旖旎。

    酒,才喝了一杯。

    夜,才刚刚开始。

    ※※※

    阳光毫不吝啬透过玻璃窗地洒进屋子。

    镜子的那一头有一个笑个不停的傻瓜。

    将泡沫打在面颊上,里欧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那个笑的见眉不见眼的人,满足地闭上眼睛。

    “傻笑什么?”

    穆远修靠着门框,腰间仅围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好笑地看着他一脸白色泡沫,还在自我陶醉的样子。

    摇了摇头,里欧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剃须刀。

    是的,就是那把穆远修送的剃须刀。

    里欧颇有些羞涩地撇了穆远修一眼,后者在认出之后,会意地一笑。

    “我帮你啊。”

    穆远修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拿过。

    一手扶着里欧的脸颊,穆远修小心翼翼地将密实的泡沫和下面的胡须刮开。

    看着爱人放□段贴心地为自己服务,里欧心里满是柔情,但手却不规矩地爬上那个只随意打了个活结,称不上安全的毛巾。

    “想死么?”

    将刀柄握在手中,刀口轻轻地抵在男子的喉咙上,穆远修露出了一抹危险又风情的笑容。

    回答他的,是掉落在脚边的毛巾,空闲的那只手,被一只炽热的大掌暧/昧地握住,放在嘴边若有似无地咬着。

    赤/裸的肌肤相擦,一阵火热从两人的胳膊蔓延开来。

    “或者,可以过一会儿再刮……”

    牵着他的手,里欧后退了两步,将穆远修一把拉近了淋浴房。

    温暖的水从花洒里均匀地喷出,一片热气在小小的玻璃隔间里蒸腾了起来。

    (挖鼻……不要叫我拉登党……这是大势所趋。)

    ※※※

    英俊的华裔男子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他扬起英气的眉毛,浅浅地发出一身叹息。

    若不是他此刻穿着一身病号服,若不是窗户里的房间是医院的高级病房,若不是旁边有个煞风景的家伙将沾满了泥灰的鞋子翘在茶几上,那该是一副多么美丽和谐的画面。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mg’么?”

    他低声地问着那个戴着耳机,恨不得把身体抖成筛子的年轻人。

    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喂?”

    只可惜,眼前的这个人过于沉溺在音乐的世界里,男子叫了他几次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一直坐在男子床边的一位小姐起身,拍了怕他的肩膀。

    “什么?”

    大卫不悦地摘下一只耳机,身子依然摇晃个不停。

    “耐得问你,你是不是‘mg’?”

    维多利亚耐心地解释道。

    “切,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那个该死的‘mg’!”

    大卫无所谓地抖了抖肩膀。

    躺在床上的唐耐得闻言,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怒意。

    “你说我是,我就是呗。”

    大卫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摇三晃地走到了病床前,对着床上的男子露出了痞痞的笑容。

    “嘿,哥们,你还真是有个好女人!之前她说什么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还有一个可笑的中文名字――‘mg’!哈哈哈!”

    无视唐耐得如水一般深沉的表情,大卫自顾自地说道。

    “她还给了我一张邀请函,让我参加你们的婚礼。嘻嘻,我听说中国人办婚礼都会请人大吃一顿,如果不需要送礼物和红包之类的话,我是不介意来吃一顿。”

    “不过这位女士昨天又火急火燎地找到我,说你得了什么衰竭,需要我卖一个肾给你!哦,多可笑啊,前几天她还口口声声说她是我的嫂子呢,这会儿就要买我的腰子了。”

    大卫拍了拍自己的后腰,嘲讽似得说道。

    “让他滚。”

    这种小混混,唐耐得连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多呆,转过脸,他对着维多利亚冷冷地说道。

    “不,亲爱的,不能让他走,他能救你的命!”

    维多利亚半跪在床边,坚定地摇着头。

    “你的病太严重了,医生说一定要尽快做手术,这样效果才能好!亲爱的,我不能失去你。”

    “那就去找别人!等医院排队,或者去黑市买,为什么要找这种‘人渣’来!”

    唐耐得毫不掩饰他对大卫的鄙夷,“你觉得我会忍受医生把这种人的器官放在我的身体里么?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混混,他可能有病,甚至可能有艾滋!”

    “嘿老兄,你这么说可有点伤人心啊。”

    大卫故作一副西施捧心的样子,“再说了,这年头想要随随便便找一个ab型rh阴性血的肾脏,是那么容易的么?这位女士可是开了五十万美金的高价!哇哦,可以挥霍好一阵子了。”

    “什么?”

    唐耐得的瞳孔猛地缩小。

    “嘿,老兄,钱是多了点,不过听说你可是混华尔街的,应该不差这点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唐耐得抓着床单,厉声问道。

    “五十……”

    “ab型rh阴性,是的,他和你一样,是ab型rh阴性血!我说过了,他是你弟弟‘mg’,只有他能救你的命!”

    维多利亚一边哭着一遍答道。

    珍珠般的泪水从她洁白的脸颊划过,一路蜿蜒,最后从小巧的下巴上滴落。

    美人,就是哭的时候,都能美的惊心动魄。

    “过!”

    导演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来。

    就像是被关紧了的水龙头,刚才还奔涌不停的泪水戛然而止。

    穆远修摘下耳机,看着病床上还没有从情绪里回复的崔景梵,主动伸出手,将他拉了起来。

    “谢……”

    崔景梵笑着说道,下一刻却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

    “怎么了?”

    穆远修有些后知后觉地问道。

    “嘿!昨天晚上你的女朋友真够热情的啊!”

    饰演维多利亚的好莱坞女星凯特,本身就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

    她回过头来,促狭地指了指他的脖子,然后一溜烟地跑开了。

    穆远修就着一边窗户的反光,看到了自己脖子上那明显的青紫痕迹。

    以及玻璃那边,崔景梵失落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鄙视我,我也是被逼的

    本人今天就踏上旅程了,之后会尝试手机发文。。。那啥,希望手机真的如此强大

    ☆、第666章

    第六十六章

    就像某个人说的那样,这世界上只有咳嗽和恋爱这两件事情是无法掩饰的,加上当事人也毫无掩饰的意思。穆远修陷入爱河这件事情也在剧组里流传了开来。

    好在这里不是国内,大家对这个华人影星的私生活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当然了,若与他发展绯闻的是那位美艳的凯特小姐的话,那就完全另当别论了,好莱坞的狗仔队们会在第一时间杀到。

    “呵呵,这才几天不见,你们发展神速啊……”

    坐在穆远修的对面,凯撒怪声怪气地说着。

    “嗯,我也没有想到会这般突飞猛进。”

    穆远修端起咖啡,笑眯眯地说道。

    “……”

    碰了个软钉子,凯撒吃瘪地顿了一下,然后将桌上的咖啡端起来一饮而尽。

    “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就是为了秀恩爱来的吧?”

    凯撒白眼看他。

    “我找你谈比‘生意’。”

    穆远修笑道。

    凯撒不得不承认,恋爱果然让人精神焕发,起码眼前这个人比起之前那个表面温和,实则冰冷的模样来,多了不止一点人味。

    这或多或少也证明他对里欧是真心的。

    凯撒绝对不承认他现在的患得患失是和父亲看到女儿出嫁的心情是一样的。

    “哼,你有什么‘生意’要和我谈?”

    凯撒故作不屑一顾地昂起头。

    “我听过你是唱歌比赛出道的,想要多方面发展的话可以考虑考虑。如果是谈合作的话,让你们公司那个身材不错的女士来嘛!”

    “……”

    好吧,这个“身材不错的女士”一定不是指飞机场吴开颜小姐。

    “我听说你之前和kwc的合作搁浅了……”

    自从上次的大闹机场事件后,韩星在国内广大网民的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kwc名声之臭顶风十里都闻的到,目前已入围天涯八卦金乌鸦团体十强名单,就目前投票形势而言,夺冠之期指日可待。

    不过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脑残粉丝,更何况比起之前国内前赴后继的“明星监狱风云录”比起来,这种作死的程度不过是幼稚园级别,因此凯撒与kwc的合作只是暂时性搁浅,等风声过了,自然还是要继续的。毕竟一来投资巨大,二来kwc就目前而言依然是亚洲男子偶像团体的第一人,人气和实力摆在那里,不容撼动。

    只不过本来他们是打算和“臣城”合作,借着它在中国娱乐圈庞大的体量和多方面铺设的渠道来推进各项业务。但是这段时间风云突变,“臣城”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怕就怕合作非但不能继续下去,还被“臣城”所拖累。

    策划那么久的计划遇到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也不知要浪费多少的时间和金钱,说不窝火是不可能的。凯撒也在考虑是否要早点抽身,换一家合作商。

    “修梵”工作室,体量太小,想吃也吃不下来啊。

    “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倒是谈不上……”

    穆远修淡淡一笑,“不过就是觉得有利可图的事情,要大家一起分享罢了。”

    凯撒不置可否地勾起嘴角。

    一小时后

    “那么我就告辞了,一会里欧来接我吃午饭。难得的假期,我可不想浪费了。”

    坐在他对面的人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对话中,穆远修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然后起身抓起挂在办公室衣架上的大衣告辞道。

    “我说……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跟你合作么?”

    凯撒看着他这般闲适潇洒的样子,颇有些不甘心地问到。

    “中国有一句老话: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你又不是什么国际主义精神友人,自然是为财来。我们不过是各取索取罢了。再说――”

    穆远修现在窗口,指了指下头停着的那部车,里面的里欧明显也看到了他,伸出脑袋朝他挥了挥手。

    “你不是最疼‘小公主’的好哥哥么?就当是帮自家人呗。”

    “自家人个屁……”

    凯撒发现原来恋爱不止可以让冰块变得有人气。还能让人变的无耻,简直是打开人生新境界。

    穆远修走到门边,突然听到某人在身后咬着牙阴测测地问到:“你那么一肚子坏水,我弟弟知道么?”

    闻言穆远修好笑地回头道,“你真以为你弟弟是童话里的‘小公主’?”

    “哼……”

    ###

    躺在病床上的唐耐特接过一名同样黑发黑眼华裔男子手里牛皮档案袋,眼底里是一片难以言喻的深沉。

    这男子叫做陈逸黎,是唐耐特的从小到大的好友,如今担任明面上是他的律师,实际上在洛杉矶第一华人帮派“三山堂”里担任刑堂堂主一职,是唐耐特的左膀右臂,智囊一般的存在。

    他其貌不扬,性格阴沉,手段毒辣,无论堂内堂外,提起“陈逸黎”三个字,无人不人闻风丧胆。

    “出结果了?”

    握着手里的纸袋,唐耐特只觉得这里面薄薄的几页纸有千金之重。

    这么多年来,他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凭借这自己的头脑和手段,带着这群这从小在贫民窟里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一步步从社会的最底层拼杀到如今的地位。

    他如今有了自己的投资公司,又夺取了“三山堂”老大之位,以投资公司为走私所得洗钱,加上眼光极佳,投资屡有回报,一时间在美国华人的黑道里混的风生水起,风头无两。隐隐有称霸华人黑帮的趋势。

    加上他容貌俊美,又是知名学府双硕士的学位,吸引了颇多年轻女性。只待在半个月后迎娶报业大王的独生女儿,也是他大学的学妹,维多利亚马克西米立安,人生就无比趋向完美。

    如此一来,更是能够掌握美国舆论界的半壁江山,将来即使想在政界出人头地,也并无不可。

    谁能想到,三十年前那个被抛弃在孤儿院,之后虽然被收养,但是依然混迹贫民窟的华人小子会有如此的人生际遇。

    偏就在这时候,在筹划结婚旅行,顺便去海外“洽公”的他突然晕倒,醒来之后就被医生告知,自己突然得了什么急性肾衰竭,眼看就要一命呜呼,简直可笑!

    而就是那么巧,他苦苦寻找的那个失散二十多年的弟弟却突然出现了。

    这一切巧合的就像是一个被人静心设计的陷阱,就等着自己入局。

    “你自己看吧……”

    陈逸黎低沉地说道。

    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唐耐特低下头,缓缓地打开档案袋。

    o be。

    唐耐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命运的选择居然有朝一日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从来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生,突然被一纸报告所牵动。

    如果里头的结果说那个小混混是假的,不是他的弟弟,那么自己就没有几日的活头了。毕竟像是他这样熊猫血的人,即使找到了同样血型的器官捐献者,依然存在高危的排异反应。

    如果结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在见到了二十多年都素未谋面的亲弟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取下他的肾?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谁?”

    “除了他,还有谁……”

    唐耐特苦笑道。

    陈逸黎吸了口气,嘲讽似地说道:“他说他过几天就要少了个肾,要趁着现在好好玩玩。吃完饭就问维多利亚小姐借了一笔钱……”

    唐耐特无力地扶额。

    “派人跟着么?”

    “是,兄弟们刚汇报过,从酒吧里出来。带着三个妞儿去酒店了。”

    “……三个。”

    唐耐特嗤笑一声,从袋子里掏出dna检测结果,飞快地看了一眼报告结论。

    “妈的……”

    在看到那个惊心动魄的数字后,唐耐特暗骂一声,狠狠地将报告扔在地上。

    “shit!怎么可能?!”

    捡起飘落在地的文件。陈逸黎瞟了一眼,直起身朝着他拱了拱手。

    “恭喜恭喜,不但保命有望,好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双喜临门。啊,如果手术进行的顺利,今年年内完婚说不定依然可行那就是‘三喜临门’了。”

    “你说的什么风凉话?”

    “哪里是风凉话!这不是最好的结果么?”

    陈逸黎笑道,“你认下他,他捐个肾给你。大不了你供养他下半辈子,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唐耐特张了张嘴,却觉得自己词汇枯涩,实在说不出什么。

    论理,那是他的亲弟弟。虽然那时候自己年纪小,不太记得事情,连亲身父母的样貌都忘记的差不多了。

    只记得他们全家从大陆偷渡来美国,跟着黑心的蛇头上船被关在一个密不通风的集装箱里。

    结果一家四口,活下来的只有他和弟弟两个,父母还没有见到美国的太阳就活活被闷死。

    父母死前曾经抓着他的手,让他好好照顾弟弟,自己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却是打定了主意要守护唯一的亲人。

    那件偷渡案因为闷死四十多个人在国际上引起轰动,他们兄弟两在到达美国后就被安置在了一家孤儿院里。

    至今他依然记得孤儿院那潮湿的床褥,难以下咽的饭菜。

    冰冷的月光下,只有怀里的弟弟和他相依为命。

    但是不久之后就有一对华人夫妻来孤儿院收养孩子。

    因为财力有限,那对夫妻只能收留他们其中的一个。弟弟因为身体孱弱,所以他被“幸运”地选中了。在被带走的那天,他反复叮咛弟弟要照顾好自己,他一定会来接他。

    弟弟小小的脸,瘦弱的胳膊和腿,哭泣的表情还历历在目。

    再见面,却已经过了二十年。

    那对华人夫妻原来是黑社会份子,领养孩子不过是为了让小孩子帮忙掩护运毒。从此他每天都过着食不饱腹,提心吊胆的日子,竟比在孤儿院更不如。

    他也曾无比的庆幸是自己,而不是那么弱小的弟弟来承担这样痛苦的命运。

    在一次运毒的过程中,他被那对夫妻一次性硬逼着吞下十几颗包装在安全套里的毒丸,差点一命归西。但是那次因为毒贩之间的火并,养父母横死,他却因为“身携贵重物品”而不至于当场被杀,之后又在因缘巧合下加入了“三山堂”,如今更是整个“三山堂”的老大。

    从那之后,寻找弟弟的念头就淡了。

    他开始恨,恨为什么是自己被那对夫妻选中,为什么自己要过这样不黑不白的诡异人生。他又开始遐想,想着弟弟是不是会被正常的家庭所收留,从此过着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生活。

    但是兄弟间的天性和父母临死的嘱托,却也让他无法不去记挂那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

    他希望他过得好,又怕他过得太好。

    如今说起来,他的愿望到时成真了。

    大卫,那个小混混,过得不是那么好,也不像他恐惧的那般不堪。

    “你说的对,这样是最好不过的了……”

    唐耐特思虑一番之后,最终同意了陈逸黎的说法。

    大不了以后养他一辈子,也不算辜负了父母的嘱托。在他身边做事,总好过在外头鬼混。

    不要说他对亲人冷血,他对自己更加残酷。

    “你要去哪里?医生准你乱走动么?”

    看他还不算为了什么所谓的“血亲”而放弃生的希望,陈逸黎刚松了口气,就看到这位重病患者居然起身下床,打开衣橱拿起了衣服。

    “去看看我那个‘肾源提供者’。”

    唐耐特笑道,“下个礼拜就是手术了,现在正是要好好保养的时候。我可不希望自己以后那么重要的器官,被不懂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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