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足,向珀也笑了,他觉得向珀好可爱,眼睛、鼻子

    、嘴巴,都是世上一等一的。

    “向珀,向珀。”他叫唤他。

    “嗯?”

    “我第一次看到你,觉得你是个傻瓜蛋。”

    傅向珀赏他一个栗暴,他捂着头嘿嘿直笑,怎么作梦也会痛啊。

    “我以为你是个败家子,可是接近你以后发现你很努力、很认真,埋头苦干,傻傻的一直做。

    “我心里数落你,可是你吸引着我,一次又一次,我在你身上发现好多意外,一个外传的败家子,却是那么单纯、那

    么憨直,对你好,你就好开心,你对我笑,我就好心动……

    “向珀,是我先爱上你的,早在那夕阳余晖下,你羞赧无措的容颜就掳获了我。是我先爱上你的……是我……

    “向珀,下辈子我再带你游山玩水,这次绝不食言,去哪儿都带着你,都带着你,好不好?”

    “好……”向珀柔声应好。

    他抚着胸口玉佩,满足地笑着。

    “那这辈子你就陪我待在乐笙吧。”向珀忽然开口。

    “……好,就把这梦境当作这辈子,就这样一直陪着你,不要醒就好了……”

    “……”向珀无言笑着。

    “向珀?”

    “这不是作梦……”

    不是梦?他左右张望陌生的庭院。

    “我的庭院整修过。”

    “……”

    “你睡了半个月了。”

    “……”

    “呵,熤飞,你没死呢。”

    尾声

    乐笙城民彻底傻眼了。

    那日傅府大宴,在场的人全看到了,当朝最受宠的熤王爷在生死未卜之际被傅家给定下,强制成为傅家长媳。

    傻眼归傻眼,众人私下笑话傅老爷,两个媳妇儿来头一个比一个大,却都是生不出一个子来的男人;但同时又羡慕傅

    老爷,媳妇一个是当朝首富、一个是当朝王爷,真不知哪来的福分,这下傅家真可谓是当朝第一家啊,可喜可贺,可

    喜可贺。

    话说那熤王当日血染傅家,全因积毒已久命之将亡,没意外的话是包准魂命归西才对,毕竟全天下有那解药的只有西

    煌玄家家主,而那满天下乱跑的玄家家主好死不死就正好在傅家宴上吃白食!这才救下熤王一条命。

    也因为如此,当朝太上皇赶到乐笙城时,对傅家设宴间接救了他宝贝儿子一命真是感谢到痛哭流涕,当下就答应让熤

    王嫁入傅家成为傅家媳。

    乐笙城民感叹,真不知熤王到底是死了好,还是活了却变成人妻好?

    有人说是熤王追求傅大少在先,也有人说是傅大少引诱熤王入瓮,全因看上了那熤王容貌姣好,如今名正言顺成了他

    的夫人,从此夜夜翻云覆雨、嗯哼哎哟……

    无视外头真假掺半传得乱七八糟的谣言,傅向珀一派悠闲在府里凉亭画着画,弟弟向琰则在旁着迷看着。

    “大嫂今天没来?”

    “他领地大忙得很,而且每次来你们都不给他好脸色看,别太欺负他了,他身体还弱着呢。”傅向珀愉快地作画,看

    起来也没有话里那么担心。

    欺负?真是言重了,他们只不过脸色臭了点,哪比得上大哥身体力行。

    要说他大哥是谁,在乐笙旧闻里可是扯亲弟弟后腿十多年的坏兄长一个啊!欺负人的小手段可多了。

    “大哥,听说上回兰国舅生辰,你画了一幅画让刘熤飞带去当贺礼,结果竟然画兰国舅最害怕的狼犬图,让刘熤飞颜

    面扫地还得罪人。”

    “呵,谁让他分不清麒麟和狼犬,他要拿成那一幅我也没办法。”熤飞现在识画已有进步,至少不是拿成山水树花,

    回头他要好好称赞他。

    “大哥,你最近和范才子走得很近,听说刘熤飞大发雷霆……”

    “唉,我和范才子兴趣相近都是爱画之人,怎么熤飞就这么爱吃醋,不过是彻夜畅谈罢了也要跟我闹别扭,不说这个

    了,我计划和范才子出游到邻城,那儿有个画会……”

    傅向琰虽然对刘熤飞没有什么好印象,但看他被大哥这样耍得团团转,还是稍微为他默哀了下。

    就不知道大哥到底是无意还是故意了。

    “向珀,向珀。”

    “大嫂来了,大哥你快去,这里我帮你收拾。”傅向琰笑咪咪的。

    看着自己方完成的画,傅向珀明白这一幅又将挂进弟弟的密室里去了。

    刘熤飞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欢欣雀跃地急着找到傅向珀,傅向珀一出现就被他拉到院子里的水池边上。

    “向珀,有个东西要给你。”刘熤飞在袖里掏呀掏,掏出一个小玩意放在他手上。

    “……润滑的药膏?”傅向珀看着掌心白色小罐子。

    “啊,我拿错了!”收回袖里。

    “哪来这罐东西?”

    向珀问了,他只好不甘不愿地回答:“路人给我的,还叫我多保重呢!”

    傅向珀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别笑我了,你看这个。”

    傅向珀的手心出现一枚刻着皇族徽纹的戒指。

    “我父皇给我的,是要给我的王妃,象征身份的戒指。”

    他为向珀戴上,向珀笑了,抚摸着那枚戒指。

    看着向珀的笑脸,刘熤飞忍不住亲吻他,眼中充满深深迷恋,一瞬也不移眼,生怕他消失似的。

    傅向珀明白……熤飞常常害怕这是一场梦,所以总是以亲吻、以凝视确认他的存在。

    “熤飞,我在这里,不会走。”

    “我知道……”他又吻他。

    两人额抵着额,呼息交融。

    缱绻地、缠绵地,交换着体温。熤飞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认真说着:“我会对你好,我不骗人。”

    那字字句句随着吻落在他唇上,印在他心里,化为他眼里的笑意。

    这次我信你,熤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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