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顾连森哭叫着,战栗着,那被磨成赤红色的前端绝望地喷一小股极稀的精液,然后抽搐着,吐出了几股淡黄的液体。
    叶惺在顾连森失禁的那一刻终于清醒了,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那件居家服,捂在了还在流出液体的肉柱上。直到大半件衣服都湿了,身下的人的痉挛才渐渐停了下来。
    顾连森双目紧闭,满脸都是泪水,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伤口还在渗着血,那样子狼狈极了。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叶惺后悔极了,也心疼极了,连连道歉,用颤抖的手着解开了顾连森的手铐。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就是突然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宝宝,你打我吧,骂我吧,都是我的错!”
    叶惺的心揪成一团,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可他的小卷毛依然一动不动,表情疲乏至极。
    “宝宝……你,还好吗?对不起,我错了……”
    叶惺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他只看到顾连森的眼皮动了动,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
    那双眼很温柔。
    “惺惺,让我抱抱你。”
    泪眼模糊的叶惺,听到他的爱人如是说。
    第一百零一章
    狼藉的床上,狼狈的两人相拥在一起。
    叶惺搂着顾连森,头靠在顾连森的肩上,无声地流着泪。
    顾连森轻轻拍着叶惺的背,暗自庆幸自己难得敏锐了一回。
    昨天彻底崩溃的叶惺,尽管今天看起来神色如常,可顾连森还是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低落。事实证明,顾连森所看到的平静,确实是叶惺在弟弟面前的伪装。
    顾连森觉得,叶情的性格和顾辙有点像。以前他与顾辙吵架,即使是顾辙的错,顾辙也一定不会先低头认错。顾连森早已习惯了自己父亲的执拗脾气,对叶情的顽固也不是不能理解,可这只让他更心疼叶惺。
    叶惺那样的儿子,尽管母亲千错万错,可他依然无法忍受自己不知情的逃避给母亲造成的伤害,因为叶惺是那样地爱着他的母亲。
    被母亲伤害,会让他痛苦。
    而伤害了母亲,只让他更痛苦。
    洗过澡,换过一整套床上用品,两人疲惫地躺在床上。
    被叶惺弄得太狠,顾连森的腰有点疼,只能背靠枕头坐着。叶惺安静地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腰侧。
    光看两人现在的姿势,顾连森一时有种他真把叶惺上了的错觉。
    但腰间的手箍得很紧,勒得顾连森的呼吸都有点困难,可他没忍心让叶惺放开。
    叶惺此时就像是溺水的人,在最绝望的时候,突然抱住了一根浮木。
    顾连森轻轻地摸着叶惺柔软的发顶。听着叶惺渐趋平稳的呼吸声,他的心平静了下来,脑袋却越发清醒了。
    “惺惺。”
    “嗯?”
    “回家看看你妈吧。”
    叶惺没有回答,呼吸声缓慢,像是睡着了。
    但顾连森知道他没有睡着,因为腰上双手有一瞬间抱得更紧了。
    过了许久,那双手终于缓缓松开了。
    “嗯。”
    次日,顾连森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穿上裤子他才觉得下半身不太舒服,那个脆弱的地方昨晚被叶惺榨过头了,皮都磨破了,今天有点发炎,一碰就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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