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写文抢包子 作者: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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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写文抢包子 作者:印泥

    气,低声下气的求道:“我只是想偿还他,请你告诉我。”

    季铭看着萧炫的低姿态有瞬间的心软,但想到肖阳因为这个人的自大被父亲打个半死,咬咬牙,“我说了我不知道!我还有事,先回房了。”

    萧炫猝然抓住季铭的衣袖,吼道:“请告诉我!”他现在只能依靠这个人了。

    “炫,你逾矩了。”

    是袭业的声音。

    季铭看到袭业出现,心里重重松了口气,他真的很不擅长说谎。

    袭业走过来,将季铭拉到自己身后,把手搭在萧炫肩上,劝道:“炫,冷静点,那孩子也许只是想单独一个人考虑考虑。”

    萧炫目眦欲裂的吼道:“我已经冷静这么长时间了,再冷静下去,肖阳肯定会被那家伙抢走的!对,他如今这么恨我,肯定会被那家伙趁虚而入的!”

    袭业身后的季铭撇撇嘴,肖阳本来就是跟何谈一对,是你趁虚而入的抢了人,结果不知道好好珍惜,让他对你失望之极,现在跑到这大吼大叫有什么用!

    袭业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那你能怨谁!我曾经说过,让你做事前细细考虑考虑,省的悔不当初,你现在把事情弄到了这个地步,还想怎样!”

    萧炫左脸顿时肿的老高,他捂着脸抬起头,眼眶鲜红,哽咽的声音中带着点撒娇,“业,我知道你最疼我,这回你一定要帮我把肖阳找回来,业,我求求你。”

    袭业猛地一提气,眼中流露出担忧的目光,“……炫,你现在先回房间好好休息,我保证一定会帮你的。”

    得到保证,萧炫悬泪欲泣的眼睛立刻微微弯起,“我全听你的。业,我就知道,这世界上只有你会尽心尽力的帮我。”萧炫搂了下袭业,随即跟着管家去了客房。

    “袭……袭业,他……”季铭看着萧炫轻快地步伐,不禁抓住袭业的手,萧炫不会疯了吧!

    “他没事,休息一下就会好。”萧炫会变成这样大部分原因是他惯出来的啊!袭业无奈的叹口气。他抓着季铭的双臂上下仔细打量了遍,“刚才他有没有伤到你?”

    季铭摇摇头,突然侧头看向外面,“对了,宝宝怎么没回来?”

    袭业好笑的捏捏季铭的鼻尖,“你们在家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我哪还有时间去接他。”

    “这件事真的不怨我,”季铭小声嘀咕着,然后有些失望的从沙发上拿出两个袋子,“我给你和宝宝买了两条围巾,你先试试看效果!”

    那是条红白相间的英伦格子围巾,做工精细,布料柔软。季铭踮着脚将围巾围在袭业脖颈上,然后退后两步,上下打量着,笑道:“很配你。”

    “是吗?”袭业低着头看了看,自我感觉还不错,“你给自己买了吗?”

    “这是亲子围巾,只有两条。”季铭嘟着嘴举起两根手指。

    袭业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不过很快舒展开,“我们先去接袭季,这两天我歇班,我们可以去外面好好玩玩。”

    袭业没摘围巾,交代管家照顾好客房的萧炫,直接领着季铭出了门。

    先去老宅接了袭季,宏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过年一定要回老宅过,袭业点头保证。

    袭业的车停在一家围巾专卖店外,他先下车,绕过车头给季铭开门。

    季铭走下车,看看装饰精美的店铺,疑惑的问道:“还要买围巾吗?”

    “恩,袭季的围巾忘在家里了,回去拿还不如买一条来的方便。”袭业拉过季铭的手,率先迈进店铺。

    看着满货架的围巾,袭业温柔的问道:“觉得哪条好看?”

    季铭看了袭业一眼,走到货架处,一手抱着宝宝,认真挑选着。

    袭业在后面保持一尺的距离跟着。

    看到一半,季铭眼睛蓦地一亮,他拿起一条毛线织巾,转头问道:“你觉得这条怎么样,摸着布料很软,款式也很好。”

    “你喜欢就好。”袭业接过围巾,不容袭季有任何异议的给他围上,又招来店员,“再拿两条成年款的。”

    接过店员递来的两条围巾,袭业先给季铭围上,然后换下自己脖子里的围巾。

    季铭看着袭业这一系列行为,目瞪口呆了。他木木的重新打量了这家店,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家店卖的围巾都是家庭套的,爸爸――妈妈――孩子。

    他怎么刚开始没发现!

    看着袭业脖子上浅粉色,还绣着卡通人物的围巾,季铭很不厚道的笑了,然后想到自己脖子上也围着这么一条超卡哇伊的围巾,脸瞬间黑了。

    “袭业,我们还是再换一款吧!”季铭打着商量,若是刚开始知道买家庭套,他绝对不选这一款,这不是装嫩吗!

    小袭季见二粑粑要摘掉自己的好不容易才接受了的围巾,赶忙用小手护住,二粑粑的品味他算见识了,若是给他换个更幼稚的,他堂堂一个爷们还怎么混!

    “别换了,我觉得这个挺好。”袭业拉住季铭的手,看着他的脸被粉色的围巾衬得更加白皙、漂亮,很是满意的掏出钱夹付款。

    再次坐到车上,季铭斜睨了袭业一眼,见他很是珍惜的把那条旧围巾放好,心脏猛地一跳,掩饰性的把心思都放在怀里的宝宝身上。

    游乐场内,两个男人,尤其是袭业这种男人味十足的,带着可爱系的围巾,立刻吸引了大批女孩子的注意。

    季铭被火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袭业却是毫不在意,因为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季铭和小袭季身上。

    “想不想离夕阳近点?”袭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

    “在这等我。”袭业说完,像个活力十足的小伙子一样跑到售票口。

    季铭转动僵硬的脖子,旁边就是四十多米高的……摩天轮。袭业不会想学那些年轻人的浪漫,在最高处跟爱人告白吧?可那时跟他在一个包厢就只有自己,好吧,还有一个不满一岁的宝宝。

    “嘭!”

    “哇哇……”

    季铭仰头望着高高的摩天轮,没注意到一个左顾右盼的男人径直撞过来。在碰到的那一刻,体型相对弱小的季铭没有任何意外的被撞倒在地,虽然在最后一刻季铭紧紧把袭季护在了怀里,但袭季仍是受到惊吓大哭了起来。

    “对……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男人弯下腰,惊慌的看着蹲坐在地上、痛的呲牙咧嘴的季铭。

    “没……没关系,我没事。”季铭坐在地上哄了大哭的宝宝一会儿,缓解了屁股上疼痛,手臂支在地上,刚想站起来,整个人瞬间被抱了起来。

    “袭业――”季铭反射性的揽住袭业的脖子,整个脸变得涨红,“你先把我放下来。”

    袭业搂着季铭的腰,直到他站稳才放开了手,“有没有哪受伤了?”

    季铭摇摇头,担心的说道:“我没受伤,可是宝宝一直哭,可能刚才吓到了。”

    袭业这才接过哭泣不止的袭季,在他肉肉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连摔都没摔到,哭什么哭!”

    宝宝瞬间把眼泪憋了回去,哽咽的把带着手套的小手捂在挨打的小屁股上,不敢哭了。

    见到这对父子的互动,季铭闷笑一声,宝宝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袭业这个爸爸。

    “那个,既然你没事了,我能不能先走了,我有些急事。”旁边一脸急切的男人问道。

    闻言,袭业的怒气顿时不打一处来,这人是什么态度,“你……”

    见男人可能真有急事,季铭拦住有发怒征兆的袭业,说道:“恩,你可以走了,不过走路时不要在分心了。”

    “谢谢你。”道完谢,男人匆匆走了。

    “你真的没事吗?”袭业细细打量着季铭,刚才摔的那么大声,他老远就听到了,把他吓了一大跳,心脏都差点蹦出了喉咙口,简直比第一次做生意还紧张。

    “我真的没事!”季铭张开双臂,在原地转了圈,任袭业查看。

    见季铭真的没有受伤,袭业才松了口气,用单手举起刚才排队买的三张票,“那我们去坐这个东西。”

    ☆、白文泽

    坐在座厢内,车轮慢慢向上转,季铭从窗户处俯瞰四周的景色,只一眼,他就下意识的护住宝宝的眼睛,好高。

    “啊啊……”宝宝哼哧哼哧的扒拉着二粑粑的手,他也想看啦。

    袭业示意季铭放开手,小家伙想看就让他看,他的崽子怎么也不会吓到哭鼻子!

    季铭无奈,只能放开手,小袭季立刻趴到窗户上,一双闪亮亮的大眼满是好奇趣味,一点恐惧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季铭默默的想。

    渐渐的,车厢到了顶端,袭业手放进衣兜,刚想掏出个什么东西。

    “哇哇……”

    婴儿的娃娃高音再次响起,小袭季猝然扑到季铭身上,揪住他的衣领,外面吊着好多大盒子,还不停的动,好可怕。

    袭业衣兜里的手一顿,脸瞬间变成了黑色,这崽子哭的时机,真、的、很、好、啊!

    “不哭哦,没什么好怕的!”季铭搂着宝宝,低着头轻轻擦着他眼中掉落的泪珠。

    袭业吸口气,伸手无声的把小袭季从季铭怀里提出来,不过还是放轻了力道,保证不会伤到他。

    眼一花,小袭季就看到自己在空中划了个华丽的抛物线,准确的到了大粑粑怀里,咦,大粑粑这是要亲自安慰自己吗?哎呀,不用了,小爷没那么脆弱。

    小袭季蹭掉脸颊上的泪水,傲娇的想着。

    结果――

    大粑粑只是把自己放在座位上,固定好,然后……大粑粑从口袋掏出一个闪亮的东西,接着单膝跪在二粑粑面前。

    要干嘛啊这是?

    小袭季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袭业单膝跪在季铭腿前,把钻戒举高,在季铭满脸不安惊乱中,说道:“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跟你这个身体会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对他有的只是责任,他对我有的只是憎恨,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那个人,我爱的只是你。我承认我刚见到你时,对你所有的友好都是责任的伪装,甚至在宝宝归属问题上,一度伤害你。但那是因为我怕你离开我,我在不知不觉中沉溺到跟你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季铭,我真的爱上你了!”

    季铭心脏不停的猛烈跳动,嘴唇颤抖的吐不出一个字。看着袭业单膝跪地表白的姿态,季铭突然有些迷茫,他那么一个骄傲尊贵的人,怎么会跪下来,怎么能!

    袭业再没有说话,只是不抖不颤的举着戒指。

    小袭季嘬着手指,无语的翻翻白眼望望车厢顶,好肉麻,这是他大粑粑能说出的话吗?

    季铭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收紧,再收紧,“……若是我不接受呢?”

    袭业神色丝毫不显慌乱,反而笑道:“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季铭身子一震,慢慢呼口气:“我……接受。”说完,他将手指伸到袭业眼前,任袭业将钻戒套进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你给我的选择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啊,季铭苦笑,心里却泛起淡淡的甜蜜。

    袭业在套进去的那一刻,猛地将季铭拥进怀里,他还是没说出来,那件事啊!

    下了摩天轮,袭业嘴角的笑意怎么遮也遮不住,追了这么久的人终于追到手了啊!

    季铭将脸扭到一边,不愿再看他的傻样。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袭业收起嘴角的傻笑,又是摆出那副绅士和善的笑容:“天晚了,我们去吃饭。”

    为了方便,他们就近选择了一家相对来说比较高档的餐厅。

    袭业帮季铭摘掉蓬松的围巾,又给宝宝摘下来,这才摘下自己的,接着叫来服务生,点了几份新鲜食物,又点了份婴儿套餐,这才坐下来。

    等餐点的时候,季铭问道:“你想怎么帮萧炫?把肖阳找回来吗?”袭业跟萧炫的感情好的有时他都羡慕,袭业已经保证帮萧炫,肯定不会是空口白话,肖阳在感情方面受苦太多,他不想肖阳再受到伤害。

    提到萧炫,袭业神色一正,“那个孩子毕竟跟炫开始过,就算他想结束,也得当面说清,让炫死心吧!”

    季铭面露难色,“可是,肖阳肯定不愿见萧炫的。”

    “有些事必须得面对的。”说出这句话,袭业蓦地嗓子一哽,这话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很难啊!

    “……”

    “好啦,菜上来了,先填饱肚子我们再谈他们的事。”

    让袭季站在自己大腿上,季铭低着头,一口一口喂他吃饭,心里想着回去跟肖阳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思。

    季铭慢慢喂着宝宝,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下落地窗,那是……泽。

    “啊啊!”宝宝抗议的喊了声,勺勺里的蛋没了。

    “哦。”被宝宝喊回神的季铭赶紧舀勺鸡蛋羹喂他,刚才白文泽是跟吴幼君在一起,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啊啊!”好烫!宝宝不满的跺跺脚,二粑粑喂他饭竟然走思,是那个混蛋抢了二粑粑的注意力啊!

    “怎么了?”季铭一惊,赶忙查看袭季的情况。

    “他能有什么事,我来喂他,你安心吃饭。”袭业见状,提着袭季的后领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手掌在他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下,你二粑粑亲自喂你,你还挑三拣四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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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关一天天临近,荧幕中除了各种庆年大片外,各种绯闻也特别多,首要八卦新闻便是sadan组合的解散,sadan组合成立的轰轰烈烈,但解散的却悄无声息,甚至连个解散告别会也没有开。

    据说,有些粉丝为了不让sadan组合解散,甚至还跑到景明娱乐公司门口举牌抗议。

    粉丝们不愿sadan解散,景明娱乐又何尝希望sadan解散。

    看着日益颓废的萧炫,季铭十分理解景明娱乐的这种无奈之下的做法,先前闹得3p爆料,再加上一个gay宣言,萧炫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为了不牵连到吴幼君,公司只好忍痛割爱牺牲萧炫一个人。

    除夕夜,他们办完公司的事,便想扯上萧炫去老宅,结果萧炫窝憋在客房里,死活不去,气的袭业差点命佣人把他抬到车上去。

    季铭见萧炫真不愿去,也就制止了袭业差人的命令,他如今这个样子确实需要一个人好好冷静冷静。

    老宅里,佣人大多放了假,只剩几个无亲无故的佣人在料理,宏妈准备了丰盛的除夕饭,吃完饭,几个人围在电视机前看春晚。

    看着搞笑的小品,季铭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袭业贴心的给他递过去纸巾。

    宏妈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无声的笑笑,季少爷终于肯接受袭先生了。

    不到九点钟,坐在季铭怀里的袭季就开始上下眼皮打架,袭业用眼神示意宏妈抱孩子去睡觉。季铭将宝宝交给宏妈,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袭业眼中透出一丝笑意,“你怎么知道我想回去?”

    季铭站起来,伸手拉了袭业一把,“我知道你放心不下萧炫。”

    袭业眉眼一弯,“其实还有一个目的,把小家伙支走,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也就多了吗。”

    季铭脸一红,羞恼的率先朝门口走去。

    袭业唇角顿时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

    车一路疾驰,不消片刻便到了别墅,袭业确实放心不下萧炫,现在萧炫精神状况不怎么好,别墅的佣人大多也放了假,若是他出了什么状况,也不能及时发现。

    车驶到门前,袭业和季铭就注意到了门口停着的那辆嚣张的红色法拉利跑车,这个车季铭认识,是吴幼君的。

    袭业和季铭交换了个眼神,并肩走进别墅。

    管家见到袭业,赶忙走过来,“先生,您回来了。”

    “恩,吴先生来了?”

    “是的,还有一位陌生的先生,他们现在在萧先生的房间。”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支退管家,袭业问道:“要不要一块过去看看?”

    季铭犹豫了下,便说道:“我跟你一块过去。”他想,那个陌生的男人有可能是白文泽,他们是朋友,如今朋友来了,他刻意躲起来也说不过去。

    站在门外,袭业礼貌性的敲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长得清秀儒雅的男人。

    “袭先生?!”看到袭业,男人显得很是吃惊,但当注意到袭业身后的季铭后,整个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白文泽?”

    “是,”白文泽反射性的应了一声,回过神后,脸瞬间变得爆红,他往一侧退开两步,“袭先生,您请进。”

    袭业迈进去,季铭走到白文泽面前,礼貌的打着招呼:“泽,最近还好吗?”

    温和柔软的声音灌入耳中,白文泽鼻子一酸,嘴里也蔓延出一股苦涩的滋味,他很想说,不好,我最近过的很不好,白氏公司如被蛀虫腐蚀的大厦般一夜间轰然倒塌,各种建设的项目被迫停止,父亲因无法偿还大额欠款,以经济犯罪罪名关进了监狱……但面对季铭,他此时却只能假装平静的说:“我很好。”

    袭业一进屋,本来坐在床边的吴幼君立刻起身,还顺带拍了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萧炫一下,提醒他快起来,但萧炫却是迟迟不动。吴幼君只能对他呲牙咧嘴一番表示自己的不满,接着转过头,尴尬的笑笑:“袭先生,您好。”

    ☆、内敛的酷

    袭业斜睨了床上半死不活的人一眼,问道:“他好点没有?”

    “还是那样,”吴幼君无奈的撇撇嘴,“袭先生,既然您回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晚上还要跟家父一起听年钟。”两个小时前,他跟萧炫打电话,听到他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家,他有些放心不下,便带着白文泽一块过来看看,现在既然袭业回来了,他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路上小心点。”

    客套话讲完,吴幼君拉住白文泽的手往外走。

    “季铭,那我先走了。”白文泽满面的不舍,但碍于身边的人,也不好回头看季铭。

    袭业当然能看清白文泽不舍的情绪,他的义子这么优秀,有人惦记也难免,只要不超过他的底线,他就不会过于干涉。

    季铭去送两人,袭业看着萧炫自暴自弃的模样,背倚着门板,双手插着裤兜,鄙夷道:“想把人抢回来就站起来,恢复以前那个万人迷的样子。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字,那个孩子就会心疼继而回归你的怀抱吗,想都别想,况且,他根本不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不过若是知道了,或许还会放鞭炮庆祝,谁让你把人家害的那么惨。”

    萧炫终于扭过头,看着袭业,苦笑,“虽然我一直知道你内里是个闷骚的毒舌,想不到你第一次展露出来就是用在我身上。”

    袭业淡淡的回道:“那你还想让我用在谁身上?”地位平等的商业伙伴,他不能毒舌,地位低的,他懒得多说一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让他如此费心了。

    袭业走过来,伸出手,“我查出那孩子的下落,现在,起来一起去喝酒。”

    萧炫嘴角上勾,眉眼中露出笑意,他伸出手,握住袭业的手掌,一用力,整个人离开了床铺,“业,这些年来,真的很感谢你。”若是没有袭业这么多年的照顾,就根本就不会有如今辉煌的萧炫。

    “知道感谢就别总给我惹麻烦。”无比顺溜的说出这一句,袭业脸一黑,这句话他说的没有一百遍也有五十遍了吧!

    萧炫扶着袭业的肩膀,哈哈大笑道:“真如君说的那样,你都快升级成我的保姆了,千万不要啊,你当你那个干儿子的保姆就行了。”

    袭业拍下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洗漱完了就出来。”说着走出了卧室。

    季铭送走白文泽后就窝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泽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他脸上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硬装出来的,他……怎么了?

    袭业走到客厅,就看到季铭神游的呆愣模样,坐过来,揉乱他的头发。

    季铭条件反射的护住头,看到作乱者,撇撇嘴,“萧炫没事了?”

    “恩,你刚才再想什么?”

    “没想什么。”季铭往沙发里面窝了窝,又开始出神儿。

    能令季铭这么牵挂的,袭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文泽,白氏发生的事他也知道,但商场如战场,他跟白氏没什么交情,还因为半年前的解约事件闹得很不愉快,如今他根本没有一点能让自己心动的理由来伸出援助之手,“白文泽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啊……没啊,他能跟我说什么,你别乱想。”

    “那陪我喝点酒。”父母在世时,每个除夕夜他都是跟父母一块过的,父母过世后,他就跟萧炫一块去喝酒,今年也自然遵从着以前的习惯。

    季铭半张着嘴,痴呆了会儿,才劝道:“晚上喝酒不太好。”而且他还是那种一杯就醉的酒废。

    “那就喝一点,活跃活跃气氛。”

    正好,萧炫也梳洗完毕,走出了客房,他左右瞧瞧,不见袭季,困惑的问道:“业,那个小崽子呢?”

    “留在了老宅,你先坐会儿,我去拿酒。”

    不一会儿,袭业就拿着一瓶红酒三个高脚杯回来了。

    萧炫接过酒瓶酒杯,先倒上一杯,极有绅士风范的递给季铭。

    季铭看着酒杯内的红色液体,也就五六口的量,应该不会喝醉,也就大方的接了过来。

    萧炫又倒了两杯,随之端起一杯,轻轻摇晃着,暗红的液体轻轻拍在杯壁上,又成股流下,是妖冶的鲜红。

    浅笑的眉眼,微弯的唇瓣,挺直的鼻梁,柔顺却故意弄成略显凌乱的碎发,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无瑕,不愧是荧幕上久盛不衰的偶像明星。

    季铭又不由偷偷打量了袭业一番,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的眼眸,总是微微下拉的唇角,好像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袭业过了年也才三十四,明明是最成熟有魅力的年岁,却整天板着个脸,弄着自己跟历经世俗、看破红尘的中年大叔似的。

    季铭喝着酒,透过透明酒杯的目光又不由的落到以前素有完美之称的萧炫身上。

    如果萧炫的性格没那么恶劣,倒是可以称之为完美!

    季铭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袭业和萧炫一开始便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落点,只不过不动声色罢了。

    萧炫举着酒杯对袭业抱歉的一笑,袭业仿若不在意的拿酒杯跟他碰了下,喝口酒,问道:“工作的事,你想怎么挽救?”

    萧炫不符形象的努努嘴,“我严重怀疑你是蓄意破坏我的好心情。”

    袭业仍是那副严肃的神色,“我是说真的,难道你真的要舍弃你这么多年的努力。”

    萧炫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分不清袭业此时是真的关心自己,还是因为他那干儿子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心生不悦的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萧炫轻轻叹口气,“那还能怎么办,景明娱乐已经放弃我了,难道要我这个臭名在外的艺人独自开一间工作室?”

    袭业品口酒,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业,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萧炫眼睛瞪了老大,半张着嘴,一副傻傻的模样。他以前就有过这种想法,但由于和景明娱乐的合同还有好几年,这个想法就搁浅了,其实最主要的是,他没信心把工作室办成功。而如今他的名声彻底毁了,开办工作室肯定得赔到北冰洋去!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若你开办工作室,吴幼君这个歌坛小天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跳槽过来,他现在也到了该转型进入影坛的时候了。钱的话,你葛朗台了这么多年,存下的肯定不少吧!刚开始,你别接剧,先把工作都扔给吴幼君,等你觉得时机合适后,接一部巨著,以你的演技,只要态度端正,也就成功了大半,再获得个什么奖,人气也就回来了。”袭业靠在沙发上,手里的酒杯慢慢摇着,形象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但吐出的话却能让人气的牙痒痒。

    先不说投资工作室的这些钱很有可能打了水漂,就说吴幼君那小子,他现在在景明娱乐风头正足,肯抛下一切跑到他这个风雨飘摇的工作室来吗?若是失败的话,赔进去的可是整个前途。

    袭业能这么说,自然也有他的考虑,他是个商人,商人讲求的就是富贵险中求,况且,这个决策真没什么风险,办一个工作室花的钱可以说只是他总资产的九牛一毛而已,赔了就赔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萧炫反正就这样了,情况还能差到哪去。至于吴幼君那小子,吴老爷子守旧思想一直很严重,在他眼里,娱乐圈的那些人跟古代那些地位低下的戏子没什么两样,对吴幼君进娱乐圈一事又有着很大的意见,他老人家可是一直企盼着这个独子能接他的班,好让他早点去养老啊。

    所以说,如果工作室失败的话,吴幼君还可以回家做一个孝子,若是他还想继续留在娱乐圈,也可以去其它娱乐公司,他的人气摆在那,相信很多大型娱乐公司会很乐意接收。

    但他却不想把这些说出来,让萧炫太舒服,他心里会不舒服。

    这时――

    “业,怎么会有两个你?嘿嘿,好奇怪哦~~”季铭双手捧着酒杯,一脸的好奇傻笑。

    看到他酒杯的红酒还剩大半,袭业无奈的扶额,为什么他干儿子的酒量会这么差?

    “炫,你好好想想。”说话间,袭业抢下季铭怀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把他扶起来,去了卧室。

    看着袭业“毫不留恋”的背影,萧炫无奈的苦笑,他一直以为在袭业的字典里没有“见色忘友”这个词,现在想来,也只是没遇到那个可以让他“忘友”的人吧!

    不过,他确实该想想工作上的事,他新的人生是演戏赐予的,他敬重这个职业,更爱这个职业。

    袭业把胡乱扑腾的季铭按在床上,哄道:“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喝水。”季铭又扑到袭业身上,悬空的腿乱踢,半眯着迷茫的眼,嘴里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的抱怨,“我去你公司上班,那些老员工总是为难我,你不仅不帮我,还经常训我,其实,这也就算了,身为新人,我有心理准备,但,你竟然不发我工资!别以为你跟我确定了关系,你就让我给你打白工,我告诉你,快点把我的工资给我!不然我就……我就……去劳动管理局告你这个黑心老板!”

    听着季铭醉酒后的心声,袭业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没想过要克扣季铭的工资,而且发工资是财务部的事,“你的工资是年薪,一年发一次。”

    “咦,年薪?”季铭顿时来了精神,他用两只手扯着袭业的脸颊,表情很郑重的问道:“年薪阶层是不是比月薪阶层工资高?”

    袭业怕季铭摔了,揽在他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些,“确实如此。”

    “那我就放心了。”季铭松口气,双手放开袭业,捂在嘴上,打了哈欠,“我困了,要睡觉。”

    袭业眼睛危险的眯着,“好,我们一起睡。”也许今晚,他能趁机成功压了他的干儿子。

    “好。”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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