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兽一路打到大魔头,我在我师兄的安排下,一路从昭仪上到贵妃,最后挑战国母。

    我一如既往地对女人没感觉,所以床上永远有三个人。

    具体过程我不便累述,因为我不想去回想,简直是禽兽不如,血肉横飞。

    最后我爬上了皇后的床。

    这个我三茶六礼明媒正娶的女人和其他那些妃嫔们都不一样,她很平静,不哭闹,不羞愤,也不做小伏低,只是安静如死尸一般地躺着,双手交叠于胸前,像个虔诚的殉道者。

    【河蟹一千字】

    待一切都平息以后。

    我的皇后突然说:“李央,你终究不得好死。”

    她自上床以来没有变过姿势,一直是那个平躺着的、殉道者一般的姿态,像一具安详的尸体,仿佛无欲。她赤身裸体,姣好的身体线条却让她显得妖娆多情,像是□□的观世音,面容神圣不容亵渎,脖子以下却风情万种。

    然而她的声音太冷清了,冷清得不带一丝烟火气,凄绝而灰败,空洞洞地回响在这空旷的宫殿里,还染上了几分宿命般的鬼气森然。

    我已然困得睁不开眼,便索性不睁。我感觉到我师兄在轻轻抚摸我的面庞,然后我听到他笑了一声:“我自然不得好死。”

    那一瞬间我忽然想睁开眼来看看他的表情,想看他笑是怎样的笑,可我就是这么没用,眼皮似有千斤重,弄死撑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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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便没有三日一回的妃嫔侍寝活动了,我总算可以清闲下来。毕竟她们个个的我都睡过了,能不能开花结果,就看她们的造化了。

    然而没有了侍寝活动,安排侍寝的人便也无用了,我师兄当真是十天半个月也不在我面前出现一回——朝堂上那种众目睽睽的情况除外。

    一开始我与他赌气,不甩视他,他竟就那么安安分分当个永宁王,只与我明是君臣,暗是陌路。我受不了,终于将他传进宫中,开口便直截了当:“你说过,若我听你安排睡了那些女人,你便什么都依着我,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他在我面前跪着,看了我一眼:“是。”

    我敞开衣襟,扑到他身上:“那我们做吧。”

    他愣了有三秒钟,便把我抱起来,扔上了龙床。

    跟那些女人们睡觉,我都是到她们宫里去睡,我这张龙床,还只睡过我,和我梦里那些禽兽不如光怪陆离。现在我师兄的真身上了这间床,我突然间觉得这冰冷空旷的大床变暖和了,丝被无比柔软,那床栏上的雕花也是颇为精致华美……当真圆满得很。

    宝卿那个鬼东西,收藏的春宫图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有四成是龙阳四成是磨镜,可见后宫的太监宫女们是多么寂寞。

    我这段时间饱览群书,掌握了很多技巧,现下跃跃欲试。

    【河蟹五百字】

    我觉得很开心,没有那种□□过后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惊惶感。我觉得嘴巴空落落的,便肆无忌惮地咬他,反正他皮厚,块头还大,咬坏了这一块,还有千万块。

    我在咬他的间隙间一遍遍在他耳边说:“师兄,我爱你,我爱你……”

    其实我那个时候已经是神志不清了,有些分不清真与幻,只依稀记得他的眼睛深不见底,与李无渊死前看我的最后一眼几乎重叠。

    滚烫的热流在我的深深处绽开,我听到他说:“嗯,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内容请关注微薄或公众号【旦旦巫的魔法世界】么么哒~

    ☆、字

    第九章

    一个冬天就那么过去了,春暖花开,草长莺飞。

    在碧池旁看到柳树抽芽的时候,我要宣我师兄进宫。我对小侍女们挺好的,从来不摆架子,她们放纵惯了,小红正给我倒茶呢,咯咯一笑,脱口而出:“皇上糊涂了,今日殿下哪有时间来呀?这大喜的日子。”

    “什么?!”我猛然转身,碰翻了茶杯茶壶和小红本人,她跌倒在一地玻璃和滚水中,吓懵了。

    这时候上茅房的宝卿姗姗来迟,我一脚把他踹翻,咬牙切齿:“摆驾!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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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满目艳艳红绸之中,我看到我师兄和一个女人并肩站在一起,背对着我,面对着那个女人的父母和我师父的牌位。

    我简直怒不可遏。

    你逼着我一个接一个地操那些女人,狗一样的。你自己却在这里结婚?凭什么?

    “皇上驾到——”

    礼堂里的人呼啦啦跪倒一片,我师兄和他的新娘子也转过来,跪下。

    我说:“你说过,什么都应我的。”

    他说:“是。”

    我看着他的脸,抬手挥袖:“杀了她。”

    我师兄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眼中氤氲着一片晦暗不明的光影,然后他低下头去,说了一个字:“是。”

    话音刚落,他就轻描淡写地举起一只手,袖中窜出一条如雪般的光,向身侧一探。继而,一个东西就飞了出去——是裹在盖头中的新娘的头颅。

    一声石破天惊的惨呼。

    新娘的母亲叫完之后就晕了过去,新娘的父亲则直接扑到女儿的头边,双目血红,喉咙低沉嘶哑地扯动着,发出独狼拼死一搏时的呜咽声。

    现场登时一片惊叫连连。

    我师兄就跪在这一片群魔乱舞中,脊背笔直,不动分毫。

    我甩袖离去。

    我知道这件事情没法善了。我虽不知那女儿他爹具体是个什么职务,却也日日在朝堂上看到他,站得很靠前,不是第二排末尾就是第三排打头。嗯,第一排站的是我师兄和老丞相。

    而且我逼我师兄杀了他的女人,这一回他护不护我,还要两说。

    于是我回宫翻出了我的观火琴,仔仔细细地擦了个干净。

    翌日,我携琴上朝。

    我师兄看见了,他在下首仰头看我,眼神有些危险。

    忽然一身长嘶,有人扑倒殿前长哭不止,说是自己的某某亲戚被某某省的某某官强抢去弄死了,要我做主。然而这些要我做主的人完全不想听我要说什么,接着就有一二三四个能说会道的站出来辩论,每个人都说得头头是道,搬出来的道理典故铿锵有力。

    最后不知怎的,说着说着就说到“杀人偿命”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上去了。

    那人说话的时候也不看我这个天子一眼,偏是斜着眼去看我师兄的后脑勺。

    然后那个死女儿的重臣便哭倒在地,声量丝毫不比刚刚那个来告状的低。

    果真是无法善了。

    朝堂乱作一团,半数以上的人都说了话,有的胆大些的还明里暗里地递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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