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老百姓了。”

    江陵听得肃然起来,“你说的很是,回头我去跟大哥说一声,让他跟皇上提个醒。”

    “那可谢谢你了。”勒满还记得江陵说过,彼此不言谢的话,又补了句,“我这可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那里的老百姓。”

    江陵却笑著将手伸进他的衣里,“你要真想谢,还是用这个比较好。”

    勒满把他的手拍开,不悦的皱眉,“你怎麽成天尽想著这事?昨儿才要了,今儿又来!”

    可江陵却不依不饶的缠著他不放,“那你昨儿吃了饭,今儿要不要吃的?再说,昨晚上才要了你一回。”某人明显欲求不满。

    “可你弄了我两回!”某人很记仇。

    某人笑了,“那算我欠你两回行不?今晚你就一回,我两回,这总行了吧?”

    某人怒了,“我不要!”

    某人不说话,直接开始行动了。

    作家的话:

    伏神:拿著根针送到小包子面前,诱惑的摇来摇去,要玩不?想玩就拿去吧!

    小包子们:淡定的转头,异口同声的下令,包包,咬他!

    小豹子追得伏神满院子乱窜ing……

    小包子们:转头笑得天真无邪,偶们都是好孩纸,不玩针了,也不要给我们打针了哦。票票礼物,留言啥的,随便来啥都好。

    众:後一句肯定是某桂的心声,无视之~~~~

    ☆、(12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59

    深秋的夜里,纵是已然换上那厚厚的锦帐,却还是关不住那暧昧的吟哦,低低浅浅的泄出来,如隐在暗处磨牙的小鼠一般,端的是挠得人心痒痒,欲罢难休。

    “……你……好了罢!”似是从胸腔深处逼出来的声音,暗哑低沈,带著几分无助几分哀求与几分告饶,偏偏更加的魅惑人心,听得身上的人一个把持不住,差点就一泄如注。

    伏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了几下,只听先前那人低低惊呼起来,似是得了小小的惩罚,尔後,有人才笑道,“一次都没好,你也加把劲。”

    “你……”勒满明显恼了,“出去,不做了!”

    可是耍赖是不行的,江陵把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扳起,往他胸前压去,趁隙又往更深处挺进,“真不要麽?”

    勒满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发出急促而高亢的呻吟,浑身打了个激灵。

    江陵拍拍他的翘臀,又拉著他的双手抱住他自己的腿,戏谑,“注意,你可千万别先到了,否则,我又多欠你一次。”

    勒满悻悻的咬牙,却任凭他的摆布,只低声嘟囔,“戴上。”

    江陵已经从床头取出某物了,却俯低了声音逗弄,“戴上什麽?”

    “你──”勒满一音未了,江陵已经将一个牛皮软筋混合纯金丝线做的小网兜套上了他挺翘的玉茎,又讨好的亲了他一口,“我晓得分寸的。”

    勒满别过脸去,可嘴角却微微往上弯曲。

    过度发泄对身体无益,尤其是大叔身处下位,更易达到高潮,所以侯府早就备了这种东西,并不会强制制止,但却能有效的控制泄身的次数。但相应的,也会增加房事中的快感。夫夫俩已经用得极熟,连大小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都变得恰到好处。

    可勒满想想,怕太吃亏,还是补了一句,“你今晚要给我弄出来了,就不许再做了。你欠我那一回,以後再还。”

    大叔算得很清楚,让这人不记账是不可能的,今天他没准备好,下次等他准备好了,想挑逗江陵先泄一回还不容易?

    可江陵也没那麽容易上当,只是面上好说话得很,“行,都依你。”

    得了他的允诺,勒满放开自己的腿,起身勾著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戴了那个网兜,他知道自己没这麽容易泄身,是以大胆的迎合起来,想引得他快点泄身。

    江陵配合的将主导权交给他,二人说不清从几时开始,在房事里已经少了许多羁绊。当然,江陵私心里当然认为全是自己引导得好,所以大叔在床上越来越放得开,彼此也才更加水乳交融,相得益彰。

    慢慢的躺下,就著交合之势让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了一下。勒满主动骑在他身上,前後款摆,用火热柔韧的内嬖不断吸附著体内的巨物。江陵一直很喜欢这样。每回他肯这麽做,都能很快的勾起他的热情。

    果然,没几下江陵的呼吸就粗重起来,紧紧抱著他的腰,在下面有力的配合。

    嗯──勒满微眯了眼,其实这样,唔……他也很爽。

    配合良好的二人动作渐快,相互交缠著往欲望的巅峰攀爬,可是忽地,外间传来一声小孩儿的梦呓。虽然很轻,但还是准确无误的落在夫夫两人耳中。

    同时停下动作,侧耳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一声轻哼响起,带著几分急迫。

    江陵哎哟一声,就想翻身起来,这是阿泰要尿尿了。他们现在还小,晚上得大人端一次尿,这工作一向是江陵接手,所以他很自觉。

    但是,勒满却摁住他,不让他起身。还慢慢的,却是用力的夹紧了他的那话儿。

    “你──”江陵瞬间忿然了,大叔想作弊!借儿子来逼他快速泄身,可他,他还当真没办法拒绝。

    “你给我记著!回头再来收拾你!”江陵咬牙切齿,急速在他身下耸动了一阵,泄出元阳,拿件单衣随便一围就下了床。浑没留意到,有人作弊的偷偷取下束缚的网兜,和他一起到达了顶点。

    外间的阿泰阿昙都已经闹将起来了,不满的哼哼著,大有再不来人,他们就尿床的架式。

    “不闹不闹,爹爹来了!”江陵动作娴熟的吹著口哨,给他二人端了尿。

    很快扑回床上,“来,这回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呃……”

    大叔百无聊赖的打著哈欠,把弄脏的布巾和那小小金丝网兜一起扔出,“睡了。”

    江陵大恨,“你也太不讲江湖道义了吧?”

    勒满转头斜睨了他一眼,“脑子被驴踢了吧?讲江湖道义?嘁!”连白眼都懒得翻,大叔抱著干净的那床被子睡觉了。

    江陵站在床边,气得无法可想,一阵寒意侵来,侵得人打了个哆嗦。迅速爬上床,挤进同一个被窝里。手脚并用的搂著大叔,才算好过一点,他已经吃了一回亏了,这个亏不能再吃。

    “冰凉的,想冻死人麽?”勒满报怨著,却阖眼一笑,当真睡了。

    秋冬夜长好睡眠,也好进行某项室内运动。总之是成天睡在一张床上的两个人,有多少账都可以慢慢算。一天算不清有两天,两天算不清有三天,谁在乎呢?

    不过大白天的时候,还是要干些正经事的。

    尉迟睿下朝的时候,就见江陵找到书房来了。还以为有什麽家事,没想到江陵却是将勒满对江北聚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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