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得不到呢。

    楚枭不由加大了力道,楚岳吃痛,四目相对下,楚岳匆忙的躲开了楚枭逼人的目光,垂了下去。

    那朕告诉你。楚枭噙起笑,笑意不入眼底,手上青筋尽出,缓缓摇了摇青年涨红的俊脸:你的命是朕的,朕要你死,你就得去死,所以朕要给你什么东西,你就得给朕好好接着。

    然后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在离开楚岳肌肤的一瞬间,楚枭觉得不光手上,连胸腔间也空了。

    大殿的冷风直接往里头灌,楚枭冷着面,觉得满肚子都是凉风,但背脊挺直,皇威依旧。

    他都快忘记自己必须要无坚不摧才行,就算楚岳不领他情,其实无所谓。

    对他能有什么影响呢?

    楚枭嗤笑自己一声,转身离开,手却被一下子拉住了。

    不耐烦的要挣脱,但对方力道又出奇的大,做什么,放开朕。

    第二十章

    楚枭嗤笑自己一声,转身离开,手却被一下子拉住了。

    不耐烦的要挣脱,但对方力道又出奇的大,做什么,放开朕。

    不是的,皇兄。

    酸涩的语气让楚枭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思绪混乱,只见楚岳艰难开口道:是臣弟要不起而已,臣弟不敢要。

    朕给的东西,你有什么不敢要的。楚枭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离得近了些,质问:有什么不敢要的?

    青年苦笑一声,看着两人有所牵连的地方,呢喃道:臣弟

    你不想朕倚重你吗?楚枭放软了口气,拖长了语调,试问。

    楚枭见青年又吞吐了,颇为失望:真的不想吗?

    楚岳不知所措,只觉血液逆流上脸,什么举动都不敢做,只是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愣愣的点点头:想。

    老老实实回答他不就好了吗,硬要把他的好意拒之门外,纯粹就是逆天而行,楚枭这回舒心了,他见楚岳半面脸都肿了起来,五根手印清晰可见,便后悔起自己刚刚的一时冲动,脸还疼不疼?

    楚岳缓缓眨了眨眼:不疼。

    楚枭比谁都清楚自己手劲有多大,他一向脾气不好,下手也没去控制轻重,他用另外一只手去摸了摸对方红着的脸颊,年轻柔和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越发责备自己的气力。

    下次朕要是打你,你就躲开,朕不怪你。

    楚岳听见这话,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似是不好意思一样,应了一声。

    皇兄,你的手痛不痛?

    楚枭的手上全是习武习出来的老茧,刚才那一掌只是让他自己手心麻痒了一下而已,根本不痛,楚枭正要打趣青年,却见楚岳认真又专注的眼神,耳根泛红,便马上心念一转,改口道:你痛,朕自然也会痛的。

    在预料之内的,楚岳即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表露出其他的神色,礼数具全,头也磕了,恩也谢了,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可对楚枭来说,青年越是礼数周全,就越是伤他的心。

    可又能如何呢,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对方自己离魂一事的,他的帝王自尊不允许。

    滴水石穿,楚岳的心总不会比石头更为坚硬吧,大概只需要有些恒心,楚岳对他就不会如此防备。

    恒心恒心,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实在是件磨人心智,令人时刻七窍生烟的活。

    所以,究竟有没有捷径可走呢。

    自离魂之后,楚枭便有些嗜睡起来,他猜想这是魂体相离久了,总需要些适应的时间,便也没有太过在意。

    他再也不敢去碰什么丹药了,他也觉得自己以前的确是被骄傲蒙蔽了理智,人怎么可能不会衰老呢。长寿的人是有,顶多也就百年。

    百岁老人,背驼眼花,皮皱肉糙,反映迟缓。

    楚枭打了个寒战,顿时觉得长寿也并不是什么福气了,瞧,人生苦短,恒心果然是太浪费大好光阴了。

    用兵打仗皆需诡计,攻心攻人自然也有捷径。

    楚枭安稳的睡了个午觉,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持久战果然不是他的做派。

    阿乌,给朕备马,朕要去趟岳王府。

    兵贵神速,突击为上。

    楚枭心情舒畅,一身轻便衣袍,策马出宫,带着二十名侍卫,一路飞驰到了岳王府上。

    侍卫正要高呼一声皇上驾到,就被楚枭抬手阻止了,突击嘛,还要摇旗振威做什么。

    你们王爷在哪儿,带朕过去。

    楚枭的和颜悦色让岳王府管家全身发寒,抖抖索索的带着皇帝一路行至王府东边的书房,这地方他熟悉的很,他离魂的时候也来过,如今故地重游,别有滋味啊。

    楚枭吩咐侍卫们站远些,他想这时间楚岳大概是在习字看书,不晓得青年看到自己的忽然到访,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一直偷偷擦汗的管家怯怯说道:启禀启禀皇上,王爷他正在会客。

    楚枭来都来了,自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几步就走上台阶,眉梢间都是意义不明的笑意,正准备推门的时候,便听到屋中传来一声悲戚哀哀转转的传进耳朵里。

    重峻,你我之间,真无一丝可能?

    楚枭眉梢上的笑瞬间寒成冰渣,哐当一声碎成了粉末

    第二十一章

    重峻,你我之间,真再无一丝可能?

    楚枭眉梢上的笑瞬间寒成冰渣,哐当一声碎成了粉末。

    重峻,重峻。

    他当然记得楚岳表字为重峻,意为如山岳般沉稳可靠,崇高峻利这还是他当年替楚岳取的。

    明明他取的名字,现在却被其他人这样亲热哀怨的叫着。

    简直是在滥用他的心血。

    楚枭琢磨了几下,身子再倾前了些,这回传进耳朵里的声音熟悉又陌生。自他回魂后,就再也没听过楚岳这样声音,淡漠又冷幽,听似温柔,实则寡情。

    这样真实不加掩饰的性格,才叫楚枭心痒难耐啊。

    只听屋内的青年平声道:我再说一次你若肯听,以后大家见面就还是朋友,如果你还执意抱着这样的心思,以后就别来我岳王府了,没有必要。

    对方一滞,似强忍着什么:可是因为你府上那男宠的缘故?

    提到这词,屋外静听的楚枭也跟着蹙了蹙眉头,然后不自觉的就转身向后睇去,被他目光扫及的总管和一帮侍卫像约定好似的,警觉的往后腾了一步,然后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楚枭咂了下嘴,摸摸下巴,继续听屋里还有什么动静。

    他抱肩而立,明目张胆的听着屋内的动静楚岳的表现现在尚令他满意,但里头另外一个人却让他拳头做痒杀气渐起。

    楚岳养男宠,养几个,这些问题他楚枭能问,可这又跟屋里的那人有什么关系呢?

    根本就没有质问的立场。

    可楚岳还是给了对方做选择的余地,做的也不绝,甚至还给对方留了做朋友的后路。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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