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陈仓 作者:卡比丘

    分卷阅读13

    暗渡陈仓 作者:卡比丘

    晃晃站着,靠着盛凛往前走。

    “没事了。”盛凛捉着谢西槐,见他还像被吓得魂魄出窍,便想把他抱起来。

    谁知谢西槐推开了他,低声自语:“好热。”

    谢西槐太热了,马车不过几步之遥,他光天化日就解开了腰带,塞进盛凛手里,昏昏沉沉地走了两步,又把罩衫脱了。

    快到马车上时,他腿一软,跪向地上,膝盖还没触到地,就被盛凛托了起来,谢西槐眼里全是水汽,看着盛凛近在眼前的脸,忍不住贴过去碰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很想靠着盛凛,想与盛凛贴在一起,谢西槐抬起脸,嘴唇恰好擦过盛凛的脸颊,他觉得很舒服,便又凑过去含住盛凛的嘴唇。

    盛凛的嘴唇很冰,谢西槐很是喜欢,抬手绕着盛凛的脖子,像小猫小狗喝盆子里的水似的,不住地舔吻盛凛。

    发觉盛凛瞬时的僵硬,谢西槐委屈极了,盛凛还推开他,又偏过了头,谢西槐咬着嘴唇问他:“你怎么又推我。”

    盛凛把谢西槐放在了马车上,问他:“谢西槐,你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谢西槐浑身燥热得要受不了了,他把裤子也解了,丢在一旁,两条又白嫩又细长的腿暴露在外边。谢西槐拉着盛凛的手,把他拉到身边来,瞅了他几眼,又扒着盛凛的肩跪坐起来,搂着盛凛的腰贴在他胸口,“我想贴着你一些。”

    盛凛捏着谢西槐的下颌把他移开了些,却发现谢西槐右脸上有朵若隐若现的桃花。

    合欢蛊。

    盛凛心头闪过一个名字。

    他曾听他师叔提过,苗疆有种合欢蛊,毒邪性得很,中蛊的人会浑身发热,脸上显出一朵桃花。合欢蛊能让男子甘为人下,敞着腿求着人与他行那云雨之事,两个时辰里若是没有男子的精血进入中蛊的人体内,满足蛊虫的淫性,中蛊之人的筋脉便会被蛊虫慢慢啃断。

    谢西槐又被盛凛推拒了开去,既羞耻又不甘,忍不住哭了起来:“你抱抱我啊。”

    谢西槐的嘴唇润红得叫盛凛几乎不敢直视,眼里泛着春情水意,呼出的气都带着些甜腻的味道,他的手热,脸也很热,见盛凛没有动作,又磨磨蹭蹭地贴了上去盛凛,带着哭腔在他耳边求道:“你抱抱我吧。”

    他好像听盛凛叹了气,也许是听错了,好在盛凛也环住了他。

    谢西槐下身裸着,腿缠着盛凛,抱着他要盛凛,要他压到自己身上来,盛凛被他轻轻一拉便压了下来,什么也不做。

    谢西槐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手想往小腹那儿探,看看是什么东西,却被盛凛捏住了手。

    盛凛的手烫得像火钳,谢西槐甩了几下才甩开他,难受地问盛凛:“你怎么比我还烫……”

    “西槐,你中蛊了。”谢西槐并没有听见盛凛回答他,只听盛凛冷静地道。

    谢西槐的手摸在盛凛的颈肩,他好像被盛凛牢牢吸附了一般,怎么都不想从盛凛身上挪开,过了片刻,才问:“什么蛊?”

    谢西槐自然知道自己的不对劲,可他思考不了了,满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与盛凛脱了衣衫,皮肉贴着皮肉,最好要盛凛抱着他,碰碰他。

    谢西槐下体那东西在宽大的亵衣下直挺挺翘着,后头也酥软着,明明是难以启齿的地方,却迫切得想要什么东西进去,好满足那万蚁噬骨一般的瘙痒。

    他想盛凛对自己做些什么,想要盛凛掰开他的腿,可谢西槐还要脸的,又羞于说出口,只好喘着气,装出他没那么渴求的模样,与盛凛交谈几句。

    盛凛将谢西槐推开了些,低头看着他,道:“合欢蛊。”

    谢西槐没听说过这东西,又想要往盛凛身上靠,嘴唇贴着盛凛的耳朵,小声问他:“那怎么办呢?”

    下一刻,他就被盛凛抱了起来,推进了马车里去。

    9

    宝昌府北边,有一座红玉山。

    红玉山后,有一大片杉木林。

    这天傍晚,茂密的杉木林里站着两匹骏马,马儿身上系着的缰绳断了,垂在地上。它们休憩地的不远处插着一柄剑,再远一些的地方,停着辆马车。

    那柄剑的剑锋芒很盛,一看就知是把稀世难得的好剑。

    剑柄上依稀可见刻着渡生二字,应该正是这把剑割断了马匹与马车之间的绳子。

    马车中,谢西槐跨着腿坐在盛凛身上,衣衫褪了一半,前一半堆在他细白的腿上,后一半被盛凛握着他腰的手掀起了一些,谢西槐软弱无力地攀着盛凛,任由盛凛的巨物在他湿软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谢西槐疼里带着满足,随着交合的动作,他身体里的燥热平复了一些,可后穴依旧紧缩着咬着盛凛的东西,好像总在说不够。

    方才盛凛进他身体时,谢西槐疼得差点哭了,可是后头又痒涨得不行,这可是他自己哭着求着盛凛给他解蛊,苦果也要他自己吞。

    谢西槐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鼻音凑上去吻着盛凛,求他慢些进去。

    谁知盛凛边接受了谢西槐讨好的吻,边用力将谢西槐往下一按,那巨大的阳物便尽根没了进去,谢西槐毫无防备地被他一顶,后头立刻疼得像裂了一般,只觉得盛凛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魂都要给他弄散了。

    许是谢西槐的叫声太可怜了,盛凛停歇了少顷,待谢西槐适应了些,盛凛就托着谢西槐的臀,叫他上下吞吐。

    谢西槐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又荡又软,盛凛托着他的手立刻捏紧了,在他体内的硬物更加大了些,快速在里头刺捅开拓。谢西槐白嫩的臀也叫盛凛捏红了,里头不多时也被他干得松软,痛楚少了,多了些不明不白的快乐。

    谢西槐总忍不住要叫,自己也听得羞愧难当,咬住了自己两根手指,不想再发出那样的叫声了。

    盛凛却扯开了谢西槐的手,问他:“咬自己做什么?”

    谢西槐脑袋发昏,话说不连贯,隔了一会儿才答道:“不……不想叫了。”

    盛凛按着谢西槐的脑袋,吻住他的嘴唇,把谢西槐的呜咽声都吞了进去,谢西槐嘴也被他咬麻了,快不能呼吸了,盛凛才放开他。

    “这样就不会叫出来了,”盛凛循循善诱。

    谢西槐推他一下,有些凶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骗我。”

    话音未落,盛凛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谢西槐躺在草席上,从上头压着他。

    盛凛的手臂撑在谢西槐的腰旁,他比中了蛊的谢西槐还要烫,谢西槐的皮肤都快被那热度给烫伤了。谢西槐后面原本塞得满当,现在一下空了,浑身的燥痒又回来了,急急地抓着盛凛的硬物,又要往里送。

    盛凛低低笑了一声,问他:“这么急?”

    谢西槐腿缠着盛凛,感受那硬物一寸一寸推开自己的嫩肉,发出一声又软又长的甜吟,通体雪白中又泛着淫荡的肉粉色,前头挺直的东西水滴了些出来,弄得小腹也有些晶莹。

    “你……就你不急。”谢西槐气恼道,盛凛明明也急成那样,竟还敢嘲笑他。

    盛凛闻言便停了动作,用指尖碰了碰谢西槐渗了些水的前端,给谢西槐看他,问他:“是谁急?”

    谢西槐后头又涨又痒,眼里也溢出了泪,腿夹着盛凛,哭着说:“那,那我不是中蛊了么?”

    盛凛一言不发地掰开谢西槐的腿,往前狠狠一顶,谢西槐没有防备,魂也要给他顶飞了,只觉得与男子原来做这些事情是这样快乐,不知盛凛那般克制的人,在这时候是不是也同他一般溺于欲望。

    晃动间,谢西槐透着泪眼偷瞄盛凛,被盛凛逮个正着,他以为盛凛会笑他,谁知盛凛却扶着他的背捞他起来,嘴也温柔地贴了上来。谢西槐迷迷糊糊被他吻着,下面昂扬的东西也被盛凛伺候着,不多时便泄了出来。

    许久过去,谢西槐后面都麻了,盛凛一个挺送,弄进了谢西槐里面。

    盛凛松开谢西槐的腿,小心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谢西槐累得要晕过去了,身上裹了层热出来的细汗,眼睛也哭得发红,侧着躺到一边,小声喘着气,细声说了句什么。

    盛凛没有听清,低头叫他再说一次。

    谢西槐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小软被……还没拿。”

    他腰酸的要命,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舒坦的,马车上摊着的草席又糙又硬,他背上被磨了这么久,火辣辣得疼,想起了自己的小软被,更是想哭。

    谢西槐不等盛凛回答,就翻过身去,又问他:“我背上是不是破了?”

    谢西槐的背红了一片,是有些许地方弄伤了,盛凛的手碰在他背上,谢西槐疼得更厉害了,反手推了盛凛一下:“你别碰。”

    他那一下就跟小猫挠人似的,没什么力气,盛凛的手动也没动,顿了顿才,改向碰着谢西槐腰间,答应谢西槐:“待你好些,再带你去取被子。”

    谢西槐点点头,他现下手脚酸软,是只想找个地方躺平了休息,便让盛凛拉他坐起来,靠在墙上。

    盛凛替他拉好了衣服,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道:“先回客栈。”

    谢西槐闭着眼“嗯”了一声,突地想起来盛凛吐的那口血,又睁开眼,抓住了刚要出去的盛凛,急着问:“你,你的内伤……”

    盛凛脸上神情缓和了些,触了触谢西槐的脸,才道:“无碍。”

    谢西槐放心下来,他脸上还留着些薄红,身上被人彻彻底底疼爱过一番,只觉得这一天如同在梦中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切。

    马车动了起来,谢西槐脑袋里一会儿是阿瑞那狰狞的脸,一会儿是盛凛在他身上动作的时候情动的表情,忽然间,身体又发起热来,定是那合欢蛊的毒性重新泛了起来,谢西槐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眼里含着泪小声叫盛凛的名字。

    盛凛的问合心法甫破九重,真气充盈,耳目都比从前清明了些,谢西槐一喘气他就停下了马,转身掀了帘子,谢西槐正巧扑在他身上,紧抱着他,好像想要撒娇,又怕被盛凛推开,头埋在盛凛颈间不动。

    盛凛把他按回了车里,俯视着问他:“怎么了?”

    “我……”谢西槐低头扯着衣服,似是羞臊得快要哭了,盛凛给他穿得妥当的衣服又被他扯开了些,抬手也不敢碰盛凛,只好抓着盛凛的衣袖,细声道,“我还想……”

    盛凛把他抱了过来,叫谢西槐坐在他身上,低声问:“想做什么?”

    谢西槐抓着盛凛的手往自己衣衫里带,叫盛凛碰着他腰上腹上,看盛凛嘴角扯了扯,谢西槐怕盛凛笑话他,立刻抢先凶他:“你不准说话。”

    见盛凛还想张口说什么,谢西槐索性凑过去用嘴堵上了盛凛的嘴,他没什么技法地吮着盛凛,想叫他感受自己中了邪毒,急切需要医治了,并不是他自己想要白日宣淫,谢西槐可是病人。

    好在盛凛为人还算有些品德,一心一意给谢西槐治起了病,没有再笑他了。

    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后来,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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