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那个传家宝,那个从古墓中得到的所谓能穿越时空的宝物,怎么会在这儿?!

    ☆、第二十九章

    圆月将手中的玉坠高高举过头顶:“女神,这样真的行吗?”

    郭晓:“对着月亮,再举一会儿。”

    圆月:“可我已经举了好久了,从天还亮着一直到天黑,我胳膊好像失去知觉了。”

    郭晓低喃:“今天是满月……那石板上明明刻了圆月啊……难道只是他在告诉后人你的名字?”

    圆月将玉坠捧在心口:“女神,这次行了吗?”

    郭晓:“你再抹上一点儿血试试。”

    圆月:“已经抹满了。”

    郭晓低喃:“是我想错了?石板上刻的那个字难道不是‘血’?”

    郭晓:“关成彦有没有经常跟你说的话,或者是你俩之间比较特别的话啊?”

    圆月歪着头想了想:“嗯……好像有……”

    郭晓:“大声喊一句试试,没准儿他会用来当咒语。”

    “哦。&*#@%##……”

    “呃……床上的话就不要说了……”

    “哦。”

    郭晓低喃:“关成彦,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圆月:“女神……真的要用哈拉哇的血吗?还是用我的吧。”

    郭晓:“你血都用了快一盆了,管用吗?必须用他的,我这回想得肯定没错。”

    郭晓低喃:“关成彦,为了帮你这个忙我家都搭进去几条人命了,我要是想错了,就勉强算是父债子偿啦!”

    圆月:“女神,如果成功了,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

    郭晓:“送你和关成彦团聚,圆满了你们这断姻缘我估计也就能回家了。”

    圆月:“哦,我会想你的。”

    郭晓:“那你见到关成彦记得告诉他求后来人帮忙就别整这些密码谜题的,古文我们也看不懂,还是改刻画儿简单”

    圆月迷茫的点头:“哦。”

    郭晓低喃:“最好再给我祖爷爷多留点儿金银财宝,就当给我的劳务费了。”

    话分两头,赵海觉得自家主子肯定是中邪了。自那次他莫名昏迷了十几天,醒来之后便性情大变。虽说在旁人面前他未有任何表现,但自己是自小儿伺候他长大的,关成彦的性情秉性他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也能拿捏个七八分。

    从前的关成彦爱看兵书史书,最近却忽然对周易八卦起了兴趣,还寻了不少市面少见的古籍异志来看;从前的关成彦虽不说是滴酒不沾,但也是极少饮酒的,而最近他已经不止一次见到关成彦夜晚独自对月饮酒,越是月圆之夜似越是牵出什么心事借酒消愁一般;从前的关成彦喜爱狩猎,现在他倒也牵马出去,却来未见什么猎物,他有两次借口跟去,却发现关成彦只是在林子中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主子中邪了,这是赵海觉得唯一能解释关成彦这些奇异行为的缘由,否则关成彦自幼习武,马背上长大的行伍之人,怎么会如他所说当日只是狩猎之时不小心从马上摔下碰了头以致昏迷呢。

    有了这种想法,赵海少不得找些相士道人驱邪避鬼,他知关成彦素来看不上怪力乱神的神鬼之谈,是以这种行为他都是私下里偷偷进行。

    对于赵海的心思和行为关成彦自是清楚,却也只当做没看见,他不会对人说他把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丢在远古时代了,旁人不会理解,不会相信,只会觉得他疯癫了,与穿越之说相比,还是撞邪更能让人相信。

    关成彦只想随赵海去,却没想到他却越来越夸张,之前只不知从哪儿弄了些鬼画符,怕他申斥还只敢贴在家中不起眼的角落里,不想今日竟堂而皇之地将人带家里来,还说要让他去见上一见。

    关成彦板着脸对赵海训道:“你平日里弄的那些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怎么越发的放肆了,赶紧给我打发走。”

    赵海道:“将军,小的冤枉了,这人真不是小的请来的,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

    关成彦蹙眉,愈发不悦道:“那必是你素日所作所为过于招摇,惹得旁人只以为我是信那神鬼无稽之人,如今找上门来骗钱,更要打发了以儆效尤。”

    赵海有些踌躇,可怕再要说些什么必要惹怒关成彦,便只应了,只才刚退到门口,却听身后忽有人说话,却是来人未等通禀,自己进来了。

    “施主别来无恙啊。”来人甫一进门,便向关成彦行礼问好,言谈间倒像是熟人见面一般。

    关成彦有些吃惊,但见来人说不上是僧是道,妆容打扮三分乞丐,七分相士。他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番,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便道:“我与先生素未谋面,先生必是认错人了。”

    相士道:“说见过却也没见过,说没见过却也见过,此时未见,未必日后不见,此世未见,未必他世不见。”

    关成彦听不明白,只当是江湖上招摇撞骗之辞,只道:“先生若是来寻布施,我这便命人去取,若为其他则不必了。”说着便转对赵海道,“取些散钱送先生出去。”

    赵海待要领命,那相士却笑道:“施主许我全部身家性命,如今怎的拿些散钱打发?”

    关成彦见这相士竟疯语起来,便让赵海赶他出去,但闻那相士又道:“施主所寻之人未至,难怪施主不明。也罢,施主此时不愿布施,待夫妻团聚之日再给也是一样的。”

    关成彦听他说什么“所寻之人”“夫妻团聚”的话,不由得心中一惊,脱口道:“先生说什么?”

    相士却不答,只道:“我自不需施主献出全部身家,只消缘满之日捐千金予丰临府白水、上窑县灾民即可。”说完复又行了个礼,转身便走。

    关成彦忙道:“先生且慢。”

    相士站定,转回身道:“只一句话提醒施主,前世因种今世果,今世因种后世果,他日施主求仁得仁,切莫忘了因果循环。”说完也不等关成彦在身后如何请留,径直离开了。

    待关成彦回过神再追出府去,那相士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回思那人所言,句句似含深意,他只想莫不成自己当真遇见高人异士了,只他派人在程川府四下寻访却再没人见过此人踪迹。

    两个月后的一日,关成彦如常阅览近期的官府公文,其中一本忽然引起他的注意,但见文中所书,一个月前丰临府突发水灾,其中受灾最终之地属白水、上窑二县。

    关成彦心中一惊:当日那相士居然算得千里之外的丰临会在一个月后突发水灾……这世上果真有这等能知过去可卜未来的神人?若此,那依他所言,他与圆月当真能有“夫妻团聚”之时?

    关成彦心中复又燃起了希望,未及他再细细琢磨那相士当日所言,便见校尉陆仲安进了屋内,似有急事一般,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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