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忽然想到之前王轻侯和屠龙生大战，感觉王轻侯能够压得住屠龙生，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杀。
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想不通，王浪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火神摇头笑了笑，“简单，王轻侯碰到的肯定不是屠龙生的真身。”
王浪愣住了。
“屠龙生的真身？”
火神点头。
“屠龙生真正的厉害之处，是他有一种自创的秘术，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他竟然可以有分身。”
王浪迷茫了。
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是感觉这还是有一些假。
“怎么可能有这种存在。”王浪不假思索的问道。
火神也是摇摇头，“不懂，我想了几十年近百年都没有想清楚。唯一想到的可能，那就是蚯蚓那样，蚯蚓一分为二，就会变成两个独立的个体。”
王浪听的云里雾里，反正不管怎么说，王浪还是不相信这种可能性。
火神看着王浪。
“屠龙生有三道分身，只有一道在江湖上行走，叫做栖凤先生，不过，这个栖凤先生并没有功夫。只是屠龙生在江湖中的一只眼睛。
至于剩下的两道分身，都很强大，三道分身要是能够合体的话，那就是无限接近极境的人了。”
王浪听到有些窒息。
一个屠龙生的分身就能和王轻侯打成了那个样子，要是三道分身融合在一起，简直不敢想象。
火神坐在那里。“我自创的火神功乃是至刚至阳的功法，屠龙生的功法阴气太重，所以用我的功法能够破除他的功法。
整个江湖中，除了我儿孙能够练成火神功，还剩下龙门的黑龙王了。
所以，移花接木的最佳人选就是，我的儿孙或者是龙门的黑龙王。
我们商量好的，什么时候，屠龙生有融合三道分身的动机，就派最佳的人选来这里。
移花接木。”
王浪似乎明白了移花接木是什么意思。
火神看着王浪。
“可能这就是天意，哈哈哈，火神功和无相功同时练，中间用你们龙门的功法制衡。
要是我的儿孙来，可能还不会有什么用，极有可能还会爆体而亡，功亏一篑，但是幸好有你，机缘巧合，你就成了最佳载体。看来是天意啊，屠龙生丧尽天良，做了那么多坏事，天要亡他。”
王浪咧嘴一笑，没有说什么，等着火神接着往下说。
火神看着王浪，“你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功夫，现在没必要了，完全释放出来。一举突破造化境。”
王浪干笑着，“前辈，总觉得差一点东西，就像是隔着一层薄膜一样。”
火神伸手挡在了王浪手腕上面探查。
过了很长时间，火神洒脱的笑了笑。
“你看。”
火神忽然一抖，身体之上竟然燃烧起来了熊熊火焰。
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火人一样。
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上来了，王浪感觉自己的衣服都快要被烤的着火了。
十几秒钟之后，火神再度开口。
“你再看。”
火焰一刹那收敛进了火神的身体之中。
紧跟着。
一股子寒意袭来。
王浪当时清楚的感受到，四面八方，包括自己身上的所有热气儿统统朝着火神而去。
火神就像是鲸吞一样，把所有的热气都朝着自己的身体之中吸纳而去。
感觉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
火神的身下已经逐渐开始结冰，王浪的脸上也逐渐开始挂上了霜。
王浪也瞬间明白了，刚才自己往上爬的时候，那股子寒意是怎么来的。
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地方运功也不会热的原因了。
所有的热都被火神一股脑的吸纳进了身体之中。
十几秒钟之后。
寒意撤退，紧跟着，一股暖流缓缓而来。
火神看着王浪。
“懂了吗？”
王浪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东西。
这就像是天气一样，更像是初中的时候涉及的一些物理知识。
液体水里面的热被吸了一部分就会变成了霜，再吸收就会变成了冰。
那些热量保存在火神的身体之中，用的时候再释放出来。
火神功的终极奥义就是，周围的一切，随时可以冰冻，随时也可以焚烧。
简直是牛逼到了一种地步。
王浪甚至怀疑，这个地方长年累月的下雪就是跟火神有关系，火神心情不好，就把附近的所有热量吸走。
看着王浪瞬间明白了，火神露出了一抹欣慰笑容。
“你想着突破吧，我出去看看，外面有个有趣的小家伙。”
说完就没了身影。
王浪盘腿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像是感受不到饥饿一样。
外面。
黄肥鼠看莫爷只有一个人上来了。
当即火冒三丈。
“我龙王爷呢？”
“他在下面，上仙说你们的龙王爷是他的故人之后，让我先上来了。”
黄肥鼠神色变换。
伸脖子往下看。
想要大喊大叫，但还是忍住了，黄肥鼠趴在洞口犹犹豫豫的。
过了很久。
黄肥鼠扭头看向旁边的两个随从。
“你们下去看看龙王爷怎么样，要是没事的话就上来。”黄肥鼠开口道。
两个下属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感觉下去就是送死。
黄肥鼠不把这帮人的性命当做一回事，但是王浪特别把这帮人的性命当做一回事。
所以这帮人现在都向着王浪。
“我去吧，我去看看龙王爷。”有人咬着牙，站了出来。
“我也去。”又有人站了出来。
莫爷连忙开口道，“别去了，去就是送死，指不定还是害了你们的龙王爷。”
黄肥鼠不搭理莫爷，“下去！”
话音刚落。
黄肥鼠整个人忽然一哆嗦，不知是不是错觉，刚才看到了一抹黑影从眼前一闪而逝。
揉了揉眼睛。
黄肥鼠接着催促道，“快下去。”
几个随从一动不动的看着黄肥鼠的身后。
黄肥鼠忽然变得紧张起来了，从几个人的神色之中就知道自己的身后应该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回身就要开枪。
然后就看到枪口竟然瞬间融化了，炙热难当。
黄肥鼠吓得心神不宁。
莫爷惊吓过度，又一次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火神看着黄肥鼠，伸手在黄肥鼠衣服上一抓，一扯。
黄肥鼠的衣服就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
黄肥鼠的一身膘就展现在了众人眼中。
没人想笑，因为笑不出来，不仅是受迫于火神的强大震慑力。除此之外，还有就是黄肥鼠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铜钱大小的绿色斑点，密密麻麻的，有密集恐惧症的看到这个能够吓得睡不着觉。
黄肥鼠冷的哆嗦。
这时候才能彻底看清楚。
黄肥鼠身上竟然有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那种密密麻麻的绿色斑点。
火神看着黄肥鼠的身上。
“有趣，真有趣。都成了这个样子，竟然还没有死，你活着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黄肥鼠冻得在原地直打哆嗦。
但是不敢把对方怎么样。
黄肥鼠已经猜测到了对方是谁。
火神绕着黄肥鼠走了一圈。
忽然伸手在黄肥鼠后脑勺和脊柱的接触点狠狠一点，手指头从上往下狠狠一划。
随着一声哀嚎。
黄肥鼠尾巴骨的地方凸出来一截，皮肤没有被戳破，但是那个凸起来的地方翠绿翠绿的，看起来很恶心。
火神手指悬空一点。
突出来的那一截破裂，从里面喷射出来很多恶心的绿色液体，落在雪地上。
味道奇臭无比。
旁边有人忍不住的干呕。
但是火神蹲下来看着那些绿色的液体。
过了半天，火神站了起来看着黄肥鼠。“原来如此，干了不该干的事情啊。”
黄肥鼠瞬间明白这是火神给他逼毒。
连忙转身跪了下来。
“先生救我。”
火神看着黄肥鼠，“病入膏肓，救不了了。”
黄肥鼠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希望，瞬间又一次破灭了。
最后只剩下许多的苦笑在脸上蔓延开来。
黄肥鼠重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火神打量着黄肥鼠，“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这种毒？”
黄肥鼠摇摇头，“什么时候染上的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火神背着手站在原地，“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黄肥鼠连忙开口，“愿闻其详。”
“赶尸派。”
三个字直接就相当于给黄肥鼠下了死亡通知书。
“前辈的意思是被炼化成僵尸是吧。”黄肥鼠读懂了火神的意思。
火神嗯了声。
黄肥鼠摇头苦笑，搓了搓手，“那还不如死了。”
火神忽然伸手。
黄肥鼠愣了一下。
“九龙印给我。”
黄肥鼠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前辈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四周的温度急剧下降。
“我再说一遍，九龙印给我。”
黄肥鼠质疑装糊涂，“前辈说的什么，我真听不懂。”
空气温度急剧下降。
似乎就只针对黄肥鼠。
黄肥鼠止不住的颤抖。牙花子哒哒哒的颤抖着。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响声。
黄肥鼠的衣服破裂。
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开始一点一点的破裂。
“前辈，九龙印是给龙门门主皇甫极的，我是他的属下，九龙印我有用。”皇甫极用最快的语速开口道。
火神不动声色，“皇甫极已经死了。”
黄肥鼠的瞳孔骤然缩小。
火神冷笑，“如果皇甫极没有死，这次肯定会来。拿来吧，我与皇甫极是故交，那东西给你没有用。”
黄肥鼠扛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扛不住了。
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袋子里面掏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精雕玉琢。
八条龙头对头，最中间一头狰狞霸气的龙镇压在最上面。
九龙印。
火神手里面端着九龙印。
“传言，这九龙印之后有着惊天大秘密，都是一些骗人的把戏，九龙印这种东西啊，呵呵呵，信则有，不信则无。留着终究是祸根，还不如毁了吧。”
没等黄肥鼠说什么，火神手中一抖。黄肥鼠忙活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凑齐的九龙印成了碎片。
黄肥鼠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
两只手悬空，双目无神，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一地碎片，想说什么，嗓子眼儿就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最终还是没我在说出来。
火神轻声开口道，“都传言这九龙印能够召唤出来真龙，真龙能够让召唤者满足一个要求。
一派胡言。
真龙我见过，就那样，不会满足人的什么愿望。
都是骗人的把戏。
再者说，百年前，神龙出世，劫难过后，神龙一身修为尽数散去。现如今也不知道恢复了几成，你召唤他出来，也不怕他吃了你？”
黄肥鼠缓缓回过神。
“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但是，拿着九龙印，终归是有心理作用。终究还是破了啊。”
黄肥鼠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仰头望着天空，黄肥鼠开始发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声音逐渐变大又逐渐消失。
神情凄惨。
“你也算是做过有功德的事情了，功过相抵，来世，做个好人。”火神轻声道。
黄肥鼠还在那里癫笑。
“我黄肥鼠这一生。
坑蒙拐骗前半生，蝇营狗苟后半生。
前半生为了活着，后半生也为了活着。
一生匆匆忙忙只为了活着。
时至今日，我还是参不透这生死。
不想喽，老子不想了。”
黄肥鼠在地上坐了很长时间，缓缓爬了起来，脸上带着浓浓的自嘲。
火神瞥了眼黄肥鼠。
“想吃什么，这两天多吃点。”
黄肥鼠没听进去，望着天空。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黄肥鼠以为王浪出了什么事，想下去看看，被火神给拦住了。
方圆三百米之内，不许人靠近。
三天。
黄肥鼠越来越焦急。
火神倒是淡定异常。
第四天的时候。
黄肥鼠一出门，就看到那个坑的周围，雪全部变成了冰，而且冰逐步蔓延。
三百米之内全部变成了冰溜子。
一股寒意冲天而起。
黄肥鼠一个激灵。
火神站了起来。
望着那边。
冰覆盖的面积越来越大。最终停在了五百多米。
火神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黄肥鼠也跟着跑了过去。
王浪睁眼。
一拳朝着旁边洞壁而去。没有触碰到洞壁，但是上面多了个洞。
王浪眼睛越来越亮。
“我懂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想不通，王浪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火神摇头笑了笑，“简单，王轻侯碰到的肯定不是屠龙生的真身。”
王浪愣住了。
“屠龙生的真身？”
火神点头。
“屠龙生真正的厉害之处，是他有一种自创的秘术，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他竟然可以有分身。”
王浪迷茫了。
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是感觉这还是有一些假。
“怎么可能有这种存在。”王浪不假思索的问道。
火神也是摇摇头，“不懂，我想了几十年近百年都没有想清楚。唯一想到的可能，那就是蚯蚓那样，蚯蚓一分为二，就会变成两个独立的个体。”
王浪听的云里雾里，反正不管怎么说，王浪还是不相信这种可能性。
火神看着王浪。
“屠龙生有三道分身，只有一道在江湖上行走，叫做栖凤先生，不过，这个栖凤先生并没有功夫。只是屠龙生在江湖中的一只眼睛。
至于剩下的两道分身，都很强大，三道分身要是能够合体的话，那就是无限接近极境的人了。”
王浪听到有些窒息。
一个屠龙生的分身就能和王轻侯打成了那个样子，要是三道分身融合在一起，简直不敢想象。
火神坐在那里。“我自创的火神功乃是至刚至阳的功法，屠龙生的功法阴气太重，所以用我的功法能够破除他的功法。
整个江湖中，除了我儿孙能够练成火神功，还剩下龙门的黑龙王了。
所以，移花接木的最佳人选就是，我的儿孙或者是龙门的黑龙王。
我们商量好的，什么时候，屠龙生有融合三道分身的动机，就派最佳的人选来这里。
移花接木。”
王浪似乎明白了移花接木是什么意思。
火神看着王浪。
“可能这就是天意，哈哈哈，火神功和无相功同时练，中间用你们龙门的功法制衡。
要是我的儿孙来，可能还不会有什么用，极有可能还会爆体而亡，功亏一篑，但是幸好有你，机缘巧合，你就成了最佳载体。看来是天意啊，屠龙生丧尽天良，做了那么多坏事，天要亡他。”
王浪咧嘴一笑，没有说什么，等着火神接着往下说。
火神看着王浪，“你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功夫，现在没必要了，完全释放出来。一举突破造化境。”
王浪干笑着，“前辈，总觉得差一点东西，就像是隔着一层薄膜一样。”
火神伸手挡在了王浪手腕上面探查。
过了很长时间，火神洒脱的笑了笑。
“你看。”
火神忽然一抖，身体之上竟然燃烧起来了熊熊火焰。
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火人一样。
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上来了，王浪感觉自己的衣服都快要被烤的着火了。
十几秒钟之后，火神再度开口。
“你再看。”
火焰一刹那收敛进了火神的身体之中。
紧跟着。
一股子寒意袭来。
王浪当时清楚的感受到，四面八方，包括自己身上的所有热气儿统统朝着火神而去。
火神就像是鲸吞一样，把所有的热气都朝着自己的身体之中吸纳而去。
感觉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
火神的身下已经逐渐开始结冰，王浪的脸上也逐渐开始挂上了霜。
王浪也瞬间明白了，刚才自己往上爬的时候，那股子寒意是怎么来的。
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地方运功也不会热的原因了。
所有的热都被火神一股脑的吸纳进了身体之中。
十几秒钟之后。
寒意撤退，紧跟着，一股暖流缓缓而来。
火神看着王浪。
“懂了吗？”
王浪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东西。
这就像是天气一样，更像是初中的时候涉及的一些物理知识。
液体水里面的热被吸了一部分就会变成了霜，再吸收就会变成了冰。
那些热量保存在火神的身体之中，用的时候再释放出来。
火神功的终极奥义就是，周围的一切，随时可以冰冻，随时也可以焚烧。
简直是牛逼到了一种地步。
王浪甚至怀疑，这个地方长年累月的下雪就是跟火神有关系，火神心情不好，就把附近的所有热量吸走。
看着王浪瞬间明白了，火神露出了一抹欣慰笑容。
“你想着突破吧，我出去看看，外面有个有趣的小家伙。”
说完就没了身影。
王浪盘腿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像是感受不到饥饿一样。
外面。
黄肥鼠看莫爷只有一个人上来了。
当即火冒三丈。
“我龙王爷呢？”
“他在下面，上仙说你们的龙王爷是他的故人之后，让我先上来了。”
黄肥鼠神色变换。
伸脖子往下看。
想要大喊大叫，但还是忍住了，黄肥鼠趴在洞口犹犹豫豫的。
过了很久。
黄肥鼠扭头看向旁边的两个随从。
“你们下去看看龙王爷怎么样，要是没事的话就上来。”黄肥鼠开口道。
两个下属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感觉下去就是送死。
黄肥鼠不把这帮人的性命当做一回事，但是王浪特别把这帮人的性命当做一回事。
所以这帮人现在都向着王浪。
“我去吧，我去看看龙王爷。”有人咬着牙，站了出来。
“我也去。”又有人站了出来。
莫爷连忙开口道，“别去了，去就是送死，指不定还是害了你们的龙王爷。”
黄肥鼠不搭理莫爷，“下去！”
话音刚落。
黄肥鼠整个人忽然一哆嗦，不知是不是错觉，刚才看到了一抹黑影从眼前一闪而逝。
揉了揉眼睛。
黄肥鼠接着催促道，“快下去。”
几个随从一动不动的看着黄肥鼠的身后。
黄肥鼠忽然变得紧张起来了，从几个人的神色之中就知道自己的身后应该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回身就要开枪。
然后就看到枪口竟然瞬间融化了，炙热难当。
黄肥鼠吓得心神不宁。
莫爷惊吓过度，又一次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火神看着黄肥鼠，伸手在黄肥鼠衣服上一抓，一扯。
黄肥鼠的衣服就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
黄肥鼠的一身膘就展现在了众人眼中。
没人想笑，因为笑不出来，不仅是受迫于火神的强大震慑力。除此之外，还有就是黄肥鼠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铜钱大小的绿色斑点，密密麻麻的，有密集恐惧症的看到这个能够吓得睡不着觉。
黄肥鼠冷的哆嗦。
这时候才能彻底看清楚。
黄肥鼠身上竟然有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那种密密麻麻的绿色斑点。
火神看着黄肥鼠的身上。
“有趣，真有趣。都成了这个样子，竟然还没有死，你活着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黄肥鼠冻得在原地直打哆嗦。
但是不敢把对方怎么样。
黄肥鼠已经猜测到了对方是谁。
火神绕着黄肥鼠走了一圈。
忽然伸手在黄肥鼠后脑勺和脊柱的接触点狠狠一点，手指头从上往下狠狠一划。
随着一声哀嚎。
黄肥鼠尾巴骨的地方凸出来一截，皮肤没有被戳破，但是那个凸起来的地方翠绿翠绿的，看起来很恶心。
火神手指悬空一点。
突出来的那一截破裂，从里面喷射出来很多恶心的绿色液体，落在雪地上。
味道奇臭无比。
旁边有人忍不住的干呕。
但是火神蹲下来看着那些绿色的液体。
过了半天，火神站了起来看着黄肥鼠。“原来如此，干了不该干的事情啊。”
黄肥鼠瞬间明白这是火神给他逼毒。
连忙转身跪了下来。
“先生救我。”
火神看着黄肥鼠，“病入膏肓，救不了了。”
黄肥鼠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希望，瞬间又一次破灭了。
最后只剩下许多的苦笑在脸上蔓延开来。
黄肥鼠重新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火神打量着黄肥鼠，“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这种毒？”
黄肥鼠摇摇头，“什么时候染上的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火神背着手站在原地，“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黄肥鼠连忙开口，“愿闻其详。”
“赶尸派。”
三个字直接就相当于给黄肥鼠下了死亡通知书。
“前辈的意思是被炼化成僵尸是吧。”黄肥鼠读懂了火神的意思。
火神嗯了声。
黄肥鼠摇头苦笑，搓了搓手，“那还不如死了。”
火神忽然伸手。
黄肥鼠愣了一下。
“九龙印给我。”
黄肥鼠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前辈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四周的温度急剧下降。
“我再说一遍，九龙印给我。”
黄肥鼠质疑装糊涂，“前辈说的什么，我真听不懂。”
空气温度急剧下降。
似乎就只针对黄肥鼠。
黄肥鼠止不住的颤抖。牙花子哒哒哒的颤抖着。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响声。
黄肥鼠的衣服破裂。
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开始一点一点的破裂。
“前辈，九龙印是给龙门门主皇甫极的，我是他的属下，九龙印我有用。”皇甫极用最快的语速开口道。
火神不动声色，“皇甫极已经死了。”
黄肥鼠的瞳孔骤然缩小。
火神冷笑，“如果皇甫极没有死，这次肯定会来。拿来吧，我与皇甫极是故交，那东西给你没有用。”
黄肥鼠扛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扛不住了。
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袋子里面掏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精雕玉琢。
八条龙头对头，最中间一头狰狞霸气的龙镇压在最上面。
九龙印。
火神手里面端着九龙印。
“传言，这九龙印之后有着惊天大秘密，都是一些骗人的把戏，九龙印这种东西啊，呵呵呵，信则有，不信则无。留着终究是祸根，还不如毁了吧。”
没等黄肥鼠说什么，火神手中一抖。黄肥鼠忙活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凑齐的九龙印成了碎片。
黄肥鼠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
两只手悬空，双目无神，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一地碎片，想说什么，嗓子眼儿就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最终还是没我在说出来。
火神轻声开口道，“都传言这九龙印能够召唤出来真龙，真龙能够让召唤者满足一个要求。
一派胡言。
真龙我见过，就那样，不会满足人的什么愿望。
都是骗人的把戏。
再者说，百年前，神龙出世，劫难过后，神龙一身修为尽数散去。现如今也不知道恢复了几成，你召唤他出来，也不怕他吃了你？”
黄肥鼠缓缓回过神。
“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但是，拿着九龙印，终归是有心理作用。终究还是破了啊。”
黄肥鼠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仰头望着天空，黄肥鼠开始发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声音逐渐变大又逐渐消失。
神情凄惨。
“你也算是做过有功德的事情了，功过相抵，来世，做个好人。”火神轻声道。
黄肥鼠还在那里癫笑。
“我黄肥鼠这一生。
坑蒙拐骗前半生，蝇营狗苟后半生。
前半生为了活着，后半生也为了活着。
一生匆匆忙忙只为了活着。
时至今日，我还是参不透这生死。
不想喽，老子不想了。”
黄肥鼠在地上坐了很长时间，缓缓爬了起来，脸上带着浓浓的自嘲。
火神瞥了眼黄肥鼠。
“想吃什么，这两天多吃点。”
黄肥鼠没听进去，望着天空。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黄肥鼠以为王浪出了什么事，想下去看看，被火神给拦住了。
方圆三百米之内，不许人靠近。
三天。
黄肥鼠越来越焦急。
火神倒是淡定异常。
第四天的时候。
黄肥鼠一出门，就看到那个坑的周围，雪全部变成了冰，而且冰逐步蔓延。
三百米之内全部变成了冰溜子。
一股寒意冲天而起。
黄肥鼠一个激灵。
火神站了起来。
望着那边。
冰覆盖的面积越来越大。最终停在了五百多米。
火神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黄肥鼠也跟着跑了过去。
王浪睁眼。
一拳朝着旁边洞壁而去。没有触碰到洞壁，但是上面多了个洞。
王浪眼睛越来越亮。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