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真的眼睛,认真地说:“把你困在这里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恬真见覃澜神情严肃不像在逗自己,立刻明白事情有了转机,心跳猛地快了两拍又赶紧恢复原状:“你怎么突然就……有什么条件?说,这是什么阴谋。”千万不能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卖了。

    覃澜哭笑不得地把人按在怀里:“哪有什么阴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恬真摸到覃澜的手机打开看了眼:“6月30号。”普通的日子啊……

    “你今年十八岁了对吧。”

    怀里的脑袋上下动了动。

    覃澜清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六月的第一天是儿童节,但是成年了就代表童年甚至少年的彻底远去,所以成人之后,第一个六月的最后一天有着特殊的含义。我想给你一个特别的礼物,所以今天正式向你道歉。”

    恬真皱眉:“6月30号还有这层意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说着就要抬头。

    覃澜赶忙大掌一按,把恬真的脸贴回自己胸口:“你当然不知道,成年人之间有很多秘密和习俗,我回头一点点教给你。”

    “不能一次都告诉我吗?”

    “我一时想不起来那么多,毕竟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放心,我都会教给你的。”

    “好吧。”恬真点点头,虽然还存有一丝朦朦胧胧的疑虑,但也觉得覃澜说得很有道理,也许成年人之间真的有什么约定俗成的秘密吧。

    二人吃完早饭就动身出发,恬真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兴奋,嘴巴咧开就合不上了,覃澜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出声,恬真不好意思地闭上嘴,毕竟他的苦主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表现地太开心了。

    可是唇角忍不住地往上翘怎么办?

    终于到了小区,翻新以后的房屋已经没有那么老旧。对恬真来说,这里就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恬真带着覃澜半跑着上了楼,当男人把那把细长的钥匙放到他手里的时候,他竟然鼻子有点酸酸的。

    门开,走进去。房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还是他走时的样子——新买的保温盒的包装被碰落在地上,他特意买来保温饭盒想让覃澜吃上他做的热的饭菜;凌乱的厨房,没来得及收拾的菜叶子甚至散发出了难闻的味道;还有乱七八糟扔着各种衣服裤子的床,被子还来不及叠,因为他要迟到了,怕赶不及去找覃澜。

    当时走得那么迫切。

    谁知一走,就没能再回来。

    一切都没有变,就好像他没有离开过这里;但也好像他离开了太久,变得冷冷清清。

    覃澜拎着从超市买的东西,刚要走过去,就听恬真大喝:“别进来!”他正要感到愤怒和伤心,就见恬真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示意他换上。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分明是在告诉他:这是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

    覃澜笑笑,换上拖鞋,然后帮恬真收拾屋子。他撸着袖子弯腰吭哧吭哧地擦着黏在地板上的污渍,原本整齐的头发凌乱地垂下来,完全没有了办公室运筹帷幄的气势,只像一个居家的男人。覃澜干得又干净又利索,就像抢着一样把活都干完了。

    恬真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桶里,听着老旧洗衣机嗡嗡的噪音,倚在门框上看着覃澜用尺子使劲刮一块难缠的污渍,盯着男人的身影出了神,不知不觉扬起的嘴角慢慢掉落……

    覃澜弄完,看恬真一副呆愣的不会眨眼的模样,走过去亲他的眼睛。恬真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仰起头,把唇送到男人口中,和覃澜在他最熟悉的环境里痴缠,啧啧水声被洗衣机的声音淹没,两人吻得越来越热烈,唇齿交缠,结束时都是气喘息息。

    恬真抱着覃澜,问:“我能回家住吗?”

    “嗯。”覃澜有些不开心,他也希望恬真能把他们住的地方当作家。

    “那你呢?”恬真接着问。

    “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恬真在心里做了个鬼脸,放开男人,走回卧室躺在床上。

    覃澜过了一会也进来躺在旁边。

    恬真扭头看他:“做吗?”

    覃澜没回答。

    恬真说:“我想要。”他坦坦荡荡地说着这么淫荡的话,让覃澜觉得自己快要被恬真看硬了。

    覃澜拉过他的手随意把玩扭捏:“我想帮你把身体调回去,那里不再痒,也不会每天都想要做爱。”

    恬真眼神一亮:“真的?什么时候调?”

    覃澜:“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这边东西不全,需要回到别墅那边。结束之后你想的话,我再陪你回来住。”说完,亲住恬真的酒窝,品尝甜点一样地舔吻。

    “那……调回去之前,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昨天还只是最深处痒,现在整个后穴时时刻刻都是湿哒哒的。

    唇下的脸颊在迅速变热发烫,覃澜的心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对恬真此刻害羞求欢的模样心动无比。

    “算上今天,咱们就两天没有做了,调教的过程同样要坚持七天,你选择坚持住剩下的五天还是从头开始?”

    恬真才明白已经开始了,立刻回想起被关在小黑屋里调教的恐惧,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害怕:“还,还要把我关起来吗?我……”

    覃澜赶忙解释:“不用,这次只是用一些药水,你坚持住了七天,那种痒的感觉就会变淡,最后会恢复原状。”

    恬真放心下来,当即决定返回别墅。

    恬真想得轻松,但是这才第二天晚上,他就觉得自制力已经岌岌可危。

    后穴抹药的过程变成了唯一可以安慰他的东西。手指和器具的触碰摩擦都会带来快感,这快感太过于久违以至于任何轻微的摩擦都会让恬真性奋地呻吟出声。被严密禁锢的阴茎一直高昂着红润润的头部,不时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越是充血就越想抚摸,越摸越暴胀得痛苦难受。

    覃澜为他换了房间,这样恬真就不会因为闻到覃澜的味道而更加亢奋。但是恬真一个人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还是忍不住跑回覃澜的床上,抱着男人磨蹭,泪水糊了整张脸,胡乱地说着难受,求覃澜帮帮他。

    覃澜才翻身按住恬真摸他的手,两条光裸的大腿就缠上来夹紧。青年劲瘦的腰肢上下左右地扭动,埋首于男人颈间拼命大口呼吸覃澜的气味,口中软软求饶。覃澜手一颤就让恬真挣脱。恬真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咬。二人胸口的乳环“啪嗒”一声合在一起,拉扯着恬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乳头,蹭动间把粉嫩的乳尖拉长又缩短,立刻变得挺立肿胀起来。

    覃澜只得将两人的乳环掰开,拉过手铐和脚链,把恬真重新绑在床上。

    铁链被恬真拽得哗啦啦响个不停。恬真一边哭一边看着覃澜求饶:“叔叔……呜呜……叔叔我好难受……你救救我……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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