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律知道他想要什么,今天在餐桌上让谢少爷吃瘪了,得哄回来才行。

    主动搂住谢隽廷的脖子,他回应了这个吻,张开唇轻轻含住对方的,细细地厮磨。

    分开的间隙,柏律微微喘着气,轻声问:“你没有,弄在我里面吧?”

    谢隽廷没有正面给出是或否,而是问:“怎么,有东西溢出来吗?”

    柏律沉吟一下,点点头,“感觉……还是黏黏的,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谢隽廷伸手去他的缝隙里摸了一下,之后捻了捻沾附粘液的指尖,“你自己的。”

    柏律却没有说话,可微垂的嘴角昭示了他似乎并不太相信。

    谢隽廷也不慌不忙,“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柏律才把手探到自己身下,还没摸到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

    而柏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隽廷就换了个姿势把人搂在怀里,而后又把自己刚刚沾湿的指尖塞到柏律掌心里。

    柏律感觉到了的确是种粘滑的液体,但又不是纯粹的滑腻,仅凭触觉没法分清楚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毕竟两者都有点粘稠,而且混在一起也是有可能的。

    他轻轻含住谢隽廷的指尖,细软的舌头像食人草的柔滑叶子,一点点缠绕,裹住圆润的指尖,而后又一点点撤退,把猎物卷进自己嘴里。

    他咂咂嘴,总觉得有点莫名的腥膻,虽然很细微。

    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仰头跟谢隽廷说:“我要吃避孕药。”

    已经交手了好几次,谢隽廷现在有经验,必然知道一定不能答应得太快,反而会让柏律起疑,于是推拒说:“没必要吧。”

    声音是恰到好处的低沉,柏律抓着他的手,用柔软的鼻音哀求,“可是我真的怕,前列腺液里面也有少量精,万一中招了呢。”

    “我现在就带你去浴室清理。”谢隽廷被他弄烦了,捉住柏律的胳膊将人拽起身就往浴室拖。

    “算了……”柏律的腰和腿现在都酸麻得很,膝盖打颤几乎站不稳,不想立刻就过去洗,还想再赖一会儿,但谢隽廷没给他这个机会,很快就把人弄过去,而且他也没用浴缸让柏律靠着躺着,就让他站着。

    柏律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没一会儿就感觉很冷,可是脚下也没法迈动步子,看不见不知该往哪靠,手随便一探,摸到的都是虚无的空气,这大概就是大浴室的坏处,站在中央怎么都没法触到墙壁。

    他叫了两声,谢隽廷却没应。

    也没听到水声或其他声响,一点都没有。

    突然听到门被甩上的声音,柏律生出一点害怕,怕是惹了对方生气被扔到浴室独自一人,他瑟缩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略带慌张地迈了一步,膝盖却狠狠打颤,浴室地面又滑,整个人都趔趄了下,还好他生生稳住了,没有摔。

    或许谢隽廷正嘲弄地看着自己出丑。

    他用力咬牙,越发要稳住自己。

    可突然感到眼睛处一紧,似乎是谢隽廷给他套上了一个防水的东西,帮他挡住眼睛不进水。

    花洒终于被打开,喷出温热的水,覆盖了他的身体。

    柏律现在看不见又无处可靠,只能用力抱住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紧紧依着他。

    他给柏律做清理的时候,力道也不小,把人弄得直哼哼,连连让轻点。

    谢隽廷却说:“太轻弄不出来,忍着。”然后继续加重力道蹂.躏。

    柏律上半身趴在台子上,一只手扶着面前的镜子上,什么都只能咬牙忍了,将呻.吟声压制在自己的喉咙里,实在被弄狠了也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一刻触感变得极其敏锐,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出,对方肆虐的手指是朝哪个方向,又停在哪一点上突然用力按压着。

    真是煎熬。

    十分钟之后一切结束了,谢隽廷卸掉他眼上的防水罩又给他擦干身体再披上干净的浴巾,重新把人弄回卧室的床上。

    除了盖在身上的大毛巾,浑身上下就只剩内裤,谢隽廷问他:“穿睡衣?”

    对方都这么问了肯定是不用再做的意思,柏律洗过澡现在浑身都松泛了,点点头,软软地趴回床上。

    谢隽廷又帮他穿上衣服。

    这真是病人才有的特殊待遇,谢少爷居然亲自服侍,还沐浴穿衣面面俱到,虽然洗澡的时候把人略微折磨了一把。

    柏律听到门重新关上的声音,室内一片温暖静谧,只剩他一个人,可以好好沉入梦乡了。

    两小时后柏律彻底睡沉,谢隽廷处理完公事又从书房过来。

    今天晚上柏律忘了吃避孕药,虽然当时让自己拿给他吃,但最后并没有成功,可能在浴室把他吓到也虐到,出来之后也就忘了避孕药这事。

    坐到床边,谢隽廷伸出手放在柏律的脑袋上,也没有揉,就那么轻轻地放着。

    就算同意避孕又怎样,柏律自己终究也有疏忽的时候,虽然是谢隽廷刻意导致的。

    过程不重要,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不是么。

    第九十章 【.】

    90

    很多细节被做得很隐秘,比如那个开发身体的药剂,就是让医生在打消炎针时一起打的。但这招显然不能常用,毕竟如果是熟练的医生,进针不可能经常失误总是再来第二针,很容易让人起疑。不过谢隽廷倒看得开,从来都不会追的特别紧,打针的七天,只让医生偷偷注射过一次。当然,那一晚他把人要得比较厉害。

    第一周拆了纱布,第二周拆了线,又连续换药一周,今天是最后一次带柏律去揭纱布,医生用棉签蘸着消毒水给他细致地清理了,但那处还是红肿得厉害,能在柔.嫩的眼部肌肤上看到针眼留下的痕迹,得过一阵才消。

    手术到底是打了麻药,可换药不会打麻药,整个过程都被疼痛充斥,伤口慢慢愈合疼痛才慢慢减轻,而且整个换药过程他不能大幅度地挣动,毕竟尖尖的镊子戳到眼珠子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医生还以为是谢少爷养的娇弱金丝雀,没想到这人耐痛性相当不错,把药线塞到割开的缝隙里面,又拿镊子按严实,但他也只是小幅度绷紧了身体,一声都没哼。

    哪怕今天是最后一次,但柏律的眼睛依旧不能完全睁开,稍微用力就疼,医生让他不要多用眼,还是以闭目养神为主,划开的那道口子会慢慢变小,然后达到最自然的状态。大概是太久不见光,他刚一睁眼,眼睛就被光线刺得疼,只好又闭起来,缓了一会儿后才略微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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