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鑫在恒焰派的掌门专属灵泉里头洗了个有史以来最心累的澡,全程心惊胆战地怕被人发现,还被再次由里到外给占尽了便宜。
    但他又没办法发火,谁叫这次是真的正儿八经地双修,而且在灵泉中效果还意外的好……
    唯一值得他感到心里安慰的是,这双修治疗法,又向成功踏进了一步,只剩下四十七次了。
    半个时辰后,宁无为抱着被他折腾得没脾气的人回了卧房,轻手轻脚帮忙换好了干净的衣裳,而后环着人于矮榻上又继续温存了起来。
    当徐鑫抬手第二十次挡住宁无为的索吻时,才想起了一个被他俩忽略好久的人。
    “你适可而止,我嘴巴都快被你啃废了……”徐鑫脖子使劲向后仰着,手掌用力挡着,把宁无为一张俊脸都给弄扭曲了起来。
    “嗯……你的嘴巴好看得很,没废。”宁无为见徐鑫像只抵抗宠爱的小猫咪,傲娇可爱,心口软了一片。
    他没阻止那双乱挡的手,而是趁机又吻了吻划过嘴边的葱白手指。
    “你够了,还有正事没办呢……”被折腾了三次,徐鑫全身都还敏感着,他受不了指间的麻痒感,立刻收回了手。
    结果这一放松,又被拉近衔住了唇,这到嘴边的正经话,就被堵了回去。
    徐鑫没办法,经过这几次抵抗的失败,他知道如果不让宁无为吻个尽兴,他是说不了一句整话的。
    他越是反抗,这个吻便会被缠着耽误越久。
    而且徐鑫也想明白了,也不能怪宁无为这般紧粘他。
    谁叫自己躲了人家一年,最后还差点彻底离开呢?
    对于这个满心都是他,却差点被自己抛弃的少年,徐鑫是有愧的。所以嘴上倔强说不要,但关于这样的亲近还是想纵容的。
    因为徐鑫的妥协和迎合,宁无为轻松愉悦并深入地把那嘴里头的甜蜜品尝了一遍。
    在满意了之后,宁无为终于停止了舌尖火热的进攻,回到唇上,边辗转碾磨边轻喘着气,模模糊糊道:“什么正事,嗯?”
    被亲得有些意乱情迷,徐鑫半张开眼,努力平稳了些呼吸,才拉回了些神:“宁无忧啊……唔,你嫡亲大哥……还在地牢里呢……不管了吗?”
    “还真是……忘了……”宁无为动作一顿,似乎真才想起这茬。
    “那……赶……紧的……的啊!”实在是说不出一句整话,徐鑫开始躲起了宁无为的唇:“善机长老……可是……嗯……虎视眈眈。”
    宁无为知道这事确实拖不得,微微离开了些,哑着嗓子答应:“好,听你的。”
    听这意思,以为宁无为终于要放过他,徐鑫脸上立刻展开了笑。结果,刚想顺势推开,又被抱着摁倒在矮榻上。
    他听宁无为央求道:“再一小会,就去。”
    一炷香之后,宁无为终于真正放过了徐鑫。他不慌不忙地细细地擦拭着徐鑫那还吐着热气的双唇,把上头的晶莹都给擦干后,才从矮榻上起了身,开始整理衣袍。
    躺着缓了一会,待回过神,徐鑫发现刚才还腻在他身上的人,此刻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了矮榻边。
    撑起身子,徐鑫轻轻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清了清嗓子道:“我想与你一块去看看……”
    宁无为没有立刻否决这个要求,他只是抬手在徐鑫的腰上摁了摁,笑道:“可以吗?”
    一巴掌拍走宁无为的手,徐鑫噘着嘴从矮榻上站起,忍着腰间的酸楚,挺着胸口整理起衣裳:“现在就可以走!”
    “好。”知道徐鑫是硬撑,宁无为温柔地伸手揽住了那僵硬着的腰,用手臂作为对方的支撑:“走,见我长兄去。”
    见宁无为没拆穿他,而且也答应了带他一起去,徐鑫撇着嘴,不再死要面子活受罪,顺从地依靠上那有力的手臂。
    **
    徐鑫没想到与宁无为确立关系后,见的第一个宁家人,居然是最讨厌宁无为的宁无忧。
    这个地牢已经很久没关过人了,近百年来,宁无忧算是第一个。
    地牢中还算干燥洁净,与其说是个地牢,还不如说是一个地下室。只不过地下室里头,现在正锁着一个企图杀死恒焰派掌门的危险人物。
    被关着锁了一天,宁无忧本就很是焦虑。现在地牢门口忽然有了动静,他便立刻站了起来,做出了防御的姿态,四肢上的锁链也随着动作,哗啦啦地响起。
    地牢中还是有些许昏暗的,待宁无为走近了,宁无忧看清了来人之后,脸上逐渐由震惊变成了不可思议。
    “怎么会……怎么可能!”
    那凶兽当时可是下了狠手,宁无忧自认是亲眼目睹,那个他又恨又不削的庶子,身体被尖锐长角给捅穿了两次身体,整个成了血人,而且还中了剧毒。
    即便是真捡回一条命,也不可能再短时间里头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怎么不可能啊?”徐鑫看到宁无忧一身狼狈,心里还是有些痛快的,忍不住出声怼了一句。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宁无忧又把视线转移到那刚才窝在宁无为怀里看不清模样的少年。
    结果,看清脸时,宁无忧表情立刻狰狞了起来:“是你!?你是……男子!?”
    “嗯,对。”徐鑫从宁无为的怀抱里头走了出来,他向宁无忧走了两步:“听说兄长你与无为说了我的坏话。”
    “我说的是事实!”宁无忧想朝着徐鑫抓过来,奈何被锁链限制,只得咬牙切齿盯着对面的人。
    “我承认过了所谓的事实,你就省了挑拨离间的力气吧。”徐鑫退了两步回到宁无为怀里,暗道腰是真的酸,独自站了小会,就失去了与宁无忧说话的兴致。
    “哼,这男扮女装色/诱你的小子可是想杀你。如今,你竟与他真结了这般关系,不怕他哪天趁你不备暗算你?他可是连蒙秀秀都算计的恶毒之人!”一来二去,宁无忧看明白了两人的关系,他似乎对徐鑫恶毒的认识很有信心,继续对试图让宁无为对徐鑫生疑。
    “色/诱?我还真希望他色/诱色/诱我。若用这般手段暗算我,我也认了。”宁无为看着怀里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有些同情地看着孤身一人的宁无忧:“并且我今天来也不是和你争辩关于鑫儿的问题。”
    闻言,宁无忧冷笑:“怎么,你想用私行?还是想用恒焰派来压我?你可别忘了,我还是朝光峰的真传弟子,而且是宁家的嫡长子!”
    “知道,知道!我们俩没有失忆!”徐鑫听宁无忧又拿身份压人,有些不厌其烦地抠了抠耳朵:“正因为如此,你现在才能完好地关在此处,要不然早就被善机长老给拆了!”
    “哼!”不知道徐鑫说的善机长老是谁,但的确抓他回来的那位修为不低,要不然也不可能有瞬间收走裂天兕的灵器。
    “我会带你回朝光峰,由峰主亲自来判定你的过错,从而给我恒焰派上下一个交代。”宁无为说着揽住徐鑫腰的手臂紧了紧,继续道:“至于宁家,我已经拿走母亲的那份,她也上了族谱,你已经没必要与我争那些虚名。”
    “呸!一个贱人还能上的了族谱……”宁无忧一脸不削,宁无为与他的母亲身份低下的印象,从小就在心里根深蒂固。
    闻言,一直站在原地冷静对待的宁无为终于露出的厌恶的神情,他轻轻放开徐鑫的腰,而后快步走上前,释放出元婴修为的威压,伸手制住宁无忧的肩膀。
    “今时今日,你我能这样说话,那是因为我还尊称你一句兄长。如若不是,依照往日刘氏与你们在我和我娘身上施加的苦难,你现在能不能站着说话,都得看我高不高兴!”
    宁无为最讨厌以强欺弱的行为,自己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报复宁家。但宁无忧方才的话是在侮辱他死去的娘,触碰了他的底线。
    “呃……”这一年,宁无忧东躲西藏,还想着歪法子想驯服裂天兕,修为根本没有长进,甚至还退了些,如今已比徐鑫还不如。
    此刻感受到元婴修为散发出的强大威压,宁无忧胸口一闷,差点就要呕楚血来,那心底的寒意和恐惧不由自主地传向四肢百骸,更是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见宁无忧额头青筋暴起,慢慢地跪下身去,宁无为最终是下了些怒气,他撤开了威压,走回了徐鑫身边,又一把把人捞进了怀里。
    徐鑫知道宁无为被戳中了痛处动了真怒,在被揽住后,轻轻握了握对方的手腕,表示了安抚。
    宁无为感受到怀里人的安抚,嘴角弯了弯,对着那还未缓过来劲的宁无忧说道:“但你也莫慌张害怕,对于我来说报复你并未有多重要和迫切。待我准备好与赤女峰求亲的事宜,才会顺带捎你回朝光峰去领罪。你在这好好地理理,想想怎么应付你师父的责难吧!”
    所以说来说去,此次去千峰派主要还是去赤女峰求亲,而宁无忧只是个顺便的无足轻重的罪人。
    炫耀完要去求亲的喜讯后,不待那看起来更为狼狈的兄长作何反应,宁无为便领着徐鑫出了地牢。
    “你刚才是故意气宁无忧的,还是说真的?”徐鑫想到宁无为说要去赤女峰求亲,就觉得有些紧张和期待,他想起了便宜娘交代过他那句要把儿婿带回去的话。
    “一年前,我与絮峰主已经单方面约定好亲事了。”宁无为抬起徐鑫的手,唇在手背上碰了碰,笑道:“我怎么可能把筹划了一年的事,用来刺激那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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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档预收文《当舔狗有了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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