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媚眼如丝:“可就是处置家务事了。”

    王药点着头撇撇嘴,拱手道:“如此,臣先想听听,如果当家务事处置,会怎么处置。处置得太狠,受不了的话,就不敢当本国的人了。”

    完颜绰不由笑了,指着他道:“不要你的脑袋,不要你的手脚,不要你的鼻子眼睛舌头,就叫耶律延休当年似的再赏你一顿鞭子,打到昏死为止。如何?”

    王药想了想,顿首道:“那么,做夏国的臣子,甘之如饴。”抬头又加了一句:“尤其愿为裙下之臣……”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善如流,放过耶律小哥一马,大家快来表扬我。

    其实原来的脑洞是耶律小哥做一只彻头彻尾的忠犬,死在为女主效忠的道路上,嘤嘤嘤,多好的忠犬男配!

    没有了,要耶律小哥活下来,活得好,感情上就要变节了。

    另外,作者裸更加数学不好的毛病又犯了,今天是第三章,但是并没有结束,明天还有。

    再接下来就是无聊的甜宠番外了,确定要番外嘛???

    ☆、12.12

    这家伙还是从前那般油嘴滑舌,可完颜绰这回对他一点也生不起气来,反而觉得他真正是笃行君子。不过,这段时光的独守空房, 孤独寂寞, 若是不能撒气,自然憋屈了自己。她冷冷笑道:“好得很!你认打认罚, 我就成全你。”

    王药在她扬声要叫人之前,先迅速地膝行了几步,一把捂住她的嘴:“等一等。”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暖, 完颜绰在他手心咬了一小口, 甩头脱开他的手,瞪着他说:“怕了?”

    王药摇摇头:“只是别叫耶律将军来好不好?”

    完颜绰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他手劲大、惹不起!”

    王药又是摇摇头:“这是次要, 主要是因为人家今日心不在焉, 非弄这样一件扫兴事儿出来,不是对不起他么?”

    “他怎么心不在焉?”

    王药在她耳边说:“我看他手中有一个紫色锦缎的燧囊, 做得极其精致,想来是心仪的女郎相赠, 他不时盘弄,心猿意马的。”

    完颜绰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道:“是了,那丫头真是不让我省心!”

    她打算把金哥儿嫁给赵王,是与大臣们议定了的。但是后来就听说金哥儿哭了几日,她的母亲也怯生生过来陪着笑脸探她的口风,说自己女儿心思左,不想嫁给南人,完颜绰当时就驳斥了。她前几日就看见金哥儿在自己的营帐里刺绣一个紫色燧囊,随口问了一句,金哥儿面红耳赤把燧囊藏在裙摆里,不小心把手指扎出了血都浑然不觉——原来,小丫头喜欢的是他!

    完颜绰说:“不成。既然打算把她嫁给赵王,以看住赵王的,若是不成,岂不是徒留笑柄?”

    王药亦诧异道:“怎么,打算嫁一位公主给赵王?为什么?”不用完颜绰回答,他自己先说:“赵王被遣至洛阳领兵援救并州,本来就是晋国皇帝借刀杀人的手段。你留着他非但不能奇货可居,可能反而是负累。”

    “还不是那时候延休指着活捉赵王来换你?!”

    “可是,”王药好脾气地譬解着,“这会儿我不来了么?”

    完颜绰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傻乎乎看看王药微笑的眼睛,明白过来后捶了他一拳头:“你什么都懂!那倒好,赵王成了烫手山芋,晋国不想要,难道我就想要?多粮食养一个人么?婚约的事又昭告了朝臣,现在杀人毁约,我自己也做不出来!”

    王药望着顶棚想了想:“你要信我,我可以试一试。”

    “我自然信你。”完颜绰道。

    王药却挑着眉:“我不觉得!刚刚还有人要打要罚的,还要叫耶律将军来抽我鞭子!”

    完颜绰只能哄小孩一样哄他:“好吧好吧,不叫耶律延休,不抽你鞭子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揉揉他的头发,和对待阿芍似的。可惜王药并没有领情,还在那里摇头。

    完颜绰不由怒了,眉毛立起来打算说几句狠话。但不消她说,那混蛋的嘴唇已经堵过来,好好地偷了个香。把她的坏脾气压下去之后,王药才悠悠说:“证明的法子倒也不是没有。你若心里有我,对我依然如旧,我自然比耶律延休更能为你效忠效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他的手悠悠地探过来,灵活的手指在她衣领间游曳,又滑落到她的襟怀中,最后探到了幽密的地方。彼此的熟悉一如既往,略一撩拨身体就战栗着呼应起来。王药托着她的后颈,慢慢把她放到了深红的毡褥上,她在红色的映衬下,肤色欺霜赛雪,乌发垂落如云,小小的金冠滚落下来,一颗颗装饰的珍珠散落得四处都是,宛如在最美的锦绣上另添光泽。

    王药从她的肩膀一直抚弄到她的指尖,大手所到之处,衣物一缕不剩,莹白的皮肤很快泛出兴奋的酡红。她胸前的红霞间,落着一根细细的金链,上面缀着一块白玉,和一般的玉佩不同,白玉如一根玉箸,上端磨得圆润,尾端细下去。

    王药在这样的意乱情迷中居然克制得住自己,兴奋不已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阿雁,我也有!”

    他袒露出来的颈脖上,也挂着一根银链,上面也缀着一块白玉,雕琢成瓜瓞连绵的简单图案,断面也磨得圆润,但他把两截玉合起来,还是能完美地合为一体。

    “昔日乐昌公主破镜能够重圆。今日我们也有这样的福分!”他深情得几乎颤抖,腾出一只手解开头上的直角幞头,又拔_出挽发的簪子:“阿雁,你看,这又是什么?!”

    这是她的素金簪!

    失落的回来了,断裂的合拢了,他们的金玉良缘是上苍冥冥中的注定,无人可以拆散!

    王药的泪水滚落在完颜绰的脸上,与她的泪水混为一体。他疯狂地把她抱起来,揽在胸前紧紧地贴着,一会儿又翻过身,任她驾驭着他自己。她累了,撒娇地想逃跑,被一把捉住,背上那开得姹紫嫣红的曼陀罗花带着清晨的露珠,颤巍巍折射着光芒。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王药低声读着她背上的字迹,铁画银钩的一个个字,他练过三四百遍,此刻手指临摹上去,每一个笔画都熟稔得好在还在他孤独案桌上的粉白薛笺上……刺刻在洁白肌肤上的字,像他的人一样,飘逸洵美,却并不可望而不可即。他沿着一个一个笔画吻过去,舌尖再次有节奏地书写着每一个横、竖、勾、画,品尝着她的汗水与他的泪水混合时的咸涩。

    “阿雁,谢谢你懂我,谢谢你等着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而“谢礼”也格外隆重,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与付出,只愿博她满意的一笑。

    红毡褥上的两具胴体,矫健有力,水乳_交融,宛如幻化成最好的乐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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