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答应你跟他的婚事,阙洛娶了你他将一无所有,瞬间从香港首富变成一个穷光蛋。”

    闻言,叶茉儿的心一震,压根儿没想到阙文会这样对付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果真如傅翔云所言,阙洛跟她在一起将一无所有,那阙咯一定会恨她、怪她的,他从小出生豪门,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名牌,出入的也都是一些高级场所,失去阙家这个依靠,她真的怀疑他活得下去。

    “就算你不关心自己的未来,那阙洛的呢?就因为你自私的想拥有他,就要让他因为你,而从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变成一无所有?

    “我想这不是爱吧!就算他爱你很深,过不了多久他也会恨你的,你们的爱情将抵不过粗茶淡饭的困窘而告终,他还是会选择回到地父亲身边当个乖儿子……”

    “够了,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必再说了。”

    “你很聪明,叶茉儿。”傅翔云满意的笑了,从皮包里又拿出另一个信封,“这是补偿你的,我想你应该会接受,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闻言,叶茉儿蓦地变了脸,像有人硬是拿一根针刺进她的肉里,瞪着眼前的那只信封,觉得心都要碎了。

    “你知道什么?”她幽幽地闭上眼。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阙洛跟你说了什么?”叶茉儿觉得心寒、心冷、心痛,身子开始不自觉得发颤。

    傅翔云还是微笑着,“我说过,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对于他的过去我不介意,希望你可以祝幅我们,我爱他,我也相信他对你……只是因为你是他过去的一段遗憾,只要你离开,他会跟我结婚,而且他会永远拥有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你走吧。”

    傅翔云不放心的瞅着她,“你会马上离开吧?这是笔大数目,我不希望你再跟他藕断丝连,这也算是条件。”

    他们当真以为她叶茉儿是个如此爱财之人,可以为了一张支票出卖自己的所有,包括孩子、爱情?

    哈!真是可笑,她为什么得在乎这个?人家怎么想她关她什么事呢?若阙洛真要因此再误会她一次那也无所谓了。

    离开阙氏企业,阙洛将是一条缺了水的鱼,她不能这么自私,何况,她对他会为了要娶她,而离开阙氏企业的可能性一丁点把握都没有。

    说来说去,前面都是一条没有结局的路,何必坚持非走下去,弄得两败俱伤不可?至少,有一点还可以感到安慰的是,阙洛没有骗她,他还是跟傅家提出解除婚约的事了,这表示他这一次对她至少是真心的吧,他是真心要跟她重新来过的,这就够了。

    “多少?”叶茉儿睁开眼望向傅翔云,淡淡地问着。

    “你是在问我支票的数目?”傅翔云微微扬眉。

    “没错。”

    “两百万美金。”叶茉儿笑了,“呵,是十年前的两倍啊,傅总裁真是大方。”

    “我做事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你是知道的。”

    “阙洛还不知道这份遗嘱的内容吧?”

    “不到必要关头,老爷子不想跟他撕破脸。”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你……”

    “我收一收东西就离开这里。”她不想让阙洛为难。

    他,会感到为难吧?

    叶茉儿苦笑着,这个答案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 * *

    “你说什么?”

    “我说,已经查出那些帐款的出处了,而在其中搞鬼的是阙氏企业的财务经理林亚崴。”欧席亚对上阙洛那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依然从容不迫的把话说完。

    “林亚崴?你确定是他?”

    “不确定,但他的嫌疑最大。”欧席亚笑了笑,继续道:“他是哈佛大学财管研究所的高材生,和叶茉儿是学长、学妹的关系,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嗯。”阙洛冷哼一声,算是回应。

    “据我所知,这些帐款最终的流向是流到美国花旗银行的帐户里,那个帐户的主人便是叶茉儿。”

    “你说什么?”这一回,阙洛变成大吼,整个人烦躁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请的那个人有没有搞错?”

    “错不了,这些帐都透过私人关系跟美国银行那边核对过了。”

    “林亚崴干什么把那些弄来的钱汇到美国茉儿的户头?”

    欧席亚扬了扬眉,同意道:“这点的确很值得探讨。”

    阙洛瞪着他,对他那一副不慌不忙、事不关己的态度很感冒,气得差点没抓狂发火。

    “瞪着我做什么?”欧席亚温文的笑着,依然稳如泰山的坐在位子上,丝毫不受他那霸气所慑。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叶茉儿和林亚崴其实是一伙的?共同合谋我阙氏企业的财产?”

    “我没有。”

    “你的眼里明明就是这样说的,还笑我再一次当了冤大头,是不?我为了她而硬要跟老头子作对,又要对傅家毁婚,你一定在笑我,对不?该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欧席亚笑得直摇头,“你真的多虑了,阙洛,我没有半点笑你的意思,而且……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什么,一切都是你的自以为是而已。”

    “我自以为是?”阙洛挑高眉,怒火燃烧得可以把香港整个毁灭。

    “难道不是?你既然选择再一次相信叶茉儿,就不该随意收回你的信任,而凭着你所以为的去判断这一切,除非,你压根儿就从没真的相信过她的无辜与清白,只是你依然恋着她,放不了手,所以就把眼睛遮起来、耳朵捂起来、身体缩起来,当个乌龟……”

    “该死的你说够了没有?”阙洛一把攫住欧席亚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只是看她可怜!她的身体不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我不想看她死,我同情她、可怜她,就算她再坏、再虚荣我都决定要她。”

    “爱情才可以让人变得盲目。”欧席亚的手轻轻一个使力便拨开阙洛抓住他领子的手,说起话来的语气依然不疾不徐,呼吸平稳,不像是跟人动过手、使过力的样子。

    “我不爱她!”阙洛恼怒的背过身去。

    “爱一个人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敢承认自己爱人。”

    “你今天的话特别多!”

    “我的话言尽于此,要怎么做在你,我走了。”欧席亚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怒目相向,转身离开。

    要一个人面对自己的心,有时候其实并不容易,任旁人说破了嘴,还不如时机来临得恰到好处。

    * * *

    在自己的套房门口,叶茉儿见到了有一段时日未见的林亚崴。

    一身的西装笔挺,林亚崴就坐在阶梯上抽着烟,似乎等了她许久,看着她的眼神晦涩又带些欣喜。

    “你终于回家了。”他站起身朝她走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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