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用度不愁。江公子意下如何?"

    江寒烟道:"妙极。只是有一事不妥。若是有朝一日你我二人厌倦了他,赵长青如何处置?"

    洛云飞心里一惊:难道是江寒烟起了杀机?不由对江寒烟多看了几眼,却看见江寒烟仿佛漫不经心的表情,微一沈吟,便已想道:难道是江寒烟打算假装无意赵长青,让自己渐渐失去争夺的兴趣,好独吞不成?他一想到这一点,立时警惕之心大盛。微微一笑:"如果我们都厌倦了,就把赵长青杀了罢。"

    江寒烟大骂道:"洛云飞,你好狠的心,你不要便不要,干麽杀人?"

    洛云飞一听,便已知道江寒烟是真的打算独吞了,江寒烟看似年轻,其实心计不弱於自己,若是真的被他得逞,可要大大糟糕。

    "怎麽,你想跟他在一起麽?你已经这麽对他,他一定恨透了你。就算他跟你在一起又如何?"洛云飞淡淡一笑,心里忽然有些发涩。他又何尝不是对他残忍?只是他从未对别人这麽狠过,却对这个人这样...

    谁让他当时心里有了别人?

    这心里飞快闪过的念头让洛云飞登时呆住了。

    "哼,你管不著。"对於洛云飞的质疑,江寒烟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最终还是下了决定,只要赵长青是自己的,管他恨不恨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赵长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四周都悬挂著大匹的幔帐,隐隐中像是有烟雾弥漫。正迟疑是什麽地方的时候,双目对上了两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眼眸。

    他吃了一惊,立刻就要爬起来,却发现下体内侧已经痛到麻木,由於他剧烈的动作,竟然轻轻颤抖起来。

    接著他立刻发现了一个更令他震惊的事实,他浑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

    "你、你们...想怎样?"这时赵长青就是要勉强自己镇定也办不到了。

    江寒烟美丽的笑容有丝淡淡的诡异:"你说呢?"这分明是调戏了。

    赵长青只好换了个问题:"这是什麽地方?"

    "无忧谷。"洛云飞淡淡将所处的境况说了一遍。

    显然这两个男子要将自己当成禁脔在这里养著,直到他们乏味为止。赵长青脸色苍白,连话也说不出,挣扎著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江寒烟笑嘻嘻地,也不阻拦,只是用手去顺著他的背脊。

    洛云飞也是淡淡微笑:"江寒烟,这次是轮到我先了罢。"

    江寒烟叹了口气:"你先就你先,别弄得血淋淋的就是,看著都倒胃口。"

    "那是自然。"

    两个人像在讨论即将进餐的食物,轻描淡写。

    赵长青在手按到门把手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如果这是山谷,那麽他出去了也无法逃脱,如果这只是寻常的房间,他浑身赤裸,出去也被人当成变态乱棍打死了。

    这令人绝望的事实终於将他击溃,他仿佛丧失了浑身的力气,虚脱般地慢慢滑倒。

    "为什麽...为什麽是我?"他呆滞地重复,眼神一片茫然。

    洛云飞温言:"这样不好麽?老总管我已让人好好安葬,你不必担忧别的,专心在这里就好。我可以给你无上的快乐,对你像至爱一样温存..."

    像...毕竟不是。他毕竟不是他的至爱。

    两个人对他就像宠物一样,可有可无,却又蓄养在身边,不让离开。

    要这个骄傲高贵的男子厌倦只有一种方法,就是顺从。只有顺从才会让他像扔弃垃圾一样,过眼即忘。而让那个美丽少年放弃玩弄的心思,也只有让他再无新奇的念头。

    似乎只有屈从一途了。

    赵长青悲哀地想著...在身体和心理都被摧残过後,竟然还将是长久的折磨...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麽,让他们乐此不疲地一再玩弄?

    他慢慢摇头:"放我走吧,庄主,先父新丧,长青尚未於膝前尽孝,若是後事也不参与办理,先父泉下有知,必会怪罪长青..."何况父亲刚刚去世,就做这种淫糜之极之事,更是大不孝。

    怀著这样的罪恶感,浑身赤裸的赵长青更有一种羞耻难当的感觉。

    洛云飞显然毫无所觉,随意挥了挥手,道:"你爹爹已经下葬,後事已全办完,不需要你操心了。"

    "你..."惊怒之下,赵长青有一种想将洛云飞痛扁一顿的冲动。

    但洛云飞已抢先抓住了他,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任由他挣扎抗拒,忽然伸出尾指,勾住了他一边乳首的银环。

    急剧窜过的痛楚让他忽然停下了动作,宛如命脉被扣住,他不由自主地抓住洛云飞邪佞旋转的手。

    "放手!"

    "不行...你抓得这麽紧,我怎麽放?"洛云飞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却是无赖得令人发指。

    14

    赵长青只好松开手,却被江寒烟从旁扯住了,拉开了他的手。按住他的唇吻下去。

    赵长青看见江寒烟完美的唇形半开半合,仿佛带著清晨露珠的水光,失神片刻,才觉察到竟然又被这少年吻了,转过了脸就要避开,但被江寒烟紧紧抓住下巴,按住不能动。那软软的唇舌却带著侵略的凶狠,赵长青只能无力地让他亲吻,让他的舌尖侵噬他口中每一寸地方,像搅动似的翻卷他的口壁,他不能合上的嘴巴在江寒烟的亲吻下都有种酸麻的感觉,透明的津液自唇角滴落。

    江寒烟本来只是惩罚意味的吻,吻了一阵,竟也有些忘情,松开扣住他下颌的手,改为攀著他的肩膀,动作不知不觉也温柔了几分。

    赵长青感到唇上的压力慢慢松开,毫不容情地就是一咬,咬上了江寒烟的舌尖。

    江寒烟舌尖剧痛,他出身世家名门,就连亲吻别人也是少见,几时被人咬过,立时伸手在赵长青脸上就是一掌。这一掌虽然没带内力,但力道也大得惊人,赵长青面颊一痛,脸被打得歪过一边,嘴唇也破出了血。

    江寒烟愣了一愣,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居然下得如此狠手,看见赵长青冷冷看著自己,竟有些轻蔑的意思。

    江寒烟更是怒意上涌,冷冷哼了一声:"就凭你也配?"紧紧抓住赵长青的下颌,浑然不觉自己的舌尖涌血,慢慢渗出,轻巧的小舌缓缓舔了舔唇角滑下的红色液体,仿佛白瓷般的绝美面孔上微微泛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洛云飞知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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