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圆是顾皇后的亲侄女,其父驻守边关,其叁叔是景明帝重臣,这些管事与管事嬷嬷自是不敢轻易将人给得罪了,更不敢在她跟前偷奸耍滑,但凡她所问起之事,他们是知无不言,她未问之事,他们还是尽心地都先回了话。
    待到这边忙完,将近午时,顾圆原就是端坐着,这会儿乏了,就朝杏儿摆了摆手,杏儿身为她身边的大丫鬟,自是了解她心意,连忙将跪着的人都下去。
    “奶奶,侯爷吩咐了,让你前去用膳。”
    她轻声地凑到顾圆耳边说。
    顾圆耳尖一红,心里到是“嫌弃”公爹的吩咐   ,思及昨夜里自个被公爹入得那情形,手忍不住往小腹上一摸,即使没有半点动静,昨夜热烫的精液灌入自己体内的感觉,叫她忍不住轻哼了出声,面上微涨红,将手递给了杏儿。
    杏儿见着她脸上泛红,到为着担忧起来,伸手便将团扇递了过去,“奶奶,可是热着了?”
    “没有,”顾圆拿了团扇遮脸,此处并不热,凉风吹来,全身都舒爽,哪里还会热,只她心里头藏着事,这事又不好同杏儿说开来,只低着头,露出那一截洁白的颈子来,心里头微埋怨起公爹的孟浪来,昨夜里真叫她喊天不灵,喊地不应的,“昨夜里你睡得可好?”
    她又免不了怕被人晓得,这会儿娇滴滴地问起杏儿来。
    杏儿摇头,到还有些疑惑,“奶奶,昨夜我睡得可好了,也不知道怎的,比往日睡得都好。”
    顾圆心里松口气,若是真叫杏儿瞧见了,她也羞也羞死了,想着自个醒来身上干干净净的,可——她还是有些忌讳的,毕竟身上这斑斑驳驳的痕迹可遮掩不了,免不了不让杏儿在跟前伺候,可她一个娇人儿,真要自个伺候自个,还真有点儿吃力。
    就瞧着这会儿,她往着公爹那院里去,都是坐在软轿里去的。
    这院子,清静,比她的院子还要清静。
    公爹身边没的姨娘与妾室通房,就是身边伺候的都是长随,除了长随,也就是还有上了年岁的婆子,原先院里也有娇艳的丫鬟,这不,顾圆一嫁进来,或许要摆起公爹的威严?季呈文院里所有的丫鬟都给打发了。
    杏儿并未进得院子里,到坐在外边儿等。
    就算是奶奶身边的大丫鬟,也跟所有的人一样进不得季侯爷的院里。
    软轿是几个膀大腰圆的粗壮婆子抬着进去的,待到了廊下,软轿放下,婆子们就低眉顺目地退出院子。
    轿帘一掀,映入眼帘的是季呈文威严的面容,眼神微冷。
    然,他弯腰将软轿里的人儿给抱出来,是打横抱着的,薄唇都凑到她的耳畔,沉声问道,“娇娇,今儿可威风了?”
    这一声问得顾圆灵魂都要出窍,纤细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对上他的眼眸,微撅了嘴儿道,“有甚么可威风的,还不是那样儿,凡事不过分,按旧例就成。”
    季呈文瞧着这怀里娇娇的人儿,抱在怀里,轻得他都要怀疑她飞走,这不,她就飞走一次过,飞了他儿子怀里,洞房花烛夜,他在外头听了个干净,心里真是苦,——他儿子血气方刚,哪里晓得要疼人,把人作弄哀哀直叫唤,他到恨不得将亲儿子给推开,把人逮回来,又怕她给吓着了。“我的娇娇,竟还会管家理事?”
    “怎么就不会了?”顾圆瞪圆了美眸,“爹爹,我哪样儿不会啦?”
    “嗯,我的娇娇,你哪样都会,”季呈文一路抱着她进了屋里,也不让她坐在椅子里,就让她坐在自个腿上,真是待闺女一样儿的待她,还亲自端了汤送到她嘴边,见她红唇微张,就喝了口汤,他将汤碗放回桌上,低头就堵了她的嘴儿,在她嘴里将汤的味道尝了个够,嘴上还打趣道,“娇娇嘴里的汤,更鲜些。”
    这孟浪之举,真把顾圆逗得脸涨红,嘟囔道,“还不是一样的鲜。”
    “我的娇娇,”季呈文真把她当成自个心肝肉一样,自个喝了口汤,也不往下咽,低头就嘴抵着她的唇瓣,将嘴里的汤喂给了她,待她咽下去,他瞧着她嫣红的脸蛋儿,将她嘴里搅得个翻天覆地,末了,他还抵着她的额头,问她,“可鲜不?”
    顾圆早就气都快喘不上了,胸脯跟着微颤起来,似乎还胀胀的难受,哪里还回答得出来,只把自己的小脸往他的颈窝处躲,——鼻尖全是他的味儿,强烈的男性气息,叫她敏感的身子忍不住跟着一个瑟缩,此时,她也察觉到了臀缝处正抵着坚硬的物事。
    她晓得那是什么,——不由得将身子给紧绷了起来,此时,她双腿不着地,想着昨夜里的事,腿窝处就泛起一股子酸疼发胀的感觉,不由得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然而,季呈文扣着她的细腰儿,还一迳儿地问她,“我的娇娇,可鲜不?”
    气息全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叫她的脸皮薄得厉害,自是觉得受了委屈,两眼汪汪道,“鲜的……”
    这翻作态,真叫季呈文欲念勃发,哪里还能忍得住,大手就将她里头的绸裤给褪了下来,手往里一摸,湿乎乎的,令他喉头发紧,恨不得入了她才好,——可他晓得她里头紧得厉害,要真这么入了进去,恐怕她吃不消。他嘴上还是哄着她道,“乖娇娇,再喝口汤?省得饿着了。”
    他说着就将手给抽出来,将个汤碗再端到她嘴前,哄着她喝汤。
    顾圆叫他摸得都快没魂了,自家那点私密事儿叫他发现了,见着汤碗到嘴边,还是听话地喝了起来,几乎跟一口闷似的,她一边咽一边喝,没一会儿,就将汤碗的汤喝了泰半,——许是喝得急,她突然地将汤碗推开,嗓子眼发痒,就咳嗽了起来。
    见状,季呈文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到是充满了无奈的宠溺,“喝这么急作甚?看吧,到把你自个给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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