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扛住了。

    “哥,你见过了,老妈也见过了,老妈还夸来着。就是沐耘熙。”坦白从宽之后,闭上眼睛等待宣判。

    拉布许久没有说话,就像被点了穴。

    “你也喜欢男的啊。”许久才喃喃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哥你听我说,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们两个一起经历了不少事情,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我觉得我这么说你一定认为我疯了。。。可是。。。哎。。。等等。。。”拉多的大脑回路缓慢的转了过来,切到重点线程,“哥,你刚才是不是说。。。也。。。”

    拉布点点头。

    沐耘熙家宅书房。

    父亲沐岚峰容颜略显苍老,不到55岁已经头发花白,两条笔直的法令纹如刀刻,看上去就不好对付。沐耘熙跪在自家老爹面前,地上散落着一堆照片,如果不是此刻大事不好,抓拍角度都很适合沐沐拿回家珍藏以排解对拉多的思念,情况复杂,沐沐已经忍耐好多天不敢联系拉多了。

    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拍个合照呢。

    “说说吧。那人说如果不默认k股强制平仓,就把这个交给媒体和董事会。”

    “父亲,我和李拉多的感情很好,请祝福我们。”

    沐岚峰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起身用力一个嘴巴抽过去,沐耘熙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才勉强爬起,左侧耳朵里传来轰鸣声,疼痛难忍。

    “你。。。你鬼迷心窍了么!你这是要把老沐家的脸全部丢光啊!”沐岚峰胸中一口恶气还是难以发泄,沐耘熙刚再次跪稳,又是一耳光扇得倒地。

    “你不觉得丢人是吧?你不觉得丢人是吧?你的一言一行,都可以被对手作为刀,作为剑,作为矛,投向你,你怎么办?天扬集团怎么办?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长进呢!”

    “父亲,事已至此,”耳边的轰鸣声太响,感觉自己说话如同闷在一个葫芦里嗡嗡嗡的难受,“您吩咐就好,只要可以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不多说一句。但是我有个底线不可以动,不管我和拉多关系如何,□□交易那件事情,他替天扬扛了黑锅,受了牢狱之灾,你不可以动他。”

    “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冥顽不灵!一个残废,”沐岚峰捡起一张复健偷拍照,用手拍打着照片,气急败坏“一个残废,值得你这么走火入魔!”说完将照片扔在地上,要踩,沐沐爬跪在地板上用手努力挡着落下的脚,沐岚峰更火,用力碾上他手指,沐耘熙顾不得,任由他踩,另一只手趁机将照片扫进自己怀中,如老母鸡护崽一般。

    “那你说,楼下七大姑八大姨的都等着对这个事情造成的股价波动兴师问罪,你说怎么处理?”

    “我想好了。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辞去集团一切职务。”

    沐岚峰不能相信这句话会从自己儿子口中说出来,跌回座位。

    “就为了那样一个人。。。”沐耘熙听不出来父亲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想说这只是权宜之计,让父亲冷静,但说不出口。

    母亲走得早,父亲很孤单。

    他不会这么决绝的。

    因为他也爱父亲啊。。。

    沐耘熙离开天扬的消息先一步通过媒体和上市公司公告传开,名下所有股权和资产都被暂时冻结。沐岚峰气病了,沐耘熙小姨在医院照顾,沐沐要探望,老爷子拒绝了,让他滚得远远的。

    “小熙啊,要不你先回去,该出去避避就避避,等你爸气消了就好。”小姨看沐耘熙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欲言又止。

    “我爸没事儿吧?”

    “你爸就是血压有点高,医生让住两天看看,你别担心。哎。。。我说你啊。。。”小姨小心翼翼的说,“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干那种事情呢?还说国庆的时候给你介绍个好姑娘,这下。。。”

    沐耘熙看着小姨一脸无奈。

    没能看到父亲,沐耘熙决定去耳鼻喉科看看医生。自从昨天挨了两耳光,自己就恍如站在瀑布边上,轰鸣声不绝于耳,用棉签在左耳中擦出不少血来。刚走到电梯口,高岩惊慌失措的从楼梯奔出来,气喘吁吁。

    “沐少!快!很多记者从电梯上来了,快避开!”

    不及回应,已经被高岩拉进拐角,余光看到一堆□□短炮刚出电梯门就被天阳集团的保安拦下来。

    直到坐进车子里,沐沐才想起说话。

    “这是谁的车?”

    “我自己的啊!公司可能安排我进小车班,这车沐少您就先开着,别嫌弃。您之前叫我收拾的那两箱行李,已经给您放车上了,除了您保险柜里的8万现金,这里还有5万,”递过来一个纸袋子,“账户不是都冻结了么,我觉得撑过这段时间应该够了,有什么沐少就赶快打给我。”

    沐沐很认真的看着高岩不停说话的嘴,怕漏了什么,最后对上高岩憨厚的笑,觉得很不好意思。

    “好。”

    “对了这是新手机卡,用我的身份证办的。”

    沐耘熙拿过来换了卡,想打给拉多,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电话。

    傍晚,到了二线城市,找到朋友提供给自己的小公寓,算是安顿下来。和老牛他们几个报了平安,沐云溪盘腿坐在阳台飘窗上,看着夕阳西下,再也忍不住,拨了拉多电话。

    拉多被拉布背下楼,穿着假肢一瘸一拐在小区里四处溜达。小区的傍晚很热闹,下棋的,唠嗑的,孩子打闹嬉戏会突然撞在身上上尖叫着跑开,音乐声起,几个中老年人就开始“探戈就是探戈探戈走”。

    沐沐现在怎么样了呢?自己被抓去莫名关了几天到底怎么回事?正想着脑子里各种乱糟糟的问题,手机就响了,拉多一看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挂掉。

    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发过来。

    “是拉多么?我是耘熙啊。”

    心底压抑的思念奔涌起来,拉多站在原地,手棍用力顶住手机,飞快打字。

    “你在哪里?你换号了?”

    沐耘熙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想吐的感觉,甩了甩脑袋,慢慢戳着屏幕。

    “我在临市。你回去可能找不到我了。有没有想我?”

    拉多看到短信傻笑了。正要回复,音乐声起,吵杂声安静下来,拉多抬头,只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广场舞的队伍,大妈们给自己留了个中间空位,开始跳,四周都是用炙热眼神鼓励自己的熟人。

    “没事儿,拉多,加油,别紧张”

    “拉多,生命在于锻炼”

    “来,看着阿姨动作来。”

    “小路子,你看人家拉多,多坚强。。。多乐观。。。”

    小区里没有谁不认识他的,坊间传遍了他的各种励志版本,虐心版本,吓唬小孩子版本,吃一堑长一智版本的故事。何况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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