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青年登时几乎崩溃地咬住男人的嘴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去。男人将他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任他将自己嘴唇咬出血来。

    好半晌,青年才松了口,啜泣着求饶:“……太……深了……求你……出去……”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身体,无力抵抗情欲与痛苦的交织,本能地瑟缩起来,却又被缠着足腕的藤条拉开了双腿,任由藤蔓们施为。

    男人细密的吻沿着面颊滑落到脖颈,又从脖颈烙至胸前,轻轻含住了一侧的乳头用牙齿啮咬,一只手伸下去覆在青年又一次颤巍巍挺起来性器上,另一手则抚弄着另一边的乳头。被男人爱抚的身体又一次沉沦在欲望间,使得青年的意识一时间又升入云端,俊美的面孔上再次浮现出沉沦的表情。

    花穴里的藤蔓开始温柔地抽插,一次次缓慢而无情地退出,又一次次缓慢而无情地插入,不顾贪婪的肉壁挽留,又狠心地顶开小穴的软肉,温吞的速度很快压不住再次升起的欲念,青年痛苦地磨蹭着腿根,发出哀求的声音:“快点……”

    男人顿了顿,柔声说:“好。”

    话音刚落,那些藤条便猛然间停住,藤身渐渐粗胀起来。

    青年错愕,盈满饱胀的感觉渐渐升起,但那藤的胀大依然没有停止,敏感的内壁甚至感受到藤身慢慢变得粗糙起来,生出了细细的突起,他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的双臂铁钳一样紧紧缚住。

    “那是什么……”他颤声问。

    “花柱,”男人含住他的耳垂,喃喃道,“我的花柱。”

    “……好涨……太大了……”

    “很快就好了,”温热的手抚上小腹,“很快,忍一忍,会有点疼。”

    粗胀的藤柱很快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蹂躏着子宫深处的嫩肉,细小的突起划过肉壁,感觉自是倍加磨人。藤蔓们将青年的腿拉开到极限,让藤柱顶到至深处。

    青年咬住嘴唇,却又被男人伸手过来分开了,手指探入口腔中,玩弄着舌头。

    身下起初只是疼,疼压制了欲望。渐渐地在藤柱的抽插间,快感一点点生出,连痛楚也慢慢变成了欢愉的养料。穴口被插得近乎麻木,淫液沿着股沟流淌下来。

    青年的声音也从痛苦的隐忍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快感累积着,一点点攀上巅峰,在小穴忽地缩紧抽搐起来时,藤柱狠狠地撞在肉壁上,灼热的液体射了出来,刺激得青年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精液却还在漫出,小腹涨得发痛。男人的那东西将小穴灌得满满的,却又被藤身塞子一样塞地严严实实。

    “混蛋……快点,拔出来……”

    意识昏沉间,他感到男人落在脸颊上细密而轻柔的吻,温柔却又并不色情地舔去被高潮逼出的泪水。

    男人轻声说:“很快,很快就可以了。”

    随后,便疲惫地陷入了沉睡。

    再醒来时,身体清清爽爽,想来藤蔓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穆景将盖在身上的兽皮毯子拉下来,露出了满身爱欲的痕迹。藤蔓有了人类的身体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要不是这几天不用见人,穆景恐怕得气得把藤蔓赶出去再冷战几天。

    肩头忽地一沉,穆景轻轻偏头,才看见男人像只大狗一样趴在了他身上,双臂环过来搂住了自己。

    “穆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男人关切地问。

    “还好。”穆景想了想,伸手摸摸男人的脸颊,又挠挠他的下巴。

    男人很配合地眯了眯眼睛,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我不能生育,”穆景轻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打这个主意,姑且不说跨物种的问题,我的身体是不能生育的。”

    “我知道的。”男人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他昨天就发现了,穆穆的身体虽然和他一样有着雌性的部分,却并不成熟,即使接受了他的传粉,也不能为他们孕育。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结果子了呀。

    “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男人的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穆穆以后,要每天给我浇水,陪我晒太阳,剪掉杂枝,我可以变得很小,这样,穆穆走到哪里,都可以带上我。”

    “等孩子成熟,我们可以种在一起。”

    “种在两个花盆里,放在阳台两边,”穆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小果子要怎么种?到时候得好好教教我,既然是我的孩子,就要好好养。”

    男人也笑了,懒洋洋地挂在穆景的肩头,说:“好,我们很好养活的。”

    10.

    在盛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映照在山间的时候,穆景抱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花盆,穿过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挤上了回城的列车。

    朝霞将一片天地映成漂亮的灿金色,明媚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藤蔓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苗,种子也变成了果核大小,至于那日渐一日成长起来的果子,则干脆被他用不知什么方式收进了茎里,摸不着也看不见了。

    山林的树神悄悄地离开了,只在临走前同村长说,他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以后也不必再送祭品上山。

    直到他悄然离去,村长依旧茫然地端着饭碗,呆呆站在神龛前,似乎并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树神没有了。

    或许是永远也不会有了。

    穆景坐在靠窗的位置,将花盆放在自己的腿上。小苗颤巍巍的,趁着四周没人注意,将自己稍微伸得长了些,蹭了蹭青年扶着花盆的手。

    穆景微微弯弯唇,用手指戳了戳绿苗嫩嫩的小叶子,却又被叶子如同手臂一般抓住了,轻轻地磨蹭着。

    “身体变小了,倒更爱撒娇了。”穆景轻声说。

    绿苗不敢说话,却也不肯撒开叶子,依然攀着,又偷偷延展出一道细细的茎,去勾青年的小拇指。

    穆景看着那条细茎勾上来,缠了好几圈才心满意足地停下动作,再也不肯分开。这样娇小的枝叶很难看出原本粗壮骇人的模样,倒是显得可爱多了。

    他的头抵在玻璃窗上,闲散地眯着眼睛。

    平原与山丘,荒野与村庄,连同一片不变的天空和云彩,飞速地向后滑过。列车将山林的一切都远远甩到身后——连绵的山渐渐少了,少到空气中仿佛再也嗅不到山林的气息,绿色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密集起来的村庄,镇子,以及高楼林立的城市。

    被灰白的砖石堆砌起来的世界间,却又匆匆往来着形形色色的人。穿着各异,样貌各异,甚至肤色也各不相同的人们在列车停下时走上来,却又在列车再次停下时走下去。

    谁也不会多看谁一眼。

    指尖的茎似乎不自觉地缠紧了,不安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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