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靠近她,“我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温热的气息浮在颈窝,似乎还带着巧克力的甜腻,丝丝缕缕,安萝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她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小乳包,突然就
    泄气了。
    一点也不大。
    她是典型的小骨架身材,虽然在身边同龄人当中也不算矮,但偏瘦,Anna说,这个年纪的男人都喜欢丰满的类型。
    傍晚时分,夕阳余晖仿佛将卧室镀上了一层光晕,她再细微的情绪变化都在贺西楼眼底,“怎么又不高兴了,”他温声低笑,
    似是无奈,却又无限宠溺,“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将脸埋在他胸口耷拉着眉眼闷闷不乐的安萝突然抱紧了他,“我要你只喜欢我。”
    怕他没听清,她一字一字地重复,“我要你,只喜欢我。”
    贺西楼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安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安萝以为她是懂的,只要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她就会很难过,心里像空出一个洞,拿什么都填不满。
    “对你好,宠你,保护你,我做这些都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心甘情愿,但是,安萝,”贺西楼很理智,不紧
    不慢地告诉她,“如果谈到男女感情,是需要回应的,这六年里我是和你最亲近的人,所以你对我有依赖很正常,你才十五
    岁,以后会遇到很多人,等发现有人比我好,你也许就不再需要我了。”
    他说完这些后,房间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
    “可我只喜欢你,”先打破寂静的人是安萝。
    她突然攥紧贺西楼的衣领,将他的头拉低,闭眼吻上他的唇,她太青涩,想学着贺西楼吻她的样子来回应他,但又不知道该怎
    么做,很紧张,又很急切,她爬起来跪坐在贺西楼腿上,牙齿却磕到他唇角,她连紧闭的双眸睫毛都在轻颤,小脸红得如朝霞
    映雪。
    然后,她听到了贺西楼的笑声。
    他是喜欢的。
    意识到这一点,安萝沮丧的心情由阴转晴,眼角的红晕藏不住满心的欣喜。
    “别笑我,”安萝抬不起头,被她攥在手心里的那一团布料都汗湿,“我会学的。”
    她用行动给了贺西楼答案。
    以及那一句:我只喜欢你。
    贺西楼辗转了这么多年,看着她满身鲜血躺在病床上心跳停止,看着她在最好的年纪和贺昭相爱、结婚、生子,看着她在那个
    冬天踏着一场雪走进贺家,等得不就是这纯粹的偏爱。
    “我教你,”贺西楼解送领口的扣子,捧起女孩红透了的小脸吻住她。
    夕阳落山,光线暗下来。
    齿间还残留着巧克力的甜腻,厮磨纠缠,安萝还是不会换气,过于绵长的深吻导致口水流出来,她羞怯地想要擦掉,却被追过
    来的贺西楼从下巴舔到唇角,紧跟着将舌尖探入她嘴里,连空气都变得潮湿。
    起初,贺西楼还有耐心忍着欲望教安
    萝亲吻,缓慢轻柔地引透着她探索,安萝的呼吸渐渐加重,双手攀上他的肩试着回应,舌尖触碰到他的唇,他就彻底失控。
    吻势深入,安萝毫无招架之力,贺西楼的手在她腰上摩挲,慢慢伸了进去,沿着内衣边缘摸到她后背,挑开了内衣搭扣。
    她被压进柔软的沙发,短裙形同虚设。
    贺西楼燥热的呼吸像是要将她燃烧,迷离朦胧间,她想起Anna说的话: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你。
    贺西楼现在就像是真的要吃掉她。
    少女身子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每一寸肌肤都被贺西楼抚摸过,粉色的乳尖被他拢在手心反复揉捏捻弄到挺立,她根本不敢看
    他,细小的声音软得不像话,明明有些害怕,却还是任由他肆意妄为。
    先停一停。
    她还太小了。
    贺西楼抽出手,将她堆在腰间的短裙整理好,埋首在她颈窝,企图通过想想回国后即将面对的麻烦事平复身体里叫嚣的欲望,
    但显然无济于事。
    “学会了吗?”
    轻吻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脖颈,安萝喘息还未平复,这样近点距离他能清晰感受贺西楼身体的变化,那一处抵在她腿根,隔着
    衣服都能感觉到的炙热。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 祛棹┽號
    她以为,会发生什么。
    “还不会,”安萝摇头,“要再多几次。”
    贺西楼失笑,指尖逗着她红透的耳朵,“害不害臊?”
    安萝闭着眼往他怀里躲。
    ……
    和贺西楼的关系变得不一样,安萝对回国这件事很容易就接受了,她知道,回国之后是要在贺家住一阵子的,贺西楼用了两个
    月把这边所有的事情都办完。
    回国这天,天气不好,江城正值梅雨季,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有人来机场接他们,贺西楼临时接了通电话,他有事,安萝先回贺家。
    安萝对这个家的印象停留在六年前,院子里的树长大了些,其它好像没什么变化。
    安萝收起伞,正好有人从大门走出来,她没看到,不小心甩了对方一身水,对方骂了声脏话,她一惊,习惯性用德语道歉。
    贺昭刚出门就被甩了一脸水,对方被帽子挡着脸看不清长相,只知道是个女孩,又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极为不耐,“你谁
    啊?”
    安萝才反应过来,连忙改说中文,“你好,我是安萝。”
    她摘下帽子,贺昭看清了她的模样,哦,就是那个不知好歹连贺家的床都没睡热就被贺西楼骗去瑞士的安萝啊……操,挺漂
    亮。
    腿也……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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