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景夏挽住他的手臂,“你猜啊。”
    “不止这个,工作上也有些问题。”骆廷御不兜圈子,直白地解答她的疑问,“烦躁时,就会去找你。”
    景夏点头,目光得意,“原来如此。我这么有用的吗?”
    骆廷御淡笑,过来把她抵柜子上,语气低沉,“用处大着呢,景小姐。”
    他摸她的腰,蠢蠢欲动。
    景夏觉得痒,咯咯直笑,“不要乱来,这是你家。”
    骆廷御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嗅到一抹淡香,“这也是我的房间。”
    言下之意,想做什么做什么。
    “马上开饭啦。”
    “没事,来得及。”
    景夏打他肩膀,“来不及!你那么久呢。”
    骆廷御亲她耳垂,戏谑道:“我说你来得及。”
    景夏脸热,隔着裤子布料,报复性地摸他下面。
    骆廷御按住她的小手,“想好了吗,碰了要管到底。”
    景夏当然没管到底,很快就开饭了。
    天色暗了,饭桌上又多了一个人,骆家长子骆阳孟。
    骆阳孟比骆廷御大七岁,不说话时看着严肃,喝了酒放松下来,就很爱开玩笑。
    他自己说是职业需要,其实他是个好相处的人。
    骆家根基深厚,大部分人从政,骆廷御不爱这些,在国外时便和朋友创业,走了另一条路。
    而骆阳孟承继了骆父这一脉的资源,不得不戴上多重面具。
    骆阳孟至今未婚,他问景夏有没有姐妹,给他介绍一个。
    景夏感觉他说话的表情很幽默,就多看了几眼。
    骆阳孟也继承了骆父骆母的优良基因,外型非常出色,景夏想仔细分辨一下他和骆廷御的不同之处,很快小腿就被踢了一下。
    她扭头,骆廷御眼睛深黑,挑着眉看她。
    景夏给他布了几筷子菜,笑道:“真好吃,多吃点。”
    酒足饭饱后,季秋琳将景夏送到门口,给她一个纸质手提袋,说是一点小礼物。
    景夏以为是吃食,道谢着收下。
    到了车里才知道里面是几个首饰盒子,其中一个盒子打开,躺着一枚祖母绿宝石戒指,在微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好美……”景夏有些为难,“也太贵重了。”
    骆廷御瞥了眼后笑了,“收下吧,体谅一下她老人家的急切心情。”
    “什么意思?”
    “催婚呢。从不知道第几辈那儿传下来的。”
    景夏略一犹豫,把戒指放回盒子,“我还不想结婚。”
    骆廷御专心开车,似是没听见。
    车子开到僻静的道路时,他忽然方向盘一转,进了条小路。
    景夏奇怪,“这不是回家的路吧?”
    骆廷御在暗处停了车,电话后面的保镖用车去远处待着。
    骆廷御:“我有些话想说。”
    “回去不能说吗?”
    骆廷御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手搁椅背上,“为什么不想结婚?”
    景夏的手指在袋子提手上滑,“我觉得,婚姻是种束缚,我刚刚获得一点自由,不想这么快就进入下一个笼子。”
    骆廷御表情认真,“跟我在一起,你依然是自由的,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
    “话是这样说啦。”景夏说,“但总会有种枷锁的感觉。而且我现在才22岁,或许……等我考虑个一两年?”
    骆廷御打开袋子,拿出戒指,慢慢往景夏无名指上套,“很适合你。”
    景夏舔唇,看着他的动作,“不能等等吗?”
    骆廷御解开她的安全带,低头吻她的唇,“年纪大了,等不起,奔着结婚去的,你跟我说只谈恋爱?”
    景夏咧嘴乐,“可不是嘛,我不折不扣渣女一枚。”
    骆廷御深深看她,拉她的手到胯下,声音喑哑,“既然如此,那玩一下。”
    景夏触碰到一个硬物,赶紧挪开,“回去再玩。”
    骆廷御不让,捉着她手按上去,“5分钟。”
    景夏信了他的话,结果就是被扒光衣服按到了后座上。
    骆廷御让她跪在真皮坐垫上,从后面掰揉她的白臀,粗胀的性器一点一点往里顶。
    景夏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白滑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贝齿咬着嫩红的唇,压抑地轻叫。
    骆廷御俯身吻她的背脊,在弧度曼妙的脊柱线上种下一枚枚淡红印记。
    景夏背部和颈子极其敏感,被他这样亲着,甬道内便不断涌出花液,交合处水润滑腻,性器的每一下动作,都带起一阵水声。
    “难受么?”骆廷御在她耳边舔咬,温热的气息烘热耳窝,景夏身体一颤,蜜穴收缩,夹了下卡在口上的龟头棱。
    “不……不难受……”
    骆廷御呼吸一沉,控制不住重重往前顶了下,景夏嗓子里溢出颤栗的呻吟。
    他额角的汗滴到景夏背脊,声线挤压到极限,“等不及了,忍着点儿。”
    说完不等景夏反应,抽动淡红饱满的肉棒肏弄起来,线条分明的腹肌拍打在浑圆柔软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唔……呜——骆,嗯……”景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身体快被撞碎了,他的东西全部挤进来,充斥着她内在的每一个角落。
    甬道,血液,心里,他的力道与气息,将她由内而外地包围紧裹。
    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属于同一个男人,被他占有,同时又真真切切地拥有了他。
    极致的酥麻和快感在体内流窜,发梢,眼皮,腰胯,脚踝,全都跟着颤栗和痉挛。
    景夏蜷起脚趾和指尖,忍不住轻轻地哼鸣。
    越往后,骆廷御的动作越放纵与野蛮,在她身后性感地沉喘和呼吸。
    太快乐了,她的身体极度地渴望着他,每一次深入和撞击,都是在解渴和治愈。
    她软在一泡云朵般的酥梦里,抽动着到达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呻吟绕了好几道弯,勾得骆廷御失了控,就着她涌出的汁水肆意冲撞。
    窗外,月亮从云后探出头,洒下皎洁清辉。
    骆廷御将景夏翻过来坐他腿上,女上男下,控着她的腰肢套弄。
    “太深了……”
    景夏眼角发红,被弄得泪水盈盈,“我不行了……唔……”
    骆廷御握着她后颈吻她的唇,劲腰撞得更用力,像要把她吃下去。
    “嗯……不……”景夏发着抖,大腿抽搐着又到了一次,汁液全喷到了骆廷御大腿上。
    “停一停……好不好……”她软软地祈求。
    骆廷御把她掀过去,诱哄说:“快了,马上就好。”
    然而一直没好,他撞得越发用力和快速,景夏全身没了一丝力气,软成了烈日下的黄油。
    意识模糊之际,听见了男人嗓子里挤压的低喘,一大股热液涌入她的身体深处,滚烫冲劲,将她完全填满与侵占。
    傅泊素
    傅泊素
    景夏月经推迟,买了验孕棒测试,两道杠。
    和骆廷御的前几次处于安全期,所以没做防护措施,后来都有戴套。
    有一次动作太激烈,套破了,景夏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应该是那次了。
    为了确保准确性,她专门去医院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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