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奖杯。

    特种兵的战场在暗无天日的阴霾中,万众瞩目的竞赛场从不是他们向往的舞台。

    对总部的这项决定,洛枫自是极其失落。争过,没用。总部的将军们让他好好带着兵崽子为国争光,别操心缅甸缉毒的事,总部自有周密的部署。

    洛枫问尹建锋总部是不是打算绕过西部战区,亲自收拾缅北的制毒集团。

    尹建锋态度含糊,只说今年是关键性的一年。

    洛枫没有再问。虽心有不甘,也只能就此作罢。

    特种作战总部作为凌驾于五大特种部队的领导机构,自然有一支强大的作战力量,其卧底也许早就深入毒贩团伙内部,比猎鹰这些年派出的侦察兵不知高明多少倍。

    细细想来,告知“肖凡变节”的人应该就是总部的卧底。

    洛枫背上起了一层极薄的冷汗。

    这人不仅能在短时间内判断一个同僚是否已经叛变,看出一条情报是真是假,还能准确无误地回传消息。其能量已经大到什么程度?

    他是否仅仅是一名卧底?

    洛枫没有什么头绪,现实也容不得他多想。国际特种兵竞赛还有一个月就将在德国举行,眼下他最重要的任务是督促深受打击的队员们打起精神来,好好训练。

    中国军队很奇怪,一方面不愿意参加哗众取宠的国际竞赛,每次派出去的都算不上精英,但却总是在媒体上宣称“这是我们最厉害的队员”,并要求出国的队员必须拿奖。

    在刚性指标下,洛枫也只能当个讨人嫌的政委,亲自“压迫”一中队的队员们。

    国际特种兵竞赛项目繁多,大项分体能、格斗、射击、团体作战、野外生存,这些都是队员们日常熟知的,但还有一项令人恼火——人犬协同。

    除了尹天和宁城,一中队里根本连与军犬打过交道的人都没有。

    于是这一项抢分的重任自然落在了他俩身上。

    尹天报了射击大项里的8个小项,宁城更是报了体能、格斗11个小项,如今洛枫强行将他俩带到犬场,指着欢脱跑过来的洛叶道:“这家伙就交给你们了。”

    尹天蹲在地上,被洛叶糊了一脸口水。宁城高冷地站在一旁,本想警告一声“不准舔他”,却被哈拉哈拉吐着舌头的洛叶抱住大腿。

    大德牧的腿部力量十分了得,抱住就不撒蹄儿。洛叶吭哧吭哧地摆动着腰部,做起某种不宜观看的雷人动作。

    尹天又惊又好笑,扯了扯洛叶的大毛尾巴,起身道:“这货是发情了吧?”

    其实洛叶挺立的大家伙并没有蹭到宁城裤腿上,它腰动得虽激烈,但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卖力地日着空气。

    但宁城的脸却黑了。

    好歹是1米88的大男人,被一只汪抱着腿上下耸动也太丢脸了。

    尹天没憋住,当场笑得前仰后合。宁城瞪他一眼,躬身抓住洛叶的两个前爪子,奋力从自己大腿上挪开。洛叶一脸哀怨地望着他,那目光仿佛在说:行行好呗,再让宝宝爽一发呗!

    尹天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花子搓洛叶的脸,语重心长道:“乖乖,你这才是正牌公狗腰啊!”

    宁城照着他撅起的屁股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他倒栽在草地上连滚数圈,又抱着洛叶悄悄说:“这个人,他嫉妒你!”

    宁城听见了,转身的时候恶狠狠地勾了勾嘴角。

    因为不会再有夜间紧急任务,尹天便顺理成章地在周小吉留宿机房时摸到宁城的床上。

    周小吉夜不归宿的日子固定,他俩办事儿的日子也跟着固定,一周两次,最多三次,和谐健康,怡情养生。

    但是从犬场归来的这天晚上,尹天忽然发现滚床单也不是那么“养生”的事。

    宁城将他压在凉席上,反剪着他的手,背式进入,顶送得有如打桩机附体,快准狠还不带喘,连“豪华间”购置不久的单人床都跟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那声音听在尹天已经被快感搅成浆糊的脑子里,就像小人a和小人b正脱了裤子摇旗助威道——“嗨呀!嗨呀!好他妈激烈呀!”

    宁城做完一次还不算,射过后又将他翻了过来,掰开他软得发颤的双腿,高高提起,不由分说往他肩膀上折。

    虽说特种兵身体的柔韧性都是极好的,但尹天羞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脚踹向宁城的面门。

    可宁城不给他如愿的机会,右手轻轻一挡,顺势在他足心挠挠了,冷笑着威胁道:“给我老实点儿,腿折回去。”

    脚底的酥麻顺着血液呼啦呼啦地往上窜,痒至尾椎,又跌跌撞撞地钻进背脊。尹天身子一紧,下意识地朝上挺起胸口。那早就娇艳欲滴的突起看在宁城眼底,就像两粒鲜美可口的樱桃。

    于是他就着压尹天腿的姿势,重重俯下身子,咬住其中一粒恶作剧地一吸,意料之中地听得尹天泄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又进去了,这次节奏稍缓,手上去不老实,时而在被吮吸得红肿的樱桃上下手极重地揉捏,时而握住尹天被道道清亮弄得格外湿漉的性器,蜻蜓点水地抚弄。

    非得听尹天服软说句“求你”,才肯好好关照那已经显出条条经络的家伙。

    尹天被折腾得够本儿,被扛着去浴室清理时还觉得身体里有一台“哒哒”作响的打桩机。

    宁城在花洒下亲他,从眉眼到嘴唇,从喉结到锁骨,从乳尖到肚脐,从人鱼线到腿间。他十指插入宁城的头发,靠在凉飕飕的墙壁上,回味一番,顿时就原谅了这个可能是打桩机成精的讨嫌男人。

    和宁城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时,他睡得格外安稳,半夜却做了个晴天霹雳的梦——宁城上身裹得严严实实,下面却不着一物。某尺寸惊人的家伙正耀武扬威地晃着,那架势吧,说是遛鸟都抬举鸟了……

    只能形容为舞龙。

    宁城舞着龙,豪迈地问:“说!谁才是公狗腰!”

    尹天一下子就被雷醒了,方一睁眼,却见宁城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正挤在自己面前,占据了他的整个视觉世界。

    他那被下了毒的痴汉心脏顿时就柔成了一团膨胀的棉花,有理有据地自我训诫道:“舞龙又怎样?公狗腰又怎样?老子喜欢!老子喜欢一辈子!”

    宁城半睁开眼,懒洋洋地往他眸子里瞧上一眼,又目光朝下一瞥,落在自己的唇上。

    尹天秒懂,立即将眼皮凑去宁城唇边,收获一个绵绵的早安吻。

    起身穿衣时,他懊恼地想,老子没救了,媳妇想干时,老子自动张开腿,媳妇想亲时,老子主动递上任何部位,脑子都不带转的!

    宁城偷袭他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还嫌弃地抱怨道:“天宝,你眼屎差点糊到我嘴里去了。”

    尹天一抖,白他一眼,心骂道:让你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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