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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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脚尖接触到滚烫的热水,紧接着是双腿、臀部、腰部……安安稳稳地坐在浴桶里,燕午看着燕向南开始宽衣解带,原来阁主说要一起洗澡是真的。

    注意到燕午的视线,燕向南毫无羞耻之心地转过身来,把身体全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下面那个部位由于刚才为燕午脱衣的行为已经有些许翘起了,燕向南刻意晃了晃,刺得燕午赶紧转移视线,盯着清澈的水面发呆。

    水声响起,另一具身体滑进浴桶,超大的浴桶承受了两个大男人只是稍显拥挤而已,但避免不了大腿和大腿之间的亲密接触。其实阁里有专供燕向南泡澡的浴池,但那湿滑的地方显然不适合大肚子的燕午,所以才选了这个超大的浴桶,也不妨碍他趁机上下其手~

    假借擦澡之名,燕向南的双手在燕午身上游移,颈项、前胸、侧腰……凡事稍微能引起死士颤栗的地方全都被他不客气地揉搓了个遍,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的燕午即便是在舒适的热水中也不能完全放松身体,以前善于控制自己的意志力早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身体越来越热,有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冒出来……

    不知是被热水还是其他原因蒸得红通通的脸蛋看起来非常可口,还有逐渐加重的喘息声,燕向南眼神一暗,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凑了过去,咬住燕午的双唇。趁着燕午吃痛,舌尖撬开牙关毫不客气长驱直入,找到燕午的舌尖交缠吸吮,双手更是放肆地伸到后面某个隐秘的部位……

    接吻经验少得可怜的燕午只觉舌根发麻,呼吸困难,只偶尔从两人嘴唇的缝隙间溢出一丝轻哼,这也足以让燕向南发狂了!

    不知过了多久,燕向南才稍微离开了些,看着燕午的脸涨得通红,使劲喘着气,燕向南暗沉的眼睛中冒出一丝柔光,舌尖轻舔燕午唇边交缠间流下的液体,用着极其诱惑的嗓音低声道,“我真想一口吞了你~”

    “主子……”燕午当然明白阁主的意思,只是如今他现在的身体,不好吧?

    燕向南忽然忧郁了,云秋实之前说的话他一直记得,这个孩子历尽这么多磨难才堪堪保住,日后还不知会如何,他费劲心思想让孩子顺利地生下来,不想让五儿落下一点病根,又怎么会不管不顾自己的欲`望?也只有他了,能让一向肆意妄为的自己顾念着,压抑心中即将咆哮而出的野兽。

    真的是一头栽进去了……

    看着脸上并无一丝抗拒的燕午,燕向南知道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拒绝的,他不会考虑自己那就只有自己来为他考虑了。轻笑,把燕午的手执起放在自己利剑般翘起的部位,“可以放过你,不过你要帮我释放出来~”

    39、39 发怒

    屋外寒风凛冽,室内热气蒸腾,屏风后的浴桶里传出轻微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暧昧的喘息,让人不禁想悄悄去探明后面的人在做什么。直到一声男性的低吼声传出,屏风后安静了一会儿,响起一个人慵懒性感的嗓音,“忍着对身体不好,这里又没旁人,尽管叫出来好了~”

    这个明显舒爽过的人自然是燕向南,把燕午的手强拉过来伺候自己硬得发疼的部位,同时也不忘给予对面的人强烈的刺激。云秋实曾经很替他惋惜的告诉他,大部分有孕的人某些时期会很喜欢做`爱做的事,只可惜燕午如今身体不行,再者马上就要进入第八个月份,不能再碰了,否则两个都会有危险。

    知道就算再想要燕午也不会说的,燕向南只能边观察着他的表情边动手,只要他表现出一丝不适,自己再不想也要放手了。

    嘴巴在颈项胸前吻着,一手抚慰着燕午身前的火热,一手手指在燕午身后进出,尽力把它弄软一些,之后用药玉也容易些。燕午此刻以尽量不碰到肚子的姿势坐在燕向南的大腿上,双臂被迫搭在他的肩上,这种依赖的姿势着实让他不自在,可是他哪里会拒绝?阁主不让他忍着,他就不再抑制地发出轻轻浅浅的喘息声,可是听在燕向南的耳朵里,只会让他自己的气息更加的粗重,下面更加的不老实……

    真是煎熬啊!燕向南恨恨地想,先记着,以后慢~慢~还~

    怀里的人就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燕向南的神情忽然冷了一下,眼里异色一闪而逝,胆敢闯入残月阁本阁主的地方,真是不知死活!但是手里的动作始终没停,直到燕午稍稍软了身体,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他才放手,让人轻靠在桶沿,自己先披着衣服出去了。

    暗卫早已等在外面,燕向南沉声道:“做得好,没让那人靠近主屋一步。可有看清是什么人?”

    “回阁主,那人似乎对主屋附近的地形很熟,闪身进了仆役们的住处,属下等人跟进去没发现异常,倒是有几个丫鬟正向后院走去。”阁主并未说活捉,暗卫只把疑点交代清楚,“属下等发现,那人身形似是女子。”

    燕向南冷笑,“女子?很好,你们只要注意不要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本阁主的屋子,至于人嘛,等着其他人去抓现行吧。”

    燕向南回到屋里,正看到燕午捧着大肚子摇摇晃晃从浴桶里出来,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扑过去,扶住燕午的双臂,直到人安稳地站在屏风后为了防止滑倒铺就的竹垫子上一颗心才晃晃悠悠飘回原地,边拿布巾给人擦身子边忍不住“训斥”,“怎么自己出来了?滑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燕午手还保持着去拿布巾的动作,闻言逵猩瘢“主子,不会的,让我自己来吧。”他是怀有身孕,但又不是什么也不能做,自从阁主找到他之后他真的什么也没有自己做过了只要阁主在身边,阁主未免……脑子里对于阁主的想法刚冒头就被打消了,燕午还是记着不能妄自议论主子的。

    直接不给某人穿鞋,把人抱到床上,趁着某处还湿软着,燕向南动作利索地把药玉给他用上,身上的火还没彻底下去,经不起一点撩拨啊!

    “主子,是不是有人闯入残月阁?”侧躺在床上,想到刚才阁主和暗卫的对话,燕午问道。如果真的有人闯入,也许之前他的感觉不是多心了。

    “是有宵小,你大概也猜到是谁了吧?不用你操心,阁里不是有两个免费劳动力。”燕向南根本没有把华家兄弟当成客人,若不是怕被人反咬一口,也不用这么迂回,直接把人绑了交出去也就算了。

    “主子,其实她找到主屋附近来也不是无缘由的,不如……”

    “不行!”即便是有信心不会让五儿受到一丝伤害,燕向南也不允许他站在风尖浪口上,“要我把云秋实叫过来讲讲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吗?”

    “……”燕午闭嘴了,他不是怕云秋实,而是不喜欢有人拿另一种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简直想要把人剖开一般。

    燕向南以为燕午被他威胁到了,满意地招人进来把浴桶抬走,上床抱着人联络感情去了。谁知道没过两天就发生了一件让他心脏差点停跳的事!

    元海找人无果,很是郁闷地回来了,之前还听那人说是碧县客栈的伙计,这下谎言成真了,人说碧县根本没这么个人!他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方雨柔是他从小就爱慕的青梅竹马,方伯父做的事虽然让人所不齿,可到底不关雨柔的事,让这么柔弱的她承受这样的痛苦本身就很不公平,万一为此做出些错事,自己也一定要保她!

    坚定了这个信念,元海就挺胸抬头站到了燕向南的身边,还没开口说一个字,一个黑影瞬间就落在了他面前,吓了他一跳!

    “阁主!有人闯进残月阁,正在与侍卫们对战!”

    “在何处?”燕向南站了起来,事情和他想得有些不一样,不过倒是来得正是时候。

    “如方院。”想了想又道,“燕侍卫也在。”

    什么?燕向南不及去问本该在屋里好好的人为什么也在那个地方,就在众人惊疑的眼光中速度消失了!元海一句话梗死在喉咙里,见华家兄弟也要跟着去,不能理解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阁里的事你们去凑什么热闹?”

    华霆风身影已经远去,抛下一句话,“想去就跟着,不去就闭嘴。”元海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其实他心里的不妙感越来越重。

    燕向南刚到地方就发现了燕午的身影,好在被侍卫们拦在战圈外,他看向正缠斗的某些人,功法诡异,轻功很是不错,脸上虽带着面罩仍然能看清颧骨旁的黑色纹路,看来确实不是中原人,到底是什么样的阻止,方振龙人都不在了还这么执着地偷袭残月阁。他的侍卫暗卫也不是吃素的,何况他们人数并不多,怀着这样的心思燕向南正要去到燕午身边,就惊恐地发现后面有道闪光直袭向他的后背!

    “五儿小心!”边出声示意边如利剑般射向燕午待的地方。

    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目标会是燕午,守着各处的暗卫也在同一时间动了!不料……燕午听到后面风声乍起,一个闪身避过那把偷袭过来的匕首,右手成刀击向偷袭者的手腕,匕首应声落地,再在那人伸拳打来的时候踢向下盘,同时钳制住手臂将那人反扣在地上!从偷袭者出手到被制服不过眨眼功夫,燕午的反应灵敏、动作流畅,丝毫看不出一丝笨重。

    “……”这是赶来相助的暗卫侍卫们。

    “……”这是燕向南,他落在燕午身边,脸上一点表情也无,低头看向那个不断叫喊的偷袭者,“胆子够大,嗯?”不知道在说哪个。

    偷袭者听到他的声音,挣扎地更加激烈了,“燕向南!你还我爹爹的命来!你凭什么杀他!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元海自从看到那个偷袭者的身影就愣住了,浑身发冷,他怔怔地走过来,不可置信道,“雨……柔?”

    燕向南示意侍卫们把这女人从燕午手中接过去,冷声道:“你要杀我,为什么向他动手?”

    方雨柔含恨的眼睛在燕午脸上一闪而逝,并无对他的仇恨,“你杀了我爹,我也要杀了最重要的人!你虽然有许多女人,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有到她们那里去过,只带着他一个人同进同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他对你的重要性?”

    燕向南往后面瞟了一眼,对战已停,所有侍卫们正在等待他的命令,“你狠聪明,不愧是方振龙那老狐狸的女儿。你们几个听到了,不是本阁主囚禁了她,而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你们说本阁主是杀,还是不杀?”

    “不能杀!”元海猛地回神,挡在方雨柔面前,“燕阁主,雨柔是做错了,但她毕竟刚失去父亲悲痛之下做出这样的事也情有可原,再说,她不是没得逞吗?求您看在四大世家的面子上放过她这一回!”

    “四大世家?”燕向南轻嗤,“本阁主何曾放在眼里,把人带下去!麻烦三位在残月阁多住几日吧。”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径自走到被压制住的人前,元海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华霆风一个眼神止住,现在求情只会雪上加霜,对雨柔更加不利。

    被压制的人全都以不屈的眼神看着燕向南,他们笃定燕向南根本不会从他们嘴里问出什么,看够了这些人或愤怒或着急的表情他们就会自断筋脉。江湖和庙堂上有很多这样不留任何后患的组织,和死士打了不短时间交道的燕向南又怎会不知?他沉沉地盯着其中一个人,那个人的眼神似乎在幸灾乐祸地说“你问啊我们可什么都不会说的气死你~”

    燕向南忽而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出乎意料地一掌拍在那人的头顶,那人看好戏的神情僵直了,仿若没了骨头般瘫软下去,竟是被震碎了全身的骨头!“把他送到云秋实那里,”燕向南扫了一眼剩下的人,轻声道:“其他人,就地格杀。”想死,自然是由他来成全。

    够狠!华家兄弟自叹弗如,元海打了个哆嗦,幸好刚才雨柔没有被就地格杀。

    各自散去,燕向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扶着燕午回去,反而自己慢慢地踱进了屋,坐下还悠闲地喝了杯茶。燕午跟着进屋,阁主反常的没有说话,他也不知该如何打破沉默,只得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果然现在的身体不适宜运动,动了几下就有些气喘,他该庆幸偷袭者是方雨柔吗?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他都不一定能躲过……

    “燕小五!”燕向南猛地站起来拍桌子喝道,“你还给我在那发呆!你不知错吗你?!”

    ☆、40 冷战

    40冷战

    燕午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了,还差点闪到腰。

    真的很久都没有见到阁主这副模样了,燕午看着阁主怒气冲冲的脸愣了一会儿,猛然记起从前阁主发怒的时候他们该怎么办,双膝微弯就要跪下。

    “你、你!”还没有被愤怒的火焰冲昏了头脑,燕向南及时地冲上来阻止了燕午,双手抓着他的双臂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跪什么跪?有让你下跪吗?你是不是忘记现在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了!敢无视我的话出去以身犯险,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有惩罚你屁股痒痒了?”

    闻讯赶来的原啸听到这些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赶紧把守在外面的侍卫赶走,自己就猫在角落里偷听。按照阁主的性格,燕午可不能说出“不中听”的话来,他有一种预感,若是真的说出来了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燕午反射性后面一紧,嘴巴嗫嚅几下,还没说一句话就被按坐在椅子里,看着阁主背着手来来回回踱步,时而恨恨地瞅他一眼,最后又在椅子上坐下了,再说出口的话就仿若没有了火药味,“说,是不是故意出去勾引他们的?”

    勾引?原啸差点喷出来,不是说刚才有人闯入残月阁外加个方雨柔想杀燕午吗?怎么成了燕午勾引他们了?不只原主管摸不着头脑,当事人燕午也很疑惑,“主子,云先生让我经常出去走一走,没想到会遇上他们。”

    “走一走?”这么巧就遇上了偷袭,当本阁主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有人禀报过我,说不定就相信你了,这几天感觉有人偷窥你为何不告诉我?你觉得对方是冲着你来的所以跑出去招摇过市,果然,对方被你给引来了,也让侍卫们擒下了,皆大欢喜~燕小五你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值得赞赏的事对吗?”

    “主子,这件事我并不确定,所以才没有禀报,今天也不是刻意出去当诱饵……”

    “诱饵?你承认了!你去做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先给我说一声,嗯?”燕向南忍不住站了起来,逼近燕午,直视着他的双眼,“你把我摆在何处?”

    还是在责怪他擅自做主了吗?阁主倒是时时刻刻记着他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只是他……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伤及到这个孩子,他并没有忽视它。燕午垂下了双眼,低声道,“属下早先是察觉似乎有人在暗中窥伺,但无法肯定,故而没有向阁主禀报这未经证实的猜测,是属下的失职,请阁主责罚。”

    屋子里一片沉寂,许久没有人说话,外面偷听的原啸大气不敢出,他实在想进去拍醒那个死士,到底会不会说话,阁主很明显是关心你啊!

    终于,燕向南说话了,“你,是在跟我划清界线?”

    燕午没有回答,燕向南笑了两声,勾起他的下巴,“也好,我燕向南还是喜欢那种花天酒地的日子,美人在怀、美酒在手,多恣意潇洒!你这么无趣的人也亏了我能忍受这么久,接下来你就自己好好养身子吧。”

    充满怒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原啸赶紧站好,看着阁主一阵风似的走远,再看看屋子里那个坐着一动不动的人,暗叹,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怎么他完全看不明白呢?明明昨儿还把人捧在掌心里,今天就……划清界线?这种急转直下的情形连他都完全适应不了啊!

    最近最开心的人怕是后院里的宠侍们了,阁主终于又回到她们身边来了,虽然大部分时间都留在那个艳梅房里,但是能偶尔在阁主面前露个脸,不像之前那样彻底被遗忘总是好的。

    离音挂着勉强的笑意坐在下首席面上,这满厅的脂粉气熏得他都快窒息了,你燕大阁主寻欢作乐能不能不要总把我叫上?先不说他大病初愈需要别人关怀,总是承受着那些宠侍炫耀、嘲笑的目光他容易么?他真的不想争宠啊,那种好像失去了宠爱就没法活的凄惨样子纯粹是你们臆想出来的好吗?

    无聊地喝着酒,离音天马行空地想,燕向南这是怎么了,没道理忽然腻了那死士小五,这感情要是投入进去哪是那么容易能收回来的?昨天还好好的,变心速度未免太快了!难道……难道是燕向南知道人家不喜欢他所以恼羞成怒了?

    越想越有可能,离音看向燕向南的视线里难免带了点同情,还没等他察觉,门外小声喧哗起来,离音暗叹一声,又来了!

    果然,门外翩翩走进来的就是盛装打扮的艳梅,阁主的心又回她身上了,每日看着那些人嫉妒羡慕的眼神她就觉得飘飘然,自然也拿出浑身解数留住阁主长久的注意。她抛弃了艳丽的大红衣裳,改穿清丽的绿色,浓妆改为淡抹,比起以往顺眼许多。发觉离音也在看他,艳梅不易察觉地抬起了下巴,哼,让你之前得意,还不是凄凉地坐在下首看着阁主宠爱我!

    离音看她扭着身子高傲地走着,心道,不管外表几多变换,走路的姿势说明了一切,不还是那个只懂得搔首弄姿魅惑人心的艳姬。

    “阁主~”艳梅扫视了燕向南身旁坐着的女人一眼,盈盈一拜,把他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来了?”燕向南就着身边宠侍的手喝了一口酒,抬眼一看,“今日打扮得不错,清丽脱俗,简直像换了个人般,来。”

    喜不自胜地看着阁主伸过来的手,艳梅挤开了碍事的人,娇柔地靠了上去,芊芊玉手刚要去拿案上的水果,猛地瞧见自己艳红的指甲盖,糟了,忘了换一种颜色!刻意隐藏这不和谐的一点,转而执起酒盏,凑到燕向南嘴边,“阁主,喝酒~”

    值得庆幸的是阁主根本没有发现,艳梅松口气,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小心很多。其实哪里能瞒得住?离音无语地转移视线,难道只有他才发现燕向南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这么折磨自己折磨他人有意思吗?

    相比较离音这边的痛苦,死士那边也很不好。

    燕巳看着燕午背着一个小包袱淡定地跨进大门,有些不淡定了,“你怎么回来了?”

    燕午诧异地看他一眼,“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

    这里当然是你的房间,问题是你应该已经不住在这里了!阁主怎么会放你回来?“阁主让你回来的?”

    燕午点头,“阁主让我回来养身体。”把包袱打开,里面只有他这段时间换洗的里衣,披风啊、斗篷啊什么的全部都没有带回来,只除了他身上这件遮挡身形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燕巳还不敢插手到阁主的事情当中,只把自己的被褥抱过来给他铺上,“早知道你要来,趁着天气还好就把被褥晾晒一番了,你先盖我的吧?你的被褥有些日子没用了,对身体不好。”

    道了声谢,并没有拒绝燕巳的好意,但是晚上的时候原主管还是把一套被褥连同他穿过的衣服送过来了,理由,阁主说这都是某人用过的东西他不想看见,顺便带来的还有炭盆和……晚餐。云秋实制定好的药膳不能断,这点燕午并没有多想,他也想孩子好好的,毕竟他是阁主看重的。

    原主管走之前劝道,“阁主也是气你以身犯险,等他气消了你说两句服软的话说不定阁主就让你回去了,有了前车之鉴,你也该知道这里不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不是这里,也不是主屋,而是阁主身边。

    夜里燕午艰难地翻来覆去,眼睛始终大睁着,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铺,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只是离开了短短的几个月却怎么也睡不着……

    从前的日子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出任务,闲暇的时候猫在树上、屋顶上睡觉,总会忽然间被燕癸抓到训斥,如今只能在院子里懒散地晒太阳了吧?寂静无声的院子里,只有燕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躺椅上发呆,他的目光似乎在各处游移,又似乎只定格在某一点。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抚上肚子,燕午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近来肚子越来越胀了,腰也酸得要命,直接导致他每天躺着的时间变长了,云秋实说过要经常走动,以免孩子到时难产,闲下来时的燕巳和燕未督促他出来散步,两个大男人亲自对着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态度让燕午不自在极了,因为有时候晚上起身小解也会惊动他们。

    说到小解,每天去茅厕的次数也增多了。衣服穿多了还真不方便,燕午笨拙地起身,难得的有些烦闷。

    墙角的阴影下有积雪,燕午尽管小心避开了,还是打了个趔趄,身后是墙,撞一下没关系吧?这样想着,燕午的手却急切地去摸索墙壁。颈后一热,腰间传来一股托力,后背安安稳稳地靠上了另一具身躯,熟悉的气息让燕午安心,但是想到之前的言词他还是微微使力想要挣开。

    身体非但被人抱住了不让离开,反而带着他移动好位置,衣服被不容抗拒地解开了,下面那个急需要解放的部位被人执在手里,耳边那人低低道,“这样就不怕摔跤了,快点,别把它冻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好心酸t本来打算“冷”个二章的,但是不忍心让小五一个人/(ㄒoㄒ)/~~

    阁主最后乃又猥亵了~~

    很佩服那些大着肚子还到处乱飞、打架甚至骑马打仗的小受受,这边动两下偶就不忍心了(小五可是死士啊喂没这么脆弱)……

    ☆、41 脸红

    41脸红

    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震到的燕午一时间觉得自己没了尿意,尴尬地杵在原地,连叫自家阁主放手也忘了。

    燕向南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尴尬处境,仍旧以二指把着燕午的男性象征,见他不动还暧昧地摸了两把,不怀好意道:“解不出来?需不需要我嘘两声?”

    曾经在碧县附近的那个小山村见过,有些小孩不好好尿尿,他们的爹娘就会再旁边以特定的声音催促他们撒娘,效果还不错。不过燕午是个成年人,燕向南怀得什么坏心眼?

    燕午更窘了,“这里是污秽之地,您还是先出去吧,属下自己可以。”

    燕向南眼神奇特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退了一步,“我把头转过去行了吧,要不,你自己来,我只扶着你。快点,天气冷。”

    阁主难得让步,燕午又不像他人会恃宠而骄,快速地解决好问题,继续回到院中躺着。燕向南一如平常那般地拿了湿的手巾来给他擦手,感觉到燕午反常地盯着他不放,轻哼,“本阁主才不是放心不下你,只是来看看孩子……最近的饭菜可还合胃口,秋实说你的饭量大了不少?”

    属下明白,燕午在心里小声说。近些天的食欲比起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好了许多,能添一两碗饭或者汤,“挺好的。”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燕向南轻咳一声,“我没让你离开,为什么收拾东西搬回来了?”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若不是暗卫早已禀报过,他差点自己去把他揪回来!胆儿真肥了,敢离家出走!

    有些话燕午虽然心里清楚,但不能也不敢在阁主面前说出来,他从来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死士,为了阁主可以随时送命的死士,只是从前的他都是听命行事,并不会自作主张,他真的是逾越了……想着搬回来是不是就能回到以前,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死士住所的大门外了。

    燕午说不出来也找不了借口,燕向南不敢再逼他了,骂他两句他敢收拾包袱走人,再逼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但是那天他确实是火气上来了,他这么费尽心机地养着五儿的身体,就希望他生的时候顺利些,不会落下病根,可是他却惦记着为自己的主子早已找出暗中势力,差点就被伤到。

    眼前这个人永远不会明白,看到那把匕首将要捅进他的身体里时,自己是什么感受……燕向南无奈地执起他的手,轻轻印上一吻,“你啊,以后多想一点,别总惹我生气。”

    轰――不知道怎么了,燕午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轻触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左胸某处,脸烧得厉害,浑身燥热得难受,就仿佛忽然从大冬天一下跳到了炎热的夏天。他腾得收回了手,燕向南正温情着呢,嘴上一空,刚要吼他两句就见到了一幕非常罕见的情况――燕小五脸红了~

    养得圆润了些的脸蛋正如染上了红霞般,仿佛还兹兹地冒着热气,仔细一看,连耳根脖子都是红通通的……燕向南的嘴瞬间就咧开了,那手就不客气地摸上去了,要知道能让一个死士脸红到这种程度那该得是多厚的功底啊!

    这样的情态跟上次发烧的样子差不多,但就是凭添一抹诱惑,让燕大阁主想扑上去狠狠地把人吞吃入腹。

    手底下的皮肤滚烫,燕向南凑近了小声道:“热得能把冰化了,怎么能羞成这个样子?”难道只是因为亲了一下,以前亲的地方比这露骨多了呀?

    燕向南噙着笑容继续未完的工作,这些天的郁卒一下子都没了。刚才只顾着说话了就只擦了一只手,燕午顶着一张煮熟的脸看着阁主的垂下的发丝,嘴巴几经开合,终于道:“主子,刚才您亲的那只是用过的手,还没擦呢……”

    燕向南动作一僵,听出燕午话里的轻快,笑容不变,“嗯,就当间接接吻了。”间接吻到那个地方,燕大阁主的身体忽然也热起来了……

    燕向南只在小院里待了一会儿,有死士回来的时候就离开了,但是后来明显来的次数增多了,有时候燕午晚上会突然惊醒,因为身侧多了另一个人的体温。燕向南大部分时候不是单纯来睡觉的,而是……

    “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地把药玉用上?”温热的手掌顺着宽松的里衣就滑下去了,找到含着药玉的地方停留了许久,“很好,这段时间是关键时期,有任何的不舒服都不要瞒着,让暗卫或者燕巳通知我,听到没有?”

    人不在自己眼前总是不放心,但是暗地里那个对残月阁觊觎的势力始终也查不出更多,方雨柔那一回能混进阁里只是钻了新招仆人入阁的空子,残月阁有时候会放一些年龄不小的人回家,为了补这些空缺会相应得新招一些人,方雨柔外表柔弱无害,没能查出她的身家估计就是那股势力作怪。

    囚了方雨柔,杀了其余的人,谁是他燕向南最在意的人短时间内是传不出去了,但是他不能冒险,五儿现在身子重,云秋实说以他的身体状况恐怕不能等到足月,也禁不起长时间的路途颠簸,回到之前的住所是不得已,有暗卫的重重护卫也不能让他完全放下心,希望每天花天酒地的障眼法能起到点作用。

    那股势力好像总是在试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为了方便燕午晚上起夜,燕巳把房间角落的蜡烛点燃,纱罩罩上才离开。比起那日燕午独自背着小包袱回来,整日沉寂不发一语,现在让人放心多了,平时没事的时候能说说话,饭也吃得挺香,只是那肚子……真的能平安生下来吗?

    燕午侧躺在床上,其实肚子这般大了怎么躺着都是不舒服的,但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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