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打起来快,散的更快,等老王和王一赛从夜市围观人群挤出来以后,还没几个人反应过来。
    车子一溜烟开出了坡子街夜市,一路上,三个人都不讲话,等车过了跨江大桥,王一赛才问道:“小孙,以前经常打架吗?不错,够狠。”
    老王呐呐的道:“没有,这是第二次打架,小时候被人打多了,懂一点。”
    王一赛惊奇道:“我的那个吖耶,你就是一块天生打架料子,打架就要这样,够狠,能不打就不打,要打就要出其不意,等别人反应过来,倒下去就是我们自己了。”
    王如意一边开车,一边朝后视镜看着老王,她是全程看见老王今天的行为,怎么说呢?心里虽然一直讨厌男人间打打杀杀,但此刻竟然觉得特别舒坦,特别爽快。
    王如意道:“爸爸,你一把年纪了,还打打杀杀,看我不告诉阿妈去。”
    王一赛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晓得这个社会活着有多不容易。这个老刘,在西站那边工地,一直就派人偷我模板木方,步步紧螺杆也不知道被他拿走了多少。上次他工人罢工,竟然命令我给他帮忙去,到现在工钱都不愿意给我结。他仗着比我入行早几年,心里一直妒忌我比他做得好,爬的快。他又不看看自己行为,动不动不给工人工钱,动不动和公司冲突,真以为搞工程是混社会,把社会那一套拿到工地搞,搞得现在都请不到工人。他如果是好相处,下面有工人,让他三分之二又如何,沙坪李总指名道姓不要他参与月湖那边工程。如意唉,这个世界,你要想比别人活的好,没有狠手段,是活不下去的。”
    王如意撇了撇嘴巴道:“李总怎么不和别人打架,难不成搞工程这一行,都是靠打出来了的,我看是你把社会那一套拿到工地了吧!”
    王一赛沉吟了半天道:“如意,我经常让你陪我看动物世界,你那一次认认真真陪我看过。你看看这个世界,和非洲大草原上的动物世界那一点不同,男人为了配偶,财富,权利,领地,那一天不是靠打解决问题。那李总,他以前还不是和我一样,靠打才挣出来这么大一个产业。到了他现在这个地位,打虽然用不上了,可竞标争合同,那一天不是靠资金,靠手段争斗才能活下去。这个世界如果什么事情都能讲理,台湾早收回来了,美国又何必打伊拉克。也怪我,从小没有告诉你世界真相,我又能怎么办呢?要是你是一个男孩,该多好。”
    王如意道:“好了,又开始怪我不是男孩了,说来说去都是我们几姐妹没给你争气了,都是我们姐妹的错。那,你旁边这位,你要是觉得好,不如认下来当你干儿子,以后你把家产都交给他,我没意见。”
    老王听了王如意话,哭笑不得,怎么好好的两父女把自己又拉进来调侃。
    王一赛急着道:“那怎么行,我还准备召小孙入门当上门女婿呢!小孙,你看看如意这个丫头怎么样,你看上没有?”
    老王有了些思想准备,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听见王一赛挑明了提招郎这个事情的。
    老王惊奇的看着王如意,真真的漂亮,又看了看王一赛,不相信的道:“王老板,你酒喝多了。”
    王一赛一嘴酒气,逼问着老王道:“你莫管我喝没喝醉,你就说你愿不愿意?我王一赛就是再喝醉,也讲话算话。”
    老王看着前面开车的王如意雪白细嫩的脖子,心里潮起潮落道:“我能不同意吗?如意这么漂亮,只是我是家中独子,我下次回去问问我父母,他们同意我就同意。”
    王如意失声大笑道:“还父母同意你就同意,美死你吧!阿爸,莫和他开玩笑了,不然他可当真了。”
    王一赛正色道:“你个死丫头,谁开玩笑了,我是说真的。”
    王如意一下子止住了笑,沉默了下来,车厢里猛然间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良久,王如意道:“爸,我有男朋友了,你可不能逼我,你再逼我,我就跳楼,我说真的。”
    王一赛听了生气的道:“你好大胆子,是哪一个兔崽子,我不打断他的腿,发展到哪一步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娘,都教了几个什么女子出来,哎!气死我了!”
    王如意顶道:“都同居了,你打死他我陪他一起死。爸,可不能这样霸道好不好,我都成年了,关阿妈什么事情,你只会欺负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老一套,想包办婚姻。”
    王一赛拍着车后门,王如意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王一赛摇摇晃晃跑到马路边,对着路边小树一阵翻江倒海的狂吐。王如意拿了一瓶矿泉水给王一赛,王一赛漱了口,想站起来,反而仰面八叉倒了下去。
    老王快步跑了下去,想扶起王一赛,用力一提,竟发现喝醉酒的人如死人般沉。
    王如意帮着提了一只隔壁,才勉勉强强把王一赛扶到车门边。车门太窄,容不下三个人同时进去,王一赛身高体胖,又放不得,王如意便和老王挤在一起,老王的手肘很自然的就碰到王如意胸前起伏最高点。
    老王短袖下光秃秃的手肘瞬间便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绵绵的如春雨下的润泥。
    王如意羞红满面,看着不省人事的王一赛,才娇羞的骂道:“摸够了没,把你猪肘子拿开。我不是你这样的人能碰的。”
    老王被她这样抢白,本来有些心虚害怕,此时竟有些窦娥之冤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调皮胆,手肘不但不移开,竟然揉了几下。
    那王如意立马瘫软下去,脸上娇羞发烫。把王一赛一放,也不管自己丫老子会不会掉水泥马路不马路上。
    幸好老王有股子力气,发声喊,把王一赛强行塞进车后座。老王生怕王一赛知道自己刚才的龌龊,拿眼偷偷瞄了瞄王一赛,发现王一赛醉的如死猪一样沉沉睡去,于是折转身看着蹲在车边红脸娇羞的王如意,大着胆从后面抱着王如意,粗糙的大手从王如意衣领子间就探下去,捂着那一手大小的白馒头。
    那无数次梦境中看见的模糊的女人半截小白兔,此刻却真真实实的捂在自己手中。老王直感觉血在飘,在沸腾,心怦怦的跳的自己要跳出胸膛一般。
    王如意想推他,想打他,可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使不上半点力。王如意总感觉自己像一只晒干的虾米一样,弓腰缩颈,曲成一团。
    王如意就这么一动不动,老王也一动不动,两个人便僵持在那。良久,王如意无力的轻声道:“拿开!”
    老王道:“不拿。”
    王如意道:“再不拿开,我对你不客气了。”
    老王道:“不拿开,我看你怎么样对我不客气。”
    王如意张开口咬了老王的手,用尽仅有的力气咬了下去。
    老王忍着疼,手便不安分的在小白兔上面动了起来。老王觉得,既然被咬了,王如意吃的亏也补偿了回来,自己理应再占一点便宜。
    老王一动,王如意就软了下去,再也没力气咬动。
    王如意不咬,老王也老老实实不动起来。王如意缓过来气,又用力向老王手臂咬下去,老王吃疼,也忍着疼抚摸起来。
    两个人反反复复,终于王如意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珠子般滴在老王手臂上。王如意道:“你起开,你弄疼我了。”
    老王心软了心里,可又哪里舍得放弃到手的温柔。老王道:“我轻一点,不弄疼你就是了。”
    王如意道:“你手好粗糙,全是老茧,你起开,真的弄疼我了。我求你了,你拿开好不好?”
    老王道:“你不是说我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碰你的吗?我现在碰了,你杀了我吧!我不还手,反正就是死,我不怕,死之前我不能享受一下吗?”
    王如意道:“好哥哥,我错了,你起开,路上会有人看见的,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你放开,回去我让你摸就是了。”
    老王一阵狂喜,本来是觉得自己今天够癫狂,心被色冲昏了脑壳,谁知道王如意是只纸老虎,老王道:“你骗我,回去你肯定告诉你妈妈,我哪有机会了。”
    王如意哀求道:“你放手好不好,我受不了了,不骗你,我们不回家,开个酒店去,你放手好不好。”
    老王想了想,终于放了手。
    王如意虚脱了一般踉踉跄跄跑到驾驶室,把脑壳埋在方向盘上。老王打开副驾门,坐下来看着王如意。
    王如意道:“你欺负我,我明天告诉我爸爸去。”
    老王只感觉自己像吃了癫狂之药般狂躁不安,下身憋的难受。那种梦中感觉随时都像会喷薄而出一样。老王催道:“你说的,不骗我,走吧!不然我又动手了。”。
    王如意看着老王道:“你一点都不会浪漫,你应该多哄一下我的。”
    良久,王如意悠悠的叹道“你长得好丑,我真的是疯了,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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