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强抢着道:“依我看李公子这次肯定考得中状元。”
    宏元显出得意表情,道:“别听他乱说,成绩出来才懂。”他看了马程,问道:“看样子马大哥跟秋凤姑娘已经认识很久了?”
    秋凤道:“我们是在百灵镇相识的。”
    宏元听到百灵镇这三字突然就失去了微笑,好像正想念着什么,他的确想念了晓倩。
    秋凤见他有心事,就问道:“李公子你怎么了忽然不开心。”
    宏元又微笑轻摇头道:“没什么。”他再举杯,道:“来!咱们今晚不醉不能散席哦!”大家很开心一边喝一边聊。
    一个人忙的时候不知不觉又到了傍晚,傍晚的时刻也是寂寞的时刻,更是想念亲人的时刻。
    天外一片暗淡,模糊景色已看不清前方,加上这又是一条左右有夹草的小路上,更加看不清楚前方。
    “叮!啯!”的马蹄声从这里传出,这是三匹马走去,走前面是一匹坐着人,中间那匹是拉着一辆车子上载有两个箱子货,后面那匹也是坐着人跟随走,旁边有十来个兵差跟着马走。
    只见骑在前匹马上的那个人道:“应该快到连环镇了。”
    ”应该是进了交界。”另一个人答道:“赶好多天的路也蛮累了,回到了得要好好休息两日才行。”
    道理往往都是这样的,越更目的地天色就越黑。
    本来越近目的地觉得人物比较放心才对,可现在发觉天色越黑心越不定,反而还觉得更加危险。
    在车上的每个人的心都再东想西想。
    天色越来越黑,看样子前方并不算是安全之路。
    骑在马上的那个人再吩咐道:“天色快黑了也快进镇了大家要多注意点,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趟镖安全押到朝廷。”
    马和人正走进杂草那里,突然从两边冲出来好多人,个个都穿着黑衣朦着面,大概把马与兵差都围住了。
    这时马带人连车都停下了。
    这回兵差们都停下脚步纷纷拔出大刀,每个人都知道这情况不妙了。
    还有骑在马上的人你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一朦面黑衣道:“还想活着的就给我滚开。”
    骑马那个道:“我们是朝廷命官,管接秘文回朝谁敢拦路必要砍首。”
    朦面黑衣道:“不管什么文物,只要留下车上的箱子给你们一条活路。”
    骑马那个骂道:“放肆!谁竟敢劫皇上之物,谁便是死罪,还不快让路!”
    树上却还有一个人并没有下来,也是朦面黑衣正听他们的谈判。
    劫匪者很着急,更怕担务时刻误了事所以朦面黑衣直怒道:“我看你们真是不要命了?通通给我杀掉。”令声一发全部的朦面黑衣立刻拔出大刀跟朝兵打起来,“听!”“咣!”刀声连连响起,“啊!”“呃!”的痛苦声也跟着响起。
    战场上难免有伤亡,不管是谁都不愿意被死在刀剑下,只有真正的义气,宁死不屈的精神才是有胆量的,牺牲才是最光荣,出卖国家死去却是耻辱。
    刀剑声突然消失了,不管是地上还是马车上,都有摆着不同样的尸体,眼看兵差们都死光了。
    那些朦面黑衣正找是否还有活口,便见一个官差在车后藏着身体正发抖。
    一朦面黑衣道:“这里还有个活口。”
    那官差慌道:“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车上。”
    另一个朦面黑衣过来见了官差,道:“就留下你不杀,回去转达这趟镖在半路被外来人劫走了,叫他们不要费心追查了,滚!”
    那官差提起裤子就逃。
    那几个朦面黑衣拿刀过去把箱子撬开,一看箱子里全部是白黄花花的银子和黄金,另一箱全部装是珍珠宝石。
    树上躲着黑衣侠已看到了那些财物。
    那朦面黑衣得意道:“果然是箱好货,给我抬回去。”
    “呋……”的一声突然从树上飞下来黑衣侠,展出双脚转打几次,踢中两个朦面黑衣倒地,刚落地什么也不管只说道:“把两箱东西留下你们可以活着走。”这声音是一个女声。
    朦面黑衣主人问道:“姑娘请问是谁?大家都是为这东西而来,我想是谁先拿到就归谁,怎么能让给你?”
    女黑衣道:“意思是说我没有份?”
    朦面黑衣主人,道:“无功无劳就是没得份。”
    女黑衣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看谁有本事谁就得拿。”没有谁再说二话。
    女黑衣拔出软剑,对方也只有七个早已拔出刀包围做好了准备。
    女黑衣往箱子那边冲去,直接就被三个人围攻过来举刀就劈。
    他们使招都是很干脆也很使劲,有一人根本没有档住她的剑,那剑身早已刺穿过他的腹部。
    另一把刀也正刺过来,“听!”的一声刀已被往外弹开,接着她一脚踹了过去中其小腹立刻往后滚倒。
    旁边一人很注意她的剑招,立刻跳了起来翻个筋斗过去,在半空中跟她游了几拳。
    个有个的门招,双方谁也不服输,心中只想至于对方死地,周围更是一把把刀挥进去。
    眼看就是很危险的场景。
    双方突退了出去,可能也是一个回合到了,但还没有分胜负。
    突然一个黑衣看了看情况便站出来,道:”你们先把东西车回去,这里招给我就行了。”说完其它人带车就走开了。
    女黑衣立刻举剑追去却被那个黑衣人接招了,他们正打起来。
    他们在出招过程中好像都很熟悉对方的招术。
    大概打了十几招,女黑衣被对方使个反腿踢中胸膛立刻退出路边并倒下。
    黑衣人并没有直接追上去,反而在原地不动。
    黑衣女爬起来右手掌捂住胸膛感觉有些痛,便自语道:”难道是他?”说完就往路边跳去脱身了。
    黑衣人并没有追上去。
    风娘看见箱子便得意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便把箱子打开一看全部是金银财宝,她抓来一块银元宝翻过底下一看见烙着一个”朝”字,就微笑道:”朝廷的财物,不管他。”她看了这些手下,道:”好!你们做得很好,你们个个都有赏,先把它抬进玉堡洞里去。”
    他们个个都把黑纱了摘下。
    风娘看着几个手下被打肿了脸面,就道:“你们怎么回事?那些兵差武功这么好能把你们打成这样?”
    “他们几个兵差倒好对付,就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朦面女匪,当时她也想劫走这趟镖才跟她打了起来。”老五道。
    ”一个女匪?”风娘沉思道:”她知道是玉香楼的人干吗?”
    ”她是我们谁也不懂,所以……”老五道:”而且她还有几下功夫。”
    ”最后呢?”风娘追问道。
    ”负园叫我们先把东西车回来,他在后面对付她。”老五道。
    ”好吧,你们下去吧。”风娘想了一下,疑视自语道:“一个女匪?”
    夜晚玉香楼的嫖如此多,没有谁去观察谁的行动。
    刚才那个黑衣女从窗口跳了进来,紧急把外衣脱掉,黑纱也摘了下来,那是春花,她换好了外衣从那边走廊走去,很小心的往玉香园那边看下去,刚好见到一些人进入不停,便自语道:”风娘应该是把两箱财物抬进去了。”她突然轻”咳。”了一声,并用手捂住胸膛。
    负园不紧不慢从侧门走进来,并往玉香园那边走去。
    ”负园?”那是风娘在他身边叫住了。
    负园停下脚步。
    风娘走过来,问他道:”你没事吧?”
    ”目前还能活着回来。”负园直道。
    风娘这么一听眼睛一亮像似要发火,但还是平静的心道:”刚才那个匪你把她杀了吗?”
    ”你只吩咐我去劫镖,没叫我去杀别的人。”负园直道。
    ”你把她放走了?”风娘直问。
    负园道:”她自己跑的。”
    ”你!”风娘气了道:”你认识她吗?”
    ”我又不是长透视眼,脸罩黑你认得吗?”负园道。
    此时风娘无语了。
    ”若没别的事我下去了。”负园道。
    风娘只能愣着想自己不明白的事,便轻声道:”一个黑衣女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当年的女衣女匪又出现了?她知不知道财宝就藏在玉堡洞?”她越想心就越乱。
    天外已墨黑,野外的昆虫到处都在叫,泉山脚下也随时听到昆虫鸣叫和潭水的流声,只见马程和秋凤在火堆旁坐着。
    马程看着她通红的脸蛋,道:”秋凤,都是马大哥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别这么说马大哥,这都是万富贵毁了我的家。”秋凤道。
    ”秋凤你一直都在百灵镇吗?”马程突问道。
    ”嗯。”秋凤道:”当时处处都被万富贵追杀,最后我成了街头的乞丐,一次我去到爹娘的坟前无依无靠已经绝望了,想了断了。”
    马程听起来都伤心了,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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