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流出来……”

    “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我们帮你打爹爹……”

    “爹爹欺负爸爸,爸爸的屁【】屁被你弄红了……”

    “……”

    都说童言无忌,这下几位大人可见识到这所谓的“童言无忌”了。

    把东子他们几人弄得都不好意思出来劝了。

    而齐越裹着被子在那“闭目养神”,假装那爷仨不存在。

    他在想这俩熊孩子可真是坑爹了。

    又想,唉,我苦逼的洞房花烛。

    欲哭无泪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全天下所有相爱的人都能终成眷属,也祝全天下还单身的人都能遇到自己爱,爱自己的人

    谢谢一路支持和陪伴的每一个小太阳,谢谢你们

    还会有番外哦

    老是锁,没什么啊,为什么要锁。欲哭无泪

    ☆、关于哥哥

    李奕丰和陈瑾瑜以及那两个孩子皆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而且再无音讯。

    每个人都说:“节哀顺变吧,庆少爷,他们一定去了另一个世界里了……”

    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来安慰失魂落魄的李奕庆。

    人前他还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一回到家,望着李奕丰空荡荡的房间,他就抑制不住的难受,张叔瞧着只能长吁短叹。

    他想,本以为少爷的好日子来了,却不曾想是这样一幅光景。

    府里的其他下人们,现如今也都不敢提有关丰少爷的任何事情,暗地里偷偷可怜庆少爷的人不少。

    要说,唯一敢在李奕庆面前说话的也就属严大夫了。

    张叔每次见了他,都如同看见救星:“严大夫,你可算来了,大少爷又在独自喝闷酒了,你快去劝劝吧。”

    严谨听了皱了皱眉,快步的去了李奕丰住的那个房间。

    推开房门,李奕庆已经醉得走不成步子,还吐了,颓然的蹲在那呕吐,他很难受,他想,若是丰儿在,他也许就不会这般狼狈了,以前自己喝醉了,都是丰儿给他端茶倒水清理,可现如今……

    想到这更是难受的很,跌坐在地上,严谨忙上前扶起他,李奕庆扭头看向眼前人,苦笑了一下说:“严兄,又来了。”

    是啊,这个人又来了,他比往常来的更勤了。

    严谨冷着脸:“是嫌自己还不够狼狈吗?不能喝就不要喝,你说你这是找苦吃不是。”

    嘴上虽这样说着,可还是把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奕庆小心翼翼的抱回了屋子里,又是送茶递水擦洗的好生照料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下午,李奕庆整个人才算是清醒过来,不过却没等出去办事的严谨回来,直接去商行忙了。

    等晚上回来时,严谨在客厅喝茶,严谨见他来了,放下茶杯,开口说:“昨儿醉得那么厉害,就不能休息一天,明儿再去忙生意上的事情?”

    李奕庆淡淡笑了笑:“无碍的。”

    严谨无语,暗叹一声,说:“你这是想把自己搞垮嘛。”

    “哪有,商行那边的事不累的。”

    严谨看着他:“夜不寐,食不安,常饮酒,心伤悲,更甚者日日坐在丰儿屋子里发呆,你这不是自找苦吃,还是什么?”

    李奕庆神色一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严兄夸大了,我哪有。”

    “你就有!”严谨站起身:“你若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可真要不管你了。”

    李奕庆无言以对,顿了顿,问:“昨晚喝醉酒,是你照顾的我对吗?”

    严谨苦笑:“不是我,还能是谁。”又说:“你若再这样,我真的就不管你了。”

    李奕庆尴尬的笑了笑:“有劳严兄了,改日,李某一定好好谢谢你。”

    “谢?”严谨冷下脸来:“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非要和我这般客客气气吗?”略顿:“你若觉得我在这碍事,那,我走便是。”

    “哎,严兄。”李奕庆唤住他。

    严谨停住脚步,扭头对他说:“庆少爷,其实你的脾气,有时候挺让人讨厌的。”

    说罢,甩袖走了。

    留下呆在原地的李奕庆,半响,他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揉着微疼的额头,他和严谨自打16岁认识,到现在已经18年了,整整18年啊,风风雨雨,这人从未离开过自己,无论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一些家里繁琐的事情,甚至自己的身体状况,各个方面,他都在帮助自己,支持自己,鼓励自己。

    有些情感他岂会不知,可他选择不知,毕竟他不能误了自己这个好友的一生。

    严谨真的从李家走了,李奕庆也没拦着他。

    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冷战”中。

    过了年,立了春,李奕庆从他人口中偶然得知,严谨要去遥远的边关行医救人。

    一下子心里莫名紧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其他,因他实在不舍得那人前去,便去找了严谨。

    听完他的劝说,严谨笑,他看着李奕庆说:“无碍的,我只是想为国家出一份薄利,为边关的老百姓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听罢,李奕庆无话可说,想了想,说:“听说此次前往边关的有好些人,少你一个也不会有什么,严兄,你父母年纪也都不小了,你是不是……”

    严谨还是笑:“弟弟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也都很孝顺,反倒是我,而立之年都已经过了,却还是孤身一人,他们二老看到我挺烦的,我倒不如去那边关过上了三年五载。”

    李奕庆皱眉:“严兄,你当去边关是闹着玩的嘛,那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听说那地气候恶劣,还时常有战事。”

    “我当然知道了。”严谨道:“我只是去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从京城搬到这,我以为是对的,可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在这我感觉和你离得越来越远,所以,我想出去看看。”顿了顿,看着李奕庆缓缓柔声道:“我不在的日子,别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就当我求你。”

    说罢转身欲走,被李奕庆拉住,道:“严兄。”

    严谨停住脚步,并未转身。

    李奕庆说:“你听我说,我,我并不是故意要疏远你,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丰儿,岂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顿了顿:“更何况,你这么优秀,定能找个很好的人的……”

    严谨苦笑,道:“我知道了。”

    严谨真的去了边关之地,而李奕庆虽然学着从失去李奕丰的悲伤中走出来,可又一下子陷入极度思念严谨的痛苦中。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如此思念严谨。

    立秋时分,李奕庆正在屋子里看书,突然房门被打开,抬眼,就再也不忍心移开眼睛。

    因为,严谨回来了,浑身上下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站在那,看着他。

    站起身,无措的看着严谨,呆愣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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