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两人折腾到十点多才停下。洗漱完后,趁着等外卖的时间,两人确定了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做爱的时候那么干脆,事后也不会拖拖拉拉的。两个人都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就草率地在一起,很快就达成了做炮友的共识。
    平时大家互不干扰私事,都有需求的时候上床,没有需求的时候只是普通室友。
    讨论完后,外卖也送到了,两人对坐在餐桌旁吃早饭。
    喝下一口粥,蓝黎饶有兴趣地问到:“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勾引你吗?”
    吴松云抬眼看她,带着些揶揄的笑意:“我们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可不太好,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你房间里的嗡嗡响和叫声,性欲那么强,迟早要找个固定的男人。”
    即使是对性事没什么羞耻心,听到他这么说,蓝黎还是有些红了脸。她平时都没怎么听到过吴松云的房间里有什么声响,还以为隔音不错,所以在自慰的时候也就没有克制自己,怎么爽怎么来,哪里想到一墙之隔的男人会听着自己的呻吟打飞机呢?
    不过这种羞臊只持续了几秒钟,蓝黎很快就一脸淡定地继续吃饭,吴松云也心照不宣地没继续说。
    吃完饭,吴松云主动收拾了垃圾后就出门了,蓝黎回房间补上星期的教案,屋子陷入了一片安静,阳光从阳台的落地窗照进来,洒下难得的惬意。
    但这安静很快就被一阵震动的声响打破了,还伴着细碎的呻吟。
    蓝黎跪坐在地上,一根吸附在地板上的假阳具深埋进她的小穴,只露出一小截根部,一个深粉色的跳蛋被蓝黎按在阴蒂上,刺激得小穴直流水。
    她想象着吴松云在隔壁坐着,上身规规矩矩地穿着衬衣,裤子的拉链拉开,粗大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随着她的媚叫被上下撸动。
    “嗯......哥哥快过来操我......”娇柔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勾引意味,仿佛真的在说给某个人听。一边叫着,蓝黎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口水顺着嘴角滴下,像是在被鸡巴狠狠操弄。
    20公分长的假阳具顶入小穴深处,表面的吸盘在肉壁上刮蹭,活物一般吮吸着每一处褶皱。蓝黎像在水浪中一样上下起伏,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不断加快着频率,地上的水也越来也多,每次抽插都有大股的淫水泻出来,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正当她沉浸在性欲被释放纾解的快感中时,短促的敲门声传来,让她迅速清醒过来。
    “蓝黎,开开门,我没带钥匙。”
    听到吴松云的喊声,她慌忙站起来,假阳具从阴道脱出,又是大量淫水激射而出,把她的大腿都打湿了。
    就算腿软地快要站立不住,蓝黎也动作快速地把关了的跳蛋和湿淋淋的假阳具放好,抽出几张卫生纸把身体和脸擦干净,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才出去开门。
    开了门,她还欲盖弥彰地说:“刚刚在上厕所,没等急吧?”
    “没有。”吴松云没觉得有什么异样,道了声谢后就提着从超市买的东西回了房间。见他神色如常,蓝黎大大地松了口气,她的背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进了卧室,反锁上门,蓝黎一头栽倒在床上,情绪低落下来,心里沉甸甸地难受。
    她还没练就铁石心肠,能对自己的性瘾毫不在意,更不能心无芥蒂地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吴松云知道她每天晚上都会自慰,如果她再被他发现早上刚做完,才几个小时就又忍不住了,很有可能会引起怀疑。
    她不介意别人觉得自己性欲强,甚至可以接受被骂骚、不要脸,但唯独不愿意被知道有性瘾。
    在内心深处,高中的那个黄昏,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日子,依旧是最令她恐惧的梦魇。
    但她已经记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容,只有自己不知羞耻的高声呻吟还盘旋在耳边。于是她逐渐觉得,一切的罪孽和不堪,都归咎于性瘾,即使是强奸犯,也是知道她是一个无法控制自身欲望的变态、随时发情的母狗才选中了她吧?
    不然为什么偏偏是正有了回归正常的希望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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