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楚靖双手一抖,手中茶盏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点香、吹烟、进房之时,她一直蒙着面纱,便是防止自己吸入媚药,适才也是她觉得那药气散了才扯了面纱,又怎么会……
    不对!
    楚靖喘息抬眸,环顾一眼房内。
    门窗皆紧闭着,药气消散不出,他是知晓此番,遂才拿言语激她扯了面纱。
    难道她在房外点香之时,他便已察觉?
    楚靖惊愕望着他,腹中逐渐升腾的热浪让她头昏脑胀,热汗连连。
    该死!
    两次都中了这媚药!她定是天底下绝顶的倒霉蛋!
    “可惜了你这上好的合欢散,我封了穴道,闻不到,只能你独自享用了。”林翊望着她已是不住颤抖身子,口中轻嘲。
    楚靖终是知道何为自作自受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乖乖束手任他宰割。
    趁着头脑还算清醒,楚靖握紧匕首,猛然朝他横扫过去。
    她用尽了最后内力,凌气扫过,墙上泼墨山水画撕裂断开,掉落下来。
    手腕轻易便被他握住。
    林翊稍一用力,将她扔在了床上。
    不等她反应起身,人已闪至榻前俯身压下。
    大手迅速扯下她腰上束带,将她双手牢牢捆在床头横木之上。
    “让你走,你不走,如今,可还能走?”林翊低头,望向她迷蒙双眸,嗤鼻。
    楚靖已听不清耳边话语,花蕊间喋喋起伏酥痒让她不由夹紧双腿,脚心厮磨着身下棉绸,难耐至极。
    她选了最好的媚药,生怕毒不翻他,还特意加大了剂量,却没想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难受?”见她紧咬朱唇,齿下已渗出血迹,林翊讽声,伸手自枕下摸出一支白玉琼花簪,在她眼前晃了晃:“杀邱乙仑那支是我命人打造的,这一支,我得留着。”
    倏然,他栖身压下,自她耳边冷声:“因为我也想让你尝尝,被它刺入体内感觉。”
    楚靖缓缓闭上双眸,她为他设想的死法,如今变成了她的。
    冰冷簪头划至脖颈,流连碾转。
    捻着玉簪的长指微微用力,簪尖划破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而后一路向下,落至胸口。
    倏然,胸前一凉,楚靖骤然睁眸。
    林翊盯着她,手中玉簪轻巧划破抹胸,一双起伏胸乳登时裸露在空气中,不住颤动。
    楚靖盯着他,咬牙切齿颤声:“堂堂逍遥庄……少庄主,也做这欺辱……下流之事!”
    他却并未停手,捏着玉簪在粉嫩乳头上打转,冰冷双眸未有一丝情欲。
    “这媚药,貌似是你下的,你我,谁更下流?”
    林翊冷笑,手中簪头划过光滑肚皮,抵在耻丘上研磨片刻,蜿蜒向下,挑开单薄亵裤。
    一瞬间,楚靖脑中似被炸开,强烈羞辱之感直冲眉心,张嘴便奋力骂声:“林翊!你无耻下流!禽兽不如!卑鄙龌龊下三滥!你个匹夫,不得好死!”
    楚靖将她会的,所有骂人的污言秽语全都用在他身上,更是嘶吼着骂出了声。
    “无用的,庄中所有护卫都已被我调遣出去,这方圆百里,只有你我。”
    指尖把玩着玉簪,在那紧闭花户间挑弄碾转,撩拨着她脆弱敏感之地。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的心,究竟有多顽强!
    尖锐簪头蓦然刺入花穴。
    楚靖呜咽出声,似泣似喘又似呻吟。
    媚药之下,花穴中已渗出股股蜜浪,湿滑粘腻。但到底她只经过一次人事,下面仍是紧致如初,这般刺入,疼得她双眸泛雾。
    见她弓着身子,双腿绷得发直,口中呜咽不清,林翊冷然一笑,执着玉簪,不疾不徐在她体内抽送。
    尖锐簪头刺到哪里,便带起一阵钻心疼痛,刺痛与酥麻交缠,湮没了楚靖仅存意识.
    她喘息着夹紧双腿,喉间发出一声细长急促抽泣。
    手臂被夹,无法动作,林翊眯眸,继而指尖一挑,掐在她绵软大腿内侧。
    那处被蜜水打湿,指尖附上,是黏黏软软的柔意,林翊不由更是用力,似要将那处掐出水来。
    疼痛袭来,楚靖终是忍不住尖叫着松了腿。
    得了空隙,林翊抽出她体内玉簪,莹润通体玉簪上粘带着几丝蜜水,夹杂着鲜红血丝,落在光滑大腿上,淫靡至极。
    他将玉簪放在她眼前,口中轻嘲:“是你上面嘴硬,还是你下面嘴硬,嗯?”
    “杀了我……”楚靖闭眸,已是到绝境边缘。
    她已无几分尊严可言,若说她还有何骐骥,便是想让他在她杀了她后,为她把衣服拢好。
    但楚靖知道,他不会。
    “杀了你,怎会?!”
    大手倏然伸手掐住她纤细腰身,将她利落翻转过来。
    长臂横在腹下,将她提起,让她趴跪在榻上,圆润白皙双臀,连着那羞耻菊穴,就这般赤裸裸坦露在他眼前。
    这才是他一直想看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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