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元节落水后,宁玉被太后禁足至今,老人家爱孙心切,生怕她落下什么病根,说是要等开春了再放她出去。
    明明已近四月,广阳殿的地龙依旧昼夜不停的烧着,宁玉几次想让宫人们停掉,都被“太后口谕”给推了回去。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热醒了,宁玉踢掉被子,被榻上哪哪都是热烘烘的,她将内室的纱窗半推了开,吹了会儿凉风,这才又回去继续会周公。
    只是睡了没一会儿,又是一身的汗,她再次起来透气,却见窗子不知何时被人阖了上。
    或许是风吹的?
    待消散了汗意,她折回榻上,这次还未睡熟,窗边传来的细微声响便扰醒了她。
    以为是哪个没睡的宫娥路过给她关窗,却不想是那人。
    “十一?”她惊诧的看着他,小声问他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被抓包总是有些难堪的,他背着月光,默了片刻,极简回道:“属下……关窗。”
    二人隔窗相望,宁玉想了想,问他道:“之前也是你关的?”
    他轻轻嗯了一声。
    宁玉心中一动,将窗推开了些,道:“你进来。”
    夜晚总是有着魔力,它让人褪去理智,意志力变得薄弱,无论男女,都逃不过。
    见他不动,宁玉扶着窗沿将身子探出了些,凑近他道:“你进来,本郡主有话问你。”
    他知此行不合于礼,但……这是平宁郡主,是他的主子。
    这是命令,他告诉自己,他必须遵守。
    内室快有六月天那么热了,宁玉的里衣大敞着,她放下床幔,拉着他进了富丽华贵的拔步床内。
    床榻有四人宽,她爬进里侧,撑着下巴对他道:“你上来。”
    月色姣好,宁玉特地将纱窗都敞了开,清冷的月光落进内室,二人模样依稀可见。
    仅存的一丝理智依旧坚持着。
    宁玉怕热,脖颈间又有些汗意了,她将头发拨到身后,眨着眼睛哄道:“就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沉默片刻,终是坐上那床榻。
    平宁郡主枕着手臂,杏眼半眯着,问他:“你平日都住在宫里?”
    十一摇头,回道:“在宫外有处宅院,当职时才过来。”
    “什么时辰当职?”
    他顿了顿,道:“夜里都在。”
    她又问:“来守着我?”
    他点点头。
    平宁郡主抿了抿唇,小声笑道:“十一哥哥真好。”
    耳尖发着烫,他也觉得有些热了,微微清了清喉咙,他回:“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他喉间滚了滚,宁玉爬起身挪了过去,倚在他肩上,指尖好奇地触了触那凸起。
    痒。
    他偏过头,却避不开。
    “那日帮我……也是分内之事?”
    等了片刻,他未答。
    她也不追问,轻轻哼唧着,咕哝道:“你身上好凉,我想趴你身上睡,像上回一样。”
    他被她拉着躺了下来,毛茸茸的脑袋枕上他胸口,带着平宁独有的香气。
    他屏着气息,控制着胸膛不要那么剧烈的起伏,也控制着身下。
    可她却不依不饶。
    “那日你怎么解决的?”
    他不答,她便继续问:“用手?”
    男人的身体明显僵了僵,宁玉脑袋在他胸口处蹭了蹭,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响。
    她勾着嘴角,轻声缓道:“十一哥哥那日好厉害,弄得阿玉好舒服,可阿玉却没能帮到你什么。”
    平宁郡主本名为临玉,只是自从有了封号后,这名字便只有她皇祖母一人喊了。
    “那日之后,阿玉很是过意不去。”衣料下是他坚实的腹肌,她的手画着圈,细细吐息道,“今日阿玉便来补偿十一哥哥,可好?”
    身下之人窒了一瞬,随后胸膛终于难以控制地剧烈起伏了起来。
    娇嫩的小手往下探了去,那处的衣料已然被高顶了起。
    他听得小郡主疑问地“咦”了一声道:“十一哥哥的肉棒怎么顶得这么高了?”
    那只手尚未作乱,他却有些缴械投降的冲动,一开口便是低哑得陌生的嗓音:“郡主……”
    宁玉躺去他臂弯,将他的手带到自己胸前,小手复又探了下去。
    这次直接伸进了衣料内,如愿抚上那根壮观的物什,嘴里吐着满是荒淫的问题。
    “十一哥哥这肉棒……怎么生得如此大?”
    “肉棒这么硬,是不是又想戳阿玉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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