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请拉回南京警备区宴会上这一边,杨玲娜款款落座于徐饶的身边,位置是别个“好心”的军官给让出来的,人家美女盈盈一笑,加上警备区的高然副参谋长有心撮合这两小年轻,军官再不让坐就过意不去了,只得陪笑着,心里却骂娘的悻悻跑到另一桌喝去了。
    徐饶并不介意这娘们坐在自己身边,毕竟人家长得倒也赏心悦目,只不过此时徐饶心底只心心念念的挂着他的小浪蹄子。
    这怅然若失的感觉真不好,徐饶算是体会到这一点了。
    那天眼睁睁的望着她在那女人的坟前磕出一头的血,那是在生生的剜他的心啊。
    徐小爷懂得心痛二字如何的写了,平生第一次有眼红得想把她搂过来箍死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这是他的命,这是他的肉,这是他的血,他的骨,他的个小浪蹄子啊!
    起初爱她那骚劲,把她当成药引子来使,后来喜欢上她那股憨劲,再后来又喜欢上她的坏,她的媚。
    等徐小爷发现心中、眼中,脑海中都是这个小蹄子的时候,他已经无法自拔了,这颗心怕是要赔进去了,陪惨了啊!
    徐小爷见着那天在八宝山她哭得跟个泪人,跟个血人的时候,他何尝不想搂着她一起哭,这心酸莫名,这苦恨情深的东西,就万不该的把她给让人别人。
    昆子这之后是废了,仿佛成了废人,心废了,人废了,转身狠狠去了部队,跑劳什子非洲维和去了。
    天下只有徐饶明白他的心,他的苦,他的痛。
    昆子这是要苦其心志,要用一段时间来拉扯自己的心,他放不下小蹄子,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她的,徐饶只能暗暗在心底发誓,在兄弟回来之前把小妖找着,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撒。
    杨玲娜并不是个不识趣的女人,见徐饶心不在焉她也不好多问,期间只跟首长聊了一会儿,余光却若有若无的瞥过徐饶,徐饶意外的跟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也不慌不急,浅浅笑着礼貌的回应过去。
    别看徐小爷在外边玩得凶,可在工作上,在领导面前那也是拎得清的人,这点又博得人家杨美女的好感。不远处的一桌,秦一臻冷笑观望,只喝着自己的酒,喝不多,每次抿一小口,主要是这一桌上都是能喝的人,这种饭局上,秦一臻还没必要以命博酒。
    巧不巧咯,偏偏那两名少校的又在秦一臻这一桌,一聊开方才那巧遇的艳煞,叫其他军官露出不屑的笑容。
    “天下哪儿那么多尤物,你俩人不会是撞了邪,遇见啥妖精了吧。”
    “就是就是,听你们那描述,那敢情都不是美女了,能成妖成精。”
    “诶,你不一定,你看那杨玲娜,算美了吧,还能比她更美?”这军官说得确实也对头,杨玲娜其实已经够漂亮了,至少比起电视上的某位范爷要漂亮多了,可比她还要漂亮的,啧啧,那此女真他妈是只应天上有了。
    不是仙女姐姐,那就是妖孽了。
    “骗你们干嘛,又不是闲着没事蛋疼,你们可以自己去看撒,听说隔壁搞了个什么珠宝展,那里头的人穿着倒是光鲜亮丽的,估摸都是肥的流油的老板多,刚才还瞅见了几个小明星呢。”
    “去看就去看,我还真就不信了。”这话是另一个年轻少校说的,这少校二十五六,长得五官平整,“哗啦”一身拉开椅子,径自朝着门口走去。
    莫约过了五六分钟,这人回来了,脸上不喜不怒,分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他人便问他了。“怎么样?瞅见啥没?”
    “瞅个屁啊,隔壁压根进不去,要出示啥邀请函的,再说咱这一身衣服那门口的服务员就让我止步了,倒是见着几个半老徐娘出来蹲厕所。”年轻军官一肚子的火气,拿起前边的茅台,咕隆咕隆的灌入嘴里,脸上有了些许红意,眼中却还燃烧着怒火。
    哦,众人心底知晓了,敢情这小子真屁颠屁颠的想跑到人家宴会上,结果才到门口就被服务员无情的轰走鸟。
    就在这边相安无事的继续饭局的时候,另外一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杜雨棠举办的此次珠宝展上,其中最令人叹为观止的焦点除了美人外便是珠宝,尤其是大厅中央水晶橱柜内展示的那顶镶钻的宝蓝色的王冠,原本五分钟之前还安安静静的列于水晶橱柜中,却没想到短短一分钟不到的电路跳闸,再次来电的时候,就跟电影里发生的情况一般,那顶价值连城的王冠凭空消失了。
    这顶王冠是杜雨棠从伊朗博物馆借调过来的,王冠也属于伊朗末代王后法拉赫巴勒维,她是伊朗历史中第一位被冠以摄政头衔的王后。这个王冠呈红、绿、白三色,这是伊朗国家的颜色,由巴黎珠宝匠Van   Cleef和Arpels制造。这顶王冠镶有1469颗钻石,36颗祖母绿,36颗尖晶石和105颗珍珠。王冠前面最大的一颗祖母绿重150克拉。可谓价值连城,若要以市场价估计,起码也数以几亿美元来算。难怪杜雨棠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这边热热闹闹,那边首长军官齐聚一堂,还真是两种极化。
    只怕宴会之中,除了杜雨棠最焦急外,冯饕也算是其中一枚了。
    不过这个小妖可不是因为那几亿美元的王冠不见了而着急,反正王冠不是她弄丢的,不是她偷的,只是觉得她浑身上下不得劲似的,软得不可思议。
    还真是怪了,她不过多喝了一点酒吧,以她的酒量来算,一斤茅台那是没有问题的,半斤二锅头也还算正常,怎么这会儿只喝了几杯红酒跟香槟就晕成这模样了?
    可偏偏还不只是晕,她还觉得热,觉得底下那地方发痒,尤其是在内裤上黏糊糊的一片,要不是她坐在角落头,双腿埋在桌布底下,任何一个男人钻进那桌下,保管眼儿红,心儿荡。
    这个小骚蹄子居然流yin水了。
    这还真不是小妖故意的,而是她错就错在拿了别人下过某些好料的酒哦。
    这也是个阴差阳错的情况,还记得那位曾经对杜蕾丝同志下过手的黄金贵同志么,还记得他从东南亚搞过来的那药么?
    偏偏,这药还真流到了这次宴会上某位大亨的手中,不过人家那药不是对她下的,人家是对个娇俏的小男孩下的,人家不好她这口,那大亨性取向上从来就是弯的。
    偏偏方才她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桌上的红酒跟那男孩放在桌上的给混了,男孩一口没喝屁颠的跑去看珠宝,小妖随便捞过一杯就喝了,哪里会晓得喝错了撒。
    小妖浑身酥软,趄趔的想朝门外走,却被警察给拦了。
    小妖急得那是满头大喊,意识都快要没了,迷迷糊糊的在原地直跺脚。
    虽然她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不过警察还要公事公办不是?也只能让大美女坐在一边的冷板凳上了,不过火热的目光可没少在她身上滑过。
    好在警方的破案速度还是比较快的,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案,这行窃的人居然是那个长得漂亮的小男孩,只见双手被拷着,倒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了自己同犯,另一个高瘦的男孩子。
    两人都是老手了,不过这么大型的珠宝展还是第一次,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虽然王冠得已归还,但男孩注定后面好几年得在牢里改造改造了。
    这心急如焚的小妖才红着眼跑洗手间里。
    嘿,巧不巧,人家阿姨打扫洗手间偏偏就叫她给撞上了,这对冯饕来说真是晴天霹雳,顿时绝望的哭了。默默的抽咽着,吸了一口气,兢兢战战的推开男洗手间的门,闯入,快速的转入,本以为没人,冷不防一抬头,恰巧跟正在洗手池洗手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淘淘?”年轻的军装男人一抬头,惊讶的叫了她的名字,眼中更是划过惊为天人的艳煞。小妖这个打扮真当是要迷惑死所有男人。
    秦一臻算是明白那两个少校没乱扯淡了,这尤物不是说她还能是谁。
    光他看着就一阵喉咙发紧,更别提其他男人了。
    冯饕也是一怔,小嘴微张,因为方才走得急忙,这颊边几缕发丝贴着薄汗,更有香艳喘喘的媚态。
    是个男人都要几受不住哦。更何况还是喜欢她的男人。
    还没等她说话,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秦一臻赶紧搂着心上人转身没到了另一个隔间里,“砰”的锁上门,背抵着门,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才隔了多少天,这两人又搁一块处在男厕所里了,这一次,却是她主动闯入的。
    秦一臻闻着底下那软玉芬芳,再一次迷醉了。
    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可不就是这么个作孽的尤物么,叫秦一臻迷了心,失了魂,少了魄,成为了这个小妖孽的牲口,她的奴隶,她的驱使物。
    可他自己就是一个心甘情愿撒,怪,只能怪自己栽她手里了。
    这药是个好东西,普通的药还真没那种效果,这失传已久的秘药除了可以控制她的身心,还勾起她的胆魄,让她瞬间扒开那矜持娇憨的外皮,露出那孽障重重的真实。
    真实到她可以毁灭眼前的一切。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挠,她翘着脚挨在他的身上喘着气,眼圈一红,鼻子也红,嘴巴也红,软软的身子不断的在你身上磨蹭着,你能受得了她?
    秦一臻也不是什么圣人跟君子,叹了一口气,喉结上下一阵翻滚,当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覆盖在他那凸翘起的硬物时,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直接钻进贴着那根硬肉的时候,秦一臻也彻底疯魔了。
    掰着她的脑袋,唇对准那张红嫩得犹如一抹艳胭脂的小嘴,重重吻了上去,深深的吮xi,舌头用力蛮横的搅弄。
    她要生生将他给逼疯呵。
    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吸取的又不仅仅是彼此的魂魄了,或许还有某些,譬如某个人的心窝,被人一下下的狠狠撞击着,汹涌着暗潮。
    秦一臻眯着眼看她酡红的小脸蛋,笑着啜了她一口,外边还有人没走,她紧张,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秦一臻便笑着拿舌头舔她的唇,偶尔跟她唇齿相交。
    他瞥见她那一身宝蓝色的裙子,另一只大掌轻抚着她滑腻柔软的裸背,一只手掀开她的裙,跟她一样直接没入她最神秘的地方。
    手指才刚探Jin一些,一阵温软的湿润,秦一臻诧异的看着她,她却也不知道自己那儿溢出的水儿沾满了秦一臻的掌心。
    秦一臻不愧是玩字的祖宗,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对头的地方。
    丫头被人下药了啊。
    一股恨意冲上心头,若不是遇见他,若不是自己,她这个尤物就要被别人吃掉了。
    思及此,秦一臻双指并拢,泄恨似的狠狠没入她那紧致温软中。
    不断十几下的抽插,这女人就完完全全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只咬着唇搁在他的肩头,软软腻腻的如猫儿似的轻哼了几声,索性外边的人正巧走了出去,否则这对男女在此“偷食”被人撞破可就好玩了。
    尤其还是个年轻有为的正团职中校,一个绝代风华的尤物呵。
    秦一臻当真觉得她软得不可思议,底下却怎么能紧成这样?
    把她的一条腿拿抬起搁在手上,秦一臻手指猛地chou出,一股子晶莹的液体跟着飚溅。
    尤物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着他坚硬的军装。
    男人扶着他坚蹄ng的机关枪,滴在那水盈盈的洞口,只挤一点儿进去,磨蹭着,四处打着圈圈,将她折磨得脑袋乱甩。
    他狠狠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捧着她的脸恨声道:“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唔,你不就是秦一臻么?”她不满的瞪了你一眼,还几委屈的样子,差点儿就哭了。
    秦一臻哪里受得了她哭哦,当真是心疼得要命,况且,底下才刚沾着洞口,就觉得那地方猛地膨胀,怒嚣着要释放。
    秦一臻这是不知道,那药可不是一般的药呵,那可是zi阴cai阳的宝物,有的人还给这个宝贝取了个极有意思的名儿,唤他“一缕香”。
    一缕香魂,一缕飞散的女儿香,多么应景儿的名,当真就会要了男人的命。
    保不住精关难守。
    当然了,秦一臻之所以把持不住,不仅仅是这“一缕香”的作用催促下,还因为怀里的人可不就是念了两年的梦中人,好不容易到手了,早就想拆吃吞腹,他哪儿能错过这等机会。
    当听见她半梦半醒间的回答,那粗长的棍子早就没入那紧致的温暖中,两个人同时叹息,小妖孽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会儿,秦一臻就抱着她屁股蛋猛地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狠狠的捣入,叫她娇喘连连。
    他也不好过哇,当真是体验了一把男人极致的追求,在温柔乡里“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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