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的水已经变凉,她缓缓的从浴缸里走出来,随手给自己披了件浴袍,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四十来岁,打扮妖艳的女人,是专门教规矩,管理江南女的“妈咪”。
    妈咪见她湿着出来,折进洗手间给拿了条干净毛巾,边擦着发,一边嘴上抱怨着她“你这样感冒了可怎么好?”
    沈涟漪淡淡的接过手,随意的摆弄了两下沾着湿气的发,妈咪已经找来了吹风,给她吹着,隔了会儿停住,边收着线边念叨“幸亏我来看看你,这么大人了,怎么洗着洗着澡睡着了?”
    沈涟漪抿唇,坐在化妆台前开始擦着脸。
    妈咪嘴里还在念叨着,还是一通电话拯救了她,简单两句妈咪收线看她“你的手机静音了?瑞塔说打你电话也不接。
    沈涟漪手下一顿,想起是有这么回事。
    先前,收到几条沈父的信息。
    又是要钱,看了没两眼,她觉得烦,就把手机调了静音。
    “应该是碰上了吧……她有事?”
    “说是让你下楼取个快递”
    沈涟漪哦了一声,起身套了件轻便的衬衣牛仔裤,随手叨了两下发,扎成一条利落的马尾,就这么素着面,随着妈咪一起下楼,到了江南门口,两人分别,妈咪有事进了会所,沈涟漪取了快递转身要走,回头的时候碰上了一个人,准确说是撞上了。
    沈涟漪退了几步,快递盒没拿稳砸在地上,她头也没抬的道着歉,那人却先她一步拾起盒子,执在手里。
    沈涟漪这才看清,是一个年轻男人。
    这一身不菲的行头,应该又是哪家公子哥儿吧。
    男人把玩了一下盒子,轻扫了眼上面的名字,轻笑的递给她,有些戏腻“小心一点。”
    沈涟漪抱着盒子,道了声谢,走开了。
    旁边的林尽后知后觉道了一声“真他妈纯。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谭霁北轻笑,没理他,折身进了会所。
    *
    隔了能有几天,谭霁北点了瑞塔的台,一见到人,眼里满是失望,还是旁边的林尽看出门道“你们会所几个叫瑞塔的?”
    瑞塔一愣,还是答了句“林少,我们会所没有重名的。”
    林尽含了口酒“那……那天给你拿快递那个妹妹叫什么?就三五天前……挺白净,腿特长那个。”
    瑞塔想了想,他说的应该是安珀。
    于是老老实实答。
    林少踢了旁边胖子一脚,让他把妈咪找来,隔一会儿功夫,妈咪扭着过来,凑笑“怎么了林少?要把我们瑞塔带出台吗?”
    林尽转了一下酒杯,舔了下虎牙,点了点她“是叫安珀吧?把她整来。”
    妈咪哎呦了一声“实在不巧啊林少,安珀今晚有台。”
    林尽转了下眼珠子,想了想“她今晚出台?”
    妈咪“安珀和其他江南女不太一样,她只陪酒,不出台。”
    林尽睨了眼静默的谭霁北,哂笑“坐台不出台?行,得。我们等,等她下台,你给人弄来,我三哥可就稀罕那样式儿的清高货。”
    妈咪逢着笑,今个儿这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个个都是权贵户儿。
    尤其是一直缄默的谭霁北。
    京圈里有名的二世祖,官家公子。且不说他爹是谁谁谁,就光是他,现任某局处长,虽然官位不大,官威倒是不小,只要他看不顺眼的的企业,那是说查就查,一查一个准儿,无一例外。
    总归一句话:不能惹,也不敢惹。
    “行行行,那……这样,我去跟安珀说一声,那边台收一下来这边儿伺候着,怎么敢让谭少等呢……”
    一句话说的人舒舒服服。
    妈咪也是打拼多年,在江南才有的现在的地位,人通透会变通,说着立马下去安排,将还在台里的沈涟漪叫了出来“宝贝啊,谭少点了你的台,这边儿收一下,我进去和人说一声……你现在去一下A区1号间。”
    A区,SVIP客户所在区。
    她垂眸,能有六年,没再进去过。
    沈涟漪踌躇了一下,妈咪见了几分了然,拍了拍她安慰道“谭少和梁老板不一样……你放心,我在呢,绝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
    妈咪派人将沈涟漪送了去,一进包间烟雾环绕,一帮公子哥儿聚在一起,打着牌,个个儿嘴里都叼着烟,左拥右揽着佳人。
    瑞塔一见沈涟漪来,拖着将人塞到谭霁北身边,介绍着“安珀,这是点了你台的谭少……”
    沈涟漪乖巧的随她叫了声谭少。
    谭霁北整个人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她脸上的妆,轻笑着问“不认识了?”
    沈涟漪顺着他的话,抬脸看他,有些面熟,想了半天记起来了,恍然啊了一声,拖了个音,抿唇轻笑“是你啊……”
    谭霁北勾唇,满意的拍了拍女孩儿的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周边是水深火热,隔壁嘴里吐的都是荤词儿,而这桌,正经又斯文的唠家常。
    沈涟漪看向谭霁北,慵懒的靠在那里,时不时的戳一下金丝镜框,和那些吊儿郎当的人似乎不太一样,甚至,有些不合群?
    沈涟漪胆子大了些,往前凑了凑身,给谭霁北倒了杯酒,递过去,一会儿的功夫,又给人殷勤的递个水果,谭霁北照单全收。
    她觉得自己挺热情的,可是这男人……始终不冷不淡的,不拒绝也不主动扯话,弄得沈涟漪倒有些不自在了。
    握着酒杯抿了一小口,隔壁桌的林尽已经开干,拉过一旁的瑞塔,裙子一掀一扯,整个人送了进去,周边也是见怪不怪,全做看不见,只有真皮沙发被他们磨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林尽扇着瑞塔的面,一连几下,瑞塔发出痛苦的呻吟,林尽猛撞着,毫无怜惜,手上暴虐掐着她的脖子,嘴里骂着“骚货。叫啊!大声点。操。”
    沈涟漪浑身冰凉,咬了咬唇,同旁边人打了声招呼出去。
    在洗手间门口,沈涟漪手抖着开包,在隔层找出一小袋白色粉末。
    六年前。
    男人捆绑鞭打的景象仿佛在眼前。
    她不断求饶,换来的是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暴虐。
    周围一片血红,男人狰狞的面在前。
    她痛苦的闭了闭眼,粗喘着握着手里的透明袋。
    不行,已经戒掉的东西不能再碰了。
    她平静了一下,刚准备放回去,被截胡抢走。
    谭霁北倚在墙根处,不知站在那里看了她多久,摇了摇手里的小袋儿,轻笑“嗑药?”
    沈涟漪额角都是汗,看得出她很痛苦,谭霁北却以为她是毒瘾犯了。
    “已经戒了。”
    男人捻着,轻眯了下眼“那这是什么?”
    “一直没扔,也没再碰。”沈涟漪说的是实话。
    毕竟毒品带给她的也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谭霁北扫她一眼,问她“还有吗?”
    沈涟漪摇了摇头“没了,只有这一包。”
    谭霁北淡淡的嗯了一声,捻着小袋收起,嘴上“没收了。”
    沈涟漪垂眸,想走,被谭霁北拉住,轻扯到怀里,女孩儿不解,抬头看他,谭霁北握着她的手带到身下,引领她动作。
    附上,沈涟漪便发现了他的变化。
    沈涟漪眼底有一丝迷茫,随后是慌乱“谭少,我不出台……”
    谭霁北旁若无人的吻了下她的耳尖,含弄,喉结微微震动发出一个嗯音,沙哑着在她耳边道“帮我弄出来……这样没法走。”
    沈涟漪咬了咬唇,手上准备动作,男人轻勾拦下,指尖点了点她的唇,轻抵了下牙床沉闷笑“用嘴……这样我出不来。”
    沈涟漪小脸儿红扑扑,五官一皱,整个人都是抗拒,她摇了摇头“我不会也没做过……要不我去给你叫个人来吧。”
    呵。
    傻。
    谭霁北扣着她的腰,磨着她一开一合的唇,手指轻戳进去,勾着她的舌尖模仿性器抽插搅弄,勾离时扯带出一丝暧昧的银丝,谭霁北舔了下手指。
    沈涟漪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开叉旗袍,前凸后翘勒的挺紧,为了不显形,她特意穿了个丁字裤,没想,倒是方便了男人。
    谭霁北已经拉开她的裙边,挑起丁字裤,原先那只插嘴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不知道是手上有水还是她流的,抽插时有叽里咕噜的水声,男人的嘴移到女孩儿胸前,咬开旗袍扣子,沈涟漪推了一下,嘴上抗拒“不行。”
    还在洗手间门口呢。
    虽说,包间都有单独的卫浴。
    可难保不会有人出来……
    谭霁北知道她的顾虑,将她带到男厕,随便选了个隔间进去,插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手指轻拔藏在内衣里头的绵软。
    谭霁北呵了一声“怎么这么会藏?人看着不胖,怎么这么有肉?”
    都长在了胸和屁股上,刚刚摸着,这腰却细的不像话,盈盈一握还怕弄折了。
    他低头轻含顶端,吸吮拨弄。
    趁着沈涟漪轻喘时,谭霁北分开了她的腿,一直卡在腰上,一手腾出拉开裤拉链,掏出模样宏伟可观的分身,抵在蚌肉边上,摩擦着,一气呵成送了进去。
    “痛……真的不要!谭少,不行。”沈涟漪拍打着他的手臂,神色慌张。
    谭霁北觉得有些聒噪,反手捂住了她的嘴,只送了一个头进去,被她夹得紧,喘出了声,安抚的亲了下她的嘴角“真是个水娃娃……太紧了。放松点儿乖乖,让我进去。”
    沈涟漪摇头不肯让他亲,见她这样抗拒,谭霁北也以为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现在喊停。
    晚了。
    谭霁北低头叼着她的乳尖轻舔,喟叹。
    真他妈骚。
    刚刚差点都交代的里边儿。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底下水儿直流,包裹着他的名穴,又热又紧。
    身下慢慢一点点的送进去,已经戳到了壁边阻碍,小姑娘哭腔更浓了,谭霁北停顿住看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是雏?”
    沈涟漪拍了他一下,急了“都跟你说过了,我没做过,你快出去……”
    谭霁北哈了一声,笑着亲了亲她“那你别夹这么紧,我出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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