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作者:卧龙生

    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七)

    *`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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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月心急似火,急得是,必须速战速决,方能达到目的,这是种说不清的欲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

    “妙月!妙月,快开门!”还是无声无息,只有满天的繁星在向她眨着玩皮的眼睛,只有轮皎洁明月在嘲笑着她,微风荡徉,给她带来阵阵寒意,双腿之间那粘糊片的液体,现在感到冰凉梆硬,急得她个劲的跺脚,她咬着牙,攥

    紧拳头朝门上猛击下去……

    “砰!”的声。

    “谁?”

    “我,明月,快开门!”

    “这麽晚了,还有啥事?”

    “开门,再说!”

    门,吱地声开了,妙月只披了件尼袍,里面竟是丝不挂的赤裸躯体。

    双手揉着眼睛,撅着小嘴,满腔不耐烦的的样子。

    “人又想好事呐?叫门都听不见?”明月埋怨着说。

    “嘻,嘻,我做了个梦”她在梦中还没醒过神来。

    “光做梦有啥用?这回我让你来点真的。”香月卖关子了。

    “别玩笑了,玩啥真的?”妙月顺口回答着。

    “坐下,我告诉你,我刚从后堂回来,他们俩脱得丝不挂,紧紧地搂着,那大肉棒抽插,玩的正来劲呐……”香月边说,边着眼,彷佛身临其境般。

    “快,死尼子,你说的是谁呀?”妙月急不可耐地说。

    “这人你可惹不起呀”香月又卖关子了。

    “哎哟,你这人真罗嗦,快说!”妙月急得直摇晃明月的肩膀。

    “还有谁,咱师傅明月呗!”香月撇着小嘴说。

    “噢!他们都住后堂,这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那个浪劲,就甭提了。”香月,醋意大发。

    “这个人竟玩独的,好事都让她占了”妙月幽怨地说。

    “咱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她个人独吞!”香月咬着牙说。

    “你说咋办?”妙月瞪着大眼,急火火地说。

    “咱让姐妹都起来,起闯入后堂,在那个汉子面前,调情泛浪,就是吃不上肉,也得闻闻腥。”香月拿出了自己的主意。

    “对,就这麽办,高,太高了”妙月竖起大拇指说。

    “哟,你怎麽脱的清光啊!”香月看见了妙月没穿内衣。

    “这样睡觉舒服,嘻,嘻,嘻……”接着她又本正经地说:“哎,香月姐,那人的肉棒啥样啊?”

    “霍!又粗又长,可神气了,会你就看见了。”

    “走!”

    她们逐地把小尼静月、空月、广月,惠月,都叫了起来,众小尼都是不满二十岁的姑娘,都有花儿般的玉容,婷婷玉立的身段,在这春潮泛滥的静月庵中,真是个比个疯,个比个浪,个比个大胆,个比个猖狂。

    她们在广月的房间里,听完香月的介绍,群起而攻之。致赞成香月的行动计。

    最后,香月神秘他说:“咱们要做好切准备,现在咱们先打扮下,到时候,这麽办,这麽办……!”

    夜,是宄静,情是骚动的,风儿夹杂着凉意,心儿鼓起了热潮,几个俏丽的身影,漂溢着少女的芳香,消失在正堂的尽头……

    后堂里,在跳动的烛光下,对男女极尽云雨之乐后,些“灵的撼动”、“肉的盛筵”仍晕晕然然地笼罩着他们,那情欲荡徉,飞霞喷彩的强烈刺激,仍馀波未尽,娇喘微微,明月躺在汪笑天的怀里,那妩媚秀丽的大眼,微微闭合,两只粉嫩的腿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膝盖上,条玉臂缠在他的腰际,另只小手,还死死地攥着他始终坚挺的粗大肉棒。

    汪笑天斜倚在缎被上,只手搂着她的纤腰,只手还在捏弄着她那红艳的乳头。他那满是毛刺的脸,不停地在桃红的脸上滚动着。在他的脑海里,还冲斥着神魂荡魄的欲海情波,他正在舒爽地微微喘息。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蟋蟀的声音,凭首江湖人的本能他睁开双眼定睛看:“啊”

    六个小尼姑字排开,齐刷刷地跪在床前,忽闪,忽闪的对对大眼,死死地盯着汪笑天的钢筋铁臂。

    汪笑天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情,“蹭”地声,推开了明月,双腿窜,立在了地上:“发生了什麽事?”这时他竟忘记了自己这丝不挂的身体。

    只见他,浓眉倒竖,虎目园睁,两只青筋暴露的胳膊,紧紧地攥着铁拳,胸肌突起,光泽照眼、小腹间,六块腹肌,凸凹分明,胸间条狭长的黑亮的护心毛,清晰可见,小腹下、大腿间,毛茸滚滚,乌黑发亮,黑密的阴毛中间高高地竖起了又长又粗又壮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红透亮,青盘凸涨,肉刺尖挺。

    园大的龟头上,潮湿红润,闪闪发亮,那黑洞洞的独眼、蓬门怒张,令人神往。

    六个小尼姑,秀目园睁,傻愣愣盯着黑三角中挺立的独目大王,竟没有个人答话。

    “有话快说!”汪笑天心急地催促。

    “英雄!放心。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们只是想和英雄共叙衷肠。”香月鼓足勇气第个回答。

    “是啊!我们意和英雄块坐坐。”妙月满脸红云,细声娇语地说道。

    “你和师傅……那个……我们都看见了……”

    “我们都是十六八岁的女孩,你还不明白吗?”

    “哪个女子不怀春呐?”

    “我们想英雄,爱英雄,想让英雄赐给我们点人间的欢乐。”静月、空月、广月、惠月、越说越大胆,越说越露骨。

    这时,明月早已从床上坐起,看到这个个不要脸的小师弟,醋意大发,怒气冲天,她迅速地穿上衣服,跃到地下“冬,冬”地跑了出去,边跑边说“罪过啊!罪过!”

    众小尼看到明月那气乎乎的凶相,都忍不住地咯咯乱笑。

    “还说别人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舒服了,就不管别人了。”

    “你瞧她那浪相,假正经!”

    “哎,你们瞧瞧那床上的浪水,还说别人呐!”

    “谁也别说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她是女人,我们也是女人,女人应该同情女人,谁也别笑话谁,我们这些十六八岁的小尼姑,谁都知道自己的苦衷,谁不想找个男人找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们为什麽要自己骂自己,自己作贱自己呐!”这番有情有理的活,说的小尼们各个低头不语,默默无闻了,这番话,正是香月的肺腑之言。

    “哈,哈,哈……”阵惊天动地的大笑,惊醒了众小尼的沉思。汪笑天切都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

    他止住了笑声,本正经他说:“这个姑娘说得真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我们江湖人的准则,肋人为乐又是我们的本份,即然姑狼们看得起我,那我汪笑天只能从命,在所不辞,男女交欢,各取所需,这是天经地义和人类的本能,小姐妹如此直爽,大胆地表白心意,我汪笑天万分敬慕,如果,姐妹们喜欢这个(他腆起小腹,甩力拨计了下上下乱颤的大肉棒),谁就上床块游戏,游戏吧。”

    众小尼心花怒放,起身来,互相微笑着点了点头,只听“唰”的声,六个小尼姑齐甩去了身披的尼袍,出现在汪笑天面前的是六名丝不挂、神彩各异,秋波荡漾的裸体少女。

    汪笑天眼睛亮,“啊!”地声,只见眼球平行的由左至右地移动着,然后微闭双眼,发自肺腑他说道:“唔,太美了!”

    只说明月,怀着满腹的醋意,拖着趐软的身躯,口气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猛甩尼袍,又头扎在了床上,嘤嘤地痛哭起来,哭得是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委曲,那样的死去活来。

    只见她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那腴园白的肩头,柔软滑腻的脊背和饱满肥大的园臀,在同的节奏下,上下起伏着,粉红的玉腿不住地抽动,肥臀的缝隙里,光闪闪,亮晶晶,那是肥厚阴唇的遮掩的小阴蒂,鸿沟里肛门处,有几根柔软的黄毛,在微微地颤动,阴穴里的嫩肉,还在缓慢地收缩着,整个的大腿内里涸浸着片片的液痕,鹦歌燕啭的樱嘤哭声在屋内回旋,又从窗口飞出去……

    哭声,逐渐减弱,最后终于消失,明月挪动了下娇躯,仰身躺在绣花枕上,她只觉双乳发涨,两只小手接住它们,轻轻地揉着揉着!

    突然种懊悔的情绪攫住她的芳心,自己为什麽要如此醋意大发,怒气冲天呢?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吗?

    不,不是的,他是四海为家的绿林好汉,是为老母来此进香的,自己这般的蛮横无理,真是太不应该了,姐妹会怎麽看我,怎麽待我,我怎麽还有脸再见她们哪。

    种内疚,负罪的感觉,在折磨着她,撕扯着她,她那只小手,狠劲地攥弄自己那白生生的双乳。像发疯般地呐喊起来。

    “这究竟是为什麽!”

    明月是个姿容秀丽、文静典雅的姑娘,很有心计,是这些小尼心目中的主心骨,大家都尊敬她,都甘心情地听她的切指挥。

    明月是入庵年限最长的小尼,她十四岁来到静月庵,至今已经五个年头了,这是漫长的五年,宄静的五年,又是精心调养心灵创伤的五年。

    这无形的伤口,不知使她流过少泪,每当夜深人静之财,那幕幕撕心裂肺的惨景,时时出现在她的眼前,折磨着、摧残着,吞噬着个少女的芳心……

    在离静月庵百里之外,有个不起眼的山村小镇。逢集过年,镇上也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就在小镇的南端,有家人人知晓的肉铺,两间门面通长的大柜台上,头蹄下水,肥瘦俱全,十里八村都到此光顾,生意倒也火红。

    明月三岁时父亲去逝,年仅三十岁的母亲使带着明月来到这座小镇与这肉的掌柜的王老五成亲。

    明月成了这个小镇的“小镇枝花”。

    明月慢慢长大了。偶然间,她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很美,淡红的脸蛋,温柔的杏眼,微微耸起的乳峰,曲线美的线条,尽管她的生活充满了磨难,也没有扼住自然力量赋予的少女娇容。

    有时,她提着饭菜向肉铺走去的时候,那些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们,总是向她投来束束灼热的目光,向她传递着某种信息,她懂得了那目光的含意,尽管是很朦胧的。

    个夏日的傍晚,阵阵凉爽的山风,驱赶着天的燥热,给人们带来了舒爽的享受。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在大树底下追逐嘻闹,老叟们凑到起谈天说地,老娘们、小媳妇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小明月整整退了天的猪毛,回到自己的屋里,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于是,她准备好热水,带上了房门,脱衣洗澡。

    妈妈忙碌了天,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饭。

    王老五回到家中,饭菜未熟,便向屋内走去,阵哗啦啦的流水声,他非常清楚,这是闺女在洗澡。但种邪恶念头在心中晃,他想看个究竟,他威严地推开了门。门轴没有什麽响声,他低头看,层水渍浸到了门轴的下面,就从挡壁的后面传出了“哗哗啦啦”的泼水声,他转过挡壁,刹那间,惊呆了,里面水气朦朦,个曼妙而艳的胴体在美地扭动着。水汽中,两朵莲花似的小馒头,时隐时现。两颗红艳的小乳头支支楞楞地隐约晃动,圆白的小腹光滑细腻,修长而满的玉腿搭在木制的浴盆沿上,白漫漫地两条胳膊波浪般地舞动着。

    小腹下、两腿间,隆起片黄色的茸毛,小穴紧闭,阴唇涨满,小小的阴蒂半掩半现。

    啊!她熟了!

    他没有惊动闰女,轻轻地转身走掉了。

    从此,她的父亲,反往常,改变了以往的冷漠严峻态度,再不让她干重活,经常给她买些姑娘们喜欢的东西,与她亲热起来,但小明月并没有把这种亲热重视起来,反而努力地在父亲的面前强作笑脸儿,但是没过久,她感到父亲的眸子里频频射出神秘难以猜测的眼神。

    这又是个凉爽、舒适的夜晚,母亲去娘家看望,屋里只剩下她和他,个年春妙龄的少女,个是满脸胡须肥胖如野猪的屠夫。

    宄静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而这个胖屠夫,却在翻来复去地思考着什麽……

    自从,那天见了闺女洗澡时那撩人的玉体,他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重温那瞬间的眼福,总觉得不知从哪飘出了雾,雾消散了,又变成个赤裸裸的女人,双乳高耸椒尖怒涨,蜂腰轻扭,雪腿慢摇,那令人热血喷张的小穴,好像在张张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着,眼里发出幽幽的兰光,大嘴不住吧叽着好像在嘴嚼着什麽美味佳肴。缕唾液顺着嘴角往满是胡须的下巴流去,双腿不住挺劲,只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黑色的、细而长的大肉棒,来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着。好像是位将军,在赴战前,磨亮钢枪,以待参战。

    似乎钢枪不听他的使唤,龟头在磨擦中逐渐发热,棒杆在摸弄下越来越硬,摇头摆尾,独目圆睁。股燥热从胸中升腾,逐渐向下身压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翻身将肉棒压在底下,治服于它。可是,那肉棒像斗牛场上那发疯的公牛,不顾切地往前冲、顶、撞、碰,它最终征服了这二斤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了。挺身而起,慑手慑脚地向闺房中遛去。

    门,是虚掩着的,门轴毫无响声,他躬着、猫着腰、瞪着通红的眼珠,迈着静而无声的脚步,好像是深山探宝的绿林毛贼。

    他走到床前,阵阵少女的芳香,扑进了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雄性感官,他伸出双手,颤微微地掀开了她盖在肚脐上的单被,啊!切都看清了,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小明月睡得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长长的睫毛,整齐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节奏地扇动着,小嘴上翘,好像在做什麽甜密的美梦,两只小手搭在双乳的外侧,乳头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臀,凸凹分明,两条白生生玉腿。条向里微曲,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无遗。

    今天她没穿内衣内裤,这可能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吧!

    只见他那不听使唤的黑肉棒,似乎发现了自标,找到了归宿,像只警犬闻到气味,直冲猛闯,摇头摆尾地妄图挣脱绳索,冲入虎穴。

    他没有满足肉棒欲望,而是轻轻地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慢慢地伏身探头,用鼻子凑近小穴,转动着脑袋,贪婪地、贪恋地、如饥似渴地闻啊,闻!种女性特有的腥骚气,他全部地吸进了鼻孔,然后用嘴轻轻地吹了下茸茸的黄毛,黄毛微微地摇摆了几下,他才抬头稍稍拉开点距离,又仔细地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当他看到那肥厚而闪光的阴唇时,他竟不知不觉地流了缕口水,接着他猛吸气,又猛劲将口中的唾液下咽了下去。这时他伸出两只手,颤抖着用双手的中指,按在两扇阴唇上,慢

    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他掰开道宽缝,啊!又是片新天地,那鲜嫩的红肉,真是掐股子水啊,卖了几十年的肉,也没见过这麽鲜亮的。他赶紧又伏下头去闻闻味道如何。股强烈的腥骚,直吸入他鼻孔;他再次抬起头来欣赏从小穴至小腹、双乳,股强烈的欲火在胸中翻腾。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哆哆嗦嗦地托起肉棒,对准小穴的洞口猛挺身,接着向前扑。

    只听“啊”的声,小明月已从美梦中惊醒,接着就是手抓脚踢,刚要继续叫喊,条毛巾,已经塞入了口中。

    处女的穴壁,是收缩的,紧闭的,是个神秘的禁区。再加上没有阴精的润滑,干磨、硬闯,是很难插入的。

    然而,王老五那黑红肉棒,是又细又长,再加上二百斤的重压,全部集中在肉棒上。因此,在他那狠顶猛扑的瞬间,犹如山崖上坠落的巨石,带着强大的惯性,在某支点上与地面潮润的泥土相撞般,下那黑红的黑棒就插进了三分之二。

    种撕心裂肺的巨痛,在小明月的五脏六腑里炸开,尽管口中塞着毛巾,双臂被他紧箍,她还是紧皱眉头,咬牙切齿,拧身扭头,双脚乱蹬,鼻孔里闷吭出“呜……呜……”的响声。

    大肉棒终于找到了归宿,闯入了禁区,尝到了鲜嫩无比的美味佳肴。然而,它并不会安份守纪的呆在海峡两岸穴里静养。它要蹦、要跳、要闹、要发挥它那本能作用。

    抽插开始了,只见王老五那宽厚身体,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肉棒在阴道里搅动番,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以减少收缩、紧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这时,他那灵敏的手指似乎感觉到穴洞的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音。

    这种感觉立刻传入王老五的大脑,只见他轻轻地往上抽,紧接又是狠劲的插,小明月的全身又是上抖,整个的大肉棒,没根而入。

    小明月的嘴里,又发出阵低沉的“鸣……呜……”声大行程的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闪电雷鸣,连便是三十下,小穴里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的涨开了。

    大肉棒如鱼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游。直爽尖长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直美的棒茎青筋鼓涨,肉刺坚挺。

    这时的小明月早已失去抵抗的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

    块毛巾堵住小嘴,只憋得她,面色涨红,焦燥难忍,下边又是急抽猛抽,她费尽全身的力气,将毛巾拉出,呼吸立刻畅快了许,可是她也发不出声音,张不开嘴巴了。只有二百斤的肉墩,在她的软弱的肌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对小乳,挤过来拉过去,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直压得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文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娇喘声。

    王老五见到她已经顺从了,不反抗,不喊叫了便得寸进尺,步步高升,张开他那喷着臭气的大嘴,开始在她的嫩脸蛋上亲呐、吻呐、啃呐,咬啊的,坚硬的胡渣,在她的两颊上、前额上、玉颈上不住地刺弄着,直刺得她,百爪挠心;咬得她心惊肉跳,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他身心激荡,亲得她筋骨发麻。

    “啊……别……不……不……”

    面部掀起的惊涛骇浪,遮掩了小穴的剧烈疼痛,小乳的强力挤压又使她产生了趐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块肌肤,每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

    剧痛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趐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小穴里由疼痛转为趐麻,由趐麻又转为骚热,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种连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玉老五胜利地淫笑着,面不住地抽插着肉棒!面欣赏着春潮初起的娇容秀眼,欣赏着双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腿的舞动,他淫亵地伏在小女的耳边:“妞儿,爽吧!”

    “你这……老……东西……我们……是父女……啊!”

    “妞,咱们不是亲的,让我好好的玩玩你吧!”

    接着,斗大的脑袋,下压了下去,又疯狂地啃咬来……

    “喔……别!刺……得……人家……好……痒……啊……你真坏……坏……坏……”

    大头仰起,下边又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十几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的屁股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好像头发情的雄驴,架在母驴的后背上快速挺进样。

    经过强烈刺激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舔浸的片片,面颊的嫩肉上被刺得红点斑斑;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俸像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痒……痒……”淫声四起,既妖且媚,似乎这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软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王老五实是个行家里手,招招不凡。他看小女,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阵爽身透体趐痒之后,王老五又转移了方向,方面缓慢地抽插,方面用自己宽厚的前胸,转揉着对小乳。只见他双肩纵动,大头摇晃,以胸部为中心地运动起来,这招,使她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下升腾起来,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

    这时又高潮掀起,他抱着她竟在床上翻滚起来,但肉棒始终紧插小穴。

    只把小明月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声、秽语不断。

    又翻滚回原处,王老五顺手又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时阴穴高高仰起,王老五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下比下深,下比下狠,每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长………真硬……啊……”

    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了穴洞。

    她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紧咬嘴唇,现露出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慢点……行吗?……手不…不行了……哎哟……爽死……我了……你……这……老……东西……花招……真…………喔……“。

    随眷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她内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王老五已经大汗淋漓,他拿出了宰猪身的力气,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阵阵收缩,肉棒阵阵凸涨,小穴紧包肉棒,肉棒狠涨着小穴,纹风不透,丝毫不离,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他们。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快把……我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

    他越插越起劲。

    她又次涌出了阴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小明月连三次泄精。他看着她泄精时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衢自已的激情,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到还未成熟的子宫里。肉棒顶着花心,小穴挟着肉棒,在温暖、水的小穴里浸泡着,滋润着,享受着少女肉体的幸福。

    深夜。月亮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屋内的墙角。

    阵云雨之后,王老五像只退了毛的死猪,仰天大睡,赤身裸体,鼾声似雷。

    小明月,直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云雨之后,她用乾净的毛巾,擦拭着小穴上、阴唇内,大腿两侧,那种红白相间的粘液,而后坐在床上,大哭场。

    个父亲和自已的女儿,竟干出了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如何见人呢。

    她哭得是那样的伤心,那样的痛苦。

    噢!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任何血源关系,从道理上还说的过去,可是,自己个十四岁小妞,跟个五十岁的满脸胡须的老头子相好,那不是同样的丢人现眼吗?

    男女之间,真是个神秘莫测的谜。小明月从去年开始,自己在换内衣内裤时,就经常对着观察自己,发现在自己的身上出现了许变化,由其是自己的屁股上的肉,越长越厚,越长越肥,越来越白,大腿是有异常的变化,前年还跟棍儿似的,去年就粗壮起来,满满,光泽照人,就是这讨厌的腰肢,不但不变粗,反而越发地显得纤细了,这是不是欠协调了,听老人常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那自己这种变化是美了,还是丑了?

    啊!还有该死的胸脯,沉颠颠,凸涨涨,无休无止地往大里长,像以前那样平坦坦的该好,干什麽活也不碍事,现在倒好,碍手碍脚不说,还经常发涨、发痒,非得用手抓挠几把才觉得舒服,还有那奶头,也随着往大里长,原来像二颗小绿豆似的,现在成了二颗红樱头。用手指捏就好像抽了大烟样,浑身麻趐趐,轻飘,好像上了天,真是个怪事。

    最令人烦恼的就是这个招惹事非的小穴,头两年还是白生生,光闪闪的,十分好看,可是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竟变得发暗,发红了,阴唇也凸涨起来,还有点向外翻着,真是太难看了,使人不可理解的是:在小穴的两侧和上方,又出了许弯弯曲曲、黄茸茸的乳毛,而且,正在往粗硬里发展着;奇怪的是,小穴里,时时地发生骚痒,总想伸进手指掐掏几下。有时,深夜静,小穴总觉得空荡荡的。像饥饿难忍的小嘴,总想饱餐顿大肉,只有把它填满,才觉得舒服。

    姑娘的身体变化大,心理的变化大。从去年开始,自己总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涂脂抹粉,扑散香水,在集市上逛上圈,究竟让谁看呐?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开始对异性产生了好奇,当每天提着饭菜去肉铺的时候,街上三五成群,两三伙的那些公子少爷们,总是直勾勾地盯住她,而她,只有低头而过,但这低头是假,而真正的是用眼角的馀光,从上到下地扫视着他们其中的某个。也有时,她在肉铺的柜台里,观察着从门前路过的每个小伙,而且,观察的十分的仔细,十分的认真,于是,她心里总出个个问号。

    每当晚上入睡以后,她就开始研究他们,研究切男人,她首先发现男人和女人是有着千差万别的,他们的个头高大,身体魁伟,膀大腰圆,两只胳膊,细壮有力,尤其,在他们两腿之间总是凸凸囊囊的,那里边到底是什麽东西,什麽样子,她不知道,她只能凭着她的想像去思,去描绘男性的阳具,但,都没收到理想的图像。

    那是天的中午,给父亲送饭回来,在路边,偶尔看见两只大花狗,在追逐着,公狗将母狗挤到了个墙角,只见那公狗纵身,便爬在了母狗的后背上,屁股缩收的,她眼睛都瞪圆了,看得非常清楚,那公狗两腿之间,突然伸出根通红通红的大肉棒,对着母狗的骚穴里猛顶猛插,吓得她闭上了眼睛,要不是路边行人过,她定会从始至终看个够。

    在回家的路之上,在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幕目惊心的场面,她不能理解,那麽长,那粗的家伙,麽可怕,麽吓人呐!可是这只母狗不但不躲,而且还“吭吭叽叽”往后使劲,当大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那母狗还“哼哼”

    着动不动,真是不可思议。个人扎个小刺儿,还痛得吸气呐,那麽大那麽粗的东西扎进肉里,它怎麽就不知道痛呐?……

    但,从此后,她找到了正的答案。脑子里出现了正的,清晰的图像,那就是男性的象徵,那男人双腿之间那鼓囊囊的东西,就是只大手棒!

    切都似乎明白了,自己小穴里总觉得空荡荡,想吃肉,想填满穴洞,不正是这个道理吗!那母狗不是正如饥似渴地吞噬肉吗!

    可是,人的那玩艺儿和狗的有啥区别呐?

    今天这场风起云涌的肉搏,不是也给自己带来了个的天地,个新的感受,个美的、爽的、无法形容的新刺激吗?

    想到这里,她翻身,正看到王老五那双腿之间的细长的肉棒,还神气十足地,挺挺地在颠颤着,那丛丛密而乱的黑毛,还闪跃着点点的液珠,就是它,就是这麽个坏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大的本领,弄得自己神魂颠倒,魂飞魄散,这真是人间的大乐趣,大享受啊!

    看着看着,眼前又出现了那如疯似狂的情景,她下由自主地,躬起身来,撅着肥白的屁股,屁股中间挟着那红肿小穴,向王老五的双腿之间爬去。

    个即将成熟的少女,旦发现了人间的奥秘,旦尝到了这种甜头,就会像脱的野马,越发地不可收拾了。小明月,这个单纯、幼稚的姑浪,不正是这样吗?

    只残烛,不住地忽闪着,发出了昏暗的幽光。

    她慑手慑脚地爬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地抬起他的只大腿,向外侧移了移,使他的双腿之间呈八字形,她又无声无响地跨进了双腿之间,半跪半伏地扎下头去,她要仔细的看着它的模样,它的长度、它的粗细……

    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着龟头,转动了圈,四周都布满了卷曲的黑毛,她用另只手,叉开拇指和中指,凑到了肉棒跟前,拇指顶在龟头上,中指向根部伸去,下到了那黑皱皱的大蛋包……

    啊!这里还藏着这麽个东西,她扎下头去闻闻,股从未闻过的特殊味道,腥、骚臭的混合物,但是,她很意闻会,因为这是种对女性有强大吸引力的特殊味道,是切男人共有的味道。喔!怎麽这个肉包包还在动呐?好像里面有什麽活物在不停地缓慢地移动着,这倒是个新的发现;她用只手提着龟头,另只手轻轻地捏了捏那个蠕动的东西,竟是两个圆蛋蛋,在手中又慢慢地攥了攥,并未感到是个活物,可是刚刚放手,又蠕动起来,她瞪着大眼都看傻了。

    它到底有长呢?仍然还是个谜。

    王老五,像个酒鬼样,成了滩烂泥,鼾声巨响。

    这时他再次捏捏龟头,想顺着着棒径摸下去,突然这肉棒像活了样,“吱愣”下。挣脱了她的手指,直挺挺地颤动起来。

    “啊!”她赶紧收回手指,瞪着大眼,张着小嘴,还以为王老五醒了,停了会,他那如雷的鼾声,并未间断,而且“咯吱,咯吱”的咬牙声,同时响起。

    她深深

    吸地吸了口气,放下心来,伏下身,再次用手指去捏龟头,当她轻轻提起,向腹部按去的时候,又是个有力的拨回,她生气地把攥住了它,内心还唠叨着:“你跑,让你跑!”这时,她才用另只手,顺御径部点点地向根部移动,眼看到了蛋包,还没到头,又跃过蛋包,向下摸去,直伸向了肛门,她顺着根部,叉开手指,段段地丈量着。

    “啊”!太可怕了!它竟有尺长。

    “妈哟!女人的小穴,受得了吗?”

    可是,自己不是已经被它狠狠插过吗!不是感觉到了全身的舒爽吗?不是舒爽得死去沽来吗?

    这时,她突然感到肉棒在她手中缩涨,涨缩的蠕动,她索性全身地爬在床上,托着肉棒,仔细观察,那肉棒受到外界的抚摸,越发地坚挺起来,颈部青筋涨满,龟头红中透亮,直看得小明月,看潮荡起,淫性发作,种难以控制的激情在奔涌。

    她的全身开始颜抖起来,她双手捧起肉棒,对着涨红的龟头,不住亲呐、吻呐、舐呐、吮呐,直折腾得大肉棒不住来回挺摆着,她已经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亲得那样的甜,吻得那样香,舐得那样的美,吮得那样的滋。

    热潮迅速的波及全身,小穴开始骚劝,腰肢开始扭摆,双腿开始蹬踢,她的小腹用力地在木板床上压揉。

    阵紧似阵的压挤,以达到忍无可忍的程度,只见,姑娘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全身发抖,口溢馋液,她疯狂地了起来,攥起肉棒,对准潮湿粘糊的小穴,使劲地往下坐,只听“滋”的声,连根没入,她急火火地趴在了王老五的身上,不住地摇晃他肩膀:“爸,醒醒,醒醒!”

    “快……醒醒……我……的实在……受不了………啦!”

    只见王老五那大嘴“叭叽”了几下,猛睁眼,愣。

    “啥事?”

    “快,快,玩玩……我………吧,我……小穴……痒……痒……快……”

    这时,王老五那迷糊劲儿已经过去,只见小明月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肉棒已经插进小穴,她正淫声浪语,绯红满面地,扭动着腰肢,两只小馒头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脯上,他脑袋“嗡”地下子,犹如火山爆发,岩浆喷射,立即使全身淹没在火海之中。

    “妞儿,哪儿痒啊?”

    “快……穴里……全是……你……闹……的!”

    “宝贝,让我亲亲……你……说着,王老五那粗大的胳膊,像铁钳样搂住了小明月的脖子,伸出通红的长舌,在她桃花似的脸蛋上,舐了起来,块块地舐,点点地舐。

    “喔……舐得我……好痒……来……再舐舐……这儿…儿……对……喔……

    好痒……喔……咯咯咯咯,你真……坏……老……东……西……“直知舐得她阵阵抽搐,阵阵打颤,阵阵刺痒难忍,阵阵爽心透体。她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圆白的屁股,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动着。

    “妞儿,舐的好吗?”

    “嗯……好……爽……好……美……”

    “来,宝贝儿,我给你舐奶子,啊!”

    “你…真……坏……呐……”

    这时,王老五搂紧了小妞,纵身滚,两人刚调换了方位,他又把小妞压在了底下,她急切地等待着他赐予她的艳福,只见他那大脑袋往下扎,那张大嘴下叼住了鲜红的小乳头,脸紧紧地贴住她的胸脯,边摇晃着脑袋,边使劲地吮吸起来,吮吸着这只,揉搓着那只,吮吸那只,又揉这只,身下的大肉棒也在同的节奏下,不断的抽插着……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你吸得我……痒到……心里去……了……”

    股股淫水,顺着肉棒,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激流……

    王老五看到小妞,又近于高潮,突然,动作缓慢下米。以给她瞬的喘息机会。

    姑娘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声声逐渐地微弱下来。

    这时,王老五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行动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双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啊,他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他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节奏。

    小明月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些,两只乳头、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五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

    雨……

    王老五的双手与肉棒同时开始加速,全身肥胖的脂肪,前后左右乱颤,连气竟在小穴里抽插了三十下,只见他浑身潮湿,满脸汗水,粗气急喘……

    这样的刺激,这样的挑逗,对个刚刚失去贞操的少女来讲,是难以承受的,这时的小明月,嗓子已经嘶哑了,四肢已经瘫软了,呻吟声转弱了,口腔停止了舞动,只有那闪电般的强烈刺激,在少女的胸膛里不断地轰呜,炸响。

    王老五看小女,全身整个地瘫软了,似立即停止了抽插,停止了捻动,双手轻轻晃动着她的肩头,“妞,妞,不干了,歇会吧……”

    王老五满足地大叫声,从小明月的身上滚落下去。

    月亮慢慢坠入了西边的山头,整个的山村小镇被黑暗笼罩着。黎明前的黑夜显得格外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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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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