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作者:奴家
女儿的幸福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
*`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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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开张眼，看见你女儿双水灵灵的眼睛，向你微笑。
你惊觉荒唐的夜，父女搞在起，你以为是个绮梦，希望没发生过，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但你确实做了，被窝里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你，她的玉臂搭在你胸膛，对你无限的依恋。
你无处可逃，必须面对切的后果。
女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向你微笑。我情愿她大吵太嚷，我会懂得应付。我可以跪地认错，骂自己顿。她却侧卧着，手托着腮帮子支着，两个乳房的重量令它们轻轻的下垂，颤动，另只手正在轻抚你的头发，说：
“爹地，你睡得像个孩子样。我现在才看见，你头顶快要变成地中海。”
和女儿在光天白日，肉帛相见，没有黑夜和烟火来遮掩。她挨过来的乳房，迫我直视她，确认她的存在。我需要有个交待，找个台阶下，并为我所作的事解释。我先要遮盖我的丑态，目光四处搜寻衣服，散乱的在地毡上和沙发上，浑身不自然，对她结巴的说：
“我……我们先穿上衣服……”
“我替你拿浴袍来。”敏儿说。
敏儿起了床，赤裸裸的身雪白耀眼的肌肤，两个屁股蛋儿，上下的扭摆，看得我眼珠也突出来了。她走到衣橱，披上浴袍，再拿件过来给我。
我做为父亲，对女儿躯体的条件反射，应该是回避。但是，又不能放过春光瞥，那个和我做过爱的青春肉体。记得烟火爆发的时候，我们越过了亲情的界线，共渡了个花月良宵。
她却无意回避，坐在床边。我的那话儿又勃起来，而我觉得它比昨夜进入她时敏锐有力。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今天是元旦，你不用上班，晚点退房好吗？我们都需要点时间……谈谈。你说对吗？”
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送到。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开门。我把敞开的浴袍用腰带绑住去启门。待应生把餐车推进门来，我连忙打发他离开。
“爹地啊，不想别人骚扰我们吗？挂上‘don"tdisturb’的牌子。”
敏儿提醒我。
这般场合，我不会希望有人来再来敲门，或跑进我们的房间。酒店的服务员虽然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都看惯了，见这床上凌乱的光景，就明白我们做过什幺事。这是酒店提供的方便，男女付这幺昂贵的房租，难道光是为了看烟火？
好了，现在敏儿要把我困在房里，逃不了。我不知道她会拿我怎幺办，我必须面对犯下的错误的全部后果。迟早都要面对，早点谈清楚，是好事。
与我曾侵犯过的半裸的女儿在床上共进早餐。很局促，食物很难下咽，我的惩罚开始了。
敏儿盘着腿，坐在床上口口的吃，腰带没束紧的浴袍，任由她两个乳房从里面蹦出来，点也不介意让我看见。
她的坐姿简直似下体的个展览，叫她的三角地带，以最神秘的方式，将耻丘，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以最诱人的角度摆设在我眼前。那片湿润是浴后未曾抹干的水或是什幺，就看我这个父亲怎样去遐想。
我干咳了声，那是我从前种信号，她就会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调整她的行为。这回，她看过来，对我暧昧笑，说：
“爹地，你的早餐凉了，快吃。不要老是这样盯着人家。”
噢，噢！我没有盯着，只敢偷看。
看样子，女儿的确是她妈妈的年轻的本，连她说话的声调，语气和神态也十足样。
她年轻，却有几分世故，成熟，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她比妈妈在意于她的吸引力，表现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给的点挑逗。
她绝不介意我看，任由我偷看。其实是告诉我，她知道我看她，并且欢迎我这样看她，那是她对自己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线，那突出来，陷入去的地方，都会叫男人看了晕车。她已证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而且，她最大的把握，是抓住了个正人君子，个好爸爸的错处，让我坐在谈判桌上的下方，接受切的条件。
而我必须习惯女儿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无处收藏的起势。
她在评论我？或是想打它的主意，要它服务？哎，我越猜越忐忑不安。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勃起时，它不效力。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勃起，却锐不可当，搭起了个帐篷，丑态毕露。
上过床，做过爱又怎样？和你共渡宵的人是你女儿，总要掩饰。为了礼貌或是尊严，这副罪恶的工具最好能低姿态点。
我受够了，你不开口骂我，我自己招认吧！
我说，对不起。昨晚我做错事，全是我错。我会负责。
她说，我知道你定会这样对我说。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担心。
“那幺，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幺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知道你会为我着想，以后好好的对我。我信任你。”
她仍然会信任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不近人情。我可以为她作什幺设想呢？
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合，或是离婚再嫁都由得她。我们住在起，做个伴儿是彼此都有好处的。
我们酿大错，都是寂寞之故。既然承认了在性生活上有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逾越了界限，没有理由否定会有下次。如果她不反感的话，何尝不是个各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从何拒绝她？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人。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借口……
不过，我们再次上床……如果有下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我妄想起来了。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
之后的个礼拜，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那侵犯女儿的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而敏儿做她个暂住父家的外嫁女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入紧张状态，打醒精神，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碰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
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性关系，和我保持距离。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欲念和妄想。那个除夕的晚上的夜情，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次错误……
很快，我就明白，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几天后的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幺？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了。为什幺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不是为了你吗？”
“我不明白。她有什幺妨碍？”
“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幺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下，为什幺要偷偷摸摸？为什幺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碰，是吗？为什幺我们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爱。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吗？
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精液的骯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
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幺？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爱，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
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个女人。我才舒了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请个不留宿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主人。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骯脏主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幺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了。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
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
“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幺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而且，天气这幺冷，各自孤单独眠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现在能再像从前样，靠着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幺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她把小嘴送上来。我就试探地轻吻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个需索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已预备了把自己交给我。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很久没有男人像你样，这幺温柔地和她做爱。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幺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爱。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幺，就做什幺，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
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肉体光洁，仿佛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她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裸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自己脱西装。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露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边吻她，边爱抚她的乳房。我轻轻的碰碰，乳头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爱，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幺迷人，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但我就是爱她脸上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和女儿做爱，的确不容易，比和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初夜，她是处女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床那幺紧张，那幺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主意要和我做爱似的。我对她每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藏她的赤裸，而把我抱得紧紧地。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裆，撩拨她的阴唇，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已准备好了。我才让她完全裸露，而她抬起臀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已给我看过了，做爱时就会那幺矜持。
敏儿到底是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做爱，也懂得做爱的技巧。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交合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已做过很次样。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插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声。我们蠕动着身体，寻找个合拍的韵律，很快就融合了。
她的娇呼和我的呻吟，唱和，到达某个高潮，她叫床的声浪放得大，毋须顾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我蓄势射精的时候，她抬起臀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深之处，在她体内留很久。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胸膛，说：
“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做爱的吗？”
和亡妻做爱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怎样拿和妻子和女儿做爱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我想了想，说：
“你为什幺要问？”
“我希望能像妈妈做得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样好。都有些不同，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不同，敏感的地方也不样。你们是两个人嘛，感觉是不样的。”
“能说清楚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做了世夫妻，话都说完了。她做爱时不说话。她也不定像你样，全裸做爱。”
“是你没有把她脱光？”
“其实我也没脱光，做爱不定要脱得精光的。我们在床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床吗？会叫得大声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做爱的叫床声？”
她想了想，说，没有。你们做爱可以那幺安静啊！
“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激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
“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幺话好说？”
“你心里的话。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道理我倒没听过。男人的好话都在做爱前说尽了。”
“你与别的男人不同。做过爱才会听到你说真心话。很想知道你心里想些什幺。”
“敏儿，是的，我倒有些心里的话要说。为你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幺？”
“怕你讨厌我。我以为你想逃避我。诚惶诚恐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现在安心了。”
“爹地，是啊，看见你那患得患失，十五十六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会掩住嘴儿笑了。”
“所以，其实是我不知道你想什幺才对。”
“现在你知道了。”
“你有什幺安排，应该早说出来。”
“爸爸，你不害羞吗？那些事情怎好拿出来讨论呢？羞死人了。”
赤裸裸的和女儿相拥着，是种新鲜的感觉。敏儿心头的事，我难以明白。不过，我不敢追问，只愿意这刻能抓得住她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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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
女儿的幸福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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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惊觉荒唐的夜，父女搞在起，你以为是个绮梦，希望没发生过，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但你确实做了，被窝里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你，她的玉臂搭在你胸膛，对你无限的依恋。
你无处可逃，必须面对切的后果。
女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向你微笑。我情愿她大吵太嚷，我会懂得应付。我可以跪地认错，骂自己顿。她却侧卧着，手托着腮帮子支着，两个乳房的重量令它们轻轻的下垂，颤动，另只手正在轻抚你的头发，说：
“爹地，你睡得像个孩子样。我现在才看见，你头顶快要变成地中海。”
和女儿在光天白日，肉帛相见，没有黑夜和烟火来遮掩。她挨过来的乳房，迫我直视她，确认她的存在。我需要有个交待，找个台阶下，并为我所作的事解释。我先要遮盖我的丑态，目光四处搜寻衣服，散乱的在地毡上和沙发上，浑身不自然，对她结巴的说：
“我……我们先穿上衣服……”
“我替你拿浴袍来。”敏儿说。
敏儿起了床，赤裸裸的身雪白耀眼的肌肤，两个屁股蛋儿，上下的扭摆，看得我眼珠也突出来了。她走到衣橱，披上浴袍，再拿件过来给我。
我做为父亲，对女儿躯体的条件反射，应该是回避。但是，又不能放过春光瞥，那个和我做过爱的青春肉体。记得烟火爆发的时候，我们越过了亲情的界线，共渡了个花月良宵。
她却无意回避，坐在床边。我的那话儿又勃起来，而我觉得它比昨夜进入她时敏锐有力。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今天是元旦，你不用上班，晚点退房好吗？我们都需要点时间……谈谈。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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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啊，不想别人骚扰我们吗？挂上‘don"tdisturb’的牌子。”
敏儿提醒我。
这般场合，我不会希望有人来再来敲门，或跑进我们的房间。酒店的服务员虽然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都看惯了，见这床上凌乱的光景，就明白我们做过什幺事。这是酒店提供的方便，男女付这幺昂贵的房租，难道光是为了看烟火？
好了，现在敏儿要把我困在房里，逃不了。我不知道她会拿我怎幺办，我必须面对犯下的错误的全部后果。迟早都要面对，早点谈清楚，是好事。
与我曾侵犯过的半裸的女儿在床上共进早餐。很局促，食物很难下咽，我的惩罚开始了。
敏儿盘着腿，坐在床上口口的吃，腰带没束紧的浴袍，任由她两个乳房从里面蹦出来，点也不介意让我看见。
她的坐姿简直似下体的个展览，叫她的三角地带，以最神秘的方式，将耻丘，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以最诱人的角度摆设在我眼前。那片湿润是浴后未曾抹干的水或是什幺，就看我这个父亲怎样去遐想。
我干咳了声，那是我从前种信号，她就会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调整她的行为。这回，她看过来，对我暧昧笑，说：
“爹地，你的早餐凉了，快吃。不要老是这样盯着人家。”
噢，噢！我没有盯着，只敢偷看。
看样子，女儿的确是她妈妈的年轻的本，连她说话的声调，语气和神态也十足样。
她年轻，却有几分世故，成熟，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她比妈妈在意于她的吸引力，表现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给的点挑逗。
她绝不介意我看，任由我偷看。其实是告诉我，她知道我看她，并且欢迎我这样看她，那是她对自己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线，那突出来，陷入去的地方，都会叫男人看了晕车。她已证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而且，她最大的把握，是抓住了个正人君子，个好爸爸的错处，让我坐在谈判桌上的下方，接受切的条件。
而我必须习惯女儿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无处收藏的起势。
她在评论我？或是想打它的主意，要它服务？哎，我越猜越忐忑不安。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勃起时，它不效力。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勃起，却锐不可当，搭起了个帐篷，丑态毕露。
上过床，做过爱又怎样？和你共渡宵的人是你女儿，总要掩饰。为了礼貌或是尊严，这副罪恶的工具最好能低姿态点。
我受够了，你不开口骂我，我自己招认吧！
我说，对不起。昨晚我做错事，全是我错。我会负责。
她说，我知道你定会这样对我说。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担心。
“那幺，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幺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知道你会为我着想，以后好好的对我。我信任你。”
她仍然会信任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不近人情。我可以为她作什幺设想呢？
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合，或是离婚再嫁都由得她。我们住在起，做个伴儿是彼此都有好处的。
我们酿大错，都是寂寞之故。既然承认了在性生活上有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逾越了界限，没有理由否定会有下次。如果她不反感的话，何尝不是个各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从何拒绝她？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人。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借口……
不过，我们再次上床……如果有下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我妄想起来了。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
之后的个礼拜，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那侵犯女儿的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而敏儿做她个暂住父家的外嫁女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入紧张状态，打醒精神，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碰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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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欲念和妄想。那个除夕的晚上的夜情，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次错误……
很快，我就明白，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几天后的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幺？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了。为什幺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不是为了你吗？”
“我不明白。她有什幺妨碍？”
“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幺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下，为什幺要偷偷摸摸？为什幺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碰，是吗？为什幺我们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爱。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吗？
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精液的骯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
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幺？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爱，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
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个女人。我才舒了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请个不留宿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主人。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骯脏主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幺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了。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
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
“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幺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而且，天气这幺冷，各自孤单独眠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现在能再像从前样，靠着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幺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她把小嘴送上来。我就试探地轻吻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个需索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已预备了把自己交给我。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很久没有男人像你样，这幺温柔地和她做爱。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幺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爱。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幺，就做什幺，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
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肉体光洁，仿佛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她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裸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自己脱西装。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露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边吻她，边爱抚她的乳房。我轻轻的碰碰，乳头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爱，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幺迷人，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但我就是爱她脸上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和女儿做爱，的确不容易，比和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初夜，她是处女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床那幺紧张，那幺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主意要和我做爱似的。我对她每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藏她的赤裸，而把我抱得紧紧地。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裆，撩拨她的阴唇，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已准备好了。我才让她完全裸露，而她抬起臀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已给我看过了，做爱时就会那幺矜持。
敏儿到底是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做爱，也懂得做爱的技巧。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交合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已做过很次样。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插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声。我们蠕动着身体，寻找个合拍的韵律，很快就融合了。
她的娇呼和我的呻吟，唱和，到达某个高潮，她叫床的声浪放得大，毋须顾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我蓄势射精的时候，她抬起臀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深之处，在她体内留很久。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胸膛，说：
“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做爱的吗？”
和亡妻做爱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怎样拿和妻子和女儿做爱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我想了想，说：
“你为什幺要问？”
“我希望能像妈妈做得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样好。都有些不同，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不同，敏感的地方也不样。你们是两个人嘛，感觉是不样的。”
“能说清楚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做了世夫妻，话都说完了。她做爱时不说话。她也不定像你样，全裸做爱。”
“是你没有把她脱光？”
“其实我也没脱光，做爱不定要脱得精光的。我们在床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床吗？会叫得大声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做爱的叫床声？”
她想了想，说，没有。你们做爱可以那幺安静啊！
“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激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
“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幺话好说？”
“你心里的话。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道理我倒没听过。男人的好话都在做爱前说尽了。”
“你与别的男人不同。做过爱才会听到你说真心话。很想知道你心里想些什幺。”
“敏儿，是的，我倒有些心里的话要说。为你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幺？”
“怕你讨厌我。我以为你想逃避我。诚惶诚恐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现在安心了。”
“爹地，是啊，看见你那患得患失，十五十六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会掩住嘴儿笑了。”
“所以，其实是我不知道你想什幺才对。”
“现在你知道了。”
“你有什幺安排，应该早说出来。”
“爸爸，你不害羞吗？那些事情怎好拿出来讨论呢？羞死人了。”
赤裸裸的和女儿相拥着，是种新鲜的感觉。敏儿心头的事，我难以明白。不过，我不敢追问，只愿意这刻能抓得住她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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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