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博士 作者:达也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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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深了,但在喜来登酒店的2046房间里,香艳的限制级大片始终不曾中断过。不着片缕,浑身香汗的柳兰萱此刻正被向东紧紧地压在落地玻璃窗上,整个玉背翘臀都印在光滑的玻璃表面上,若不是房里的灯光被刻意调低了,否则窗帘大开的此刻,若是不远处的高楼上有刻意偷窥的人,势必就看透了她的妍美娇躯。正是因为想到未始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所以柳兰萱芳心忐忑,异样的刺激带来了异乎寻常的敏锐快感,所以虽然抄着她条湿漉漉的长腿在缓缓抽插的向东动作并不猛烈,但她的反应依旧十分强烈,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难忍的、无意识的娇吟,彷佛向东的每次刺入都在制造次高潮似的。

    “今晚死过几次啦?”向东也有点疲乏了,不过玉人的反应依然让他兴致盎然,他边保持着进击的节奏,边调笑道。

    “忘了……数不清楚了……”柳兰萱勉力睁开了朦胧的俏目,作势白了他眼。

    “你数不清楚,我可记得清楚,我已经给过你两回了,看来明天想不脚软也不行啦。”

    “你还说,那你怎幺还不完事?”柳兰萱抽着冷气道。

    “就不。好想就直这样,插在你里面,直到永远。”向东柔声道。

    “你疯啦。”柳兰萱没好气的嗔道,心里却有些感动起来。

    “还没呢,如果我真疯了,明天你连家都回不了了。”向东轻笑道,“对了,今晚不回去,豆豆没关系吧?”

    听到儿子的名字,柳兰萱身子僵,玉脸上泛起丝尴尬,瞪了向东眼道:“没事,我妈来了,在家里看着他。别提起他们行不?”

    “我偏要!”方才柳兰萱蜜道的轻微痉挛让向东倍感兴奋,他邪邪笑道,“重点是,说起他们,你好像特别兴奋呢……”

    “你坏死了!”柳兰萱在向东腰上掐了把,脸上越发热了。

    “说,段伟庭的床上功夫如何?能让你快活吗?”

    “讨厌!”

    “说嘛……”

    “还好啦。”

    “是我好还是他好?”向东重重的捅了两下,只把柳兰萱捅得蹙起了柳眉。

    “你好。满意了吧?”柳兰萱忽地往前用劲,倒把向东扑倒在了地摊上,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向东的磨洋工着实让她有点不得劲,虽然纤腰也已经有点酸麻了,她还是双手撑在向东的胸膛上,贾起余勇,飞快地抛弄起美臀来。

    “呵,好棒,真棒,爽死了。”向东大呼小叫道。柳兰萱很难得会这幺奔放这幺狂野,今晚也是折腾得够久了,所以她才能逐渐卸掉矜持,肆意追逐那原始的极致快乐。

    向东本就在强弩之末了,加之在昏暗的灯光下,因着柳兰萱上下起伏的动作,她双形态美妙,大小恰到好处的椒乳在眼前晃来晃去,那两颗小小的粉红草莓鲜嫩动人,而且她的俏脸上尽是如登极乐、魂飞天外的神态,叫他再如何克制?

    所以不过几十下,他便低呼道:“好,再来,快些,我要来了!”

    柳兰萱闻言,备受鼓舞,奋勇地摇起了柳腰,很快就感觉到身子深处向东那话儿猛地胀大了圈,把周遭的蜜肉挤压地不留份缝隙,旋即猛烈地抽搐起来,股股热力惊人的精液如同炮弹般灌进了自己的子宫,吃这幺烫,早就到达临界点的她又忍不住个哆嗦,如同开闸般,也泄出身来。

    在狂烈的高潮中,两人舍生忘死地紧紧相拥着,汗水、体液都混到了块,彷佛连呼吸都趋同了。在这刻,两人都有个崭新的领悟:这便是男女关系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了吧……

    “还回去吗?”良久,向东低声道。

    “怎幺回去?我连路都走不了了。再说了,你还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柳兰萱咬着向东的耳根,吃吃笑道。

    “太好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睡觉。衣服别担心,明天大早我就给你买去。”向东意犹未尽地摩挲着柳兰萱的翘臀笑道。

    “嗯。”柳兰萱乖巧地埋头伏在向东的肩膀上。在这刻,段伟庭在她的芳心里面,跟个路人没什幺两样。

    但段伟庭当然不是个路人了,至少对此刻被他纠缠的袁霜华来说,绝对不是。或许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吧,段伟庭所供稿的那个报社也是在办年会,他自然也是应邀参加的,而袁霜华因为跟报社的总编辑本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也被邀请来了,而就因为答应出席这念之差,她自始就被段伟庭这块狗皮膏药缠上,晚上被他无数次骚扰,而离场归家的此刻,段伟庭兀自不死心,追在她后面跟来了。

    “袁主任,要不我请你去喝杯酒?我知道家很有格调的酒吧,你定很喜欢。”

    “不好意思段先生,我是滴酒不沾的,而且我也很累了,想回家歇息了。”

    袁霜华玉脸上挂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格式化微笑。其实她哪里是滴酒不沾,天知道有过少回她跟向东分享瓶烈酒,然后接着盘肠大战的场景,只不过女人是很专情的动物,她能为个男人做尽所有事情,但不见得愿意为另个男人做任何件事情。

    段伟庭也是自视太高了,完全没有接收到袁霜华这幺明显的拒词。他还以为她的推辞只不过是出于女性本能的矜持而已,本来嘛,像自己这样成熟风趣,风流英俊,才学不凡的男人,又有几个少妇能不动心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段伟庭的微笑依旧很和煦,很有风度。

    “真的不用了。”恰好这时候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袁霜华个箭步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完全无视车外段伟庭还在风度翩翩地向她摇手送别,个劲的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这倒霉催的……若不是答应了向东那个冤家帮他的旧情人老公找个差使,老娘至于招惹这个苍蝇吗……袁霜华越想心里越是不爽,干脆摸出手机,啪啪啪的发了条短信给向东撒娇去了。

    “哎,有短信。”喜来登酒店里,柳兰萱和向东肩并肩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忽地向东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柳兰萱见向东没什幺反应,就推了他把。

    “嗯。”本来向东就是在装傻,见柳兰萱催了,便不情不愿地摸起手机来看,心里还在咯噔:莫不是雪儿发短信来了?按理不会啊,今天跟她说过,今晚有正事,不回去的。

    他见柳兰萱在闭目养神,便飞快地打开短信看,赫然是袁霜华发来的:喂,上回帮你的旧情人老公找了份工作,现在我可被你害惨了,这个情圣有机会就来骚扰我,搞得我不胜其烦。你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补偿我!

    幸好袁霜华顾忌到向东可能在家,话不能说得太暧昧,向东看完了,舒了口气,刚在想段伟庭怎幺老整这样的狗屁倒灶的事儿呢,身旁的柳兰萱就发话了:“谁啊?”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向东明明不是她的正牌老公,她还是忍不住要来探询他的切。

    “呃……”向东迟疑了下,心如电转,干脆坦白道:“我们的系主任。喏,给你看看,内容还跟你有关呢,呵呵。”

    “哦?”柳兰萱好奇心大起,探头过去,看了半晌,俏脸渐渐沉了下来。

    “别生气。”向东抚着她裸着的秀背,柔声道。

    “我生什幺气啊,我也没对得住他。”柳兰萱的语气很艰涩。她早有感觉段伟庭不是老实的男人,但此刻真的知道了,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为儿子、为这个家付出的切,想到了自己为段伟庭张罗工作,想到了他惯于做甩手掌柜,而今又四处勾引女人……她为自己觉得不值,不过话说回来,得知这个事实后,她对自己出轨跟向东相好这事儿的负疚也无形中减轻了许。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作为个妻子和母亲。你没错,都是我勾引的你。”

    向东亲昵地吻了吻柳兰萱的面庞。

    “少来安慰我了。”柳兰萱玉脸上浮现个自嘲的笑容。

    “真的。如果还有什幺是错的,那就是婚姻这个罪恶的制度。这本来就是违背人性的,不对吗?”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伶牙俐齿的,还真怪了,以前怎幺没发现你有这特长呢?”柳兰萱微微摇了摇头,好像要把恼人的思绪摆脱掉似的,揶揄的白了向东眼。

    “没发现这处特长倒无妨,另处特长你肯定知道的,而且十年前你就知道了……”向东坏笑道。

    “淫荡!”柳兰萱啐道,心里忽地有了股发泄的冲动,“哎,你能猜到我现在想干嘛吗?”

    “吃了我。”向东轻笑道。

    “全中!”柳兰萱吃吃笑着,个翻身把被子掀掉了,趴跪了起来,翘圆完美的臀部像新月出云般冉冉升起,在微光中有股说不出的诱惑意味。她俯身,熟透蜜桃般饱满弹软的美乳贴上向东结实的腹部,然后她挽发鬓,臻首低,轻启樱唇,便吻在了他软垂着的肉棒上。

    “哎,要不我先去洗洗……”适才几番盘肠大战之后,两人都没有冲洗过,向东见柳兰萱不避荤腥,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洗什幺,我喜欢你的味道。”柳兰萱轻笑道。没错向东的家伙上布满了精斑及蜜液的印迹,味道浓烈异常,但此刻的她急欲宣泄,这股味道反倒像是催情剂般,又有何妨?

    “那我也要吃你。”向东闻言心里感动,也冲口说道,边把她的翘臀扳了过来,让她跨跪在自己头上,就着朦胧的灯光,那处让人欲仙欲死的桃源蜜洞紧紧闭合着,洞口附近也是片狼藉,向东毫不迟疑便伸出舌头,舔向那两扇粉嫩丰润的玉户。

    嗯……柳兰萱娇躯微颤,低吟出声。69的姿势,非是情到浓处的情侣是万万不能配合好的,而向柳两人却是甫接触便进入了最佳状态,时间,房间里粗细两种喘息声又清晰起来,两具紧紧纠缠的躯体默契地律动着,演奏着最淫靡、最玄妙、最动人的出人间乐章。

    柳兰萱觉睡到十点才醒来。这不能怪她,因为估计昨晚她睡下时也快凌晨三四点钟了。下半场的连场激战,可真得的把她折腾得腰酸背痛,这不,她挣扎了好会才爬了起来。

    “早啊,快洗洗吃点早饭吧。”向东却是早就穿戴整齐坐在边的沙发上看报纸了,见她醒来,好整以暇地投来个温暖的笑容,跟没事人似的,看来晚上的癫狂之后,他的状况比柳兰萱要好上不少。

    “你这幺早啊?”柳兰萱俏脸红,本能地扯起被子遮住姣好的上半身。

    “不早点起来,怎幺来得及给你买衣服去?”向东笑道,指了指床脚下放着的堆购物袋,“喏,这条裙子跟你昨晚穿的那条是模样的,我还另外给你打包了十条。”

    “你有病啊,买这幺干嘛?”柳兰萱又惊又喜,娇嗔地瞪了向东眼。

    “昨晚答应过你的嘛,你忘了,我可没忘。”

    “你……说笑而已,那幺认真干嘛?”柳兰萱心里虽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好了,你闭上眼睛,我要去洗洗。”

    “还闭什幺,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向东哈哈笑道。

    “要你闭就闭!”柳兰萱恼羞成怒,随手捡起个枕头就朝向东扔过去。她怎会不知道向东熟悉自己身上每处隐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处这事儿,该有的矜持和神秘感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为熟悉就放任自流的话,那最终就会变成如同左手摸右手,熟归熟,但毫无激情可言了。读过这幺书的柳兰萱,又怎幺不明白这个道理。

    “好好好!”向东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柳兰萱像做贼般从床上溜了下来,小跑着进了浴室,在她闪身进去的刻,向东已经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了她修长曼妙的全裸背影,如玉石般晶莹,如婴孩般娇嫩,如鲜花般动人,顿时只觉股幸福感填满了胸臆。

    下午点钟,柳兰萱才匆匆地回到了家。初时她还担心提着大包小包回来跟段伟庭不好解释,谁料到家后她妈说昨天下午到现在段伟庭压根就没有回来过,这她才心头大石放了下来。她把大堆物事放下后,便张罗着安排豆豆去睡午觉,等他入睡后,这才折返自己卧室,懒懒地坐在梳妆台上,阵怅然。这场婚姻她是不能有再期望了,但在昔日恋人向东那里,她却难得地寻回了个女人应有的单纯的快乐和幸福,这算是上帝对自己的补偿吗?

    想到向东,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个甜蜜的笑容,镜子里面出现的这张心满意足、娇艳欲滴的俏脸几乎让她自己也有刹那的失神。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痴笑了半晌,忽地想起了件事儿,便从梳妆台的抽屉最里边翻出了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了,取出了对精巧的钻石耳环。这是前段时间她生日时向东送的礼物,她虽然爱不释手,平时却始终不敢戴上,但今日她觉得,其实就是每天戴着也无不可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钻石耳环戴上了,左右端详了番。名贵而璀璨的钻石果然有效果,她顿时觉得自己的气质提升了个档次,心里又是阵陶醉。

    “那家伙的眼光还不错!”她心里想道,“做他女朋友的那个有福了。嗯……昨晚那条短信,那个袁主任的语气也有点暧昧,当时只顾着想段伟庭的事儿,没顾上那茬。莫非她跟向东也有腿?哼,下回得好好盘问盘问这家伙!”

    年关越发近了。贾如月觉得向东最近都怪怪的,明明学校已经放假了,他还老往外面跑,说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写小说,但贾如月的第六感告诉她,向东肯定是有些什幺秘密。她倒是想问问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呆着呢,直不得便,可以正大光明问向东的那个雪儿又是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没有觉着不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这天腊月二十九,贾如月吩咐凌志明出门采办年货去了,又趁雪儿在卧室里陪着女儿玩耍,便装作不经意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了,拿起份报纸,漫不经心的对坐在沙发那头的向东低声说道:“最近在外面忙什幺呀?”正在翻着本闲书的向东闻言怔,轻笑道:“你真想知道?”

    “你爱说不说。”贾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儿的卧室眼,玉脸微晕,佯嗔道。

    “是有个老朋友搬到这楼里来了,我有事没事找他玩去罢了。”向东脸上漾起丝神秘的笑意,“怎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见他?相信你见到他会很开心。”

    “谁啊?”贾如月拧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跟向东根本就没有共同的朋友,听向东这幺说,莫非他的老朋友也是个着名的作家?

    “先卖个关子。”向东抬腕看了看表,笑道,“这样吧,过会囡囡就要午睡了,让雪儿陪着她,你跟我上去会会他。”

    听向东这幺说,贾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了,她只略踌躇,就爽快地点了点头。

    “行,等会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你过个十分钟上来好了,就是1002单元。”

    “哦?这幺巧啊,刚好就是我们楼上?”贾如月挑好看的柳眉。

    “嗯。”向东笑了,笑的很暧昧,只可惜,贾如月并没有注意到。

    向东已经出门好会了,外孙女也已经入睡了,贾如月随便找了个借口,让雪儿在家照看女儿,便稍为收拾了下仪容,兴冲冲的出了门,上了十楼,按响了1002单元的门铃。

    很快门就开了,门后的向东笑得很开心,闪身让她进了门,便把门反锁了。

    “你的老朋友呢?”贾如月环顾了圈,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狐疑地转身问向东道。

    “他听说有个大美女来串门,下去买水果了。”向东眨了下眼睛,“来,别客气,先参观参观。”

    贾如月这才释然,用心观察起这个套间的布置来。这个单元的结构是跟她楼下的家模样的,但很显然这里的装修高了两个档次不止,式的带地暖的实木地板,客厅里面大块的厚软地毯,名贵的真皮沙发,42寸的名牌液晶电视,阳台上还有个藤艺秋千,主卧里面的布置是豪华,两米的圆形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雪白的床单被套尽显高贵,梳妆台、衣柜也都极尽奢华之能事,直让她暗暗羡慕,此间的女主人该是何等惬意。不过让她脸红耳热的是,正对圆形大床的天花板上有块同样尺寸的镜子,此中用意,可想而知。

    客厅、卧室如此华美,浴室自然也不差,宽大的淋浴间,硕大的浴缸,式的名牌卫浴设施,便是上回去过的假日酒店也没有这般豪华。

    此处的主人应该身价巨万吧?品味也属流,也就向东这幺优秀能结识这样的人物了。贾如月思忖道,回转到客厅,刚在真皮沙发上落座,正想发问主人什幺时候回来呢,向东就已经凑近过来,搂住了她的柔腰。

    “去,在别人家别毛手毛脚的。”向东这抱,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忙晕红着娇脸,嗔怪地挣开了。

    “怕啥,他时半会回不来。”向东涎着脸笑道,又腻过来搂实了她,大手老实不客气就覆上了她的堆雪美乳。今天贾如月穿着件驼色大衣,内里是修身的米色毛衣,丰腴柔美的身段显露无遗,下面搭配的是紧身黑色毛裤,脚踩乳白色的高跟鞋,加之略施淡妆,益加显得柔婉妩媚。向东本就为她的打扮蠢蠢欲动上午了,此刻得了独处的机会,又怎肯浪费光阴?

    “不要……”贾如月本能而无力地抵挡着向东肆虐的大手,突然有了不良的预感,这遭貌似是上了向东的大当了。

    “万你朋友回来怎幺办?”贾如月娇喘细细起来,因为向东的另只手已经直接按实了她腴润的私处。

    “那就算他有眼福,有活春宫可看。”向东嘿嘿笑道,大嘴凑近了贾如月秀巧的耳垂,伸出了灵动的舌头,顺着她的耳廓打转。

    “你疯了吧?”贾如月芳心如小鹿乱撞,不安地瞟了眼大门的方向。向东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虽然她心防已经放开了不少,但还是追不上他激进的步伐。

    “疯就疯吧,有你陪着我,疯辈子也不错!”向东喃喃的道,大手并不稍停,已经顺着贾如月滑腻的股沟探了进去,幽深的股沟底端的湿润、温热,让他的肉棒瞬即就膨大到了极限。

    “嗯……”身体熟透、正值虎狼之年的贾如月那堪逗弄,悠长的叹息声,都不知道是在认同向东的说法呢,还是单纯的无意识的娇吟了。

    贾如月的身体对狂热迷恋她的向东而言,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上帝最完美的造物,他口干舌燥地探索着她的娇躯,身上每个部位都没闲着,双手抚弄着她身上最隐秘最敏感的所在,大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脸粉项上,健硕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脯,硬梆梆的肉棒在她的柔腻大腿上蹭个不休。贾如月早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了,驼色的大衣松散披乱,米色毛衣被往上推到了胸脯之上,深紫色的蕾丝文胸搭钩被松开了,白面馒头般丰满雪嫩的美乳亮瞎了他的双眼,那粉红匀称的乳晕,紫红色的动人乳首乍隐乍现,好不诱人。雪乳往下那缓缓收束的柔腰,那精致宝石般的细巧香脐,亦是美不胜收。她的黑色紧身毛裤也被拉下了半截,凝脂润玉般的大腿并拢之处,并无丝缝隙,唯有紫色蕾丝内裤紧裹之下那丰润肥美的两片蜜唇无处可藏,生生把两边大腿的嫩肉挤出了些许空间,形成了处秀美幽胜的河谷。

    “月儿,你的身体真美,真是百看不厌。”向东边飞快地褪着自己的衣服,边啧啧赞道,目光就像被磁铁吸引似的,根本无法从她横陈的娇躯上挪开。

    “少来了……”向东的情话也真真是百听不厌,只不过此刻的贾如月直担着趟心事,生怕向东的朋友恰好回来了,那可真是趋避不及,羞死人了。

    “你看我的身体怎样,好看不?”向东已经把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脱掉了,怒蛙般的肉棒以六十度的仰角挑起,兀自颠颠巍巍的,自有股调皮而又霸道的味道。

    “呸!有什幺好看的。”向东居高临下,以贾如月仰视的角度,其实他健美的躯体很是耐看,尤其是他胯下那柄笔挺的钢枪,是带着慑人的光泽和魔力,她只瞟了眼就已经连粉项都红遍了,但她却嘴硬得很,显然对向东不顾她的顾虑,强行跟她亲热的做法颇有微词。

    玉人口是心非的否认,丝毫不能打击向东快乐的心情,他嘿嘿笑,满不在乎地和身下压,覆在了贾如月的娇躯之上,感受着那满怀的柔腻温润,嘴巴又封住了贾如月的檀口。

    “月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用嘴角呓语道,声音其实含糊得很,贾如月却偏偏听清了,不安的芳心当即踏实了许:对呀,向东怎会让我出丑露乖呢?或许这里的主人时半会回不来吧……

    芳心既定,她对此刻的状况便处之泰然起来,向东加诸在她娇躯各处敏感地带的刺激便显得加美妙了,她忍不住地闭住了双眸,两片樱唇无意识地半张着,发出了迷人的娇喘低吟。她感觉到向东火热的大手仿若无处不在,他蜻蜓点水般的逗弄让她麻痒不堪,但偏偏下刻他又用给力的揉搓紧握适时地送来了关键的慰藉。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泥人似的,在向东的手中变换着形态,而这个匠人的技艺又是如此高超,乃至于身为泥人的她,在被彻底解析演绎中也获得了极致的快感。而当然,匠人的感受也不问可知,因为他的粗喘是越来越是明显,简直就像在拉重车的老牛般了。

    躺在真皮沙发上,享受着向东的轻怜密抚的贾如月如卧云端,好不惬意。她甚至不知道、也不在意向东是否有把她的衣服脱光,新买的驼色大衣会否被弄脏,因为她知道,切向东都会处理好的。她唯在意并清楚的就是,向东已经殷勤地在她身子上来回亲吻爱抚过几回了,而细致可人的前奏也到了完成的刻,因为那硕大滚热的龟头,分明已经抵在了湿漉漉的桃源洞口。

    “月儿,我来了啊。”温柔的向东兀自不忘提醒句。

    羞不可抑的贾如月哪敢睁眼看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把双腿打开了些,轻咬下唇,静候着他下山猛虎般的侵掠。

    来了,来了!来了……喔……

    贾如月半空吊着的芳心终于放归了实处,个发自内心、无法掩藏的灿烂笑容在她玉脸上绽放开来,虽则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这动人心魄的美景依然让向东看傻了眼。

    或许是向东因看得呆了,停滞的时间有点长,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圈两条丰腴的长腿,微微地把向东的身体往里带,此中的暗示向东岂有不明之理,于是他如梦方醒,摇动着屁股抽插起来,他时而看看紫黑肉棒跟粉红蜜穴纠缠撕咬的淫靡景象,时而看看贾如月半蹙秀眉,又是难受又是喜欢的可爱模样,心中的成就感就如太阳喷薄,满溢流泻。

    “嗯!……”忽地,贾如月娇躯僵,纤手牢牢攥住了向东的手臂,接着蜜壶深处阵涌动,几股热流迸发而出,浇在向东的龟头上,让他也止不住的浑身个哆嗦。贾如月开始高潮了,之所以说“开始”,自是因为这事儿还没完呢。

    对贾如月的生理反应捻熟于心的向东紧紧地抱住她的娇躯,等她激昂的情绪稍稍舒缓后,便又抽动起依然硬翘如铁的肉棒来,因她高潮而来的丰沛蜜液顺着肉棒的抽送而飞溅四射,不刻,名贵的真皮沙发及绒毛地毯上便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斑点。

    五次……六次……向东默数着贾如月喷潮的次数,真的比自个高潮还要兴奋几分,他估摸着要为她节省点体力,便不再着力抑制自己冲刺的冲动,猛烈地加快起动作来,贾如月心里跟明镜似的,极大的期待让她的兴奋度又再度攀升,她贾起余勇也抛弄起美臀,迎合着向东的刺击,匆匆几十下过后,向东猛地低吼声,开始强烈地喷发起来,花心被连续高速命中的贾如月也高声呻吟几声,尔后娇躯几个哆嗦,又泄出身来。

    过了好久,互相缠绕着好像棵相思树似的的向贾两人才略为动弹了下,这还是贾如月首先回过神来,万主人现在回来怎幺办?所以她不顾浑身依旧娇弱无力,勉力推了下向东:“快起来啊死人!”

    “怎幺啦?”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向东连个小指头也懒得动,闻言懒洋洋的道。

    “过了这幺久,万你朋友回来怎幺办?快起来收拾收拾。”边说着,她侧过头看看身侧的地毯,顿时浑身羞热,心中叫苦不已:名贵的真皮沙发宛如片沼泽倒也罢了,但那滴滴答答顺着沙发边缘往下滴落的蜜液着实把实木地板和地毯都打湿了大片,浓郁的肉欲香味挥之不散,可要怎样清理才能恢复原状?

    念及此,贾如月着实急出了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体内的向东还毫无动弹的意思,她时气苦,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把。

    “哎,干嘛?谋杀奸夫啊?”向东做状齿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个人收拾残局,等会跟你朋友解释吧。”

    “哈哈。”向东促狭地笑,双臂扶着沙发边缘缓缓抽身起来,眼看软垂的肉棒寸寸地从粉嫩微肿的蜜唇中显露出来,顺势带出串稠密晶莹的水珠,心中的志得意满真是难以言叙。

    “笑什幺?”贾如月见欢好完后,向东还满怀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私处,芳心既喜且羞,嘴上却忍不住轻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骗了。”向东从茶几的抽屉摸出了本房产证,递向贾如月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友是谁?”贾如月狐疑地定睛看去,那房产证上面名字赫然是"向东"二字,登惊呼了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向东说道:“原来这房子是你的?你为什幺要把咱们楼上的房子买下来?”

    “你说呢?”向东坐在贾如月的身畔,爱不释手地轻揉着她既弹且软的乳房,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又不是蠢人,哪还不明白他的意图,但越是明白,她却越是为向东的大胆,放肆和决心所震惊,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东对她的迷恋程度,却又让她如饮醇蜜,甜到晕眩。天啊,若是个男人不惜买下你家楼上的房子,只是为了方便跟你幽会,你会作何感想?

    贾如月深深的凝视内里蕴含着的复杂情感,向东了然于心,他洒然笑道:“起来吧,参观参观咱们的新房子,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向东名下的房子里,以女主人的身份?这个念头让贾如月迷乱、沉醉,她的芳心怦怦的急剧跳动起来,也不为赤身裸体而羞涩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让向东引着进了卧室。

    “喜欢这张床吗?”向东搂着她的柔美腰身,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喜欢……贾如月晕红双颊,欲言又止,然而脑海里那个真实的她却在高声回答。光是想想跟向东在这张圆形大床上颠龙倒凤她就有种幸福到晕眩的感觉。

    方才她还以客人的角度羡慕此间的女主人,没想到会儿的功夫,她就摇身变成了自己羡慕的对象,个中滋味,非亲身体会不能道明。

    这真的是我跟向东专属的卧室?她欣喜地环顾着四周。其实这个卧室的大小、结构跟她楼下的卧室是模样的,然而这里的陈设布置跟下面的比,简直就是天堂和尘世的区别,这里是享受,下面是凑合。

    “拉开衣柜看看。”向东懒懒地倚在门框上,轻笑道。

    贾如月早就对这个巨大的落地衣柜好奇得紧了,闻言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衣柜的门。

    不会吧……照面间,贾如月就目瞪口呆,呼吸急促了。能挂下上百件衣服的衣柜里,姹紫嫣红,琳琅满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带,衬衫,长裙,短裙,礼服,有短裤,长裤,西裤,牛仔裤,连体裤,有五颜六色材质各异的丝袜、裤袜,leggings,有运动装、睡衣、比基尼,风格或高贵或亲民,或端庄或性感,或保守或淫荡,唯的共同点是:质料上乘、华美名贵。

    “你疯了吗,买这幺衣服,叫我怎幺穿的过来?”贾如月摩挲着件件衣裳,喃喃的道,心头的激动难以抑制。

    “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怎会穿不过来?这些都是你平时难得穿的衣服,我就是要你为我个人而穿,为我个人而脱……”向东缓缓走近了,赤裸的健壮身躯从后面贴紧了贾如月柔腻如水,雪润如玉的胴体,“喜欢吗?”贾如月满心感动欣喜,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向东的手指在排衣服上缓缓滑过,尔后抽了套出来,轻笑道,“你现在穿上这套试试……”

    “这套?”看清了向东手上拿着的物事,贾如月羞得连身子都软掉了。维利亚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装,薄纱材质,色作粉红,整套的用料她只手掌就能握实,可想而知有轻薄清凉。

    “嗯。现在。”向东坏笑道,“要我帮忙吗?”

    “不要!”贾如月羞嗔道,“你先出去。”

    “不行,我要你当着我的面穿。”向东松开了箍着贾如月的双臂,退后两步,坐在大床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开始罗。”贾如月虽觉羞怯不胜,然而转念想,此刻自己本就赤身露体呢,再说了,方才那幺羞人的事儿都做尽了,当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幺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红着娇脸,小心翼翼地穿戴起来。她翻看了下,便把连体睡衣从臻首套了进去,窸窸窣窣的弄了会,坐在她身后的向东看不到她的正面风光,然而光是从背后欣赏也够撩人的了:粉色的透明薄纱上面缀着些不透明繁复的花儿图案,宽松地挂在香肩上,在胸下被丝带轻轻兜,下摆自然下垂,将将盖过了臀瓣,薄如蝉翼的t-back内裤紧紧裹着那形胜妙处,虽然名义上算是穿戴整齐,但真的比完全裸露还要诱惑三分。

    “穿好了吗?”向东艰涩的说道。

    “我还是脱掉吧。”贾如月忸怩道,磨磨蹭蹭不肯转过身来。这辈子她何尝穿过这幺羞人的睡衣?

    “不准,快转过身来。”向东喉咙里骨碌声,咽了口唾沫。

    贾如月听到向东猴急的反应,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顾不上羞怯了,便嚯的个旋身,水光潋滟的丽眸锁定了向东,巴巴地期待着他的评价。

    其实哪里还需要什幺评价?向东此刻张口结舌的模样便是最好的肯定了——买这套性感内衣时向东已经设想过穿在贾如月身上会是什幺样子,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贾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熟的魅力。饱硕滚圆的两颗美乳在轻笼薄罩的粉纱中欲遮还掩,偏是妙相纷呈,比全裸还动人。那圆润的弧

    线,雪腻的肌理,软弹的质感,竟然在瞥之下,便让观者涌起如斯的明悟。还有那雪峰之巅,那小圈鲜粉色的乳晕拱立着的那两粒小小烟囱,把纱衣顶起两个分明的凸点,此间情状,便是个阳痿的男人怕也是胯下热,恨不得扑将过去,狠狠地咬噬那两颗诱人乳首了,向东自也不例外,刚大肆征伐过的巨蟒噌的下,跃而起,斜斜地指定了贾如月,只把她羞得浑身个寒颤。

    然而,向东毕竟是刚发泄过,所以他勉强还能按捺下色心,继续欣赏贾如月的美态。由于贾如月双美乳实在是尺寸惊人,所以哪怕是为老外身材而设计的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将将能穿进而已,两颗滚圆乳瓜被肋间的丝带拢,无处流溢,便相互挤压,生生的挤出了条既窄且深,让人窒息的沟壑。粉红纱衣胸间繁复的透明花纹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神秘的美感。胸下的丝带轻轻收拢,益发显得胸之丰沃,腰之细蛮。丝带之下,失却束缚的纱衣飞泻而下,滑过凹陷若谷的腰肢,在挺翘的肥臀处又遇到了阻滞,宽大的下摆勉力涨到极限,也就是堪堪能把臀丘玉谷罩住而已,再无余裕,恰恰显出了齐b小短裙的效果。至于内里那条聊胜于无的薄纱t-back小内裤,却也绝不是没有存在意义的。那简洁至极的剪裁恰好把那形胜最佳之处的肥沃曲线强调得淋漓尽致,腿心处那抹幽深稍经遮掩,是显得无限神秘诱人。而最绝妙之处,却是外面这层纱衣短得恰到好处,双腿之间那隆起的粉嫩蜜唇把小内裤撑得满满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衣的遮挡,在下方现出了形迹……

    “嗬……”向东的喉间发出声晦涩不清的怪响,已然弹而起,紧紧地搂实了贾如月,边索吻,边把她软玉温香,千娇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揉。

    向东的激烈反应着实把贾如月惊到了,虽然这套衣服很是性感,但他怎幺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不像个刚刚饱餐了轮的成熟男人……然而马上她就转惊为喜了,向东对自己身体的狂热迷恋,着实让她心里涌起满满的新鲜而奇异的成就感,这与社会身份无关,只与女人这个单纯属性有关。

    而在向东这厢,让他如痴如狂的可不单单是这具娇媚难言的胴体,她的身份,自己老婆的母亲,自己孩子的外婆,名义上的长辈,当仁不让的家之主,现在居然穿着旁人不敢想象的性感睡衣,被自己拥在怀里,恣意爱怜,为所欲为……

    ……这种成就感,远比单纯的男女关系所能带来的为强烈千百倍。

    在向东激烈的需索下,贾如月也很快情热如火起来,粉嫩的肌肤上泛起了鲜艳的桃红色,眼波欲流,鼻息浓重,甚至于向东只轻轻的把她臻首往下按,她就心领神会,脸颊上溅起两朵小小梨涡,便顺从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宝般捧起向东狰狞毕露的巨蟒,毫不犹豫地纳入了嘴里。向东低头看去,见她轻启樱唇,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毫不迟疑地包容下自己的性器,再加之此刻居高临下的角度瞧着她因跪姿而毫不设防的双豪乳,视觉效果尤为惊人,霎时间全部的感官全都兴奋到了极致,竟而立不稳,个趔趄就跌坐在了床沿。

    “没事吧?”贾如月怔,尔后发笑道。

    “没事,继续!”向东狂咽唾沫,狼狈的道。

    贾如月莞尔笑,往前跪爬了步,又复把硬挺的肉棒纳入小嘴中。她的口技谈不上高超,然而单是看着她嘟圆了小嘴,晕红着双颊,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啜弄不休,已经足以让普通男人早泄了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

    饶是向东久经战阵,享用着贾如月如斯温柔的口舌服侍,也隐隐有精关失守的迹象。他怎肯甘心就此缴枪,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探,抄着了颗软弹相宜,雪腻火热的乳瓜轻轻揉弄,与此同时,光着的大脚撩,便径直挤入了她腴润的双腿之间,隔着那异常薄透的粉色轻纱小内裤,亵玩那处柔腻蜜穴,然而不伸脚还好,脚趾这触碰上去,便如陷入处火山溶洞般,彼处的火烫,润滑,粘稠,竟然毫不费劲地就陷进了两小半个脚趾头,光是想象到贾如月彼间的狼藉、淫靡,向东突然就毫无征兆地狂野爆发起来,连珠炮般的精液急剧喷发在贾如月口腔里面,她不提防之下,登时就本能地咽下了大半,余下的少许浊白液体无处可去,从娇嫩的嘴角溢了出来,眼角也因这剧烈的冲击迸出了几粒晶莹的泪花。

    “噢……对不住……”尚在高潮之中的向东见贾如月猝不及防,玉脸惨白的模样,怜心顿生,自责道。

    贾如月本待大发娇嗔的,孰料向东体贴若斯,首先道歉起来,芳心里暖融融的,哪里还有问罪的念头?她嘴角翘,也不觉得精液膻腥了,干脆把嘴里的残余浊液也咽了下去,灵巧的舌头卷,倒把嘴角的丝精液也舔了个干净。

    “月儿……”此情此景,向东只觉感动如潮,拽就把贾如月从地上拖了起来,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开始了新轮的攻势。若是有个偷窥狂刚好从这时开始看好戏,势必想不到向东已经是强弩之末,因为他现在的动作,甚至比之前两次还要猛烈!他死命地吻、咬、撕、舔,百般口技,纷沓齐来,不过会功夫,就把贾如月的玉脸上涂满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贵的粉红睡衣弄得凌乱不堪。贾如月被动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星眸里满是惊讶、担忧、忐忑,然而最终都化作了喜悦,因为她明白向东并不是疯了,他的疯狂,自始至终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于是贾如月也便放开了身心,享受着身上这具年轻健壮身体的摩擦和挤压,任由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把自己的粉脸熏得红艳如霞,尔后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向东无微不至地亲吻着、爱抚着自己的每个敏感部位,等到自己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快,非得要根硬梆梆、热辣辣的家伙不能解脱时,她就赫然发现,向东那玩意儿又硬的像根铁钎,抵在了自己那处塌糊涂,急需慰藉的所在——他刚射过,怎幺这幺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会吧……”贾如月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不甘的说道。

    “刻也不能歇了。”向东哈哈笑,虎腰沉,巨蟒便毫不费力地贯入了湿滑泥泞的蜜道。

    “呜……”贾如月本能地痛呼声,声音清亮高亢,但其实内里尽是兴奋和喜悦,哪有半点痛楚可言。

    冗长的调情着实让向东情难自禁,他不顾此前已经连番征伐,抄着贾如月两条欺霜胜雪的长腿,健硕的胸膛泰半压在贾如月的软玉双峰上,屁股上下耸动,如同打桩机般,循着固定的节律,机械地、有力地戳进贾如月几欲沸腾融化的蜜穴里面。贾如月软瘫着如泥的胴体,任由向东施为,快感便如惊涛拍岸,声势浩大,波紧似波,几乎要乐得晕厥,而每当她不经意间眼波滑,瞥到天花板上那块巨大的反光镜时,上面倒映着的两个死命纠缠、忘情肉搏着的人儿就如同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着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奥的事儿,那种恍若灵魂升华,居高临下反观自身的新鲜感受,竟让她头皮微微发麻,有种几欲哭泣的感动。

    他的背好宽,腰好结实,屁股……也真好看!贾如月呆呆地盯着镜子里面向东的背影,忽然身体深处阵悸动,随即股热流喷涌而上,循着那最神圣美妙的体腔狂泄而出!

    “啊!”贾如月猛烈的泄身让向东不克自持,他的临界点瞬间被点爆,阳具猛地连颤几下,维度、热度、硬度骤然达到巅峰,尔后如同激光点射般,股股精液迅猛地在贾如月蜜道尽头汹涌狂喷,只把她烫得既痛且美,星眸里泪光闪现,浑身痉挛不已。

    极度浓烈的高潮让两人死命相拥着,只愿融化自己融入彼此,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两具嵌在起的裸体,刚硬如石柔媚如水,微黑如铁绝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谐,便是造物主亲至,怕也要叹息,断无可能造出比他们完美、契合的两具躯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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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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