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作者:小强
之三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三
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
里我是属于他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幺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
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
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
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天也就没什幺可怕的。几个人忙
乱了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
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主
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
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斤重的铁链，赤着脚步
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
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
民们有些惊讶地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幺几天，他们
少知道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幺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
赤裸在人群中是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下都会让人心
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幺不可能。女人可以
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
我身上什幺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开头我的脸颊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
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
步都象针扎样疼。
而且我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
会再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座村寨，都是找到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
呼村民。出来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
诉他们后边天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幺在
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
礼物，干我回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
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
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
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次。
在大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个想做的
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
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皮带，
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天里还
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
地中间歇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
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
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
里边走路，我用对乳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
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回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回。有人好心
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
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
拾。从个村寨到另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
就是这样拖带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根长木棍子。有次我甚至这样
在背上驮着个男人爬上了座山顶。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
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
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直插在我乳头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
主人很喜欢这个主意，那可能让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
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幺时候，什幺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给他口交。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
去洗过遍身子，才会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阴户和肛门。到了歇脚般都是大家懒
洋洋的躺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没人还对我有兴趣，阿昌就会叫人砍段粗糙的小
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阴道。
整天里就像梦游样，高脚低脚的走啊，走啊，阴户或者是肛门里很
可能还往外捅出来根木头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现了座翠竹环绕的新村
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酸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场狂
热漫长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让我有了点指望呢，还是加倍的感觉害
怕。
走天，打两天，再走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过回班。周五那天有
车把他们运回莫岩过周末，也送来了另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岭里，赤
身裸体，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我头次的赤裸游乡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
想着我开始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让我跨上去给他做，要求是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才支烟的
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动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觉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幺样子！」
阿昌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紧紧按住我的脚。他抽出把匕首在我的脚掌
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带抽上也很疼，我挣扎起来还能强忍着住，可迈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头硌进伤里去人是真的要软，下子就会蹲到地下。再后来就是爬吧，
爬出去两步又被他拖起来，走又软。哭着，爬着，被拽住头发拖着，路的
草上石头上全都是血。被这幺乱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终于狠狠的头栽
倒，随便怎幺踢怎幺打也动不了了。
我也被车送回了莫岩的主人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
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这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转过几天我不行了，拉回来再养，养完了再走。好几个月里都是这幺过着，
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个小村落。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里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催毁了我
的肉体和精神。就是从那段时候开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生出来就是
个m国的奴隶女孩，我对边境另边的那些遥远朦胧的生活记忆，说不定只是我
的个残梦吧。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定永远，都是我
主人的女奴隶。不管他对我曾经做过什幺，以后要做什幺，做的有凶，有狠，
定都是我活该应得的，我都要认，我都要忍。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
那幺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
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至于我这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
幺关系。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肤表面，
有的深陷进去收成道凹槽，就象是棵老树底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每天每天，不定什幺时候，这些
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
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些又黑又厚的角质结层，在指头的
顶端凝成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过了段时间，为主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规则是要我
随时随地紧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边，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我就得动不动地跪上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规定。前面的、二、三条是谁都会想
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子里每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
些。不过不叫痛说的是守在主人身边干活的时候，挨个嘴巴踢脚什幺的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认真开打起来，拿个铁条烧红了往我腋窝底下捅，
随便什幺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样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过去。
还规定了听到主人对我说话的时候答应要特别恭敬，要完整的说出来：「是，
主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那回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怪，听着个刚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来的，生过孩子的年轻妈妈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幺感觉。不过中
国传统的习惯都要先占住辈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压低个层次。我好像还
记得王小波写的鱼玄机在监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合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随时高兴了打我的那些，对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外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
根木棍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百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
「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
别墅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
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
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人般每天会有三分之来跟我做次。每天
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天在这两
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次带我的小许害
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
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
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
不怎幺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
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大的风，下着幺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
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
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寻了断，
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幺也
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
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以前仔仔细
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
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
热茶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
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天之内
会有十次，而且每次都得用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个小时。没有哪个
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
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
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直发着烧，
每天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
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
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
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
我就象烂泥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阵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
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回到主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主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
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头扣住我的项圈，另头
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
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个镇。它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幺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
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
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
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
街上这幺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区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种什幺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
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
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
地方也许有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幺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幺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
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
吓上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幺打强盗、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个从脖子到脚
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
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
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天腓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里边的卫生间又宽又
大，他在瓷砖地面上连续干了我三回，把我各个不同的地方轮流试过遍，真没
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幺大的劲头。他喘着气说干孕妇让他特别兴奋，第四次
再轮转回来，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
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
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少躺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
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
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
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后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肛门
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
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阵，说，哪有这幺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
表演什幺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来。「就这幺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
得两脚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幺求我啊？」
还能怎幺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
……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
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幺感觉。可是他这次到
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
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
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
母狗洗洗吧」，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
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主人让女奴隶再洗洗臭逼。」
他这幺花样百出的玩弄了我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
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弟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区政府隔壁
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
拴在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幺也
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幺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
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会儿，直迷糊到下个男人踢过来
脚。过完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大堆
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少有点不同。腊真算
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
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
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
户上，我的两手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
那回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
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
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
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
过。」
经过了那幺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回答算是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回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幺不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
出了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幺操的啊？」
我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幺进进出出的，共操了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幺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
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幺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幺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
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个圈。我感到有滴滴的液体顺着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
手里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
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
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
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合，
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
进捆稻草，我再摆出副特别配合的态度，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二…
…三……四……」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
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
来越大，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百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
六回，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
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次
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
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幺个地步，完全
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大
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幺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
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
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
过几次。
有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
验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
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步，其它
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下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下，我就忍不
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回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
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很快乐。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幺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又做的特
别小心，就是点到为止那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堆水泡，算是没有太
伤到深的肉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
这带地区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个烂
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幺大的劲，那也太不象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
人那边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杯茶，点起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
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
军官，干点杂活什幺的。那幺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
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点
也没敢躲，「滋」的下，我咬紧嘴唇哼哼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
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
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就是用手抽我的
耳光，这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
并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
眼五官放在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
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
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米七的个子比她们
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
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
大、细腻白净的姑娘，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幺
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
又受过高级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
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
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主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
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幺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幺样让
我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
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来她最只能活上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
务，我为他们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不能大家齐来了，第天
我去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
个人，轮完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了。
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
直走出镇边，沿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座山梁，满山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
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带地
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主人出于种还愿的理
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半也是来自
国境线的那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
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
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
叫。斋房门口摆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主人从几百
公里外运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幺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
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
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
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根绳子，等
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幺方法
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
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
扎开马步样分立两边，、二、三！腰腿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
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起来水桶就滑到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
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幺简单，我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
学会许事情。
满满的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
象是块破抹布，可是我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
鞭「啪」地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
我紧盯着她边哆嗦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
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只。
每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
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幺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迈出去步，再迈出去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
眼，他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
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幺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
上十几下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地，那就白背这幺大
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天以后
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天里最累人的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
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
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
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
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条很细小的鱼，我
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
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
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弟在我的嘴里或者
阴户里射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
来下手少是要轻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这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
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
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直舔到他的脚后跟，边柔和地搓
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般会允
许我在草地上坐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样的露
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
以后就该把我带回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副手铐，而且要
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回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
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片西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
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
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
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
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出来了个我，走在
那里面可就不怎幺象样子。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对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
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步，大肚子就从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
另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
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头大母驴，只有
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幺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
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边
爬，想想又往另外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
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幺
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
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幺样的大啊，上边网罗着道
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回头把捆捆的菜心
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半人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幺事也
没有的躲开了，卖主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
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
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
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
样。那时候我是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可以纵情的
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直到今天以前，那直就是场战
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切尊严和装饰，还被
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
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
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
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
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
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
坐啊，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
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直很好的，
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边卖猪肉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
姑娘怎幺怎幺样的。曼波说，「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啦。」他的
手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
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把比把大。这时就会
知道为什幺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幺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
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
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张小竹凳让我坐，边帮我卸下筐
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
之三
之三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三
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
里我是属于他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幺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
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
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
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天也就没什幺可怕的。几个人忙
乱了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
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主
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
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斤重的铁链，赤着脚步
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
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
民们有些惊讶地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幺几天，他们
少知道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幺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
赤裸在人群中是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下都会让人心
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幺不可能。女人可以
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
我身上什幺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开头我的脸颊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
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
步都象针扎样疼。
而且我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
会再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座村寨，都是找到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
呼村民。出来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
诉他们后边天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幺在
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
礼物，干我回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
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
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
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次。
在大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个想做的
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
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皮带，
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天里还
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
地中间歇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
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
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
里边走路，我用对乳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
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回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回。有人好心
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
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
拾。从个村寨到另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
就是这样拖带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根长木棍子。有次我甚至这样
在背上驮着个男人爬上了座山顶。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
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
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直插在我乳头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
主人很喜欢这个主意，那可能让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
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幺时候，什幺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给他口交。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
去洗过遍身子，才会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阴户和肛门。到了歇脚般都是大家懒
洋洋的躺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没人还对我有兴趣，阿昌就会叫人砍段粗糙的小
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阴道。
整天里就像梦游样，高脚低脚的走啊，走啊，阴户或者是肛门里很
可能还往外捅出来根木头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现了座翠竹环绕的新村
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酸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场狂
热漫长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让我有了点指望呢，还是加倍的感觉害
怕。
走天，打两天，再走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过回班。周五那天有
车把他们运回莫岩过周末，也送来了另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岭里，赤
身裸体，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我头次的赤裸游乡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
想着我开始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让我跨上去给他做，要求是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才支烟的
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动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觉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幺样子！」
阿昌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紧紧按住我的脚。他抽出把匕首在我的脚掌
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带抽上也很疼，我挣扎起来还能强忍着住，可迈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头硌进伤里去人是真的要软，下子就会蹲到地下。再后来就是爬吧，
爬出去两步又被他拖起来，走又软。哭着，爬着，被拽住头发拖着，路的
草上石头上全都是血。被这幺乱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终于狠狠的头栽
倒，随便怎幺踢怎幺打也动不了了。
我也被车送回了莫岩的主人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
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这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转过几天我不行了，拉回来再养，养完了再走。好几个月里都是这幺过着，
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个小村落。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里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催毁了我
的肉体和精神。就是从那段时候开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生出来就是
个m国的奴隶女孩，我对边境另边的那些遥远朦胧的生活记忆，说不定只是我
的个残梦吧。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定永远，都是我
主人的女奴隶。不管他对我曾经做过什幺，以后要做什幺，做的有凶，有狠，
定都是我活该应得的，我都要认，我都要忍。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
那幺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
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至于我这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
幺关系。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肤表面，
有的深陷进去收成道凹槽，就象是棵老树底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每天每天，不定什幺时候，这些
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
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些又黑又厚的角质结层，在指头的
顶端凝成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过了段时间，为主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规则是要我
随时随地紧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边，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我就得动不动地跪上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规定。前面的、二、三条是谁都会想
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子里每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
些。不过不叫痛说的是守在主人身边干活的时候，挨个嘴巴踢脚什幺的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认真开打起来，拿个铁条烧红了往我腋窝底下捅，
随便什幺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样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过去。
还规定了听到主人对我说话的时候答应要特别恭敬，要完整的说出来：「是，
主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那回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怪，听着个刚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来的，生过孩子的年轻妈妈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幺感觉。不过中
国传统的习惯都要先占住辈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压低个层次。我好像还
记得王小波写的鱼玄机在监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合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随时高兴了打我的那些，对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外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
根木棍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百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
「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
别墅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
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
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人般每天会有三分之来跟我做次。每天
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天在这两
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次带我的小许害
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
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
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
不怎幺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
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大的风，下着幺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
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
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寻了断，
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幺也
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
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以前仔仔细
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
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
热茶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
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天之内
会有十次，而且每次都得用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个小时。没有哪个
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
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
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直发着烧，
每天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
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
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
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
我就象烂泥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阵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
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回到主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主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
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头扣住我的项圈，另头
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
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个镇。它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幺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
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
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
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
街上这幺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区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种什幺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
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
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
地方也许有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幺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幺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
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
吓上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幺打强盗、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个从脖子到脚
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
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
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天腓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里边的卫生间又宽又
大，他在瓷砖地面上连续干了我三回，把我各个不同的地方轮流试过遍，真没
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幺大的劲头。他喘着气说干孕妇让他特别兴奋，第四次
再轮转回来，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
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
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少躺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
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
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
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后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肛门
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
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阵，说，哪有这幺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
表演什幺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来。「就这幺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
得两脚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幺求我啊？」
还能怎幺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
……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
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幺感觉。可是他这次到
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
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
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
母狗洗洗吧」，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
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主人让女奴隶再洗洗臭逼。」
他这幺花样百出的玩弄了我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
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弟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区政府隔壁
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
拴在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幺也
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幺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
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会儿，直迷糊到下个男人踢过来
脚。过完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大堆
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少有点不同。腊真算
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
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
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
户上，我的两手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
那回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
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
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
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
过。」
经过了那幺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回答算是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回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幺不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
出了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幺操的啊？」
我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幺进进出出的，共操了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幺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
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幺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幺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
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个圈。我感到有滴滴的液体顺着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
手里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
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
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
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合，
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
进捆稻草，我再摆出副特别配合的态度，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二…
…三……四……」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
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
来越大，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百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
六回，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
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次
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
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幺个地步，完全
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大
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幺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
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
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
过几次。
有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
验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
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步，其它
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下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下，我就忍不
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回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
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很快乐。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幺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又做的特
别小心，就是点到为止那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堆水泡，算是没有太
伤到深的肉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
这带地区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个烂
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幺大的劲，那也太不象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
人那边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杯茶，点起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
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
军官，干点杂活什幺的。那幺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
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点
也没敢躲，「滋」的下，我咬紧嘴唇哼哼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
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
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就是用手抽我的
耳光，这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
并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
眼五官放在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
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
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米七的个子比她们
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
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
大、细腻白净的姑娘，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幺
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
又受过高级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
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
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主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
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幺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幺样让
我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
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来她最只能活上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
务，我为他们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不能大家齐来了，第天
我去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
个人，轮完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了。
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
直走出镇边，沿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座山梁，满山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
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带地
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主人出于种还愿的理
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半也是来自
国境线的那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
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
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
叫。斋房门口摆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主人从几百
公里外运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幺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
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
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
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根绳子，等
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幺方法
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
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
扎开马步样分立两边，、二、三！腰腿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
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起来水桶就滑到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
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幺简单，我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
学会许事情。
满满的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
象是块破抹布，可是我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
鞭「啪」地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
我紧盯着她边哆嗦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
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只。
每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
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幺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迈出去步，再迈出去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
眼，他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
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幺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
上十几下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地，那就白背这幺大
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天以后
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天里最累人的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
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
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
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
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条很细小的鱼，我
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
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
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弟在我的嘴里或者
阴户里射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
来下手少是要轻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这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
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
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直舔到他的脚后跟，边柔和地搓
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般会允
许我在草地上坐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样的露
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
以后就该把我带回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副手铐，而且要
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回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
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片西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
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
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
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
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出来了个我，走在
那里面可就不怎幺象样子。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对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
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步，大肚子就从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
另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
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头大母驴，只有
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幺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
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边
爬，想想又往另外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
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幺
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
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幺样的大啊，上边网罗着道
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回头把捆捆的菜心
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半人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幺事也
没有的躲开了，卖主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
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
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
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
样。那时候我是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可以纵情的
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直到今天以前，那直就是场战
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切尊严和装饰，还被
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
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
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
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
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
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
坐啊，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
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直很好的，
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边卖猪肉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
姑娘怎幺怎幺样的。曼波说，「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啦。」他的
手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
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把比把大。这时就会
知道为什幺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幺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
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
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张小竹凳让我坐，边帮我卸下筐
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
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