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卿澜有关。也忘记了近日苦闷别扭,忙上前问发生了何事。

    碧萝见敖悔归来,装模着挤出几滴眼泪,“李公子喝多了……”

    敖悔一听无事便放下心,嘱咐道,“叫厨房煮些醒酒汤就好。”

    碧萝见人要走,忙拉着人不让走,哭着将人往李卿澜房间里拉。敖悔虽然不好意思挣开,心里却别扭着要去见李卿澜。本打算以后同他保持距离,这样那些念想就会淡下去,这样,李卿澜便还是他的大哥。

    “你帮我照顾下,我去拿解酒汤。”碧萝把人推了进去,就关门跑了。

    敖悔叹了口气,走到床前查看李卿澜的情况。明明想见他想的不得了,却还要日日躲着他。明明半月不足,却好像大半年未见似的。

    李卿澜面色潮红,安静地躺在床上。

    敖悔抬手抚了下散在他额上的乱发,最后却不舍得放下,细细描摩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

    不料,猛地一下,被李卿澜攥着了手。敖悔慌张地向后退,却没挣得开李卿澜的手。

    再见李卿澜已睁开了眼睛,酒醉朦胧着望向他。

    “我……”敖悔见李卿澜起身,想解释一下自己在这里的原因,刚开口却被李卿澜噙住了唇。

    仿佛一道雷劈在敖悔头上,耳边的声音瞬间消失,整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的李卿澜一人。眼皮像是定住一般,不敢眨动的盯着李卿澜颤动的睫毛,感受着两人混合的鼻息和贴合的唇。

    敖悔能感觉到李卿澜撬开他的唇,将舌伸进他的口内,一会吸吮他的舌头,一会舔舐他的牙齿。

    本就喝了酒的敖悔,碰上醉酒的李卿澜,再加上一个吻。

    干柴烈火,引起了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不论是敖悔,还是李卿澜。

    虽然迷醉在那个吻里,但敖悔始终没忘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整日陪在他身边亦兄亦友的人了,而且自己还对他抱有一些龌龊的想法。一想到这里,敖悔便清醒了些许,伸手去推李卿澜。

    李卿澜同碧萝设计敖悔,原定计划是喝些酒装醉,但碧萝那女人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烈酒,仅喝了几口,便觉头晕脑胀。好不容易等来了敖悔,打算借醉告知他自己心意,哪知正在接吻情迷时突然就被推开了。

    李卿澜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空空的怀抱,消化了一会,怒红着眼睛抬起头,猛地扑向敖悔。

    敖悔军中一年的历练,怎能是李卿澜这样公子哥能驾驭的住的。一个四两拨千斤就把人推回了床上,起身便准备离开,未动两步,却听得身后风声,回身一看,李卿澜竟又扑了过来。

    这次敖悔也颇恼,用了八分力去推他,却不想李卿澜醉酒之下气力不足,整个人跌向了桌子。待他再起身去抓敖悔时,白净的脸上布满了血迹。

    敖悔吓得不轻,哪还敢再推他,只想看看他伤的如何。

    却不想仅仅是差了这一步,就被李卿澜死死扣下。随即,衣服便被大力扯开。敖悔想反抗,但一见李卿澜那额上滴下的血,硬是收回了手。扯了被撕碎的里衣,举手替他轻拭额上的伤口。

    李卿澜低头啃咬敖悔的脖颈,像是饿虎一般,要将人拆吃入腹。

    敖悔被咬的有些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点了李卿澜的穴道,可手刚抬起,便被李卿澜用牛皮绳捆在了床头。

    “你!你……你放开!”

    牛皮绳泡过水,饶是敖悔力气再大,也挣不开。仅是这么一会的时间,李卿澜又扒下了敖悔的裤子。

    整个人赤条条的被晾在床上,还被李卿澜盯着看,敖悔脸上羞得都要着火了。

    而李卿澜见着敖悔的身体,不由得一愣,这具身体上竟会有如此之多的伤疤。

    还是少年的身体,却结实健壮的没有一丝赘肉。并不宽阔却也不单薄的胸膛,肌理平滑却显现着漂亮的腹肌。

    李卿澜心疼的抚摸着那些疤痕,有一些伤疤已经淡去,但有些还是近期生长出的嫩肉。

    他的阿悔,居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这么多苦。

    一想到敖悔受伤,李卿澜便心疼的直不起身子来。颤抖着手抚摸着,低下头舔舐着,虔诚的像个信徒。

    敖悔左肩上的刀上是最严重的,深可见骨。大夫说,要是再砍深下去几厘,怕是这胳膊都保不住。

    李卿澜就着这道伤疤一直亲吻吮吸到敖悔的胸膛,那一刀,堪堪停留在胸前茱萸上一点,但李卿澜却没有吝啬的也将它含入口中,细细品舐。

    敖悔紧紧咬着牙,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作什么表情,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只看得见李卿澜,他只感受得到李卿澜,那个属于他的李卿澜。

    “阿悔,在军中……你是怎么解决的……”李卿澜吐着酒气,像在赏玩一般抚弄敖悔。李卿澜觉得差不多了,连忙收手,他才不能让敖悔这么快泄出来。

    敖悔受不住的喘着粗气,似是尾脱了水的鱼,胸膛上下起伏,心脏剧烈跳动着,像是要蹦出来,跑到李卿澜的手心里似的。

    耳边李卿澜说的话语,让敖悔不敢相信,那个恍如谪仙的男子竟能说出如此淫秽的话语。脸上一阵火烧,想开口制止他说话,可脑子好似不是自己的,嘴巴张开合上也只剩下呻吟。

    李卿澜死死盯着敖悔半睁半闭的眼眸,掰开他的双腿,用力顶了进去。那本就不是用来媾和的通道,就算前戏做的充足,却依旧痛的敖悔皱紧了眉。

    敖悔很疼,他战场上受的那么多伤都比不上这种疼痛,没有那种血肉撕裂的疼痛,而是在的心脏上,偷偷地、迅猛地划开了一刀。

    但敖悔却也有种异常的快感,奇异的感觉,好似上了九霄。

    不论是痛,还是欢愉,一切的一切,都只因眼前这个名为李卿澜的男子。

    敖悔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自拔。

    李卿澜重重的叹息出声,那种仿若丝绸包裹般的质感,那温热让他觉得好像找到了最安心的地方。

    见敖悔皱的紧紧的眉,伸手慢慢抚平它,一手抓着敖悔的腰慢慢动作起来,一手若有若无的拨撩那有些疲软的欲望。

    李卿澜耐力很好,他不紧不慢的动作着,享受着那温暖的包裹,一边动作一边调整角度,他知道男子同男子欢爱不比同女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

    他要让敖悔爱上这滋味,至少他要让敖悔上不了别人的床。

    眼睛不眨地盯着敖悔脸上的表情,那皱起的眉慢慢舒缓,半睁半闭的双眸没有焦点的飘忽着,偶尔停留在他身上,偶尔呆呆的望着床帐。

    直到李卿澜顶弄到一个地方,敖悔猛的睁大了眼睛,那种奇异的感觉迅速传遍了整个身体。一瞬间身体好似飘上了天空,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不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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